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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连】浮生故梦(萧连/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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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IP属地:北京1楼2016-04-20 22:34回复
    主萧连和陆花
    萧连更偏电视剧,陆花可能更偏原著情节,但并不是原著向啊啊,用古龙聚聚语气写同人略出戏> <
    动笔写时和小伙伴已经歪了电视剧,所以没来得及考虑前情是我的锅T T
    前情大概就是就是萧连在一起过,但是连妈妈棒打鸳鸯,萧十一郎为了让他死心便推开他,而后连城璧黑化为了复仇为了夺取天下,于是有了忘川谷之战……就这么简单TVT
    lof可能更得快,我lof是下垂眼阿里,欢迎大家找我玩儿>V<


    IP属地:北京2楼2016-04-20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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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楼主加油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6-04-21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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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写得好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04-23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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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连,陆花写的很好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6-04-24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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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啊沙发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6-04-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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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场瓢泼大雨一连下了数日,湖面都似乎升高了些许。
              连城璧被勒令在屋子里休息,百无聊赖地看着小木屋的后院差点被淹,倚在窗前指挥着萧十一郎穿着蓑衣东奔西跑,自己却得意挑眉,眉眼间的清浅笑意隔着雨帘也让萧十一郎舒心不已。
              而这场大雨过后,天气便一日一日凉了起来。
              梧桐叶子蜷缩枯黄,如蝶翅散落。街道两旁的花草树木应景地败落,而花满楼的百花楼上却仍旧是一派生机勃勃。
              “城璧,你来了。”花满楼正搬着一盆嫩红色的海棠,连城璧见状连忙上去搭把手,从花满楼手中接过,放置在隔板最上层。
              “这是……秋海棠?”连城璧瞧瞧这星星点点娇俏的花有些疑惑,海棠不是报春花么?
              花满楼拍拍手,解释道:“这是四季秋海棠,比一般海棠花期较久。她喜暖畏寒,前些日子大雨我便让陆小凤搬进内室了。”
              连城璧转头看这清香满溢的鲜艳阁楼,笑道:“外头已经入秋了。前辈这阁楼却还如春夏一般明艳可人,生机勃勃,教人望之欣喜。”
              花满楼面色更亮,笑容更温柔,“她们就像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一年四季总是在的。现在,她们也是你的朋友了。”
              连城璧的脸上也慢慢浮现出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芒,像拨开重叠迷雾后初霁的阳光,轻巧又明朗,叫人一眼望去便挪不开视线。
              他现在终于感受到这位老人对鲜花,对生命,对一切美好事物的热爱,是发自内心,从骨子里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爱和包容。
