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录吧 关注:1,423贴子:13,695
  • 10回复贴,共1

【戏录】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寇清疏
要抱就抱吧,我不会打人也打不了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17 19:48回复
    卡洛琳
    离开灯光照耀着的舞台,刺目的灯光与人群遥相呼应两者都乐此不疲。我提着厚重的裙摆同男伴到后台。
    高跟鞋的声音在转身进入更衣室后消失。我想尽快离开这里,要多快有多快。我怕极了。那个黑影,那个如影随形的人。我想甩掉他。
    从最外层的古典长裙到绣花的南瓜裤被脱了个干净,再将属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我匆忙整理着裙子,并不停的向外走。
    在舞池里我就发现了他,那个黑影。我的厌恶感与恐惧感的来源。穿过一层层的人群,我出来了。我丝毫不敢懈怠,快步拐入旁边的小道,再进入一家咖啡厅。
    我以为,我逃过了。他不会发现的,我的内心已经被侥幸充满,听不进去任何。
    达尔克
    我将随身带着的伞拿起,迅速从角落旁的座椅站起。桌上的高脚杯因起身这一动作而被碰倒摔到地上,清脆的声响被小提琴奏乐声所掩盖。
    旁边的观众都已经起身鼓掌,而我需要尽快走出这个地方,因为那身着华丽舞裙的美丽女子已经从这聚光灯下,从我的视线内消失,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我尽力从人群的缝隙中走出,一边用伞柄敲打着那些伸向我手表的手。在走出门口时,一撮带着猩红的烟灰掉落在我的黑色风衣上,是那里的羊绒烧焦了些许。这使我不皱了皱眉,但我不能够在此时与那该死的家伙争论,我有更重要的人去追寻。
    我将伞撑起,将自己与天空飘来的雨点隔开。依稀记得对方是朝着小巷深处走去,便踏下台阶,将伞微微向左侧倾斜,阻挡微风。
    我循着小巷深入,在尽头发现了一处咖啡馆,十分别致,透过玻璃的门便可一窥里面的究竟。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但这并不阻碍视线,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心中的那个人,但我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对方发现自己的的那一刻。
    卡洛琳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拉开椅子坐下。玻璃上有雾气,白白的一层。玻璃外是蒙蒙细雨,还有我的影子,那个因快走导致脸红的我。我不由得诧异,外面下雨了。大抵是我刚才跑的太匆忙没注意这些。
    服务员为我呈上菜单,他将菜单放到桌子上,我没有翻开,甚至连手都没有动。我扬起嘴角浅笑,对上服务员灰色的眸子,“一杯摩卡,谢谢。”
    我摘下薄薄的毛皮手套,露出白净的双手,将浅色的手套放到一边。咖啡厅内没几个人,我更为自己感到雀跃,我坚信我已经讲他甩掉,坚信胜利就是此时。
    很快,服务员端上咖啡,浅浅的咖啡香味让我着迷。我拿起茶匙,轻轻搅拌着,享受着金属与白瓷杯碰撞带来的清脆声响。
    但我错了,那个黑影,就在窗外。
    我失手将茶匙扔到地上,又马上俯下身去捡将掉到地上的茶匙交给服务员让他帮我重新拿一个并且连连致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2-17 19:57
    回复
      乔荷
      心下思量,二十万……
      也不知值不值。皱眉,无言。
      两手拇指相互摩挲,心思不可斗。雨声从室外传到室内,倒能让人心静下来。
      笑,“那就二十万。”
      沈白隙
      见人干脆利落地一口答应下来,心中反倒有些讶异。要知道,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况且这才只是定金而已。
      那份情报,莫非当真值得起这个价?
