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和Francis在浴室进行神圣的仪式,多么优雅舒适——oh come on,不过很是想念他那发梢的味道,这是我亲爱的弟弟的专属气味,无人取代。
沉在大理石浴缸里只露头出来,闭目回味在这个浴室里多次温柔的碰撞缠绵,再加上有音乐的佐料下,不由扬起唇角一脸享受,看起来像个女变态。幸运的是,唯独浴室没有摄影机。
曲终,抹干身子打开连接浴室的衣帽间,换了件粉红色法兰绒浴衣,觉得满意才拿浴巾出去,打算擦湿答答的黑发。
“是的,Kyrene。其他人呢?”
然而,我选择打开冰箱,取出密实盒,吃起今天Francis特意留下的沙拉。放弃做擦头发这种操劳活,这和折断自己的手臂没分别,如果他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