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一切依旧安静着,甚至连雨声也听不到,就像是这该死的黑色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捂上了他的耳朵使他垂死一样,实际并没有这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阿尔弗雷德被打湿了的衣服在墙上留下水,地下冷得像是冰窖一样。他第一次这么厌恶寒冷,即使是在他去过的最北方的地方阿拉斯加也没有如此这么让他厌烦。金黄色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脸上,黏答答的十分不好受,但是阿尔弗雷德不在意,他已经没有什么精力来管这些。他正在说服自己他并不害怕这些,说真的——好吧他的确怕了。自我安慰什么用也没有。
他尽力的保持思维超高速的运转,说实话他已经紧张到极限了,紧紧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尽管这看起来像是那些沉默的墙壁和楼梯在监视他。阿尔弗雷德打算退后——哈,HERO这可不是胆小,只是为了保全接下来的行动而已。他在内心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这样说就像他觉得自己在和什么人争论一样。他抬起右腿慢慢的试探着踩上台阶,手枪依旧紧紧握在手里对着一片黑暗的楼梯深处。
脚尖触到楼梯发出轻微的声响,阿尔弗雷德在放弃前进选择后退并且黑暗中并没有钻出什么东西来后小小的松了口气,看来只是这群人太缺钱而忘记交电费并且睡着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真是个恶意的玩笑,阿尔弗雷德自嘲道。
我们要知道一个十分不会读空气的人调节能力都很强,于是阿尔弗雷德又开始犯他的老毛病开始在内心嘲笑四周的一切,嘲笑他们不过是个粗糙的笑话,丝毫看不出来还记着刚才自己被吓着的样子——当然说不记得都是假的。阿尔弗雷德缓缓的拉开自己和黑暗的距离,脸上的表情很放松,但是他的手枪依然握的很紧。雨的声音在渐渐变大,阿尔弗雷德感觉到自己原来这么喜欢吵闹的声音,不过当他盘算着是不是该转头时一件事情打消了他的疑虑——楼梯里的灯,熄灭了。
那真是一瞬间的事,楼道里陷入了一片绝对的黑暗,而阿尔弗雷德则陷入了绝对的恐慌,冰冷的气息像针线一样刺破他的皮肤刺进他的血管刺破他的骨头然后给骨髓和心脏注入一针麻醉剂,使他的大脑和身体不受控制的移动——阿尔弗雷德在灯熄灭后的五秒转身头也不回的向楼上奔去。他的肌肉似乎是机械的在运动而上帝说那叫本能,出于一种动物在绝对寂静寒冷和黑暗中的本能——想远离黑暗,因为对于低级动物们来说黑暗就是死亡一般的存在,它代表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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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去监狱了,五天后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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