      有意思,看来这LasVegas,又将风起云涌。
      “好,够爽快。”
      我站起身来,向面前这个男人伸出右手。
      “愿我们合作愉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7-14 23:00
      回复
        人物:乔荷,季清如
        梗:季清如得到重要情报交给街头人乔荷
        地下党 乔荷
        拉开椅子随意坐,看了看店内,零零星星几个客人,到底是下雨天,出来人都少。将雨伞拢了拢放到桌子旁边专门放雨伞的小盒子里。
        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菜单,没什耐心地翻着看了看,又立马放回原处。从衣兜里取出有金属光泽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打火机的盖子。
        外面雨淅淅沥沥的,不大不小,每滴雨滴落地足以溅起不大不小的水波纹,一圈一圈的。
        玻璃上有了雾气,白白一层,仿佛遮住了什么。
        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招来服务员,点了杯摩卡。
        季清如
        我将情报用特殊代码写于纸上然后卷成卷里面放上烟草成烟支状,顺手把放置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点燃吸着。我不禁挑眉咋舌,果然是名牌烟抽起来的滋味就是不一样,狠狠地吸了几口后才撇在地上用脚踩灭。随后抬手将刚刚包好的烟放入烟盒中,合上盖后放入风衣兜里拿了雨伞变便出了门。
        来到指定地点站在门口处向四周环顾,终于看见接头人舒了口气将雨伞放在一旁的盒子中便冲他走过去。
        “嘿,好久不见。”我坐在他面前冲他笑笑,看见他面前的摩卡也不多说径自拿来喝了一口润润喉再放回去。“前几天你不是说想抽烟了吗,我买了盒上好的烟给你。看我够意思吧?”
        我笑着将风衣兜内的烟盒拿出放在桌子上递给他,“我跟你讲,这牌子的烟死贵,花了我不少钱呢。下次一定要请我吃饭啊。”我向他埋怨着暗示着今天这份情报的重要性。如果不是重要的情报,老娘才不会买这么贵的烟呢。还就抽到一根,剩下的全送人了。我心里暗念着十分不悦。
        地下党 乔荷
        服务员刚端上的摩卡被她拿去先饮了口,倒也是她的性子,没说什倒是笑了起来。好久不见,算算日子也是有十多天没见着面了,最近也一直没和她打交道的事。
        “好久不见说的生疏了。”笑面拿了她递过来的烟,看了一眼烟上面的商标,“这么好的烟给我,你也舍得。”抬头看向季清如,点点头,说:“请客是肯定的。你说,西餐还是日式还是韩国料理还是火锅。”
        说着,伸手示意服务员过来,待其来后,说:“清如,你要什么咖啡?还是老规矩?”
        季清如
        我眯了眼环顾四周观察咖啡店中的人,从他们的言行来判断各自的工作和性格。长时间的情报工作让自己变得异常敏感,需要不断观察他人确定动机才能使自己占有一定的优势回击。
        “既然是你请客我当然要狠狠宰你一顿了,我知道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口碑不错。”我用手杵着自己的下颚笑眯眯看他,“老规矩吧一杯拿铁。”我招来一旁的waiter告诉他自己所要。
        等到咖啡上来后摸了摸杯壁来感受咖啡的热度,热气腾腾氤氲着让自己暖和了不少。我一口一口喝着来打发着磨人的时间,待到咖啡喝尽后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我起身冲他摆摆手:“有时间下次再聚,这杯咖啡就当你请我了。记得想我哟。”
        语毕后我来到门口拿出自己的雨伞出了门,外面的雨依旧下着打在伞上噼啪作响。真是个不眠夜啊,我嘟哝着加快了脚步。
        地下党 乔荷
        收了烟放到衣兜里,感到没人在意自己的动作才将手从衣兜内取出。
        听她说是西餐厅,点了点头,说:“咱俩交情不浅,要是不多出点我还怕亏待了你。”估计交钱就是那家西餐厅了。
        拿起茶匙搅拌着白色咖啡杯里的咖啡,白色的雾气从深色的咖啡上冒出又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云烟氤氲。
        后停下手上的动作,端起咖啡杯,饮口咖啡,任由苦涩在舌尖舞蹈。下意识环顾四周,收了手中的打火机。
        “好。”说完,目光转向窗外,天空已染上暮色,昏昏沉沉却又有种引人沉醉的魅力。在看她,已是身在雨幕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7-24 12:58
        回复
          梗 尘埃落定结尾
          酒家店主(李明泽)
          我抱着一坛子酒,走向他的屋子。我要穿过镇子。这个镇子一半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我可以感受到它新生的稚气、莽撞和无畏;一半浸泡在死亡的惶恐中,我可以感受到它行将就木的死气沉沉、不甘和谦卑。
          已经是春天了,山坡上长出了嫩嫩的草茬儿。如果放着羊,它们会咩咩地埋头吃——连用竹竿打都不能驱赶它走。
