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街城酒吧 关注:2贴子:23
  • 10回复贴,共1
嗯啦存戏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23 18:41回复
    接上
    新后。姬治
    取过那烈酒倾杯饮下,直至烈酒灼喉也未曾明白自己倾的究竟是杯还是悲。她品到了,那酒里的苦涩。姬氏把玩着手中的盏,垂下眼眸,深深地掩下了心中所思。窗牗外的风冷冽地抛下碎叶,呼啸着打着旋儿,却始终缠着些许眷恋。她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答她。她只能安静地感受着酒液自脖颈下滑,待自己稍稍沾了些醉意,粉颊染了酡色,才张口,却并非答她
    “那你可悔?”
    后悔助他得了江山,后悔让他产了贪念,后悔——倾心相付。
    姬氏的唇角轻轻挑了一下,明艳如残阳,带了几分倦意。
    “父皇做事一向自负,从不准许他人插手干预。”
    她的目光落下,落在那酒盏上,那上面雕的一支梅欲颓的模样。她想,她大约是醉了。叹了声痴,眉眼间流露出些许怜色
    “你可知,我父皇后宫的女子个个如你这般,无论被伤的多深,却都是甘之如饴。”
    自取了酒倒上,看着那盏中液如菱花一般映出自己蕴含着几分不忍的脸,终究是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瞧着她,淡然间不由带上些属于嫡公主皇家的骄傲
    “罢了,罢了,父皇大约不会对我大燕的驸马下毒手吧。”
    “只是这般,你便再也无法与他休戚与共。”
    “你,又会悔吗?”。
    废妃。杜婉
    月白的裙角遮盖了一季的灼灼猎艳,杜氏的笑容亦不会再艳,她喜欢拖着长长的裙摆看太极殿朱红的墙,金黄的瓦,里面有她最是深爱的男子坐在高高的位子上这让她时常想起那扇雕着花纹的月白窗。
    杜氏唇角笑容苦涩亦是在回味最初的爱恋,杯盏里的酒添了再添。杜氏的字中有一婉,注定她本该生性温婉。冷风卷过了冷宫的静,梅的艳,带走了杜氏的婉。杜氏亦曾那样深的爱过帝子。
    “悔吗?怎不悔”
    杜氏有过自己的傲骨,只是硬生生的被痴恋折了枝。现在却杜氏怕了,怕被帝子的贪刺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杜氏一点点小心的藏起自己的恋,换上那冰冷的艳,刺骨的寒。只是酒醉了她的心,她亦是吐出了真言。
    甘,之,如,怡。口中反复念叨着四字,到了,她扬起了头,眼神空洞却是美丽,多么可笑,杜氏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却又有何不同?被弃了的子,不会再被重用。
    “你为大燕公主又如何?被嫁入了这区区梁国”
    杜氏的笑明艳却苦涩。
    “一个公主阻得了那君主的野心吗?”
    她顾自直接抱着酒壶畅饮,抹了残留的酒液。
    “好酒!”
