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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温额附府|千山月明]---七品容姝小姐(富察意檀)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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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自贴


1楼2016-02-27 00:3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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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意檀,镶黄旗富察氏少三小姐。父为正二品内务府总管富察理承,母为定国元温长公主爱新觉罗复瑛,循意辈,添檀为名。
    意檀幼娇俏,好读书,书千章,喜志怪,识文断字,一点即通。岁长,性趋娴静。为母所训,端仪之态,灵秀聪慧,窈窕之姿,肖母丽容,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幼得先生所授,七行俱下,芳兰竟体。及所长,蕙质兰心。
    少年天真,遇一人始知情深。最难相守,只叹是命运无常。


    2楼2016-02-28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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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尽江南,殷勤写你。)
      二月湖笺正好,诞于额驸府,辟千山月明为居。http://tieba.baidu.com/p/4252639644

      二年清明,参选入宫,侍为伴读。http://tieba.baidu.com/p/4339991288

      二年腊月,搬离乾西四所,归府。得授芊媛。http://tieba.baidu.com/p/4339853476

      三年惊蛰,情窦开,识好友,加封合婧。http://tieba.baidu.com/p/4352822402

      四年谷雨,初定情,结知己,晋荫容姝。http://tieba.baidu.com/p/4376506894


      3楼2016-02-28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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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泛起山川,碧波里的不是我。)
        景祐二年我入宫,伴十一公主读书。于御花园遇上一胖阿哥,他为我捉青蛇,捡书本,告诉我他叫寅历,离别时他扬声叫我,让我千万别忘了他。从此,我便记了他许多年。尔后我出宫,遇上他兄长,他告诉我,寅历最爱白蛇传。从此,我便将那白蛇传摆放在桌案,每日研读。我想,我同他,便是那白娘子与许仙。他救我一次,我便要用深情以偿还。再后来,天桥重逢,他替我解围,因我吃了第一口糖葫芦,而那时候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觉得很是欢喜。他出行福建,走前赠我木盒,叮嘱我何日打开。
        临行辞别你,欣赏未够。分一碟相思豆,冬至送轻舟。
        他走后第一月,我打开第一层,内有瑶玉一块,赠之琼瑶,永以为好。我手握此物,在初秋的京城里想念着初到福建的他。他走后第三月,我打开第二层,内是檀木梳一把。结发同心,以梳为礼,恩爱不疑,白首偕老。入秋已深,天气便凉,我闲走四九城,却再难找到为我吃糖葫芦的人。他迟迟未归,而四九城已然快要入冬,我在焦灼的等待中度日如年,将木盒第三层打开,空无一物。这是承诺,他将早归。得知君心似我心,哪怕是等,也值得。
        那时的我,只想着,我要嫁给这个人,一生一世,作他妻,为他生儿育女,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4楼2016-02-28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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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总角年纪,我曾陪着额涅去潭柘寺上香,遇一算命老人,额涅兴致上来,牵着我的手向那人讨要我的命格。那人仔细地瞧了瞧我的手掌心,同额涅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他说的话我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当时他曾说过一句话,他说我这一生,得别人所想,失自己所愿,藉父母之心,受离别之苦。
          日后许多年,我总在想,那一年的等待虽苦,却也甘甜。我曾爱过一个正当好的人,那时的他是我一个人的英雄。我曾以为我将凤冠霞帔嫁与他,却忘了我是一个失自己所想的人。姑苏盛产的丝绣,盖着我消瘦。回头望得清楚,快乐过很多,但缺乏你,我又拥有什么。故事的最后,他娶佳秀,我嫁英良,终究,我们在长长的时光里把对方弄丢了。
          我曾无数次再去天桥,却再不会有人替我解围。
          我曾无数次抱着木盒失声痛哭,却再不会有人拥我入怀。
          我曾经——哪里还有曾经,哪些都是早该遗忘的往事。
          少年曾言,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可辗转一生才知,结局的最后不过是,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聚散终有时,此去无故人。


          5楼2016-02-28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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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属于你的注定,不属于我的命运。不要命不要清醒,还有梦能紧紧抱着你。】



            6楼2016-02-28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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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闻羡:其实是你蠢到了我】

              【富察意蓁: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想打架?】


              7楼2016-02-28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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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这样,当事情到来的时候,总是想着好的地方来安慰自己,然而许是这便是天不遂人愿,想的,和事实往往是两个相反的,那么我们呢?)
                (逢晴日,仿似前阵子的延绵细雨都豁然开朗了,正直初秋,甫庄子上边儿拿下来的蟹正是好吃着,唤了湘湘让小厨房做好了装在檀木食盒里边儿,眉骨一舒,拉着湘湘而出。坐在马车上边,车轱辘压在青石砖官道上边发着沉闷的声响,正如我此时,平添几分忐忑,他欢喜你,那么你呢?)
                (直至到了,方敛了神色,唤小厮递名帖。)