          这原本不是我要做的事,而是我弟弟。但是没办法,总得有一个人为家族报仇。我没想过该死的是曾经的二少爷,他的爸爸或哥哥,土司之位总不可能交给一个傻子。
          我抱紧坛子,敲响他的门。门虚掩着,我控制力度不让门被我敲开。
          我的酒是好酒,我最好的酒,也是我或者他最后一顿酒。
          我有一点儿遗憾,仅仅因为他和我喝过好多次酒,我赞赏他的纯粹,他不在意我的身份,但绝不是挚友。这很好,我不会手软,我偷偷摸了摸藏在前襟底的刀。
          二少爷(寇清疏)
          我亲眼看着塔娜上去了,于是我重新回到屋子里坐下。
          不久,敲门声响了,我的命来了。那是很礼貌的敲门声,门虚掩着,我能闻到门口飘进来的酒香——他本可以直接推门进来。我应该是开心的,我的店主朋友没有因为自己的弟弟变成红色藏人而趾高气昂,他还遵守红色汉人没来以前的规定。
          我叫他进来。
          酒家店主
          “少爷,我来给你送酒了。”我说。
          他的脸格外平静,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和其他人一样都不怎么相信他是傻子。后来见面多了,才知道为什么他被认为是傻子。他有时太平静,有时又像个孩子太随意。可有时候某个人的特质是其他不了解他的人说出来的,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为他的性格了。
          二少爷
          他抱着一坛子酒进来了。他一只手抱着酒坛,一只手放在长袍的前襟底下。他的话还是这样平静,就像我十三岁时看到的窗外的大雪。
          我说:“放下吧,你不是来送酒的,你是杀我来了。”
          房子还是哥哥建的,里面住的人多了些。没有了当时土司聚会的样子,他俩兄弟的家仇也寻到了我身上。
          我看着酒家店主,看着他踩在脚下的红色地毯
          还是早了一天。
          酒家店主
          我松开手,坛子砸在地上支离破碎,碎片和液体撞击居然有一种尖锐让人惧怕的声音。这的确是我最好的一坛酒。
          我抓着刀,感觉手心起了汗,但我纹丝不动地站着。我该感谢这是春天我还没有脱去棉袄,否则我的腿肯定会被划伤。
          二少爷
          那坛酒破碎的声音很响,屋子里立刻充满了酒香,坛子也摔得粉碎,酒触及到的地毯颜色深了一层。
          我不想哭,也不想笑。那会和他一起喝酒说笑的时候这一天还很远,现在又那么快,那么近。时间也是这样。
          这可真是一坛好酒,酒香使我沉醉。
          我说:“你的弟弟是红色藏人了,红色藏人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复仇的任务就落到你头上了。”
          酒家店主
          他果然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开口,声音有些嘶哑,“这是我最好的酒,我想好好请你喝一顿。”
          我弟弟曾经是杀手,我是卖酒的。我们家与麦其土司有血海深仇。天神总是喜欢捉弄人,现在我要杀人报仇,曾经和我喝酒的傻子要还他家族的业障。我们猜我们都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其实我可以放弃报仇,报应不该到傻子身上,但他们家的人死光了。而因果轮回福孽报应是上天注定的,我一定得去做。
          二少爷
          我听到了塔娜在房顶上走动的声音,也是木头与木头之间发出的声响。她快下来了。
          我说:“来不及了,我的妻子马上就要下来,你该动手了。”
          我感到以前心里空了的一块又长回来。心不会再空。等塔娜回来了,我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这个镇子是快乐还是忧伤,那些红色汉人说要废掉的妓院是不是还在。
          酒家店主
          我有些惊讶,看来他和我都坚信世上有因果报应,他意图为家族偿还血债。
          浓烈的酒味钻进鼻子,并一直试图钻入我的脑袋。我战栗着,有种难以言表的亢奋,有无数小虫子爬在我的骨头上细密地啃噬骨质吸食骨髓,我一定得动一动。我把手和手里的刀从长袍的前襟下拿出来。我的头皮发麻,走进麦其家的最后一人。
          是酒让我战栗,还是即将来的血腥?
          我想起土司们以前种的罂粟,吸食过罂粟制成的鸦片的人都说那滋味飘飘欲仙,想念它时万蚁噬骨分外难熬。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他们的感受了。我咬紧牙关。
          二少爷
          我看到他拿着刀向我逼了过来,但我不想在这里死,我说:“等等。”说完了,我自己爬到床上。
          这个和塔娜一起睡过的床。屋子里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也是,我住到这里也就一晚上而已。
          我这才说:“来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浓郁的酒香让我的思维模糊了,我又一次说:“等等。”我想说酒真香,说出口的却是:“你叫什么?你的家族姓什么?”
