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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空间】续缘---给五郎与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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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07-10 14:10回复
    (二)

    五娘跟着八妹一块学习,小时候家里发生巨变,关红也没有正经下来好好念过书,趁着这段时间,跟着八妹一块学学,至少,让忙碌冲淡那份思念。 



    下雨了,毛毛细雨,冲淡天波府那一丝丝的忧伤。那一棵棵桂圆树已经发芽成长了,一棵棵小树苗总有一天会长大果实丰硕的桂圆树,可是,种树的人,已离去。今天是五郎走了的第九天,五娘一个人坐在房里,看看周围的布置,还是跟她新婚时一模一样,成亲才三天,她的丈夫就离家出战金沙滩,从那天起,他,便不再是她的丈夫了。 
    “或许,我应该让你战死沙场,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爱你。”五娘抱着五郎的衣服心里暗念,泪水再一次打湿衣服,就这样,她抱着衣服,伏在桌上,慢慢入睡了,好几天,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入睡。 


    此情此景,身为婆婆的杨夫人在窗外看见了,她缩回刚要敲门的手,‘睡吧,或许,只有睡着了,五郎才能与你梦中相见。’杨夫人心里道,而后,慢慢地转身离开,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不好了,不好了,五嫂不见了。”一大清早,八妹大声着跑到大厅,手里扬着五娘所留的信,杨夫人接过信拆开一看,“娘,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要去找五郎,我要见他一面,不过结果如何,五天后我一定回来,勿念。 五娘留。” 
    “她还是去了,五郎走的那天她没出来相送,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去找他的。”杨夫人看完信把信收好,对杨洪说,“好好把五少夫人的房间整理好。” 
     “娘,五嫂是去找五哥,对不对,她会把五哥带回来的,对不对。”八妹扯着母亲的衣袖,希望母亲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杨夫人拍了拍八妹的头,“娘不知道你五哥会不会回来,娘只知道,你五嫂一定会回来,不管怎样,她还是我们杨家的媳妇。” 




    “大师,求你,让我进去,我是杨五郎的妻子,我要见我的丈夫。”五台山去缘寺外,关红被众多和尚拦住在寺门外。 
    “施主,佛门清静地,不宜有女子进出,你还是请回吧。”一个年纪约四十岁的和尚对关红说道。 
    “不,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我一定要见到我的丈夫。”关红推开拦在面前的和尚,强行冲进寺内,“五郎,五郎,是我,求你出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女施主,如果你还强行闯寺,别怪贫僧多有得罪。”刚刚那个被推的和尚伸手拦在关红面前,以身体挡住寺门,不让关红入内。 
    有见及此,关红‘卟’的一声跪在他们面前,“大师,我关红这辈子没有下跪求过别人,现在我求你,让我进去找我丈夫,我的丈夫就在里面,我的丈夫叫杨五郎,杨延德,求你代为通传一声,我求你了。”挡门的和尚没想到关红会突然跪下,变得不知所措,于是说道:“施主,我们寺内没有杨五郎,真的没有,你还是请回吧。” 
    “不可能,我已经打听了,五郎就在你们寺内,大师,求你了,我只想见他一面,我有话一定要对他说,求你了。” 
    “施主,真的,我们这里没有杨五郎。” 
    “我不信,我就跪在这,除非杨五郎出来见我,不然,我就跪死在这里。” 
    “这。。。。施主,你是为难贫僧。” 

    “让她进来吧。”说话的是寺里的方丈,“施主,有人要见你。” 
    关红知道,一定是五郎要见她,她擦干眼泪,拍拍身上的泥土,不能让五郎看见她脏兮兮的模样,她跟着方丈来到一处偏房,推门进去,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五郎跪在面前的蒲团上,背对自己。她快步走到五郎身旁,跪在他的身边,“谢天谢地,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你还没剃度。” 
    五郎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没有理会五娘所说的话,“五郎,我这一次找你,我有话要跟你说。”是的,自从金沙滩一役,他们夫妻就没有好好说过话。“五郎。”五娘见他不理她,轻轻用手推了推五郎,这时,五郎停止里口中所念的经书,睁眼看了看关红,旋即又闭上眼,“你来干什么。” 
    五娘虽然早已想到五郎会这么冷淡对她,但亲耳听到他说,心里还是充满难过。“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求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惩罚我,你这样做,不仅在惩罚我,也是在惩罚娘,如果你恨我,大可以把我休了,我无所怨言,可是,你不能这样对娘,娘,就只剩下你跟六弟,八妹了。我来找你,是要把你带回去。”


    3楼2008-07-10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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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五郎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五娘,“去哪??” 

