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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千秋】民间故事(其一)(原著向,HE,短篇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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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猫の小丸子
  • 梅岭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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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不水。
原著向加点儿玄幻(?),HE,清水,短篇(1w1k)完结。
自娱自乐,写得不好。欢迎大家指出~
见END前勿插。


  • 猫猫の小丸子
  • 梅岭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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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梁新帝在位元年,帝号忠。北燕、南楚叛乱已定,京内始复笙歌。不日西边关传来军报,大渝决战溃败,大军后撤百里,派人来和。萧帝召礼部尚书为使节接风洗尘,以附属国礼仪招待一番。二日后,使节不耐速回禀呈之心,复求见。帝准。
使臣上朝,做罢拱手伏地,便问:“天下之民皆民。民不生,国不立,梁与大渝当以和为贵。陛下何意?”
萧帝面色生来坚毅威严。无喜无怒,答曰:“大渝趁我国事紧张,与其余二国密谋,同日举兵进犯。如今燕、楚兵败如山倒,遣人来京均是俯首称臣。大渝同败,半字不言境况,却要平等谈和。起兵之时,大渝强而梁弱,为何不谈万民生计?”
使臣背津冷汗。复问:“今我皇寄愿国泰民安,又怕伤了二国和气,特遣我为使请陛下休战。大渝愿年奉金银珠宝、西疆美人,若不合梁王陛下心意,便押人再送一倍。”
答:“不必。你且回禀大渝,大梁军必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军统帅眼中,无求和二字!”
五日后,大渝再败,十万大军终是折损惨重,逃亡回国者不逾百人。梁大胜,举国欢庆。金陵解宵禁,百姓放烟花百余响,以庆禁军统领蒙挚带边关主将战还。宫外鸣礼,宫内依旧寒院森森。
蒙挚奉诏,铁甲未解便入宫进谒。正深冬,雪覆金殿,冰封朱瓦。行至回廊,见新帝禀退送狐裘的侍女,身上却只披单袍一件。
礼罢,蒙挚道:“陛下应当保重龙体,病了可怎么办?”
萧帝摆手:“无外人在旁,你我不必拘礼。天气如此寒冷,蒙将军和将士们在外三月,边塞荒野里风吹雨打才是最辛苦的。我知盔甲不保暖,相比之下少穿一件袍子又不算什么。只可惜我必须坐镇京中,恨不能提枪纵马,上战场领军杀个痛快。”
二人边行边谈,此次行军之猛、胜速之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聊到畅快之时血气上头,竟如三九寒天灌下一坛烈酒,不觉半分寒冷。谈到与大渝的最后一役,蒙挚血气方刚,开怀笑道:“这次我们赢得可算顺利,一大半将士都不伤分毫地回来了,对比大渝的步卒,各个丢盔弃甲,实在痛快!要我说,最得亏的还是有他留下的锦囊,那个连环计可叫妙,步步算到,就像他亲眼看着战场似的……”蒙挚忽然住了口,心中赏自己一个嘴巴子,暗道不好,又讲错话了。


2025-08-17 21: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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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猫の小丸子
  • 梅岭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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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帝默然,脸色也冷了。他看着廊外,空中忽有白点时隐时现,细看原是小雪纷纷。焰火凌空五彩,却似乎距离宫城格外遥远。
“这里什么也听不见。”他喃喃地说,似是自语,似是在对蒙挚言道,“街坊欢笑,夜市叫卖,酒肆喧嚷,我什么也听不到。”大梁皇帝这四个字,将他与凡俗悲喜割裂,与过往长缨策马割裂,与至亲至信之人阴阳两隔。“陛下……”萧帝闻声,见蒙将军从袍甲底下拿出一封信。
信封不厚,封面上的朱纸部分写着,“吾友萧景琰亲启”。
“我没有拆开过,小殊他说,回京之前,绝不可以寄给你……”见萧帝惊异,蒙挚如此解释道。萧帝接信,神色有些恍惚,转身背过蒙将军匆匆开始拆。蒙挚见状知是自己不便在场,拱个袖就退下了。临行时他回想起那日大渝军弃帅旗亡,边塞荒城中亦有薄雪。军帐中梅长苏卧榻不起,体冷如冰,唇色惨白,语不成行。黎刚、甄平、宫羽、飞流等人哽咽无声,面色忍痛凄哀。蔺晨失了气力地坐靠在床头,一双忍泪的眼睛,盯着梅长苏将此信紧攥的手。方才蒙挚取出信时,又看到封面上笔锋遒劲有力的墨字,顿觉双眼微热。
昔日气宇轩昂的沙场赤焰,狂傲英气能焚天灼地的少年帅将,前半生英名受辱,后半生功勋盖世却只能留名于坊间传闻。十几年前,萧景禹带着还是林殊的他在猎宫拉弓搭箭时,谁能预料到,他十几年后将从地狱爬回,用另一个无氏族可依的江湖野名,在寒冷床榻上耗完最后半生?