          我想问的大概就是这个,我知道他俩是麦其家的仇人,但却忘了他们家族的姓氏了。
          酒家店主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咻得燃起一团火,我受到了羞辱。我的家族受到了蔑视。或许他的确不知道,但是这一瞬间我无法原谅他。我在最后时刻拾起了应有的仇恨。
          我逼近,感觉额头上的汗掉到睫毛上最拦住,湿了眼睫毛。我的手心也是汗涔涔的。我看着他。
          我把刀子送进他的肚子。
          我的酒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8-17 22:26
          回复
            酒家店主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咻得燃起一团火,我受到了羞辱。我的家族受到了蔑视。或许他的确不知道,但是这一瞬间我无法原谅他。我在最后时刻拾起了应有的仇恨。
            我逼近,感觉额头上的汗掉到睫毛上最拦住,湿了眼睫毛。我的手心也是汗涔涔的。我看着他。
            我把刀子送进他的肚子。
            我的酒太香了。我想起妓院里嬉笑的妓女扭动的身躯,她们身上裹着深红色的薄纱,是落在地面上的血。我没想过杀戮让我兴奋。
            我居然感到无比寒冷,仿佛这座屋子透风,刮进来是雪山上刺骨的冷风,还带着冬天的气息。我打了个寒战。
            再见。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体好像不归自己掌控,奇怪,死的人不是我啊。我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地面晕染深色的印记。
            我推门走了出去,太阳没下地面的最后一丝光芒照得我睁不开眼睛,甚至刺得我的眼眶都湿润了。
            狗犬时分,逢魔时刻。我好像脱掉重负,脚步很轻快得踏在路上。
            我听见风声,风吹动山峰上五彩的招魂幡,风转过转经轮,我听见先人的呢喃。他们松了人世间最后一口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8-17 22:28
            回复
              乔荷
              窗外已是黑夜,天空如一块硕大的暗色宝石,连光泽都十分暗淡。乌云避月,晓风微佛。从满是枯草的地面爬起,黑色的眼珠转了一圈,角落里布满了白色的蜘蛛网,窗户上的玻璃破了几块,风顺着缺口怕进屋里。
              太阳已无力翻身,将身上黑色的袍子裹紧了些,慢悠悠得出了门。小巷里不见人烟,橙色的路灯打在我身上,灯下翻飞的虫子都有影子,独我没有。
              将散着的头发拢到一起,黑色的指甲与黑色的长发似乎融为一体。
              我得去人多的地方。
              陆执
              夜里冷的实在是过分了些,心里愤愤的怨怼老板给她加班,叫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自己走路回家实在是脑残
              正走过一处荒废的地方,发现那里有一处人影心想着谁大晚上没事做跑到这么阴森森的地方来发疯,心里这么想着脚上缺像那里走去,走到临近路灯的地方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那个人她没有影子
              当即吓得撒腿就跑
              乔荷
              那个正在跑的人,那个女人。她发现了我的秘密,她在跑。乌色的嘴唇里爆出一阵笑声,散在空气里,却在人的心里阴魂不散。我抖了抖袍子,再见已是在前方,那个知道我没有影子的女人的前面。
              我堵住了她的去路,死亡是她唯一的归宿,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能发现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枯树的老枝光秃秃的戳进天空里,我的指甲也会戳进她的皮肤里。黑色的袍子飘了起来,刚拢好的头发又散开了,头发里是深陷的乌色的脸。
              抬起右手,冲向女人,掐住她的脖子。狰狞的笑脸。
              陆执
              “啊,鬼啊!”看着面前这张不知道丑了自己几千倍的脸飘到自己面前吓得脸上好气色全褪了嘴唇吓得发紫,情急之下操起了地上的废地砖招呼上去了,理智更是给吓没了,招呼完也不管人家一下子就能飘到自己面前来更是不要命的跑
              “救命啊,有鬼啊……谁来救救我……啊!”半夜两三点基本上都没人她却还是抱着根本就没有的希望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乔荷
              前面是更加黑暗的巷子,无边无际的黑暗,恐怖是里面的常客。收了狰狞笑容换上了娇笑,只是娇笑在我脸上应该是不伦不类的存在。
              又是一闪,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胳膊另一只胳膊抵在她的下颚,将她推向墙壁。砖块里面的灰在往下落,整个身体压着她。将骨瘦如柴的脸靠近她,用鼻子开始吸。
              吸的是精气,若是精气没了,便可化为枯骨。
              陆执
              一开始还能激烈的挣扎,后来感觉到四肢渐渐地没了力气,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便也放弃了挣扎,看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蜷缩起来心想着连全尸都不能留下来,随着这种想法,渐渐的没了意识,想必是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8-22 15:24
