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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邓森黑岩灵异新书,我是一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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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并没有过去,而是云济道长跟我爹一起过去的,这些天我在家也憋坏了,自己要出去我爹娘都不让,我就央求着我爹娘带着我去溜达,我爹看我实在有些可怜,也就带我过去了。
一开始一听说要伐树,大队书记死活不同意,为啥,那之前的大队书记是咋死的,那可是伐树的时候被斧头劈死的,他可不想步那大队书记的后尘,那树也占不了多大一块地方,就算全都种上,也没有多少粮食,一边是自己的命,一边是一个打不出多少粮食的荒地,傻子也知道该如何选择啊。
不过还是云济道长有办法,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平静的说道: “我看今年这收成也不怎么好,这公粮又成问题了,村里的乡里乡亲的一年从年头忙到年尾,饿着肚子不说,整不好还得倒搭,你这大队书记当的,不是遭人恨么,到年底你还不得跟二鬼子一样去挨家挨户催粮啊,这些树你伐了,我买,也不用全伐,四五棵树就行,我出十张大团结,你看咋样?”


IP属地:北京83楼2015-11-04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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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济道长这话一出,顿时就让大队书记犹豫了起来,十张大团结啊,那就是一百块钱,那时候是啥概念,一毛钱能买四块梅花鹿奶糖,两个冰棍儿,一百块钱,那得买多少奶糖和冰棍儿啊,我反正是没能算明白。
    “这钱到年底拿出一点能把公粮的空缺补上不说,还能有点结余,到时候大队里边也富裕些,明年添上几匹马,那乡亲们能不念着你的好?”云济道长见大队书记犹豫,又加了点力度上去,这话一说大队书记的心中的天平也就倾斜了,不过心里头还是有所顾忌,毕竟这人命关天的事啊。
    “之前村里流传的事我也听说了,不是我说你,老胡,你呀就是糊涂,这才多长时间你就给忘了,忘了伟大领袖说啥了,这世界上哪有鬼神,全都是瞎造谣。”也亏得这云济道长脸皮厚,要放在一般人身上,还真不好意思说这话,他一个道士,天天的就跟鬼怪打交道,现在竟然告诉别人这世界上没鬼,也真是够让人无语的了。


    IP属地:北京84楼2015-11-04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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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一个有文化的人也能相信这个,这要放在之前,那你还不得进牛棚啊,我可以给你个保证,老胡,这伐树的时候只要出一丁点怪事,这树就不伐了,而且就算是伐了,那,那我也不敢要啊,你说是不是?”云济道长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包大参塞进了大队书记手中,一听云济说自己有文化,大队书记脸上露出了一副自得的表情。
      现在云济道长也不抽大中华了,不是没有了,而是他看出来了,在胡家窝堡这地界,他那大中华啥也不是,没人认识他那玩意,牛X 的程度还不如一包大参,索性也就把他那在城里装X用的大中华收了起来,换成了大参。
      大队书记偷偷瞄了瞄手里的烟,一看是大参,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既然云老弟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啥可说的,伐,明天我就找人伐树,我还真就不相信有啥妖魔鬼怪,神鬼怕恶人,就是有能咋地,遇见我,那也得老老实实的。”大队书记拍着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IP属地:北京85楼2015-11-04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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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大队书记应承了下来,我爹又和大队书记寒暄了几句,就从大队书记家出来了,临走的时候云济道长还直接从身上拿出了五张大团结给了大队书记,算是定金,大队书记把我爹和云济道长送出了大门,转过身,他重新点了一遍手里的钱,又掂了掂手里的大参烟,把钱装进兜里,哼着小曲,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回去了。
        看着那几张大团结,我的小嘴抿得紧紧的,那在我眼里可都是梅花鹿和大冰棍儿啊,云济道长似乎看懂了我的心事一般,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掏出了两块梅花鹿塞给我,顿时我就喜笑颜开起来。
        回到家,听到我师父听到大队书记应承了,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IP属地:北京86楼2015-11-04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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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云济道长离开
          这几天折腾的,所有人都疲惫乏累,昨晚上又一宿没睡,晚上我家早早的就关灯睡了,这一晚大家睡得都很沉,很熟,我家也没在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爹和云济道长又去了大队书记家想研究一下今天伐树的事,到了大队书记家,大队书记家院子里全都是水,那时候也没有铺砖的院子,家家院子都是土的,这一浇水,就十分的泥泞。
          我爹和云济道长也有些疑惑,这昨天晚上也没下雨,这院子怎么还变成泥坑子了呢,谁也不能吃饱了撑的往自己家院子里倒水啊。
          见到大队书记的时候,大队书记脸色十分的惨白,我爹刚一提伐树的事,大队书记就是一个哆嗦,连连摆手说道:“那树不卖了,这钱你拿回去,那大参烟自己没舍得抽,还没开封呢,也一并给你们拿回去。”
          “老胡,是不是出啥事了?”联想到院子里那泥坑,云济道长感觉到了这一切有点不太寻常。