      “去哪?当然是回家,回天波府啊。” 

      “何谓之家,人生本来就是从来的地方来,到去的地方去,所谓家,只是
      人短暂停留的一个休息地,我没有家。” 

      “五郎,求你,我知道你恨我。。。。” 

      “我不恨你。” 

      “真的?”关红热切地看着五郎。“你原谅我了?” 

      “我对你没有恨,有哪来的原谅,昔日发生的种种往事,已成过去了,出家人,对世界万物皆没恨。。。。。。” 

      “可你还没有出家。。。。你还有剃度。” 

      “剃不剃度只是一个形式,心,已归依我佛。” 

      “你还是恨我。” 

      “没有,我的心里,真的不恨你,这十多天,我彻彻底底地想通了,人生苦短,不要浪费时间去恨。。。。。。。。” 

      “你也知道人生苦短,你就浪费时间在这里念经跟打座吗?” 

      “观自在菩萨,人心波耶波罗密。。。。。。” 

      “我不许你念经,我不许。。。。。” 

      “关红,回去吧,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回去后,你可以改嫁,是我,杨五郎负了你。 

      “杨五郎,你以为我关红是什么人,我嫁给了你,就一辈子是你杨五郎的妻子,杨家的媳妇,即使我们夫妻缘份只有三天,我这辈子,就只认定你了。” 

      “你。。。。何苦。” 

      “何苦?你让我爱上了你,认定了你的时候,你却离开了,你问我是何苦,既然如此,当初你便不应让我爱上你。” 

      “我负了你,早知如此,你应该嫁给耶律斜。” 

      “不会,即使今日如此,当初我还是要嫁给你,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观自在菩萨,人心波耶波罗密多。召见五运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空不异空,空不异色,受想行色,亦复如是,舍利子。。。。。” 

      他的心真的死了,关红心里想着,她的丈夫真的死了,他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敌军手里,却死在她手里了,“我亲手‘杀’了我的丈夫。” 





      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去缘寺的,她走到寺门外,她没力气再走下去了,她跌坐在寺门外的石狮子旁,把脸贴着卷缩的双腿上,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当,当,当。。。。”钟又响了,三两个小沙弥从她身边经过,她依稀听见他们的说话,“今天师父又要开始帮人落发了,好像是来了十多天的那个男子,好像是什么将军。” 

      听到这句,关红马上站起来,跑回寺里,当她冲进去的时候,她看见她的丈夫已经在落发了,三千烦脑丝尽数落在红尘外,“不。”她冲到方丈跟前,把方丈手中的剃刀扔掉,然后跪坐在五郎身边,对五郎道:“我求你,不要,求你了。” 

      “施主,请回吧。” 

      “你真的这么绝情,五郎。” 

      “尘世上,再没有杨五郎了,贫僧法号避尘。” 

      “你不能这样对我,五郎,我求你,我已经。。。。” 

      “施主,请回吧,我俩夫妻缘份已尽。” 

      旁边一众僧侣,一同道:“施主,请回吧。”关红笑了,笑容夹杂着眼泪,她站起来往寺门口走去,临出前,只听到耳边响道,“麻烦施主,把这信带回到杨五郎家中。”正是杨五郎叫她,五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走到关红旁边,把信塞到关红手里,转身回去,没有再多看关红一眼,在方丈面前,复跪下,“师父,请继续。” 


      (天波府)“五少夫人回来了。” 

      “五嫂,你可回来了,你都去了七天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说话的正是八妹,她拽着五嫂的衣袖,抬头看见五娘的双眼通红,神情呆滞。

      “五嫂,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杨夫人刚从房里出来,看见五娘这样,心中只知道结果,可是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回来就好,你到时间还不回来,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想掺扶五娘坐下,五娘从怀中掏出信来,“娘,这是五郎要我捎的信。”一听是五郎的信,杨夫人马上接过信打开,只见信上一个字都没有,想起五郎走前自己所说,“即使是不想写信,只要寄回一张白纸,好让家里人知道你安好就够了。”杨夫人心里一痛,五郎,你真的对我们这么狠心,就连一个字都不写。 

      刚想再跟五娘问问五郎的情况,只见五娘身子一软,倒在自己的怀里,

      “五娘。”


      4楼2008-07-10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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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像我,小嘴嘟嘟的。大嫂,让我抱抱。”八妹站在大嫂身边。 

        “不行,你还小,抱不住,摔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八妹不依。 

        “大嫂你看,你孩子长得多机灵,眼睛溜溜的,你看那嘴巴。”六娘用手轻轻地碰碰小孩的脸,“六娘你喜欢,过几个月自己不就有一个嘛。”三娘提醒道,郡主一听这话,脸唰地红了,嗔道:“嫂嫂,别取笑我。”同时手不自主地摸了摸还未隆起的小腹,两个月了。 
         

        “你们说,孩子像不像五哥,我觉得好像啊,那鼻子,就跟五哥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八妹还没说完,诸位嫂嫂就向她示意别再说下去了。坐在床上的五娘看到这幕,用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对八妹说道,“嗯,是挺像的,他是你五哥的孩子,不像他像谁,娘说,对不对?” 