    她亦是在说,好久。好久了呢,她没再见过真心的笑。
    “姬治,你的目的。”她还是那副醉眼迷离的样子,眉眼却是清明。“跟我说说?燕国君主算计,他算计,你也要算计?”突然她又呓语,拼命的摇头“阿娘以前说这后宫是吃人的地方,现在我信了”
    一缕清泪划过芙面
    姬治
    她稍冷的指尖抚着酒盏,唯余下沉默。
    姬氏不曾有过爱的人,自是不懂得那些教人肝肠寸断的情。她也不想懂。爱?她瞧着眼前那人凄凄的模样,摇了头。这种鸩酒啊,还是不尝为好。
    有寒雀抛下几声悲长的调子,光透过那窗,照在杜氏面颊。姬氏发现,她其实有双极美的眼,可惜里面藏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比如悲,比如念,比如爱。
    她其实不愿再去答杜氏,因为她也不懂得她该说些什么。目的吗?她确实是有的,也或许并没有。她只能静静地看着面前那个女子的醉颜,她听见自己虚无缥缈的声音
    “自我生为燕国嫡公主的那一刻起,就从未想过能逃离‘算计’二字。你这样的问,傻了些。”
    她叹
    “杜氏,你醉了,睡吧。”
    哄她一般,清凉的指腹为她拭去泪水。既解不了你的心结,那便带着它,留个念想吧。姬氏在心中如是想着。她起了身,艳红的嫁衣衣襟上沾了些酒液,显出血一般的暗红。她不愿去管。姬氏深深地望向那地上的女子,轻念一声可悲。
    她转过头去不再瞧她,移了步子,头上金饰磕磕碰碰,声音凉得让人心寒
    “今日多谢你邀我饮酒。我只希望来日,送鸩酒来与你喝的人还是我。”
    真有那日,就让我送送你吧,也算是交谈一场的情谊。
    出了那冷宫的门,遥遥望着浩荡的青冥。这江山,将来是谁的呢?也许,是姬氏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唤了婢侍回宫,步履比来时坚定了些。她知道,这一回去啊,又将是一场恶战,她得做好准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1-23 18:45
    回复
      妃。杜婉
      冬日的阳光总是那样,不肯留着给杜氏半分。她就是被囚在了渺茫的黑暗。冬日的冷宫,真冷。今儿个,听奴说近日养在院里的梅看的正好,细细想来,她与帝子便是在那梅花开的正好的时令相遇的。那时的杜氏啊,眉眼染尽了江南小桥流水的温婉。弯了眉稍,笑得恬静。
      杜氏执着发带绾了帝子曾最喜捧在手心的青丝,白玉青石珠翠轻巧的碰在了鬓角。她抱了杯浊酒席地坐在了华丽的宫。 月白色的长袍迤逦了九尺,卷在衣角下的暗蓝色纹理蜿蜒了杜氏一季的春秋。她一人独独的饮下烈的酒,唇角淌了晶莹的液体。杜氏的眉眼精致端着三分的笑意, 她的笑艳过了三月的灼灼桃花,却污了小桥流水的清。
      帝子喜欢杜氏的笑,极艳,帝子守了这万年寂静的江山,累了,厌了。杜氏的笑却让他觉得,浓墨涂抹罢了用细细的眉笔,绘那佳人峨眉,倒也情愿。可若让他在江山与杜氏中择,怕是转瞬即逝的绚烂却抵不过帝子心中的万年孤寂。
      杜氏似痴似嗔
      “帝子也曾欢喜与我”
      她的眼角晶莹,似是带着哭腔。杜氏喜欢帝子的眼,像是潭冰水望去,常是静着的。她便倒是想着掷一枚石子,去看看能否带起些许涟漪。
      废妃。杜婉
      放下手中的酒盏,掷了一捧新摘的花瓣到紫檀香盅里。素手盖上雕镂了重重叠叠花纹的盖子。垂眸看盏中亦是同心般一片的黑。
      “杜婉这里的酒,配不起公主的口。”
      不愿去叫那声,后。杜婉第一次去看她曾经爱的男子名正言顺的妻。锦绣华衣,那抹金凤真真是刺眼。杜婉今个儿等到了冬日第一次初晴阳光却没等到该来的人。
      “是冷是暖,杜婉也多谢公主关心。”
      杜婉见过帝子冰的眸,他的眼里只有江山。爱的人不是杜婉亦不是她燕国公主。带着几分嘲弄的指着自个儿,嗤笑。
      “公主今个儿见到的是曾经冠宠六宫的徐阳夫人。明个儿怕就是落难的新后了。”
      燕国公主。唐嫕
      “公主?”我迟疑地看她,豁然笑了:“唐嫕如今是皇后了,你也略拜一拜罢”
      门后骤然响起马车疾驰札札压过的声响,回首看去,烟尘弥漫后新烙上的车辙一寸一寸盖过了曾经那样长久留存的旧痕。这深深的印和着她絮絮细语,灼伤了我的锦袍,刺痛了我明艳的眸。一阵凛风灌进喉里,我硬生生吞下去,不觉声色凌厉:
      “徐阳夫人不过是个笑话,你以为唐嫕会重蹈你的覆辙?”
