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全怪欧洲杯,把脑壳都踢昏了,好多天都缓不过劲来,昏说!
老鼓又要放“屁”了,不,是打个招呼,正准备放。
原因,不舒服已经有几天了,一则老鼓发现有人在查我的“ID”(继而能很快会查到人),二来,有人通过短信提醒“老鼓你要小心!”。
两则都不是什么顺心的东西,使得肚啷皮又有些不舒服起来。
活人不能让屁敝死,不舒服咱就放呗。
不过鄙人有言在先:由于一向胄口不好,吸收功能欠佳,又遇震后消化不良,味肯定的有那么丁点儿不正、不是滋味。故,能忍则忍,不能忍的“看官”呢,有劳你在“自然现象”面前绕一下道,以免遭“三废”(据说“三废”是环保治理重拳出击的对象)侵害。同时老鼓保证:此屁之后,或许再无下回。从此之后呢,看官们也可以与屁事无忧,可以轻松潇洒地神游于本吧了,只是现在需要委屈一次。
老鼓何言“或许再无下回”?
一来,有祖训在先;二来,本吧无我不少;三则想苟安呗。
大邑,生我爷爷、养我爸爸、育我老鼓的地方。世居之地,老鼓本可在家乡的吧里泰然处之—大邑吧热闹、有趣、正义气氛浓(也有不少粗陋的东西)--然祸起于忘形,一时的高兴,把个“与世无争、与人无争”的祖训忘得干净无余,惹来烟火烧身且搅得吧里安宁不得,实不可饶恕!
请看客看看老娘对我的一次教训。
记不得是哪一天了,我望着“大邑门户”帖出的“危房”破口大骂:
“龟儿子,我们修的房咋连老白姓的房都不经震!”
一旁的老娘听见了,责问:“你又跟人在电脑里吵了!”
我怒说:“他们不拿国家的钱当钱使,修出浪多危房!”
老娘骂的比我还大声:“关你屁事,你是吃饱了!”
我急了,还以同样的声音:“哪个吃饱了!”
老娘见我顶嘴,伤心了:“你就让我跟你老嘴(父亲)再过几天安心日子嘛,表惹事生非了!”
听了老母亲的哀求,那天我“好、好”的应了两声,决定听妈的话不去想那些危房的事了。但不顺心事总有二三,你不骂人,不见得没人骂你。刷新页面,忽见有人在查我的ID。
这算什么?是立案侦破么?--老鼓既纳闷又生气了。
一壶跟斗酒,一双谷草鞋,一副不图名利、不求权贵的心和肝,只因不慎放了个屁,就“以屁获罪”了?就成了“人渣”了?
笑话!
平日里看看书、遛遛鸟、整个破电脑来敲敲,为的只是想老有所乐,之于心存恶意,断无!更何况老鼓跟党几十年,也曾出生入死,也献了青春,哪来“仇”又哪来“罪”?如果有什么,那也仅仅是个屁,是君子所为,绝非有人强加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类,委实夸大其辞,不是事实了。
扯横了说,对某些人而言,你们做都做得,难道老鼓说说都不行?大街小巷都在骂,我为什么就不能?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着,气不打一处冒!
当然,也有温馨提示的:“有问题,你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去反应呀!”
但老鼓要说:“不该危的危了,不该烂的烂了,明摆着的,还需要反应么?就是反应了,又有用么?”
本来,对有些吧友而言,你做你的官,我当我的民;你做你的大事,我当我的小“网虫”,大可井水不犯河水。假如你做官做好了,乐意时,俺为你歌功颂德,为你树碑立传;你作人作好了,我们向你学习,为你击掌欢呼(拒绝都不行)。当然,若你做的不好了,作为公民,我们就在法律、道德、民主许可的范围内提出我们的观点、想法乃至批评。
只是老鼓整不明白的是,此有何不妥?又何罪有之?
本人以为:即使有错,老鼓也断然敢自负文责、自担法律的责任,切切的用不着以官人的身份来指责、谩骂,甚至违法窃查网络隐私,更何况老鼓还“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PK强大的ZF媒体(引言)”,也没那个想法。进一步说,你们是官员(也就是公仆),你们的责任是对更多的民生负责,而无需对我圆说;我呢,正如你们所说的“是一个十足的文化痞子”,是一个我自认为只需要对自己一天三顿负责的(偌大的人群中“无我不少”的生灵)人。因此,老鼓还是觉得呀:你们应该把更多的精力和智慧用在解决当前的民生和灾后重建问题上,而实在的不该耿耿于怀,放下该做的事不做,去与一个势单力薄的“文化痞子”“闲扯、舌战”,那样做既伤心又伤身,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