              曾经的连城璧是“君子”,他戴着君子的面具侠骨柔情纵横江湖,却也孤芳自赏曲高无人和。后来的连城璧是“恶魔”,他戴着恶魔的面具残酷冰冷刀口舐血,却也遍体鳞伤跌落悬崖。他不曾热爱过生命,只因手上沾满鲜血,他不曾热爱过美好,只因一切美好都被权力扼杀。
              而此时,他眼前的老人白发红颜,不是君子,更像一位结识多年的老朋友,轻易地将那份热爱和胸襟传递给自己。
              连城璧盯着花满楼发愣,继而热泪盈眶。
              花满楼笑道,“你在发呆什么?”
              连城璧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难为情道,“是晚辈失礼了。我只是……只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花。”连城璧生硬地转开话题,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西门前辈送来的茶花呢?”
              花满楼并未戳穿他,“那茶花喜荫畏涝,陆小凤将她搬至后院了。”他抬手算算时间,沉吟道,“约莫至多两月,你便能看见开花了。司空摘星还得给西门吹雪送一支去呢。”
              连城璧难得开怀,笑声清丽。半晌,他问道,“陆前辈呢?”
              他这话本是无心而问,花满楼脸上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一种惋惜、痛心又怀念的表情。
              “他去探望一位故人了。”
              >>
              陆小凤坐在一座坟前,墓碑上是他苍劲的字,碑前放了一坛酒。
              那是坛很烈很烈的酒,陆小凤起码有十年没碰过这酒了,但他每年都会带一坛来。
              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坐起,也一直默默无语,直到他起身将那坛酒打开,慢慢倒在坟前。四周顿时充满浓厚的酒香,闻着都要醉了。
              陆小凤拍拍手,对着墓碑笑道,“你看,我也老了,不知还能给你带几年酒,有酒就喝罢。等我也下去了,不知道有谁能给我带坛十八年的女儿红。花雕也可,竹叶青就更好了,我没你那么讲究,有酒就行。”
              他伸手拍了拍墓碑,大声道,“明年见了,老朋友。”
              说话间他身影已远去,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满楼和连城璧从不远处走出来。
              花满楼解下腰间一壶酒,也慢慢倒在坟头,笑道,“这是我和陆小凤手制的酥梅酿,是酒也解酒,方才那坛太烈,慢些喝。”
              连城璧看着那墓碑,上面赫然刻着“金九龄之墓”五个大字,落款是“友 陆小凤 花满楼 司空摘星”。
              “这是,前辈的挚友?”
              “算是罢,”花满楼轻笑道,“还记得那鸢尾香吗,便是他赠的。还有许多鸢尾种子。”
              连城璧点点头,又不解,算是?
              “金九龄是六扇门三百年来武功最高的捕头,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武功变幻莫测,从绣花针到金刚锤,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变成杀人武器,刚柔并济,得心应手,连落下的花瓣,必要时都能夺走一条性命。”花满楼虽不喜杀人,却不得不佩服金九龄的武功,“他极富正义,头脑灵活,甫一上任便解决了之前几桩悬案。”
              连城璧道,“那他是在查案时殉职的吗?”
              花满楼摇摇头,脸上表情从骄傲变为难过,“他是被陆小凤杀死的。”
              连城璧一惊,“陆前辈?!”
              花满楼道,“那时你还未出生,但你或许听过,绣花大盗的名字。”
              连城璧皱眉道,“我听前辈提过,当年的绣花大盗一夜之间刺瞎几十人双眼,盗走无数金银珠宝。行踪成谜,性别成秘,六扇门缉捕多时查到踪迹,却又无端失去线索。此后他便销声匿迹,杳无音信。”他一怔,道,“难道他……?”
              花满楼缓缓点头,“不错。他就是绣花大盗。陆小凤杀了他,却没有公开他的罪行,只说他是为救自己死于绣花大盗手下。所以他是我们的挚友,又不完全是。”
              连城璧沉默。
              花满楼接着道,“他是捕头,也是盗贼。是君子也是小人,是挚友也是敌手。可见这世间并无绝对之事。最简单的是人心,最复杂的也是人心,最纯粹又最阴鸷的,仍然是人心。”
              “前辈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这世间的人和事,随时在变。唯一不变的是,尽管什么都在变,我与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仍然几十年如一日地探望他,给他带酒,和他讲话。唯一不变的,是情感。”
              连城璧走上前看着这矮矮方方一座坟,心里仿佛有什么正在土崩瓦解。
              他轻轻道:“前辈的意思我懂了。人这一生或热烈匆忙,或碌碌无为,最后都将尘归尘土归土。尤其是江湖中人,江湖不会记得谁,我又何苦为了一张面具禁锢自己。”
              花满楼微笑,抚了抚墓碑。