      像是消寂许久的东风愈演愈烈却最终拂向遥远的方向,不知所终。我渐渐平息下来,低下眉满带慈爱地抚过那精描细画的绣鸾。
      她眼里嫉妒像发了疯,化为火极为盛烈炽热地燃烧,一时难以消磨殆尽。我这样细细端详着她,像品味一盏浓淡适度的香茗。良久,我悠悠启了口:
      “杜婉,你喜欢?”
      拿起她的酒壶灌了一口,得意地扬了扬“可是,你没有。你一生梦寐以求的荣华,被我悄无声息又轻而易举地夺取”
      废妃。杜婉
      “杜婉这有罪的身子怕是折了公主的喜气。”
      锦袍凤仪好一个一国之后,在杜婉眼里。 唐嫕倾尽所有换来的不过是一座无人的凤仪宫和一身华衣。真真是可笑的在她面前摆弄。空气里弥漫香盅里的花香,杜婉隔着朦胧的白雾记忆越发的模糊只看到一抹明黄。
      “荣华?堂堂燕国的公主怎要不得荣华。”
      大抵杜婉的笑是刻薄的,却也是明艳的。繁琐的玉带束缚了她欲飞的身子,身上的那抹极为淡的月白亦是成了陪衬。杜婉本就是不该被生在了九重宫阙又在心里装上了那抹明黄。
      “公主可愿与我赌?”
      葱指轻巧的比划在胸前,笑意欲是要比得灼灼桃花。
      “赌他。”
      “可有心?”
      抬头看着唐嫕,忽的笑得像个孩子样顽皮,像是祈求般的用素手再虚空中比划
      “赌你。”
      “可有情?”
      杜婉不贪荣华只愿得一人心待到白首不分离。
      燕 燕国公主。唐嫕
      “你太傻了,杜婉”细细蹙起深致好看的柳眉,纤指勾成一牙弯月,顶在她的下颌:“对唐嫕来说,情爱是最廉价的东西”
      甜腻的酒香引人想独醉一场酣畅的梦,辛辣的酒意烫灼着喉咙,我像飞得疲倦的鸟蓦然惊醒,又在虞美人翻滚相映的晚霞里坠入沉眠。
      “杜婉,你知道吗?唐嫕只是贪。贪那长久可靠的荣华,以及燕国世代的安稳”
      又一起清冽的烈风顶面而来,扑醒了一个迷失的人。我将寒光熠熠的匕首出鞘,干脆地捅入她的胸口。
      “可唐嫕怕,怕我的夫君,有朝一日毁在最廉价的东西上。”
      唐嫕输了,输的惨烈,输的体无完肤。杜婉,你知道吗,你胜了,而胜利的代价是灵魂被驱逐。
      废妃。杜婉
      胸口的疼痛化作甜腻,杜婉第一次在入了这深宫后笑的真心。眼睛闪烁的像星子。原来帝子也曾念着她啊。那抹鲜红泅染了月白色的长袍血色的花儿开得极美而凄婉。哦,杜婉听见了寒风在耳边呼啸。最爱的男子携了一季河山温柔陪她坐看风起水落。
      “杜婉今个儿谢你。”
      杜婉闭了眼,她张开双手似是蝶舞,一点点坠落。带着希望的美丽。清风滑着她的身形死亡的气息进了。她一只脚踏入了轮回为魂。
      若是有来生,绝不爱帝王家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1-23 18:47
      回复
        梗一
        齐谴
        成王败寇,他齐谴偏偏是那败寇。许是还念着戏子的水袖一舞低眉顺眼地唱着霸王别姬,他拣着牢里干净处倚着,哑着嗓子“那楚霸王好歹有虞姬伴着,我齐谴却奢不来一个你。”
        江心月
        摇头,眼眶红红。江心月今个儿穿了红衣就像是虞姬最爱的红色一样。蜿蜒了锦绣的袍子一撇一捺的写着江心月如今冰冷的繁华。
        “齐谴”
        不是谴哥哥因为她也不是那个幼时的小心月。
        “小心月可以无所畏惧,可梨花园里哪怕是假的虞姬也不能与你举案齐眉。”
        齐谴