          IP属地:北京87楼2015-11-04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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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们就别问了,反正那树是伐不得的。”大队书记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不是嫌钱少,要不然我再加五张大团结你看咋样?”云济道长以为大队书记是要坐地起价呢,反正他也不差这几十块钱,就要给加钱,没想到大队书记却说道:“云老弟,这不是钱不钱的事,那树,就是不能伐,村子里也不是就这几棵树,只要不是这几棵树,你想买哪的都行。”
            “我就要买这几棵树,我要的树必须要够粗,别的树都不够。”云济道长说道。
            “那,那我就没办法了,钱跟烟都在这,你们拿走吧。”大队书记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云济道长看大队书记铁了心的不让伐树,当时就急了,“这不是昨天说得好好的事么,老胡,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呢?”
            他这么一说,大队书记也有些急,说道:“那树不能伐啊,伐了是要死人的!我是大队书记,我说不能伐就是不能伐,谁伐都不好使,你们回去吧,别惦记伐树的事了。”


            IP属地:北京88楼2015-11-04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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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也没人撵你走,你要天天给我买好新衣服,我巴不得你在我家住一辈子呢。”我大姐大大咧咧的说着。这也是童言无忌的事,我大姐和二姐的话把我师父和云济道长都逗得哈哈大笑。
              “八万,凤兰,我这回走,打算把道道一起带走。”云济道长收住了笑容,喝了一口酒,转头对我爹娘说道。
              “啊?”我爹和我娘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带我干啥去?”我虽然只有五岁,但也能听明白大人说话了,抬头看了看这个给我买大白兔的好老头,在我眼里我觉得这个老头要比另一个糟老头子好,那个糟老头子不给我买梅花鹿不说,之前还不让我娘给我饭吃。
              “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云济道长摸了摸我的脑袋笑嘻嘻的说着。
              “去哪,多远,啥时候回来?”无疑,这好老头的话让我产生了一定的动摇。


              IP属地:北京91楼2015-11-04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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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啥你也不能去,胡道道你是不是傻,你要让他给带走了,你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了,你愿意啊,就你这样,好吃好玩的你就动摇了,长大了就是一个叛徒。”我大姐呵斥着我,我从小就特别怕我大姐,那时候我爹娘下地干活,就我大姐在家带我大姐和我二姐,在我心里她跟我娘差不多。
                “谁是叛徒,我长大要当刘胡兰,要当英雄的。”我大声的喊着,这刘胡兰的故事都是我大姐给我讲的,也在我心里种下了一个英雄梦,而且这个英雄梦一直持续了很多年,最后没当成英雄,反倒是当了一个道士。
                “就是,小弟,你可不能走,娘那么稀罕你,你走了娘咋整?”我二姐也说道。
                她们俩的话直接就断了我跟这个好老头走的想法,多年以后再想起,如果这次真跟云济走了,或许我的人生也真的就像另一个方向发展了,或许我还会成为一个道士,但是绝对不会那么坎坷,那么艰辛。


                IP属地:北京92楼2015-11-04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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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和我娘看向了我师父,我师父咳了一声说道:“云济,带道道走的事这回你就别寻思了,如果我没回来,你带走也就带走了,我回来的,你肯定带不走道道,你也知道遇见一个,天,道道这样的人多不容易,你也不是不知道规矩,你总不能看着……”我师父这段话说得吞吞吐吐的,听得我爹娘云山雾绕。
                  可是没想到我师父的话还真管用,云济道长无奈的说道:“看来我注定是和道道没缘分了,遇见你我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行了,这道道我就不争了,不过我跟你说啊,这好料子,你可别给糟践了。”
                  “那不用你说,我自己心里有谱。”我师父滋溜了一口小酒,嘿嘿的奸笑了起来。
                  “瞅你笑的那个难看。”云济道长撇了撇嘴,然后又郑重的说道:“玄一,你自己小心点,我觉得那树林子还有那双眼睛都不简单,好像都是冲着你去的。”云济道长想起了之前的片片疑云,对我师父说道。
                  “得了吧,你就别操心我了,我啥事都不带有的,如果我出事了,那也算是一种解脱了。”我师父咧嘴笑了笑说道。
                  云济道长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IP属地:北京93楼2015-11-04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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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济道长是第二天早晨走的,我爹娘都是念着别人好的人,这云济道长救了我的命,现在要云济道长要走,我爹给云济道长灌了满满一瓶子酒,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三张大团结,就要给云济道长,云济道长也不是差钱的人,他不但没要我爹的钱,走了还给我爹扔了十张大团结。
                    我爹本来是说啥也不要的,后来还是我师父说话了,“拿着吧,他也不差这几个钱,才给十张,真不多。”
                    这我爹才把这钱接下,云济道长瞅着我爹嘿嘿的坏笑道:“胡八万,我来的时候你管我叫一声二大爷,我走了,也没别的要求,你再叫一声二大爷给我听听。”
                    没等我爹说话呢,我师父就先炸了:“云济,你是不是想鼻青脸肿的走?”
                    “来来,单挑,我还怕你不成。”云济道长横着眼睛说道。
                    两个人终究是没有动手,而是同时抱了抱道拳,同时说道:“保重!”随后两人都是发出了哈哈大笑。
                    纵然有万般不舍,终是要离别,纵然有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为了这保重二字。