              IP属地:北京13楼2016-05-02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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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楼主终于更了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6-05-02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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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6-05-03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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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里!!我来了!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5-04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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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正月接踵而至,在一派祥和热闹的光景里,连城璧第一次感受到人间烟火的融融暖意。
                      江湖之远,远在武林。人间之近,近在人心。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一大早连城璧就想起来忙碌,萧十一郎怎么抓也抓不住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动用一点武力值,将人禁锢在怀中。
                      连城璧耐心讲道理,“你快放开我,我得早些做好元宵给花先生送去,你不是也答应了陆老头喝酒吗。”
                      萧十一郎蹭蹭他的颈窝,慵懒道,“急甚么,晌午再去也可,元宵要晚间吃才好。”
                      连城璧无奈,“十一,你今日怎么了?”
                      萧十一郎轻笑,欲言又止道,“春困秋乏,夏睡冬眠。昨夜做了个绵长春梦……今日便有些乏。”
                      连城璧瞪眼,对上萧十一郎一双桃花似的眸子,不可抑制地红了脸。他转转眼珠,极快地在萧十一郎唇角啄一口,局促道,“快起来!”
                      萧十一郎摸摸唇边,扬起脸坏笑,“这样怎么够啊。”
                      连城璧心里狠狠骂了句淫贼,倒也没继续挣扎,这大好晚冬,最适合做些该做的事。
                      好在萧十一郎还不至于丧失理智白日宣淫,只是搂住连城璧小憩了一会儿。等到两人梳洗完毕,确实已经到了晌午。
                      连城璧一贯是名门正派公子,到底还不熟稔细致的厨房琐事,一个个元宵歪歪扭扭大小不一,摆在砧板上看着有些滑稽,他自己也弄了满脸面灰,惹得萧十一郎大笑不止。
                      “你再笑,便不要吃了。”连城璧随手弹一个小面团过去,打得萧十一郎鼻尖一痛。
                      萧十一郎止了笑,揉揉鼻子道,“你从哪儿学的,动辄动手。城璧你知不知道,你打得可疼了。”
                      连城璧倒也不买账,头也不抬道,“我向来如此,你还未习惯?”
                      萧十一郎凑过去蹭他脸颊,逗得连城璧直躲,“还没呢,得要一辈子习惯……哎哟你偷袭!”
                      “兵不厌诈。是你说的,要习惯。”
                      窗外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湖面的声音,今年又是个暖冬,暖到心尖儿了。
                      >>
                      百花楼还是鲜艳欲滴,花架上的水仙和山茶红白辉映,墙角的腊梅羞答答地将开未开,来人刚至楼下便隐约一股清新香意。
                      花满楼听见脚步声,已经出门迎接他们。
                      迎接朋友本就是花满楼最开心的事之一,何况这种机会他已经不多了。
                      “花先生。”连城璧笑容和煦,花满楼只凭他的声音都能感觉温暖。
                      “快进来吧,陆小凤做好了元宵等你们,百桃清也酿成了,只等你们来开。”花满楼的声音愉快而富有张力,叫人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幸福。
                      萧十一郎放下食盒,道,“我们也带了元宵,城璧一早起来做的。”
                      连城璧心虚看了萧十一郎一眼,却被对方厚脸皮的模样噎得哑口无言,也只得闷声默认。
                      花满楼笑道,“那正好。”
                      元宵佳节团圆日,既然已无亲人,朋友对月共酌,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百桃清柔和爽口,初尝清冽,再品甘甜,后味却绵柔悠长,连城璧不知不觉已饮下一整壶。他酒量确实一般,不如萧十一郎普通的烧刀子都能轻易饮下五六斤。但这百桃清不是烧刀子,既是朋友手酿,情谊自然醉人。
                      陆小凤不知从哪儿弄了些竹叶青,正和萧十一郎在后院谈笑,笑声将月色也衬得活泼。连城璧和花满楼在内室小酌,听花满楼一一介绍每盆花的来历。
                      连城璧笑道,“百花楼的花这么多,也不知哪一日才能全部认清。”
                      花满楼脸上的笑意不似刚刚,“你可以不急,我却急得不得了。”
                      连城璧笑容敛去,问道,“先生何意?”
                      花满楼停一停,道,“我们要走了。”
                      连城璧一时语塞。他们要走?谁和谁?走到哪里去?去做什么?何时回来?又或者,还会回来吗?
                      花满楼握一握连城璧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已冰凉。
                      连城璧艰难道,“你们要去哪里?”
                      花满楼道,“江湖之大,哪里都是容身之所。”
                      连城璧一怔,“江湖?我本以为你们已经退隐了江湖。”
                      花满楼仍是温和,“只要你走过江湖,便永远退不出这江湖。你若将它看做身外之物,便会觉束缚,它若在你心里,那么江湖是人,人就是江湖。”
                      连城璧不语,却静静看着花满楼微霜的发丝,心中泛起些许离别之苦。透过窗还能看见正和萧十一郎对酌的陆小凤,和他两撇灵动的,像极了眉毛的胡子。
                      连城璧曾有过亲人,最后没有了。他曾有过朋友,最后也没有了。他曾有过爱人,过去他以为他没有了。而今他以为重新找回朋友和爱人,不曾想朋友即将远去,他又会失去朋友吗?
                      连城璧问道,“几时动身?”
                      花满楼算算时日,道,“最晚下月初七。”
                      连城璧顿一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们还回来吗?”
                      花满楼饮一口百桃清,望着他的满楼鲜花,像是喃喃自语,“这里有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便是我永远的归宿。”
                      连城璧敛眸,终是饮下一杯酒,再无言语。
                      不知何时窗外的笑声已经停下了,只剩一轮孤单圆月悬挂窗棂上。