                10楼2016-02-29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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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寅历回京后,我的生活总算是多了些乐趣,同他一起在京城里走一走,哪怕是去天桥吃一串糖葫芦也觉得很是欢喜。今儿个天色晴,原先想的是同寅历去爬山,后来他托了小厮来信,说是工部有些事缠住了,来不了。我虽觉得扫兴,却也无可奈何。)
                  (让南和在苑子里布了张小桌,上面摆了些水果,再为我布一张椅子,我就在苑子里躺着看白蛇传,偶尔吃个水果。而后小厮递了帖子,说是赫哲府的归晚在外面。眉眼一动,很是高兴。于是赶紧叫人帮归晚请进来,又吩咐南和再布一张椅子。)


                  11楼2016-02-29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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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说的,怎么会呢。
                    (没想太多,径直将她的手牵着,引到了座位前,让她坐下。而后闻了后话,便循着她的手指望向那红檀木食盒,有些惊喜。原是螃蟹呀——虽说府中这些东西并未缺过,可螃蟹乃大寒之物,额涅便不肯让我多吃。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馋。同她一起坐下后,将那白蛇传放到一边去,将桌案上的水果也挪到一边去。迫不及待地将她的食盒打开,眸子一亮,继而吸了吸鼻子,偏首瞧她,笑开)
                    :我觉得这味道好香,归晚,谢谢你。


                    13楼2016-02-29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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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及她话,方知她额涅也是一般。被她挽住了胳膊,只觉心中暖暖,于是偏首瞧她,笑意盈盈,添言开口道。)
                      :我额涅也是如此,不过她们说的话也定是有道理的,她们可比我们多活了许久呢。
                      (话音刚落,她便将另外一食盒打开,里边儿是一壶酒,我有些惊诧,旋即她便开口说了一番很是风雅的话,让我直笑。)
                      :你还说自个儿不是个附庸风雅的人,可这话说的当真风雅。既然你如此美意,那我岂能辜负。不过我喝不了太多,我酒量不好的。
                      (说罢,有些不好意思得看着她。)


                      15楼2016-02-29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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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南和拿来两个杯子,给各自斟满酒,细细一闻,这酒原是花雕。觉得又惊又喜。移家只欲东关住,夜夜湖中看月生。还记得当初读陆游的诗,他喝过花雕后留下这两句诗,让我朝思暮想了许久。只觉得绍兴该是怎样的旖旎。)
                        :汲取门前鉴湖水,酿得绍酒万里香。螃蟹配黄酒,真是人生美事。
                        (举杯遥敬她,抿了一口。女儿红味道醇厚,配上螃蟹风味极佳。细细咬了一口蟹肉,望向她,艳羡道。)
                        :归晚,你家这庄子边的螃蟹真是好,那你岂不是每年都能尝到了。


                        17楼2016-02-29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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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如是觉着——
                          (她甫话说出口,我却哧的笑开,若说我是读书半吊子的紧,她呀,便是实打实的大家闺秀,就说着诗词也是信手拈来,至于我,若是说拆个字儿什么的,倒是欢喜多一些,哥哥素来喜欢这酒,只说这酒香甜,我却半分都尝不出来,只觉得苦涩的紧,更是辣的些,她既是欢喜,我也高兴。)
                          (于此,我总觉着似乎欠着她些,只是,我太迫切的想知道,她的那个秘密是不是他了。)
                          是呀,家里边儿庄子上的,倒是极好,素来我便喜着这些,只是额娘总是不许多吃,你瞧,我纵是拿了些,却也没着多少,只想着过过瘾便是了,只是这般吃倒是几分无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18楼2016-02-29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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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儿红入口,味道醇厚,唇齿间皆是黄酒的清香。这样好的光景,这样好的螃蟹,便是醉倒又何妨?)
                            ( 她话入耳,倏忽眉眼清明,眼神却透着股慵懒,我适才说我酒量不好,那是实话,你瞧这一杯下去,我觉得我自个儿都要醉了。见她眉目羞赧,心中淘淘,继而思忖片刻,笑弯了眼,望向她去,黑眸极亮,启唇答道。)
                            :我小时候呀,大约三四岁时,脑袋很大很圆,因而他们总取笑我,叫我圆圆。后来长大了些,就瘦了下来,也没人叫这个名字了。
                            ( 答完,两人皆笑。我替她斟满美酒,酒香四溢,我望着她,唇边淘笑不减,抬了抬下颔,道。)
                            :那我也问你这个,你小时候除了小狐仙这个外号,可还有别的?


                            23楼2016-02-29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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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已记不清我执杯几次,入口几回,只记得面上红透,脑子也跟着晕乎乎的。我与她将小时候的事儿都仔细说了遍,原来她同我亦是相像,也曾爬树下河,也曾贪食误事,也曾与兄长亲昵,也曾受父母教训。)
                              ( 心中欢喜,喝酒尤甚,女儿红醇厚,入了口便也入了心。我已有七分醉意,因而伏在桌案上,倏忽听见她的问话,唇边笑意更浓,我看着她,却仿佛看见了寅历。那个我极喜欢的人,那个我想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人。头一次,我任由着我自己这样的感情宣泄,顾不得旁人。)
                              :寅历,他是觉罗家的,寅历,也是我的——寅历。
                              ( 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我也看不清归晚眼中是否有惊涛骇浪,我只觉得欢喜。说完此话,头一歪,再没了意识,沉沉睡去。)


                              25楼2016-02-29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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