将军一声长叹,随风落进了寒夜霜雪里。
无人能有幸真正看到梅长苏给萧氏新帝所写的最后一封信。金陵酒馆中曾有人称蒙挚去喝酒时醉后吐真言,说出自己偷看了信;也有人说是梅长苏自己给蒙挚道了信中所言。最离奇的莫过于杨柳心的小厮口中那个版本,说那封信压在新帝的木枕底下,宫女打扫时无意抖落了出来。无论哪个版本,闻之都有可疑之处。后世只知那信只算半封遗书,还有一半是娓娓诉情。关于诉什么情,民间仍是各执一词,有人道是君臣相惜之情,也有人对梅长苏不近女色,心许萧帝深信不疑。其缘由,追究起来不过是信中有一句:
林深寒瑟闻箫远,残根旧梅遗芳园。
闻萧帝雪中读信,见此句,热泪潸然而下。众人思之甚久,只解是边塞天寒地冻,梅长苏自知命不久矣,仍心念远在金陵的萧帝。还有何意,却不得而知了。


  • 猫猫の小丸子
  • 梅岭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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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载云烟过,各州渔猎、粮食秋收、棉布丝帛生产境况良好,全年风调雨顺。萧帝为审查新任地方官员,体恤民生,照年例携亲随轻骑五十,亲巡北方四州。路过荆州襄阳县时,听闻远郊乡中有一幼子,名唤小辙,能将不合土质的粟谷年年种得颗粒饱满,家中桑蚕两屋,产丝成襄阳富贵人家争相抢要的年货,池养鱼虾体大肉鲜,从无暴亡。萧帝心念一动,换上私服,只带长林军统领列战英一人便跨马寻访。
当地居民尽识此童,谈起其睿智与慷慨来亦是赞不绝口。萧帝听罢各人故事,心中亦对此童赞许有加,还未见面就已经决定要颁令赏赐。行至幼童宅院前,发现果真清贫如众人所言,家中钱财散诸乡里,木门、草垛,门第匾额无一块。正当萧帝与列将军四下张顾时,孩童之音却从后院传来:“两位大人,足下踩到草民新铺晒的稻秆了。”
两人一低头,进门时光顾着看院内破瓦旧墙,足靴底下果然踩着干稻草了。萧帝忙赔礼:“是我与友人不知农忙,又擅自登门造访,还望你见谅。”
那孩童从后院走到前庭,礼仪彬彬,鞠躬拱袖:“小辙不敢。两位大人劳心民生天下,尚有无数社稷政要之事处理,区区几捆干草马粮又何足惜呢。”
萧帝闻言,笑答:“军队之基乃兵甲粮草。马粮更是养出优良马匹的……”他抬首一瞬间,笑颜尽失,舌尖上将吐的字也全忘了。
那孩童虽年幼,身形瘦小,但吝苛完美、没有一处不规矩的躬身,看似恭顺臣服实则不卑不亢、游刃有余的气度,对于萧帝而言都无比的熟悉,就像是昨天还在他靖王府的梅树底下,身披貂裘微微颔首,气度浅淡而谋思深邃的一个人。
孩童起身再拜,萧帝看清了他的面容,愕然到不能言语。孩童谦恭伏地,声音清亮:“草民苏哲,见过陛下。家徒四壁,还请陛下切勿因我照顾不周,责罚家父。”
一霎那时空回转,万千痛苦喷涌。长远回忆里,他行礼、跪坐、垂目、休憩的每一个神态都从深抑的囚笼中解放,越是活灵活现,越是如有利刃在心尖扎出血洞刀痕。“你的名字怎么写?”萧帝已行步不稳,慌忙上前扶起孩童,苏哲仍埋首行礼道:“回禀陛下,苏乃‘万物复苏’之苏,哲乃‘知人则哲’之哲。”
萧帝复急问:“你今年九岁吗?”