              回复
                人物:寇清疏 颜卿筎
                时间:傍晚
                地点:中医馆
                剧情:左派boss沈宦身在疯人院,姜矜突然对陈以实施抓捕,寇清疏凭直觉认为颜卿筎此刻在左派应该有较高领导地位,而此时寇清疏恰巧身体不适,便打算到颜卿筎那里看病顺便探探口风,希望能够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威胁到中派的计划
                寇清疏
                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的咳嗽越来越严重,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双手抱着白色瓷杯,坐在工作台前。自己的工作总是被不时出现的咳嗽打断,病情不顾我整日喝水以及提早睡觉的举措而日益严重。
                面前电脑里的图纸在我眼里如一团乱麻。
                不大的工作室里空调吹着暖风发出微微声响,还有经常出现的咳嗽声。白色瓷杯内壁上布满小水珠,这是里面放过热水的痕迹。
                还是得看病啊。
                这样想着,我放下水杯整理好电脑,穿上厚重的外套出门。想了想,来到了中医馆。
                颜卿筎
                夕阳。
                眼见着红日没入西山的怀抱,两旁的云朵尖叫着被点燃,天空美的就像诸神的战场。
                天凉了,耳畔是“咕嘟嘟”的煮水声,烹一杯热茶,将耳边垂下的一绺黑发挽到耳后,看热气蒸腾虚化了眼前的光影。
                沈宦还在疯人院里,陈以又被捕入狱,姜矜一口气给左派使了不少绊子,此刻左派正是用人之际,领导人遭到束缚,最适合应用的执行者被逮捕,就算是执棋者再高明,没有可用的棋子也会束手无策。现在自己所能做的,就是阻止姜矜继续蚕食左派势力,并且想办法把那两个不省心的捞出来。
                抿一口明艳的红茶茶汤,轻舒一口气。
                到了让沈宦启用其他人的时候了。
                垂眸看来一眼腕表,鼠标迅速调出挂号单。寇清疏,很好听的名字。白净的手执起座机话柄。
                “请最后一位患者就诊。”
                寇清疏
                听到护士叫自己,便拿起包跟着护士往里走。身前是长长的满是白色的路身后是大大的玻璃,玻璃外面是泛红的夕阳。
                护士停了下来,面前是一扇门,和我等候的地方有些距离。护士请我进入。还是白色,是属于医院的白色。我伸手轻叩,然后推门进去,走向医生对面那张椅子。拉开椅子,坐下,将包抱在怀里,扯开嘴角对着医生简单笑笑,以示友好。
                这医生,我该是认识的。她叫颜卿筎。病是要看的,有些事也是要打听的。
                又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整个人身体歪向一侧,用手掩口,十分激烈。咳嗽停了,整个人像虚脱一样懒在椅子上,头发散乱。这时我才注意到满屋的茶香。
                颜卿筎
                听见扣门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名唤寇清疏的姑娘,人生的漂亮,本该是水灵灵的如含苞的芙蓉一般,如今见她苍白一笑却尽是憔悴之美,恍然间倒是有些似曾相识,回她以友好的微笑,心下略微思衬。这姑娘应当是认识的。
                见她咳嗽不停,忙起身拿了杯子为她斟茶。
                寇清疏,是个挺有名气的女建筑设计师,这在乱城大多数人都知道。似乎是个极宁静的姑娘,周身是如水的气质,即使此刻受病痛折磨而见憔悴,也没有给人以焦躁之感。
                这种气质的人大多安宁于世,没有过分的野心,在乱城这片泥沼中,也只有中立派才能为她提供一片净土。
                将热茶放在她面前,报以关切微笑,心下对这样不争不抢的中派姑娘一直抱有好感。
                “喝些红茶对您的身子有好处。”漫不经心的垂眸看着茶汤里自己面庞的倒影,顿了顿道:“您的名字可真好听,我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寇清疏
                看了看面前的美丽人儿,感到深不可测。“谢谢。”我看到自己面前的红茶这样说道。
                将自己右手腕附近的衣服往上撸了撸,放到桌子上常年准备的小软垫上。刚开口准备说话却又轻微咳了几下,等咳嗽停,歇了下,说:“咳嗽大概三天了,一开始没这么严重。”
                左手将下滑的包往怀里搂了楼。医院的白色比别的地方的白色更冷漠一点,中医馆比一般医院温情一点的地方在于苦涩的药香,而这里的茶香又比药香更随和一点。
                接着是漫长的等待,这让我有点怀念外面橘红色的天。橘红色的天不知道这城里得斗争,也不懂人心叵测,却能使人心静下来,保持头脑清醒。
                我又开口了,“最近你也过的不容易吧。”陈以被捕,沈宦还未出院。左派剩下的,只有她了。
                我是身体上的病,她是工作上的病。也算是缘分。疾病让我的言语都带着病恹恹的味道,没了往日的犀利。
                “我是会努力和疾病作斗争的,你呢?”
