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手臂上的力度逐漸加重,對Jhope來說他還是不習慣這種陌生的接觸,欲想抽回卻是被金泰亨追問。
「我說,」訝異於他整身的白色裝束,「你是誰?」問了一次還是沒有回應讓金泰亨莫明地煩躁,外套上的衣襟位置裱上銀色的名牌,放開了Jhope的手臂,改為捉緊他外套衣領,「Jhope?」疑惑怎麼會有這樣的名字,卻沒發現兩人頗是曖昧的距離。他身上傳來如太陽般溫和的氣息,舒服得想讓人靠近,淡淡的清新令金泰亨回想起小時候的某些片段回憶。
滿是堂皇的情緒帶動瞳孔震動,當金泰亨把自己的名字唸了出來時,Jhope就好像被抽光力氣似的,腳下有點站不穩,倒是想往後退卻聽到痛苦的呻吟聲。
「嘶!」該死的一個用力牽動了自己昨天腹部被人踢傷的傷口,按住了位置但是徒勞無功。
「你腹部也有傷?」Jhope已經顧不得什麼,想掀開他衣服卻被金泰亨阻止。
「我睡一覺便好。」
「不行,你這樣待自己痊癒,我看也難。你讓我幫你。」
Jhope獨特地帶著微微鼻音的聲線,耳背像是被人輕拂過去,癢癢的,「你這個人怎麼那麼煩?」背過身去躺著,雙手互相繞住,金泰亨感覺他全身都不自在。
「只是幫你處理好。就讓我看看。」
指尖劃過他的肌膚,酥酥麻麻,金泰亨驚奇這種如觸電般的感覺讓他沒那麼緊張,反而倒是有舒緩的作用。
「你坐起來。」他倒是一臉認真要幫自己處理好傷口,搔搔鼻頭,自己撐起身子坐著。Jhope扯開了繃帶,伸後環住金泰亨的腰好讓繃帶繞上固定,每次湊近,栗色的髮絲都輕掃過金泰亨的臉頰,下垂的眼簾被睫毛蓋著,陽光射進來的時候打下了羽扇般的陰影更顯柔和,仔細地為自己包紮,金泰亨卻毫無緣由地兩臉發熱,頭側去一面避開了尷尬的距離。
「好了……」可是金泰亨理也不理會他,Jhope垂首把東西收拾好,「你要是想睡就睡吧。」他告訴自己要慢慢來,畢竟許久沒見,金泰亨已經不是十多年前的小孩那麼容易被說服相信別人。
把自己狠狠地埋壓在枕頭裡,好讓面頰側旁的熱力消散到枕上,這比起受傷來的痛,煩躁感更難以入眠。輾轉一回,布簾未完全蓋上的空隙讓金泰亨觀察起正埋首工作的人。
不知道在煩惱些什麼,眉頭都皺在一起,兩隻手抓住紙,似是要把裡面的內容看得通透,後腦勺蓬鬆的頭髮隨著他思考時晃動,他的兩頰又感到痕癢,曖昧的氣息圍繞鼻腔。「哎西!」他到底在想什麼啊!
「有人在嗎?」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外傳出,好像在那裡聽過似的但Jhope卻又忘記,放下手上的工作過去開門經過金泰亨的床位,而他卻不知道為什麼要裝作闔上眼晴,明明那空隙是見不到自己在做些什麼。
「有。你是⋯⋯」
「我是金南俊,這裡的學生,聽校長說有一個保健員頂替了在放產假的醫生,是你吧?」友善地笑起來,深深的小酒窩和他剛才目無表情差相甚遠。「我感覺胸口呼吸不來……」
「你有心臟病等問題,看來是最近的天氣轉化得太快……」
「你怎麼知道我有心臟病?」
「先過來坐著吧。」拉開了另一邊的布簾,「我可是有你的病曆。」才怪!早就在十多年前我就見過你,還是個只懂看書的小孩,哪會想到今天又會巧合地見面。看向另一邊金泰亨的Jhope 輕皺眉頭,那他們已經相認了,還是不知道雙方的存在?
「是哦。」心臟倏地抽搐一下,金南俊緊緊地捉住自己胸口,另一隻手撐著床側。
「哎!你!」Jhope 連忙走去扶住他。
撞上那明目,金南俊彷彿記起什麼。
那天在公園逆光白衣少年,被一個小孩稱他為天使的少年。
看著那忙碌的背影,IQ 148被外界稱為天才的他,苦笑地否認了所有不可能以理論解釋的事。
「你還是到醫院裡……」
「不用了,我不想麻煩其他人。」尤其是家人。
「那……」Jhope有些為難,畢竟他主業是要調查最近惡魔因子在這所學校特別活躍的原因,一下子多了兩個人,他離開岡位也會惹懷疑。「你有不適,再告訴我。」說罷用心電感應告訴Jin 和Jungkook他暫時離不開醫療室。
“沒事,第一天也是探探門路,不急的。Jhope我等下就找你吃飯呵~”
“Jin 你還是好好做你的實習老師吧!Jungkook 呢?”
“……”
“那小子就在我班上,受歡迎得很。沒想到人類界的女生可以那麼吵。”
幸好自己這邊只有兩個人,而且都靜得連空調運作的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說了不說了, 我要作自我介紹。”
Jhope不知道,背後有縷縷黑煙正在聚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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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再晚一點會不會再更....
剛好寫到這裡卡住了,想不到應該怎樣寫下去,
出去跑步回來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