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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离机场并不太远,五卧三卫的豪华度刚刚好在仁王的接受范围,那所白金汉宫一样的存在他绝对会汗毛战栗宁愿去租一栋小公寓的。
“这么嫌弃和我住么?”仁王斜靠在大门上,显然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写仁王雅治到此一游这种把戏对他来说已经太低级了。
迹部不耐烦地转身就走,开玩笑,本大爷和这个偶尔演演电影上上电视办个魔术秀的闲人可不一样。
“哦对了忍足君去神奈川找过我。”仁王看着他的背影恶意地坏笑,不咸不淡的语气像一把小锤子砸在迹部脑袋上。背影一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快步上了车。
“噗哩,两个不诚实的人。不相信我啊,这次说的是真话啊。”帽子在空中打了个转稳稳地落在仁王翘起的长发上。“里面应该有剪刀吧?”他拽拽陪伴了十几年的辫子自问自答地推开门。
干净得一尘不染,所以说迹部果然是有洁癖的吧。仁王一点都不领情反而坏意地猜测着。“呐呐,剪刀君。”绀碧色的眸子微微收缩,锋利的红柄剪刀轻佻地吻上那条漂亮的红发绳,然后是他银白的发,镜子里的人不满地揉乱碎发,由上到下,从那精致的锁骨到裤腰,一个个解开衬衫的扣子,随意地扔到地下。
他还是仁王雅治。
洗完澡再出来时满地狼藉早已不见,楼上传来脚步声,仁王饶有兴致地靠在栏杆上,望着二楼楼梯口。
“欢迎光临。”
“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