                颜卿筎
                风从半开的窗缝逸入,稀释了一室的茶香,茶香变得缥缈不易嗅觉捕捉,却令人心头陡然生出了想追寻和捕捉的冲动。
                认真听她描述病情,目光描摹着她苍白的面颊,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
                伸手捉住她伸向自己的手腕,三指并拢轻轻扣住动脉,感受着指尖传递来的鲜活的生命节奏,又根据刚才对她的观察,软睫微沉。
                “咽痒咳嗽声重,气急,风寒袭肺。”轻轻颔首,白净的手收回来按在了键盘上,语调轻松而慵懒:“应当……疏风散寒,宣肺止咳。”指尖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听见她直白的话一怔,竟忘了陈皮和甘草的剂量,一时间心下不由好笑。
                果然是活在干净地方的姑娘,这种直白的关切,很久没听到过了。
                轻笑一声并不言语,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听见她的话语微微颔首,药方吱吱呀呀的被打印机吐出来,触手温热。
                “人嘛,总得活着,还得尽量让自己活得好一点。”
                寇清疏
                听着她的话,点点头。这几天总是这样,力不从心,要是没生病也就不会这样,什么活动都要缩减。将右手收回,衣服放好。
                风欲冷,暗欲至,鸟欲归,火欲旺。那在黑暗中摇曳的火苗,也是人心里的火苗总是不会枯竭的,那一点点的欲望总是无法控制的。到底是外物束缚内心或者内心牵制外物,我还没有一个答案。
                但置身事外总是好的。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我也还是以前的闲云野鹤,过惯了悠闲的日子还真担心卷入城内纷争。
                又是咳嗽。这样的折磨也该结束了。
                天黑的早,太阳已经完全默了。灌进来的风冲散茶香,我也该回家吃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该吃饭了。
                “那我去取药。”说着起身,转过去,往外走。临走前,停了下,“谢谢你的茶。”还是和来时一样的病态。
                颜卿筎
                天暗了,禽鸟归巢的时分,人类也将结束一天的交际和工作,回归安宁的港湾。可是有些人是注定得不到安宁的,比如现在的我。
                太阳落了,谈话间早就度过了一天当中那段黄金般的时段,只有寥落的几颗星子散落在如绸缎的夜色中,登上了幕后的战场。
                心底是有些羡慕的吧,羡慕中派的云淡风轻,无论颜卿筎这个女人给人的感受是多么的慵懒自由,都无法脱离斗争的泥沼,从容的外表下灵魂被野心束缚,即使外壳相似,其内里也与中立派有着根本的区别。抬眸略略瞥了寇清疏一眼,毕竟根正苗红的中立派就站在眼前,又如何为自己狡辩呢。
                心底也是有些感慨的吧,沈宦把自己从外面叫回这里,却又因不可能看他孤军奋战而重新手染鲜血。
                寇清疏的手白净修长,有笔茧,那是一双绘图的手,何等的干净。
                微叹心略放空,见她起身便也起身送她:“慢走,药方回去煎了一天两次服用,别嫌苦,下个月记得来复查。”


                19楼2017-01-29 15:18
                回复
                  梗:机智皇后运筹帷幄把懦弱皇帝推上皇位你也到了权力巅峰。但是由于后期运作出现问题,导致造反,此时造反的士兵已经到了城外。皇后黑云压城,宫阙欲摧。将士守城,宫侍仓皇而逃,几欲先走。心下明了此战必败,不宜久留。前朝虽有众多党羽,皇帝不过傀儡,然宫妇践作,于天下不足信服。随手拉住一人,质问“陛下呢?”,人或拜首颤颤巍巍道不知,或避而逃。扔下几人啐一口,骂“没用的东西!”依着宫道去寻,终有人指了处,快步急行,推开殿门见人“陛下,总算寻见您。”,温声劝,“同臣妾走吧。”
                  皇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所谓逆贼已至宫门,将领不守,军队涣散,倾覆不过瞬间。兵戈声滔天,殿外一派夏日景象。
