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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日无冕——我买了一艘航空母舰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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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非公认技术
很多人认为我购买航空母舰是一时冲动。
很多人认为我的一时冲动是因为10个亿的天外横财。
很多人认为我购买航空母舰是用天外飞来的横财在耍着一夜爆发土财主的任性。
他们说的都对,他们说的也都不对。
我买航空母舰,还是因为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的FN。
老爸老妈一辈子含辛茹苦投身在生物医药的研发科研上,创新发明的FN技术领先世界,可是,我们却只能靠世界股神的前列腺来实现我们的诸多梦想。这不得不让我认真思考我们的社会对创新的支持为什么多停留在口号上而难实践在行动中?
我们社会虽然每天都在说鼓励创新,但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在反创新。为什么这么讲?从根源上追溯,似乎我们的文化就是反创新的。因为我们的社会对创新容错的程度是零。我们是以结果来论英雄,不在乎你在过程中做了什么,只看你的结果。
西方人说,在中国人的思维里,他不允许你创新出错。如果你错了,中国人就会很有先知风范地说:“看看,我早跟你这么说过吧!”所以在中国做创新特别难。其实,科研必须要求我们有容错功能,就是允许这件事情犯错。创新绝大多数最终结果是失败,人类只有在不断的失败中才能一步步走向成功。飞机如此,登月如此,大家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这是我们文化中特别恐怖的一点。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去改变它。
创新成功,不是必然,而基本上是偶然。我们今天面临的困难是什么?是我们的容错度很低,只以结果论英雄,不以过程作评价。实际上,创新的过程中会诞生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包括创新失败。比如互联网,很多人总说互联网泡沫,却忽略了互联网泡沫和地产泡沫是两个概念。地产泡沫了大家都死掉,互联网的泡沫破灭之后会创造新的机会,会创造新的泡沫出来,今天所有互联网行业发展都是这样。
我们的社会应该允许别人犯错,允许别人去试错,试错之后再改过来。敢于试错的都是英雄。有人讲谋定而后动,可在一个快鱼吃慢鱼的时代,等你谋好了就不用动了,因为人家早做完了。一件事情,只有在做的过程中才有机会让我们能够迎接下一个创新,甚至找到真正原创的东西。
前不久,欧洲空间局的一份分析报告正式确认,去年3月包括美国哈佛—史密森中心在内的联合研究团队发现宇宙原初引力波的“重大突破”被证明是错误的。尽管如此,这并没有妨碍研究团队获得后续经费支持,研究人员将继续在南极追寻原初引力波信号;国际上对原初引力波的期待,也没有因为这个错误的发现而降温。消息传到国内,许多科学家羡慕不已:这类事情如果发生在中国,研究项目恐怕多半会被叫停。
目前国内尚未真正形成宽容失败的社会氛围,一些重大研究项目往往因为结果出错或没有实现预期目标而被叫停。比如2013年,中科院院士武向平牵头的“宇宙第一缕曙光”(21CMA)探测项目结题时,就因为没有拿出令人满意的探测结果而得不到后续经费支持,研究被迫中断。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际上其他研究团队在没有做出实质性成果的情况下,相关的实验仍能继续进行。
如果把创新分层次的话,日本人和我们都比较善于应用创新,在别人的基础上改一下,但原创很少。这是典型的拿来主义,喜好做改良创新,热衷做应用创新,对原创的核心技术,由于觉得实现起来太慢,所以很难下决心去做。
原始创新能力不强、重大科技成果不足,是我们科技界面临的一大难题。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尴尬局面,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长期缺乏宽容失败的社会氛围,导致在科研布局上过分强调“短平快”,对那些“长难慢”的项目重视不够、支持不足。这在无形中加剧了科研人员的浮躁心态和急功近利行为,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创新能力提升和重大成果产出。
这样下去的结果,只能是我们慢慢失去原创的动力和源泉。而没有原创的民族,永远登不上世界巅峰。
我购买珀鸠号航空母舰,并把她重新命名为FN号,就是要将她建成世界上最大的科技容错实验基地,让那些非公众认可技术有一个可以犯错误并不被终止研究的地方。


1楼2015-10-21 15:36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