                    IP属地:北京94楼2015-11-04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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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有点像我当道士那些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5-11-04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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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诡异的死亡
                        云济道长走的当天我就被我师父给带走了,带到了他那荒草甸子去了,这么多年我爹娘一直帮着我师父收拾那泥草房子,即使我师父说了五年不回来,他们就不用管了,我爹娘也依旧是三天两头就去收拾一下,我爹还脱了坯,在原本那一间房子的基础上又加盖了一间。
                        之前那好老头要带我走我都没走,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要带我走,我肯定是不同意的,不过我的反对显然没啥用,而且我爹娘也不站在我这边了,我大姐二姐倒是站在我这边,不过她俩也没啥太大的力度,其实我挺像我爹的,犟,我爹巴掌都落在我身上了,我也不走,最后我跟着去了,是因为我屈服在了我师父十块梅花鹿奶糖的诱惑下。
                        我大姐只能撇撇嘴喊我一声叛徒,我二姐则是眼泪在眼圈里晃着,拉着我的小手,迟迟不肯松开。
                        岁月如水,时光如梭,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两年,这两年很是平静,没有任何的特别大的事发生,云济道长临走前担心的那双眼睛并没有再出现,那片树林也再没有生出什么事端,我师父也再没进过那片树林。


                        IP属地:北京96楼2015-11-05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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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父曾经也让我爹找了大队书记,问了那树为什么不卖,也得知了,原来当天晚上,大队书记家院子里被人用狗血写了几个大字,敢动树,死!而院子里的水,是为了把这血冲洗干净留下的。
                          知道了这事,我师父却是没说什么,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非要说有大事,那就是我家成了村里有名的富户,还买了全村第一台电视机,云济道长走扔下的一百块钱,我爹花了一部分买了一辆当时在村里都算是新鲜的玩意儿,自行车,剩下的钱用作做小生意的本钱,我爹精明,勤劳,朴实,这小生意一做,还真就赚了不少钱。
                          这平静的生活直到村里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被打破了,那是一件本来和我无关却成了我命运的拐点,改变了我命运的走向的事情。
                          一片荒草甸子上,一间孤零零的泥草房子矗立在河边,突然这间泥草房子亮起了一丝烛光,不大一会儿从泥草房子中走出一老一小两个人,老人身上背着一个军绿色的破布兜子,破兜上还带着一颗红五星,一手拿着烟袋锅,一手牵着小孩的手,向远处走去。


                          IP属地:北京97楼2015-11-05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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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就是已经七岁的我,而那拉着我的人也就是我的师父,因为没正式拜师,他只让我叫他卞大爷。
                            “卞大爷,这天都这么黑了,咱们干啥去?”阴风一阵阵的往我脖子里灌,我缩着脖子,怯怯的问道。
                            “道道,你今年七岁了吧?”他叼起了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不知道为啥,突然问起我的年纪来。
                            “卞大爷,你这是咋了,傻了啊,咋还不知道我今年七岁了呢?”我奶声奶气的笑了一声,试着仰起脖子去看他,却什么都看不见,还被灌进了一脖子阴风,我急忙又低下了头。
                            “谁不知道你七岁了,我就是问问。”他用手里的烟袋锅子敲了一下我的脑壳,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也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他怎么就打那么准,躲都躲不开。


                            IP属地:北京98楼2015-11-05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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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着脑袋,小声的嘀咕:“知道你还问,不是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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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啥,没说啥。”我急忙连连摆手,生怕他手里的烟袋锅再落在脑袋上。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惆怅说道:“七岁也不小了,也是该见见的时候了,不练出来,长大了你就遭罪喽,当年我也就是四五岁……。”说到这里,他就停了下来,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见啥啊?”我好奇的问着。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和卞大爷亦步亦趋的向村子走去,我说的村子是东北一个叫胡家窝堡的小村庄,也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但我并在村子里住,而是和卞大爷住在距离村子四五公里外的地方。


                              IP属地:北京99楼2015-11-05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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