                  她来了。那伴我几度春秋的声音怎会认错,“皇后走吧。是我这皇帝没当好才有今日结局,不该拉着你一起受罪。”
                  我背对她,已是做了必死的打算。“怕是当年允你的一生富贵空成泡影,短短几年宫内光景也成南柯一梦。”
                  负手而立,面前金龙盘柱,牡丹正盛。
                  皇后
                  素手攀上人龙袍,宽慰道“非陛下之过也,恰是时运不济。隋有炀帝,明有崇祯,皆夙兴夜寐,昃食宵衣,可是您瞧……”
                  知他赴死决心,但我决不允许。早已与将军约定半时辰后xx门携帝相会,耽误不得。执人手硬将人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句句似自肺腑“陛下何苦死守陈条,陛下在,国就在。臣妾只知留得青山在的道理。”
                  顿,“将军就在xx门候着。”
                  皇帝
                  转身与之对视,她眉眼未改,还似当年聪慧。阴谋或阳谋,疑或信。
                  “皇后机敏未改,思虑周全,朕只得望其项背。”
                  摸到芊芊玉手,盈盈一握,眸中深情难掩,“皇后通读史书,当知建文帝的靖难之役。也该知朕愿以身殉国,此志不改。”
                  为国乎?为民乎?血脉可改,天意可变。天阴阴欲雨,风鼓鼓欲歌。
                  皇后
                  “陛下!”玉指噤他声“陛下乃神授天子,有佛祖庇佑,天未曾要亡我,何故自取灭亡!”以理不成,便以情动容之“况且倘若陛下先赴黄泉,陛下如何面见列祖列宗,臣妾与皇子公主,又该如何自处,陛下要效仿崇祯吗!”作势退开半步,神色慌张,凤眸含皎珠直勾勾地看人“不!臣妾的公主才三岁!”
                  我苦心经营的天下,怎可拱手让人,况且反贼一介莽夫胸无点墨不过凭借蛮力便敢称王称帝,江山社稷岂不毁于人手!
                  “陛下——”重喊了人一句,行了个大礼,央求似的再劝“卷土重来未可知啊!”
                  皇上
                  转身,远望殿外。
                  “皇后太过患得患失了。世事难料,我非嫡子,父皇未料到由我及帝位,我也未料到你能助我登基。自你我掌天下大权,需料到有一日大权不在。”
                  殿外草木葳蕤,皆无情也。“只是这一日提前到了。”望向她眼眸。
                  “朕不会效法崇祯,你且安心。要是你我皆葬身于此,谁来扶养公主。”一笑。
                  皇后
                  他笑容惨淡,藏尽无奈,负手而立,凝深庭草葳蕤。可我只听见殿外一片混乱,如今必然是宫人四散疯逃,抢夺珍宝,人心惶惶。知他深情不会效仿崇祯,可亦他下死了决心,任我也劝不动。可一旦皇帝落入敌人之手,便可携令诸侯,生死不由己。一时缄默,二人仿佛世界凝固,我不知他最后会想什么,我只知,皇帝不能落入人手。一句惊破沉寂的大殿,声沉稳,做最后的盘算,“陛下可记得曹孟德曾做过什么?”带不走他,至少要带走足以号令天下,信服天下之物。“除了陛下,如今无人能信服天下。”我所搬弄的权势,不过也借皇帝之名,并不名正言顺。提点至此,余话按下不表。
                  皇帝
                  她只言一二,心下已明三四。又是一笑,“好。”竟是爽朗。我知那阴阳谋,却无能为之,倒不如让了爽快,也好如她所愿一展宏图。
                  快走几步,绕了梨花木雕花屏风从后面取了一锦帕包裹的四四方方木盒,交给皇后。
                  “快走吧。我要放火了。”殿外兵戈声滔天,火光远远的,了无人影。
                  再隐隐约约见着的便是殿内星星点点的火苗,看不真切。
                  皇后
                  见他心下已明,快步取了梦寐以求的东西,锦帕包裹的,是玉玺。自此之后,天下可运于鼓掌之中,名正言顺,皇帝临危亲授,以代执政!我抱紧了玉玺,生怕有什么闪失,再看他,他已不愿看我了,终究还是让他失望。最后行了个大礼作辞别,我被他推搡跌跌撞撞出殿,本达到目的却鼻尖一酸,面颊忽然滚烫起来,皎珠划落生疼。慌乱中我突然止住脚步回望,xx殿已浸入大火,力拉崩倒之势,“陛下——”划破长空,几乎用尽力气,怕是最后一次喊他。此一别死离,相伴十几年的岁月流尽,原是我对不住他的。来不及再多看一眼,听兵戈交接之声临进,赶忙趁乱逃往xx门。