                      IP属地:北京22楼2016-05-09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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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十一郎和连城璧到底没有来得及送一送陆小凤与花满楼。
                        待他们在约定时日赶到百花楼时,这一向敞开大门的繁茂阁楼却在一夜之间荒凉了许多,花架上还是昨日两人离去前的模样,大门却紧紧合上。
                        连城璧走上台阶推开门,室内已空无一人。
                        萧十一郎叹口气,道,“看来二位前辈并不想听见我们的道别。”
                        连城璧拿起水曲柳桌上被一壶酥梅酿压住的信纸,道,“二位前辈已经和我们道别了。”
                        那纸上是陆小凤熟悉的草书——
                        江湖路远,必有相聚。
                        地阔天长,望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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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岁在这安详小镇上仿佛被拉长的云,又轻又软,教人忍不住沉溺。
                        一日一日,一月一月,平静中暗藏无数惊喜,每日清晨的光线跳跃到枕边时,连城璧都忍不住放慢呼吸,生怕扰了这静谧时光。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连城璧都照例去云间寺念经超度,过了晌午后便前往济世堂,给义诊的萧十一郎抓药或者写药方,就像花满楼和陆小凤那样。镇上的人还疑惑着两位老先生的去向,看见两位年轻公子后便也释然。
                        其他时间连城璧会去学堂教孩子们念书。他总是笑容满面言语温和,风度翩翩又气质不凡,和其他的教书先生全然不同,孩子们喜欢他又敬重他。
                        萧十一郎也在学堂,教孩子们一些拳脚功夫,遇见有天赋的,还会单独教一教刀法剑法,也教他们用手中的刀剑如何惩恶扬善,救死扶伤——刀剑用来杀人简单,难的是用它们来救人。
                        偶尔他也会被小孩子缠住要讲一讲江湖武林,萧十一郎舌灿如莲,总将往事夸大其词,惹得孩子们连连咋舌,纷纷称他大英雄。
                        连城璧时常会来拆台。
                        “我以一敌百,心中惶然,但我坚信世间邪不胜正,在我出刀的瞬间,我便赢了。”
                        “不错,幸好师父及时赶来,否则那群黑衣人还未死完,他便倒下了。而萧先生那战以后在家休养了足足一个月才能下床。”
                        萧十一郎头痛不已。
                        偶尔孩子们也会问起那场腥风血雨的终极主导人的下落,“我听家里闯江湖的三叔叔说那个人没有死,是这样吗萧先生。”
                        萧十一郎看看沉默的连城璧,笑着解释,“他已经死了,是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就算没有死,活着的也不再是他。”
                        孩子们面面相觑,不懂这话间的矛盾如何理解。
                        萧十一郎却笑着噤声,仿佛泄露天机。
                        闲暇时连城璧会和萧十一郎去百花楼坐坐,抚一抚古琴,品一品佳酿。花满楼和陆小凤每月寄一封信来报平安,信封里时而夹几片花瓣,时而留几粒花种,花种在后院里播下,已经冒了新芽。
                        司空摘星仍是行踪无定,但凡是江湖上失踪的宝物总能和他扯上几丝关系,却总有人挺身证明那时那刻自己和司空摘星在一起,这嫌疑总是被洗刷,却总也刷不干净。萧十一郎只是笑笑,知道他这顽童心性的师父定然是无聊了。
                        江湖离他们仍是很远,但街边或是集镇,闲来听几句茶余饭后,哪个门派的谁要挑战哪个掌门,哪个剑客命丧哪个刀客之手,哪几个少年被并称君子剑客。
                        萧十一郎听完总是想,任凭哪个人,再英姿出众,都不及当年一席白衣仗剑飞花的断桥少年,在他心里更配得上君子二字。
                        而那位君子此刻正坐在百花楼后院忙碌。
                        “城璧,休息会儿罢。”
                        连城璧转头看他手中的酒杯,笑道,“知你便是嘴馋了。”
                        萧十一郎耸肩,道,“只能怪陆老头那个老酒鬼,非得告诉我这后院里处处埋着好酒,这不是白白给我机会吗。”
                        他们映着月色举杯,时光便在杯筹交错间安然流淌,又静又缓,无人察觉。
                        连城璧仰头饮下一杯酒,恍然忆起十四岁那年的自己,一手袖中剑,一身浅华服,少年成名,碧玉无瑕。至今,已纷乱过了整整十年。
                        十年故梦。
                        翩然浮生。
                        月色蒙蒙笼在天际,只有萧十一郎的笑容衬着朦胧愈发清亮。
                        连城璧便知自己也笑了。
                        (完)


                        IP属地:北京23楼2016-05-09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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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
                          ==================没有人也谢谢【。==================


                          IP属地:北京24楼2016-05-09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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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吗,我觉得楼楼写的很好啊,喜欢这种千帆过尽 终归田居的风格。最惊喜的就是陆花了,我喜欢的另一对cp 最后怎么没人啊我一直都有在啊


                            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6-05-10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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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居然写了我本命陆花啊写的好棒


                              IP属地:湖南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6-06-1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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