        “心月”久未碰水的嗓子干涩的很,发出来的声都显得狰狞“红衣太艳,灼眼呐,不衬你”笃定地很。
        江心月
        她忽然笑得明艳,江心月没有的明艳笑容。指着自个儿。
        “齐谴,你看错了我不是心月呐。”
        红衣泅染了万般的风情,束缚了上面有的云雀斑斑血迹似是泪痕样的就了红衣。江心月的红衣不会那么艳。
        “我是梨花园里的虞姬,一生也只能披着红色的衣。”
        齐谴
        兀得笑了“我的心月呢?怎不来瞧瞧她的谴哥哥,我念着她呢”红衣艳艳,焦灼着他的目,不过区区几步,却被这红艳晕染出江山万里的远,引领不可望,伸手不可触。
        江心月
        “她呀,不见了”
        眉眼淡然,好像不是在说自己一般。席地而坐,将带来的渌酒。倒在两个觥杯里,榴花满盏,当着他的面将指甲间的鸠毒撒在酒里。递给他一杯。
        “虞姬来陪你去看看那彼岸花红”
        齐谴
        “虞姬,痴儿。”笑若癫狂,举盏“都着了红衣来了,这最后的交杯酒可由不得你不喝了。”最后呐这老天并非无情,到底怜了怜齐谴这最后的荒唐。
        江心月
        红衣散落在地承着说不尽的孤独与不顾一切带着鲜红的爱情总是开着极致绚烂的花。江心月的脸颊须臾仄进了明媚的笑容。眼眶里兜着的泪珠或着粉红的胭脂锋利的划在我的妆容上。
        “齐谴不也是个痴”
        以以往那样亲密的姿态,双臂相交,华丽的锦袖中带着抹苍白的囚衣。将杯盏中的渌酒饮下。清的液体窜在喉咙里不烈的酒却像火一般燃烧。
        齐谴
        “是了,齐谴也是个痴。”烈酒灼喉,像是饮下了这些年的爱恨情仇。恍惚间,梦一场,归故乡,大红衣裳,醉饮千觞。
        “上穷碧落下黄泉,记得叫我一声谴哥哥。”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1-23 18:53
        回复
          妓。陶颐
          顺势将人推倒在地,跨坐上去,俯身在他耳边轻笑“小师傅,你不入红尘,又怎知那快活的滋味。”
          贺知年
          贺知年还是那样轻冷的眼,他日日伴着青灯古佛诵经。一年复一年,身边的师兄大有瞒着方丈去偷腥之事。贺知年却不同,他似乎生来便适合做僧人。
          推开从未接触过的女人娇嫩的皮肤,手中捏着紫檀佛珠。默念,罪过罪过。望向那女子。
          “施主自重”
          妓。陶颐
          被人推开倒也不恼,双颊泛起两片红晕,摇摇头,低声咕哝“真是个无趣的和尚。”柔荑拉着那个衣袖,攥在手里用劲一拉,那僧袍从肩上滑下去,仰着头看人,双眸波光流转“小师傅,你们和尚是不是都信定数?”
          贺知年
          被女子的轻薄之举弄得耳垂微微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匆匆把宽松的僧袍扯上来。来这寺庙的女子大多是大家闺秀,重未有个像她这般的。
          “施主来我寺,求何?”
          听她问起了定数,照着方丈日日教导的言。
          “万物皆有定数”
          妓。陶颐
          轻笑一声,面容满是戏谑之色,笑答“求姻缘,求与小师傅你的一段姻缘。”
          手指绕着衣带,又离人近了些,扬一扬蛾眉,缓缓道“我与小师傅定是有定数的,我第一次来这寺庙就遇上小师傅,这不是缘吗?”