                  21楼2017-07-07 17:45
                  回复
                    梗:废后
                    [“新后入宫,普天同庆……也只有你会来看我。”躺在半旧的藤椅上,手边沸着一壶清酒,随手拨弄几下火,又掂几枚青梅丟入酒中。
                    废后 墨倾灼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美艳的桃花总是抵不过岁月的流逝。从盛开至凋谢,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的功夫罢了。世人总是说着桃花本是情花,注定要在这万丈红尘中苦苦挣扎。当时年少轻狂,以为真的就可以与百花争艳。孰不知落下了如今的下场。头发披散,面色憔悴,那还有昔日的半分荣光。只有那架雕工精致的古琴,印证着我往日的辉煌。听着外面钟鼓声不断,只余一声空叹。婢女见此,不禁声泪居下。皱眉叱到,语气慢慢变得温和,又有一些哽咽】今天是帝后登位的日子,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哭,娟儿
                    淑妃 虞词
                    退了婢女孤身进了这冷清宫殿,往昔莺莺燕燕早没了踪影,怨不得人再忆前尘,这物在总是份念想。所谓物是人非,大抵如此。
                    远远的便听到了声音,是那废后的声音。难掩悲凉。这冷清宫殿之外张灯结彩,普天同庆,这里可是连红色都没有。
                    再往深里去,见着了人。还是按她往日的身份行礼问安。
                    废后 墨倾灼
                    【履声郭橐,璀璨声不绝。佳人片刻而至,抬眸报以一缕浅笑。】淑妃果然还是没有变。只可惜物是人非,我却要以这幅模样来见你。
                    【见眼前佳人依旧按往日一样行礼问安。不禁想起往日,初登于凤仪之侧,百鸟相随,鸣之一方,可曾想却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桃花的香气随风飘散,无处停留。来年春天桃花依旧开得艳丽,几人可知繁华后的悲凉。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吧。】淑妃请起,我已不是皇后,何必呢
                    淑妃 虞词
                    巧笑倩兮,“入了这鎏金宫殿不由自主想起以前罢了。”起身。
                    “这里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外面笙歌未断暖酒未凉。你可恨过?”眸子又弯了几分,看向面前断肠人。
                    轻挪金足,两人又近了几分。这宫内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自己也是仗着年未老色未衰罢了,谁不怕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废后 墨倾灼
                    恨,恨又如何。(走进一步,凝眸浅视淑妃娇颜。这宫中,从不缺的就是容颜。成王败寇,自古定论。他曾经许我金屋藏娇,谁可知变成今日真般模样。朱颜辞镜也好,人世变迁也罢,终归都敌不过时光流逝。恨也好不恨也好,不过只是自寻烦恼。)我记得淑妃善琴,不如弹奏一曲,解解我这心中忧愁
                    淑妃 虞词
                    对这回答倒不觉意外但也不尽如人意,笑了笑,“您怕是糊涂了,您是废后,本宫贵为淑妃为何要为您奏琴?”瞥了眼废后身边的婢子,“掌嘴。”
                    垂眸看手上玉镯,随意转了转,玉色偏白隐隐带翠。“本宫以为这冷清日子里你想明白了,却仍不思悔改。看来你没必要从这里出去了。”
                    说罢也不管那婢子是否掌嘴便转身离去。草木衰落美人迟暮无可避免,但总有美人及位太后,此乃美貌而致?


                    22楼2017-07-07 17:46
                    回复
                      抱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7-09 16:2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