        一旁照料着的五娘的杨夫人,伸手把孩子抱了过来,仔细瞧着,“是挺像五郎的,不过他比五郎还调皮,不在娘肚子里好好待着,硬提早十多天出世,可把我们都急坏了,吓得不知所措。” 

         “不过经历了这一次也好,下一次轮到六娘时,我们就会应付了,你说,对不对,六娘。” 


        郡主听见大家又拿她说事,羞得直跺脚,“二嫂,怎么连你也取笑我了。” 

        听到这句,大家都一哄而笑,五娘慢慢从杨夫人手里接过孩子,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五娘百感交集,心里想到,“五郎,我们的儿子终于出世了,你知道吗?”


        8楼2008-07-10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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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 
          无佞楼前,一个五岁小孩童站在前头,抬头望着这无佞楼,一位妇人蹲站在孩童跟前,“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你不是说要跟娘去看叔叔伯伯吗?”小孩回神看着娘亲,用稚嫩的声音说到,“娘,八姑姑常说,这无佞楼是用爷爷跟叔叔伯伯的血换来的,是吗?”妇人抬头看了看这无佞楼,对啊,这无佞楼,是用杨家军的血换回来的,可是,这值得吗。妇人嗯了一声算是对孩子的回答,她牵着孩子的手,往城郊方向走去。 


          “大哥,二哥,三哥,七弟。我带宗谅来看你们了,谅儿,来,给大伯父他们磕头,陪他们说说话。”五娘摆好酒杯饭菜,给大郎他们插上三注清香,“大哥,二哥,三哥,七弟,谢谢你们一直保佑我们杨家,保佑宗谅跟宗保,他们是杨家的血脉,关红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们教育成才,大哥,二哥,三哥,七弟,宗谅不仅是五郎的儿子,对我而言,他也是你们的儿子,大嫂她们对宗谅犹如亲生儿子般的看待,谢谢你们,也希望你们在天之灵保佑五郎,只要他安好,就够了。” 

          回头一看,宗谅蹲在树丛中,“谅儿,你在干什么?”宗谅听见母亲在叫他,马上站了起来,“娘,我在抓蚯蚓。” 

          “蚯蚓?你抓这个干什么?” 

          “宗保说了,鱼喜欢吃这个,多抓一点,日后可以陪六叔去钓鱼啊。” 
          五娘走到宗谅身旁,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用手帕擦了擦宗谅手上的泥, 

          “你啊,就只顾着玩,不是让你陪叔叔伯伯聊天吗。” 

          “我说了,都说好了。”宗谅眉毛一扬,得意地说。 

          “都说些什么了。” 

          “宗保说了,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宗保连六婶都没说。反正,大伯他们都懂。” 

          “你们俩这鬼灵精,神神秘秘的,好了,要回家了,来,跟大伯他们道个别。” 

          母子俩走到墓前,深深地一鞠躬,“大伯,二伯,三伯,七叔,宗谅改天再来看你们。”


          10楼2008-07-10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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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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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宗谅与宗保兄弟俩开始习武了,身为母亲的五娘坐在花园旁的凳子上,看着他们耍枪弄剑,宗谅今年已经六岁了,宗保也只不过五岁多,他们的肩膀上也开始肩负着杨家的职责了,晌午,六郎让他俩先稍作休息,宗谅马上跑到五娘跟前,五娘用手帕给他擦去满头的汗水,“累吗?”作为母亲,五娘心疼地问问。 

            “不累,六叔还称赞我有进步了。”话还没说完,就把头拧向六郎,希望叔叔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宗谅很有练武的天赋。”六郎摸了摸宗谅的头说道。 

            “是吗?看来,这一点你随你爹。”五娘擦着宗谅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说道。六郎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五郎,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宗谅先说了起来,“真的吗?我像爹一样厉害吗?”五娘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先跟宗保去吃点东西,练一上午,该饿了吧。”随后,宗谅带着宗保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六弟,我知道,这几年,你们在我面前都尽量不提起五郎,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很多事情都已释怀了,而且,宗谅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他该知道,身为母亲,我要让他知道何谓是非对错,有些事是瞒不住的,他应该知道事实,毕竟五郎是他爹。” 

            “五嫂,是五哥对不住你。” 