苏哲依然行着礼浅答:“是,草民生于九年前,降生时正是秋收时节。”
九年前的秋天,梅长苏正随军北征大渝。萧帝紧扶苏哲双肩,急虑眼神细细扫过孩童的眉眼和额角乌痣,生怕是自己错漏了记忆中哪个细节。列战英面色尴尬地在后面加咳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压低声音急急问列战英:“这个孩子,是不是特别像他?”
“简直就跟苏先生转世似的,连时间都对得上。”列战英亦然语带惊讶。
萧帝又去看那孩子,苏哲却绕过萧帝二人,朝着门关喊:“爹,有客人!”
苏父乃一寻常布衣,扛一头山鹿就进了门。萧帝望着苏哲回了后院喂鱼,也未道自己身份,只是同苏父闲话家常,三人聊至夕沉才作别。当夜萧帝浅眠,入梦半刻复醒,醒忆不得一时,又恍惚入梦。无论是醒是梦,皆逃不得林殊和梅长苏的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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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哑然。他与苏哲对视片刻,道:“你是真的死了,但又真的活了。”苏哲抿着嘴唇,淡然道:“这样荒谬的事实,也只有你会相信。”萧景琰答:“如果是其他人,我承认这个想法荒诞不羁。但你是梅长苏,你是林殊,我只愿相信世上一切奇迹都是因为你而存在。”他眼神坚定,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之仪,从他不容辩驳和质疑的语气中生出。
“你就这么肯定,我就是你在找的人吗?”苏哲问。
“你的容貌,你的声音,你鞠躬的姿态,你批阅奏折时灼灼如炬的目光,你思考时皱眉的表情,你的冷静,你的计谋,你诸事都为天下、为朝廷、为我考虑的品性,都在告诉我你是梅长苏。就算你年纪尚小,还带着一丝稚童的直爽性情,但我知道,你就是他。”萧景琰肯定道。苏哲的反问没有使他动摇,萧景琰坚信自己的心不会看错。
“你觉得你不会错吗?别忘了,当初也是你言之凿凿地说,梅长苏绝不可能是林殊的。”苏哲的眼里闪着灯火的阴影,“萧景琰啊萧景琰,九年过去,你怎么还是没有长进。”萧景琰沉默半晌,道:“我便是我,宁折不弯,非错不改。要想我承认我错了,除非你能证明,你与梅长苏不是同一个人。并且你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不是他,你却和他如此相似。”
苏哲心中暗叹,这九年对于萧景琰来说,的确是成长了。如今的他在至高之位上俯瞰天下,虽身未斜、志未朽、心未不正,但应有的威慑却一分不差。比起之前那个只懂战场厮杀,对于入朝为仕一窍不通、帝位无望而信心不足的靖王,心境的成熟绝非一丝半点。使靖王成长至此,首要的功臣便是梅长苏,这位琅琊榜首的实力,果真不是浪得虚名。他倾身一拱袖:“苏哲冒犯了。我并无证据证明我不是梅长苏,因为我本来就和他一模一样。”礼罢跪回原处,双手抱袖再言:“不谈此事,还是继续说说奏折的事吧。”语气平淡,话锋却陡然转了。“故意劫官道,再放出事由江左盟行之的消息,目的不为其他,正是引江左盟调查此案。”
萧景琰默,而后言:“想看宗主梅长苏是否会出面解决此事,来探查苏先生是否还活着吗?”
