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会是上次生病还没好吧,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啊,连你亲爹也不认识了吗?还是王爷好久没有去你娘房里去了,都忘了啊,呵呵”涂脂抹粉的那个女人得意的,毫不客气的说到。
“住嘴”那个男人向身边的女人吼道,“李太医,还麻烦你了。”又向门边的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吩咐道。
“微臣定尽我所能医治小姐。”李太医走到安梓篱床上,从医箱中拿出一块布,放在安梓篱手腕上把脉。又看了看安梓篱的眼睛,仔细观察了半天,走向上官睿黔,回到:“回禀王爷,小姐只是急火攻心,又偶感风寒,才导致昏倒,至于怎么不记得事情,谅微臣才疏学浅,实在不清楚,还请王爷另请高明。”
“李太医已是太医院最有学识的人了,你都检查不出来,我看普天之下,无人能知晓了吧!”上官睿黔说:“还请李太医给小女开一些药治一治风寒吧”
“臣马上开一个方子,小姐吃几剂便可以去除风寒了”李太医到桌上拿起纸笔几下便开出了一张药单。
上官睿黔接过方子看了看,拿给小妍说到“去给小姐抓几服药回来”
“是,王爷。”小妍拿着药方便出去抓药去了。
馨儿把安梓篱扶起来靠着,安梓篱的手被他古代的妈紧紧的握着,心想:“难道我注定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吗?如果我生来就是这个朝代的人,我绝不会有半点怨言,可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让我怎么接受,在这次不属于我的朝代什么都不属于我,就连我安梓篱也便成了上官倾城。”想到这里,安梓篱不禁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