          贺知年
          手里越发紧张的攥着佛珠
          “阿弥陀佛”
          微鞠躬,转身盘坐在蒲团上敲打着木鱼。
          “剃度时我便戒了七情六欲。施主莫要胡闹。”
          妓。陶颐
          挨到人身边盘腿坐下,柔荑托腮,目光在人脸庞上盯了许久,抬手阻了他正在敲木鱼的手,含笑言“小师傅,我有一事不明”不待人言,又继续道“我难得碰上一有缘人,可他不肯随我入红尘,小师傅,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贺知年
          依旧冷眼瞧着她只是平平的发现她与其他的女子比更艳。贺知年不懂风尘,却被方丈耳提面命道是世事肮脏人心悱恻。
          “施主,莫痴,风花雪月不过浮云,过眼即散。”
          将手中佛珠递出
          “你我有缘这佛珠赠你望施主看透这肮脏红尘”
          妓。陶颐
          接过那佛珠细细把玩一番。
          “看破红尘……”口中轻念一句,抬手将发鬓玉簪扯下,青丝倾泻而下,手指着发,抿唇笑言“小师傅是要我剃发做尼姑?”说完自个便笑出声。
          “我是妓,佛怎会收我这样肮脏的人。”
          贺知年
          本就觉得她与其他人不同,不想,她为妓。方丈嘴里最为肮脏的烟花女子。贺知年有一双很干净的眼,他打量着女子,发觉她句中苦涩。也带了些许恻隐之心。流连烟花,怕并非所愿。
          “施主,万物于心。”
          贺知年伴了这青灯古佛太久太久了。陶颐自这寺里桃花盛开的时令来了这古寺。或是命吧。
          “一念起一念落,一念浮生一念阿鼻。”
          贺知年的声音总是带了股子飘渺。
          “施主,可懂?”
          妓。陶颐
          虽不曾读过书,但却不失聪明伶俐,垂首思考一番,片刻又抬头望着人笑“虽不懂,但我明白小师傅的意思了”
          将手中佛珠收进袖中,微微颔首算作谢意“我会试着去参透小师傅这番话,若是我参不透这含义,我再来拜会小师傅”
          贺知年
          一只脚跨进寺院的禅房,手中没了那串佛珠总有些不适应。灰色的僧袍勾勒出一个瘦削的背影。
          “施主慢走贫僧不送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1-23 18:56
          回复
            分别饰 杜婉 杜婉 唐果 江心月 贺知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1-23 18:56
            回复
              梗一:
              朝妃。施云小
              择了朵红梅簪于她发鬓之间,只是她面色不济,红衬白恰是全了她这幅病美人的样儿。
              落座于她身旁锦塌,盯了她好半晌,终是讥笑出声“你恨我恨了这许多年,如今是该消停喏。”
              废后。曲长歌
              我清晰的感觉到心一点一点的在枯萎死去,凌厉的风生生磨去了长歌的棱角。我的笑是明媚的,带着不甘和血腥。时光的那支朱笔点朱砂给了长歌鲜艳苍白的生命。
              “我是他第一个妻,却不是最后一个。”
              长歌狠狠咽下刮来的烈风还和着一把沙子,细细的颗粒在我的喉咙里开了花。长歌的声音变的苍老。我去看她,就像是看曾经的自己。我的从前呐,也是这样骄傲的穿着锦绣的华衣,像是一把坠落的桃花。不知道是不甘的原因还是什么竭力的去绚烂着。长歌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她不能太贪了。命运既然给了长歌母仪天下的荣就不能再给她什么了。
              “我真该是恨你。”
              “可让我想想该恨你什么?”
              长歌皱了眉头就好像还在做梦一样呢喃。
              朝妃。施云小
              就着猩红丹蔻,细细抚上她的眉眼,这双曾经多么尊贵时时刻刻都不忘端着母仪天下姿态的眉眼呵,现下终归是落寞了仿若残红。
              附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我会踩着你,成为他的第二个妻。
              废后。曲长歌
              长歌的唇红是艳的,却融化不了北国的雪,凤仪宫的冷。眼里细细装进了冷宫的阴霾,临着床的雕花小窗,泄露了一缕血红的残霞挣扎在厚厚的云层里。
              她同我的影子一块印在朦胧的彩屏上,锋利的雕笔切割了一块块阴影。
              嘲弄的把她置身在荣华的冷宫,作何?