苏哲微微摆头,否定道:“梅长苏是否活着,对于江左盟是否还能正常运作,几乎没有影响。这些人既然选择了放江左盟的名号,那就是冲着江左盟的名声而去的。劫官道这件事情,势必会引起朝廷的注意。明知道这一点还要留江左盟的名号劫道,一定是因为江左盟会调查朝廷不会查到的问题。”苏哲轻轻捻了捻奏折的角,道:“朝廷若要查此案,一定是从被杀害的官吏和被盗物品上下手,绝不会怀疑其他人有什么问题。如果是江左盟,势必是查清所有人和商品的来龙去脉。”
萧景琰顿首,道:“看来除了被杀的那个,其他人之间,一定还有什么别的联系。我立即命蔡卿设立专部,明里调查劫匪和被劫物品,暗中再调查一下这些官吏之间的关系。”
“如此最好。”苏哲轻轻点头。二人继而再无言,各阅半案奏折。等批完公章,又是子时已过,萧帝便留苏哲过夜。二人和衣同榻,如三十载前征大渝,军帐中殊、琰与众军士席地而眠。萧景琰闭目,脑中又是林殊披甲纵马叱咤,梅长苏着袍翕唇低语。有时苏哲的眉眼在意识中一闪而过,却过于年轻稚幼。也正因如此,他始终不许自己对苏哲动半根手指头。萧景琰心有画地为尺,警示自己不能僭越,不敢使苏哲的脸在脑海中久留,但那眉眼在他心中无事时,便会捉住那一点罅隙挤进脑海。思之念之,却不可得之,萧帝恍然之间便又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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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正是冬季,你说不过冬,是马上要走?”萧景琰惊道。梅长苏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是。我已飞鸽传书给黎刚,十日之内自会有江左盟的人接我离开。”萧景琰闭口不言,兀自移开眼神生闷气。梅长苏看了他一会儿,道:“陛下勿气急了龙体。”
“梅长苏!”萧景琰一声喝,话里的盛怒夹着丝丝伤痛,“一口一个陛下,还不住足月就走,你我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他侧首不让梅长苏看到他眼圈发红,梅长苏虽未看清,心里却是明了的。“苏某敬爱陛下,所言所行亦是恪守大梁礼节,合情合理,不知哪里又踩到陛下痛处了。”
“你先把称呼给我改过来。”
“陛下之名,岂是一介布衣随意能唤的,就算是挚情之友,也不能逾矩。”梅长苏答。
“那你为什么十天就走?”
“苏某答应过前朝皇帝陛下,此生决不再入朝堂。不留朝堂,难道还留在陛下的后宫寝殿吗?”梅长苏反问。萧景琰语塞一时,急答:“那你也可以住在金陵。”梅长苏轻轻摇头:“苏宅已易主多年,如今是寻常人家居住。林殊的样貌或许无人记得,但在金陵,梅长苏和靖王仍旧是茶楼酒肆津津乐道的饭后话题。天下皆以为我身死边疆,如果我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不知又会掀动暗涌几何。如果梅长苏活着就在动摇陛下的江山社稷,还不如死了的好。”梅长苏说到自己之事仿若置之度外,亦如讨论棋局中弃子为佳一般平淡。
萧景琰忽觉哽咽,看着垂首不言的梅长苏,低喃了一声:“小殊……”
九年过,才又复听这声轻唤,梅长苏亦是心神恍然,感慨万千。只是林殊不能重回朝堂,他也不能让满腹阴谋设计的梅长苏入朝为官,玷污了朝廷清名。“苏某若不能为陛下谋局,留在京中也于陛下无益。不如匿身江湖,还能从民间消息中略知一二对陛下有用之事。”梅长苏道。
“我现在不需要争权夺利,也不需要算计人心,这就等于不需要你在身边了吗!”萧景琰咬牙。
“是。”梅长苏无迟疑,“陛下圣心裁断,如今天下太平,陛下身边有苏某无苏某,没有区别。”他唇边浅浅一笑,那笑容落进萧景琰的眼里却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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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总说自己阴暗,腐朽,浑身沾满地狱的恶毒。外人看起来或许是这样——尤其是前朝太子和誉王,苏先生在他们眼中,恐怕也如张开獠牙,撕咬碎他们口中猎物的虎豹毒蛇一般。初识先生时,我也以为先生只是那般谋士。但经历了许多,我日渐明白,先生所为,都是在为我铺设好前行的路,为我把那些我不屑沾染、又必须除去的尘垢清理干净,”萧景琰一顿,讲到了心中温暖处,语气不似方才那般硬朗,“我相信无论你是林殊还是梅长苏,都不会设计陷害我。只有你一个人,能担负得起我这样丝毫不疑的信任。”
梅长苏轻微地狭了眼睛。他看见萧景琰的眼睛里,有着相悖于军帅之气的柔和,带一分希望,又带着只独独因梅长苏而生的迷离和怅惘。“小殊也好,苏先生也罢。话已至此,你若是还要跑,我只怕是再寻到天涯海角,也奈何不了了。”萧景琰自叹。梅长苏也低眉轻叹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不在进与退之间纠结,如释重负。