            “没有,他没有对不住我,所有所有,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即使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要嫁给五郎,还是要当杨家的媳妇。”


            14楼2008-07-10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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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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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突然起风了,五娘眼皮这一阵子老在跳,她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帮宗谅缝补衣服的时候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她马上放下衣服,走出大厅,看见杨安跟排风,便问,“你们见着宗谅没?”杨安与排风皆摇头,“没有,好像是跟宗保小少爷去玩了。”五娘一直让自己安下心来,没事的,没事的,待到傍晚,看见六娘牵着宗保回家,五娘跑上去询问,得知今天宗保跟六娘回柴府去了,并没有跟宗谅在一起。这下杨家可像炸开了的锅,全府上下皆找不着宗谅,五娘与七娘满大街找寻孩子,找了大半个晚上,就是找不着。 


              待回到府里,五娘不发一言回到自己的房里,大家害怕五娘会出事都跑到五娘房里,但房门紧闭,众人劝说也不得法。宗谅的失踪引起全汴京城的轰动,大家都帮着杨家上下全城内外找孩子,宗谅已失踪了三天,这三天,五娘每天坐立难安,白天找孩子,晚上一人坐在房里,不点灯,一坐就坐一夜。 


              突然之间,府里有些噪动,五娘以为是有消息了,便跑到大厅,“是有宗谅的消息了吗?”大家皆摇头,“刚有一神秘人,六哥已追出去了。”说话的正是八妹。 
              后半夜,杨家众人都睡不着,都在等着杨六郎的消息,大家坐在大厅里,虽然没人说话,但内心也都非常担心。 

              快天亮的时候,六郎终于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人,那人用宽大的斗笠遮着脸,使人看不清他是谁,六郎回家身母亲一抱拳,“孩儿让娘亲担心了。” 

              “回来就好,那是。。。。。”杨夫人指了指六郎身后之人。 
              没等六郎说话,那人径自掀开斗笠,赫然便是杨五郎,众人一见是多年未见的杨五郎,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八妹一步向前抱住五郎,“五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可回来了。” 

              五郎轻轻摸了摸八妹的头,看了看八妹,只道:“八妹长大了。” 
              杨夫人一看是五郎,激动得差点站不住,还是七娘手快,扶住杨夫人,杨夫人向五郎方向伸出手来,五郎看见母亲在呼唤自己,一人箭步走上前,握住母亲的手。“五郎,你回来了。”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杨夫人便扑倒在五郎身上,泪眼婆娑,“孩子,我的五郎。” 

              众人见此情此景,都忍不住用袖子擦拭不争气的眼泪,五娘看见自己的丈夫就在自己眼前,除了惊讶,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亮了,五娘推开房门,只见五郎坐在桌子旁,手里把玩着宗谅的小木剑,那是宗谅最喜欢的玩具。五娘走到床边,简单收拾了一下床,便对五郎说,“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转身要离开房间。 

              “五娘。”五郎出声喊道,五娘止住脚步,看着五娘的背影,五郎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没话跟我说的话,我先出去了,我给你准备好吃的,你休息好了,就能吃了。”说完便把门关上,夫妻俩多年后的第一次交谈,竟如陌生人一般。 

              五娘又出门找孩子了,整个汴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找了个遍,她不死心,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但如果真被人掳走,为什么掳走孩子的人至今也没任何动静。 



              五郎七年后再次回到杨家,七年了,家里的人与物和七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变得是母亲头上的白发与脸上那一丝丝的皱纹,今天,他再次跪在杨家列祖列宗牌位前,耳边回想想起师父对他说的话,避尘,你终究是避不了红尘,红尘之内有你没完成的事情,还有应该承担的责任,你的心无法跳出红尘外,你的人留在佛门又有何用。’ 

              于是他回家了,甫一进城,便得知孩子失踪了,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回家,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妻子,夜探天波府,只想回去看看家里众人。 

              “不孝子孙杨五郎,今日恳求列祖列宗原谅。” 

              “你能回来,列祖列宗就会原谅你。”五郎一听便知是母亲,“七年了,这里一切一切都维持着原样,除了人心,五娘的心一如既往,只是不知道,五郎,你的心,还如从前一样吗?”母亲拍了拍五郎的肩膀,转身离去。


              15楼2008-07-10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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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处女作啊,原贴于少年杨家将吧



                http://tieba.baidu.com/f?kz=354811970


                18楼2008-07-10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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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不错……
                  评胡杨之最时可以这么评啦:本吧最能舞文弄墨原创泛滥的得主:不


                  IP属地:美国19楼2008-07-1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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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对不起,是原创惹得眼泪泛滥……一时眼残…


                    IP属地:美国20楼2008-07-1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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