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会见室里,建新看着颓废的宽子心疼不已,“宽子,前几天我在街上碰见丁洁了,听说了你们的事。到也不是听说,是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东西,才抢过来看的。你说说你,这是干嘛呀,哪儿有主动和你老婆提离婚的?疯了吧你。”
李宽经过几天的沉淀早就想开了,“建新,你不觉得我不能这么自私嘛,让丁洁等我二十年,二十年以后她都多大岁数了,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哪,不能都浪费在我身上。”
建新不这么看,“万一要是丁洁遇上个好的男人结婚了呢?你不后悔?”
“以后也许会后悔吧,但现在不会。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尤其是一个男人。象我这样的男人更不可能。”
建新不知道要怎么劝,就是再劝也改变不了他们分开的事实,“既然你都想开了,我也就尊重你的决定。”
李宽语重心长的,“建新,哥们儿求你个事儿。”
建新直摆手,“说什么求不求的,你就说吧,让我干嘛?”
“得空的时候帮我照顾一下丁洁他们,我爸妈身体不好,也麻烦你多照应了。”
“行,你放心,只要有我建新一天,你的爸妈就归我了,丁洁让她自己闯去吧。将来的事谁都不知道。”
“谢谢你了建新。”
建新直摇头,“是兄弟就别说谢,对了,告诉你一声,前几天我看见丁洁了,她在一家餐厅当服务员呢。”
“好,有新的开始就好,见面的时候别提起我。伤感情。”
“行,放心吧,一定不会提你。”
李宽点头,“兄弟,大恩不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