“我萧景琰当不负天下。只是我未能与林殊同死战场,未能与过去的梅长苏同担苦痛。”他伸手去拉梅长苏的袍袖,梅长苏竟乖乖让他把手拽了过去,亦不反抗阻拦。行军多年,萧景琰的掌心尽是拉弓提剑磨出的厚茧。他用掌心轻呢地抚着梅长苏的手背,感受着手指上每一个突出的骨节,和手背上过分冰凉光滑的皮肤。那是同他一样曾受过敌人鲜血洗礼的将帅的手,曾粗糙稳重,孔武有力,曾捱过风霜沙尘,留过血痕伤疤,捍卫过他皇帝之衔下统辖的广辽疆土。萧景琰拢紧五指,如同拉紧了一根由情丝绕成的绳索,牵系住这头铁骨铮铮、桀骜不驯的雄虎。“此后风雨,我与你并肩相守,莫忘。”他对梅长苏诺道。
梅长苏的确手无缚鸡之力,但他用以致胜的从来就不是蛮力,也从不为武力和权势卑躬屈膝。凡人眼中只有太子和誉王两个选项时,他选择了萧景琰,是因为知晓他有领国、治军之才,必能守土安康;他亦只能选择萧景琰,因为只有萧景琰能洗清赤焰旧案冤屈,将十二年前惨痛真相昭雪天下。
而今他又选择了萧景琰,是因为他知晓,萧景琰最懂,亦最珍惜林殊和梅长苏。他亦只能选择萧景琰,只因他随年岁增长,越是相知这位与政局格格不入、一身将军浩气的前朝皇子,便越发确信他必与他相伴一生。与他纵马豪情,与他开怀痛饮,与他交心,守河山大义。
“一颗珍珠,你记了十二年,我也记了十二年。你萧景琰用此后一生相诺,字字千金,我梅长苏又岂敢不以同样分量的诺言相许。此后我必风雨同担,生死相随,天地共证。”
是夜,梅长苏与萧景琰相依而眠,一室幽梅暗香。月淡星稀,与恍惚隔世前在两双澄澈灵动的眼中闪烁的漫天星斗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安宁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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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传闻至此就有了诸多版本。民间一说,十天后梅长苏回了江左盟地界,二人每年在忠帝北巡时相见;一说,梅长苏藏匿在宫中后花园一暗室,两人夜夜幽会;还有说,后宫中有一新晋庐妃,身份隐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正是男扮女装的梅长苏。传来传去,最可靠的版本乃载于《梁本奇事异传·忠帝纪通年间》:
纪通元年春,金陵螺市花街建清倌楼,名“琵琶醉”,专见精通音律之贵客。妙音坊、红袖招旧客云集,夜夜清歌妙舞不歇,尤以笛师赫赫声名。纪王闻之,寿诞宴请诸侯宗亲,请琵琶醉为众人奏音助兴。一曲如酒醉,皆以为妙。
同年,忠帝诞,宴八方,各州王侯来朝。纪王献琵琶醉奏曲《平沙落雁》。帝闻,复让笛师独奏一曲。其奏《姑苏行》,渺渺婉婉,如见南乡水色。悦,使入宫为御用笛师。此人名常笙,今仍在朝中,凡有宫廷宴会,必为宾奏笛。五十余岁,无妻无子。
余访友,旧乃琵琶醉常客,曰:遥隔白幕见,常笛师一派仙风道骨,白衣素袍,非凡人也。盖此人确非凡人,宫中有流言,本名梅长苏,时江湖首帮江左盟盟主,琅琊榜首才子,忠帝得之亦得天下。匿姓改名,复进宫侍奉左右,不参朝政,只为帝奏曲解忧。一说,亦与帝共床笫,使从不专宠后宫女眷。
嗟乎,世间奇人耳!


2025-08-17 21: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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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文笔有限、文中视角有限,有一些小细节无法表达。感兴趣的话非常乐意回答~
画手@忻荼


  • 忻荼
  • 书中玄妙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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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看完琅琊榜了?
哈哈哈哈哲小狐狸跑走的原因一定是:这么无趣的水牛只有苏哥哥你才愿意陪!


  • 贴吧用户_0aR36Qe
  • 奉为君上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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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樓樓這種文風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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