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一场萍水相逢,仿佛是要南下的风,埋进了露青的山谷,和煦又轻扬。故而当盛夏的晨光透过纸窗,密密匝匝的洒在我的面上,像一团火,烧的人争不开眼,却又十分灼,好比是针芒一般。翻了个身儿,把面朝向更柔和的里端,心里却已十分的清明,睁了眼,恰是一阵叩门,额尖儿抵着暗红圆柱,就着床沿坐,醒了大半,揉了揉惺忪,便能辨出是二哥的声儿,拧上坎肩儿,便答。)
起啦~
(音色清泠,尾音咬的长长,女儿家的娇俏显露无遗,自打二哥领了那四品京官的差儿,便忙极了,三五天打不着照面也是常有的事儿,拉了房门,冲光洒下屋檐,眯了杏眼,笑眯眯的投去目光。)
鄂卓大人今儿不当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