【这几日火气格外大,连着跟前伺候的人也一个个提心吊胆生怕行差踏错惹了我不痛快,唯独济琛还敢劝上两句。晌午斥责了传膳太监之后又传旨免了御膳房的总管,没吃几口就撂了筷子,也没午歇,便来了南书房。自上次因振成的事先后申饬了不少人,朝臣惶恐自是看在眼里,但这警钟倘是不敲,还不知日后会有多少人会行这欺上瞒下的勾当,想到有人这般恣意欺瞒于我,心里更添了十分不痛快,富顺的差事一向不好示于人前,也因他和靖尧都与我关系非常,我自信于他们的忠诚。但这事以后,对朝野舆论甚至朝臣动向都有了更大的掌控欲。倚在暖阁的炕桌旁半晌没看下奏折,济琛奉了茶来,刚端在手里,又吩咐道】
去,叫白彦祁来南书房
【话音才落,外间的小太监进来回禀说白中堂在外头候着,抬了抬下巴】
传他进来
【不多时,外头人打了帘子,白子书进来行礼,搁下茶盏坐正了身子,挥挥手示意他起来说话】
今儿看了工部修太庙的章程,刚要叫你来问话,你倒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