              “哦,那我等着你过来陪我。”
              她拔下鬓角的花扔在地上,碎落的细密红色就像是离人的血泪。
              “看这花儿啊,真美。”
              没再看了一眼,对着那眼似是要把眼里的阴霾装进去。
              “就是觉得时间太短了。”
              朝妃。施云小
              瞧着天色昏黄欲斜,忽而笑道“这残花败柳,不正恰似你的韶华转逝空。”
              “有你的前车之鉴,我自然不敢忘。即便是等到这冷宫的荒草又繁盛,只可惜荒的是你,艳的是我”
              拖着裙裾走出这冷透了的荒芜中,被我一生中视为最大对手的那个人将在此苟延过活。也许我该放声大笑,可我却只感到满满当当的悲凉。
              废后。曲长歌
              瞧着她怒放的姿态,倒是好笑的紧。透过窗子扬声。
              “桃花沉睡在泥土里的时候不也见过梅花谢。”
              “可桃花还是败了。”
              眼前有鬓角留下的安静黑影,顾自呓语。
              “哦,那长歌定要看看施云小的花期有多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1-25 14:03
              回复
                江心月
                泪毫无眷恋的兜落了眼眶融在了美酒里。这地上的月哟经不住日的蒸融,这天上的月哟经不住日的光华无论是这天上的还是这地上的哪个?能伴着日朝朝落落?世人皆是忽略了满月时的皎洁上有的阴影一味的去追逐虚伪的美好。
                “是啊,我也得了些。”
                她似痴似嗔似叹,月以蝶落的优美姿态陨落,挣扎的用最后一缕流光爱抚心月的眉眼。地上的月失了光华。
                “我得了——孤独终老。”
                心月妖红的裙摆盖住了一季荒年,她跌跌撞撞的远走。只留下了失了光华的,月。
                罂粟
                风乱了卷梧桐的叶夹着枫叶,火红的耀眼花开了百天该落了。冬,还是梅盛的好看,百花太杂了裹着家,藏着势与权。
                “孤独终老,王妃姊,谢你成全。”
                双膝孱弱落地声泠泠,似是雷声响彻九天入了心,罂粟呵终是欠了人的情。倏忽间那人向远处去了,寻不着踪影月终是不堪星的繁。
                “王妃姊,余不会似你般。那日的中心是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1-25 16:46
                回复
                  曲长歌
                  桃花白发。
                  长歌得到了桃林里携着满花蜜汁的香。大抵是欢喜吧。
                  泪姗姗落下,桃花不及泪花美。
                  “好啊”
                  带了股子沧桑,阳光帮忙拂去眉眼的灰尘。长歌像是曾经那样笑,后面有个才足他胸膛的姑娘。
                  “蜜儿蜜儿。”
                  他一遍一遍唤着。长歌的声音低下去,喃喃着。
                  “等着明年的桃花,久伴你岁岁年年,可好。”
                  孟蜜
                  “好。”她流着泪说,刹那间如过往云烟,灰飞烟灭。
                  徒留一世清欢,一世爱恋。
                  原来并非孟蜜失了爱,而是早在孟蜜所爱去世时,孟蜜就随他去了。
                  住在桃林的,不过是一缕不舍离去的桃花魂。
                  她仿佛还在期待着明年与长歌的相遇。
                  漫山的桃花恍若都绽开了。
                  正如孟蜜冁然的一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1-30 21:42
                  回复
                    曲长歌
                    桃花白发。
                    长歌得到了桃林里携着满花蜜汁的香。大抵是欢喜吧。
                    泪姗姗落下,桃花不及泪花美。
                    “好啊”
                    带了股子沧桑,阳光帮忙拂去眉眼的灰尘。长歌像是曾经那样笑,后面有个才足他胸膛的姑娘。
                    “蜜儿蜜儿。”
                    他一遍一遍唤着。长歌的声音低下去,喃喃着。
                    “等着明年的桃花,久伴你岁岁年年,可好。”
                    孟蜜
                    “好。”她流着泪说,刹那间如过往云烟,灰飞烟灭。
                    徒留一世清欢,一世爱恋。
                    原来并非孟蜜失了爱,而是早在孟蜜所爱去世时,孟蜜就随他去了。
                    住在桃林的,不过是一缕不舍离去的桃花魂。
                    她仿佛还在期待着明年与长歌的相遇。
                    漫山的桃花恍若都绽开了。
                    正如孟蜜冁然的一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1-30 21:4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