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为诡计多端的萨拉查的学生,可今年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俩中的任何一个出现在校医院的,最好连庞弗雷夫人的身边也不要呆。不是说对庞弗雷夫人或者医务室的床有洁癖什么的,我只是纯粹不想生病或受伤,听闻小天狼星在那附近出现过——我很佩服他百年难遇的成功越狱,可诸如在自己带伤的情况下面临他突然现身的情况,风险实在太大。
这一切我用简短的一个瘪嘴表情就能向罗莎解释清楚。
她仍在笑,随后,天籁之音出现了。
巨钟敲响了十四下。
......
“啊啊啊啊啊禁闭结束!”
我拉起她奔进礼堂,不耽搁任何一秒,将铲子砰地扔在角落,它自会等待下一位被罚铲雪的家伙。我穿回门厅,它重新变得可爱起来,再过两个拐角就能看到进入休息室的石墙,一气呵成,干得好薇勒芮,一会儿室友从霍格莫德回来,我又可以嘲笑那些被寒冷冻得失去知觉的双手,接着叫她们感谢我提早烧旺的壁炉。
透过窗户,日落的金赤余晖洒在地面融雪上,反射出比呼神护卫还耀眼的光芒,细碎的雪花闪烁翻飞着卷进远处禁林雾气里,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话说,我们毕业后去哪工作啊?”
脑洞大开的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人生问题。我爱这座城堡和怀抱它的群山,我不愿离开它们,虽然麻瓜看起来只是废墟,但这更增一种微妙的“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既视感。其实毕业后去哪也不怎么重要,当踏上旅途,只要和罗莎一起,便是通往霍格沃茨的方向。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