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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盖楼】为兜妹盖楼,吧里太冷清,我自己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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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今天元宵节耶,吧里的旁友们元宵节快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2-22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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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2-22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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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3 还有三天就开学啦,不能随心所欲玩耍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2-23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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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2-24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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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5开学倒计时一天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2-25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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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2-25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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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6-02-26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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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几张青蛇剧照看看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2-26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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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有问题。图片打不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2-26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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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2-27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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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02-27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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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蛇——李碧华
                        阿Pe
                        我今年一千三百多岁。
                          住在西湖一道桥的底下。这桥叫“断桥”。从前它不叫断桥,叫段家桥。
                          冬天。我吃饱了,十分慵懒,百无聊赖,只好倒头大睡。睡在身畔的是我姊姊。我们盘错纠缠着,不知人间何世。
                          虽然这桥身已改建,铺了钢筋水泥,可以通行汽车,也有来自各方的游人,踩着残雪,在附庸风雅,发出造作的赞叹感慨,这些都不再那么容易就把我俩吵醒了。
                          西湖本身也毫无内涵,既不懂思想,又从不汹涌,简直是个白痴。竟然赢得骚人墨客的吟咏,说什么“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泳州”。真是可笑。
                          我在西湖的岁月,不曾如此诗意过。如果可以挑拣,但愿一切都没发生。
                          远处,又传来清悠轻忽的钟声,不知是北山的灵隐寺,抑南山的净慈寺,响起了晚钟。把身子转了一下,继续我的好梦。
                          我不愿意起来呀。
                          但春雪初融,春雷乍响,我们便也只好被惊醒。年复一年。
                          我的喜怒哀乐生老病,都在西格发生,除了死。我的终身职业是“修炼”,谁知道修炼是一种什么样的勾当?修炼下去,又有什么好处?谁?我最大的痛会是不可以评一盘级一千三百多岁了,还得一直修炼下去,伊于胡底?这竟是不可挑拣的。
                          除了职业,不可挑拣的还有很多。譬如命运。为什么在我命运中,出了个小岔子?当然,那时比较年轻,才五百多岁,功力不足,故也做了荒唐事儿。
                          ——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一条蛇。
                          我是一条音色的蛇。
                          并不可以改变自己的颜色,只得喜爱它。一千三百多年来,直到永远。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6-02-27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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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年轻的时候,时维南宋孝宗淳熙年间,那时我大抵五百多岁。
                            元种未定。半昏半醒。
                            湖边的大树也许还要比我老。它的根,伸延至湖底,贪胜不知足,抓得又深又率。
                            于此别有洞天,我也就窜进去,据作自己的地盘。天性颇懒,乘机调匀呼吸入梦。分叉的长舌,不自觉地微露。
                            我躺在一块磷峋大石的旁边。压根儿不知道它其实不是石头,而是石头鱼。
                            迷糊中,“它”黑褐的身子在水底略动。混饨而阴森,背上如箭一下窜出,向我迸出毒外。看不出那蠢笨东西,瞪着黯绿色阴森的小眼睛,竟把我当作猎物!
                            毒汁射在鳞片上,叫我一惊而醒。
                            太讨厌了。
                            自己不去修炼,专门觑个空子攻击人家,妈的我把尾巴一摆,企图发力。——痛!
                            啊,原来这蠢笨之物毒性奇重,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它一挑细白但锋利的尖齿。
                            它吃得下我?我不信!
                            连忙运气,毒汁化雾竟攻入心窍,叫我一阵抽搐。糟了糟了,蛇游浅水遭鱼戏,这是漫天理的。但那剧痛,如一束黑色的乱箭,在我体内粗暴地放射,我极力挣扎。它喋喋地笑了。
                            出师末捷身先死,我浑身酸软地在懊悔,何以我不安安分分做一条狰狞的毒蛇?好与之一决胜负,胜了即时把它吃掉。
                            我乏力地喘气……
                            ——幸好她及时出现了。
                            不知何处,一物急速流动,如巨兽,却是优雅而沉敛。长长的身子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它一卷,石头鱼受此紧抱,即时迸裂。她干掉它,在一个危难的时刻,却从容如用一只手捏碎了一块硬泥巴,它成了粉末。混作一摊黑水。
                            她在我中毒之处用力嘘一口气,那毒雾被逼迁似的,迫不及待自我口中呼出,消散成泡沫。
                            我望着七寸处,一身冷汗。
                            她是一条白色的蛇。不言不笑。
                            惊魂甫定。
                            我呆视对方的银白冷艳鳞光,打开僵局:
                            “谢你相助。”
                            她冷冷地瞅着我,既是同类,何必令我不自在?不过她是救命恩人,在面前,我先自矮了半截。
                            半晌,她道:
                            “原来也是冥冥中被挑拣出来的试验品。”
                            “哦,”我恍然,“难怪我不得好死,只因死不了。但世上有那么多蛇,何以我们会与别不同?试验的是什么?”
                            “长生不老。”
                            “这有什么好处?”
                            “好处是慢慢才领悟到的。你几岁?”
                            我连忙审视身上的鳞片:
                            “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哦,已五百多岁了!”
                            她冷傲地浅笑。气定神闲:
                            “我一千岁。”
                            我对她很信服。近乎讨好:
                            “你比我漂亮,法力比我高强,又比我老——”
                            素贞与我,情同姊妹。
                            既然我俩是无缘无故地拥有超卓的能力,则也无谓谦逊退让。眼见其他同类,长到差不多肥美了,便被人破皮挤胆。烹肉调羹,一生也就完蛋了。我们袖手旁观,很瞧不起。正是各有前因,怎羡妒得上?
                            我来的时候,正是中国文化最鼎盛的唐朝,万花如锦的场面都见过了,还有什么遗憾?盛极而衰,否极泰来,宋宝南渡苟安,人民苟安,我俩也苟安。杭州变化不大。
                            素贞见的世面比我广,点子比我多。便决定追随她左右,好歹有个照应。
                            那天我嗅到阵阵香气,打了个喷嚏。
                            “姊姊是你身上发出来吗?为什么用花香来掩盖腥气馋液呢?我不习惯花的味道。”
                            “你不觉得闷吗?”
                            “不。我日夕思想自己何以与别不同,已经很忙。”
                            “我比你早思想五百年,到了今天依然参不透。我俩不若找些消遣。”
                            她在我跟前旋身。
                            她穿上了最流行的服饰,是丝罗的孺裙,裙幅有细炯,飘带上还佩了一个玉环,一身素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2-27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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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2-27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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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末流量拮据的我。。。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6-02-29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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