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来了。”朴灿烈低头俯在白贤的耳旁轻声呤道:“白贤,以后断然不可再冒如此大险,否则本王会生气,很生气。”
“朴灿烈,你也许不知道,我能无畏无谓地冲进华虚谷,置生死于度外,是因为我本就微不足道,除了你的爱,我来到这里,本就一无所有,如果能让你安全回到北乾,我是生是死,已经不重要了。”
“不,白贤,不许你有事,本王从不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也不会把缱绻一时当作深爱一世,所以,本王要用很长的时间来证明,对你的爱。”
那种幸福充实着白贤的胸膛,他用温柔的眼神凝望着远方的残阳:“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眼眶骤然发热,必须强忍着才能避免丢脸地开心到落泪,朴灿烈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坚定地重复:“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两人都没有说话,望着充满希翼与未知的远方,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里。
微凉的月光从天际斜斜洒下,将两人都染了层银辉。
“禀大王,颜将军已命人在附近安好营寨,大王的寝营单独在列于湖边,四周安静,大军将在外围护守,请大王与卞公子移驾。”侍卫恭敬的禀报着颜将军的精心安排。
“好。”朴灿烈点了点头,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轻套在了白贤身上,白贤微微抬起一点下巴方便男人为他系好颈带,朴灿烈微微平整了一下他肩膀的一处折皱并在白贤的额头轻轻一吻,搂着他去了寝营。
“看!下雪了!”只有两人的帐营里,白贤看着外面飘扬而至的雪花,有些开心地大叫道:“那里还有一只可爱的雪兔。”
“把它捉住烤了。”朴灿烈站起身来,伟岸的身躯极有压迫性,那只浑身雪白的兔子只是稍微躲了躲,长长又毛绒绒的耳朵灵敏的动了动,眼里流露出惊慌,却并没有逃走。
“大王真是狠心。”白贤一把拉住了朴灿烈,樱色的唇瓣轻启:“怎么能做这样残忍的事?快看!”
顺着白贤手指的方向,朴灿烈看到又来了另一只雪兔,两只小动物欢快地跑在了一起,在月光下耳厮鬓磨,好像在谈情说爱,互诉衷肠。
“难怪它不跑,原来是等伴儿了!”朴灿烈看着可爱两只兔子,只觉得太应景,转头对白贤笑着说道:“这两个小家伙和我们一样呢,是一对儿。”
“他们在秀恩爱呢。”白贤那双晶眸碧澈澄清,灵透得动人,还噙着笑,朴灿烈只觉得白贤的样子太迷眼,秀挺的鼻梁,薄敛笔直,淡红色的小嘴,水嫩玉润,白贤太美,而且是那种孤雁出群的美,独一无二,却只对朴灿烈,带着暖!只需看一眼,就仿佛自己被人扼住了呼吸,撩动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