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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墨邪录21集“道岔问题”相关台词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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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先谈一下道岔问题:
这个我在曾经的墨武侠锋剧评中提过,它的正式名称叫做有轨电车难题,是出自一位英国哲学家笔下的一个关于道德选择的伦理问题,即“假设你驾驶一辆自己无法使其停下来的有轨电车,即将撞上前方轨道上的5个检修工人,他们根本来不及逃跑,除非你改变轨道。但是,备用轨道上却有1个人,那么,是否可以通过牺牲这一个人的生命而拯救另外五个人?”
它本身涉及了群体利益与个体利益,程序正义与结果正义,功利主义和规范主义等问题间不可回避的尖锐矛盾,可以说在选择的同时,选择者就是在救人的同时杀人,从绝对客观的角度说,是杀,也是救,二者是同步的,只是取舍不同而已。
在大天使的笔下,此类手法用的很多,有宏观,有微观,甚至可以追溯到当初的霹雳,比如神州的军神,九龙变的银燕,剑影的俏如来等等等等。因为杀与救同时发生的特点,所以这东西本身其实是无法分对错的,最终的定论,只能是玄学的问心,看当事人是以什么心态去选择结果,如果是抱着救人心态去选,那就是救人,如果是抱着牺牲心态去选,那就是杀人,其实不过如此。
2.这一集的几段关键台词的分析。
墨邪21集是把这个问题的选择陈述的非常好,非常完整的一集,编剧通过西经无缺-胜弦主,史艳文-藏镜人,风逍遥-铁骕求衣,俏如来-温皇-剑无极-史艳文这四组角色间的五段对话完整的阐述了它,下面我来逐段谈一下我的解读,这里特别感谢手打组的各位道友,为图方便,我直接用了各位手打的台词,谢谢。
(1)
西经无缺:那你,去吗?终究,是应龙师撒下的饵食。
长琴无焰:此战将消失的,不只是那五百畸眼族民,剩余的闇盟势力必会再度被消耗。
西经无缺:不管愿或不愿,西经无缺皆会与你站在同一战线。
长琴无焰:纵使胜弦,亦非圣贤?
西经无缺:就算无缺,难免有失。
长琴无焰:失可补,过可改,纵使弥天大错,也要亲眼见证,这一错,能错出怎样的局面。应龙师了解我,所以逼我作下抉择,现今的闇盟,确实没法反制他。
西经无缺:视性命如草芥,让他毫无顾忌练就强制操纵死灵的邪术,这样的他,又怎会在乎尚且存活的性命?
长琴无焰:若吾甚至帝鬼赞同此理,魔世岂会三分鼎足?纵使六道恶印,也不会强制剥夺受召者的意识,突破这层底线,战争,只不过是舍尽品格的堕落游戏。若那五百族民被牺牲,元邪皇将面对的,是同族操戈。
西经无缺:这本非你的责任。
长琴无焰:却是无焰必须正视的。
西经无缺:为难你了。
长琴无焰:若这样的为难能改写一场劫难,换来一个奢求的愿望。
西经无缺:愿望,原本就是奢求的,因为尚未兑现。
长琴无焰:九界归始,空间变异,很多生灵与景致将会从此不存。
西经无缺:包括来到人界时才亲眼看到的竹林。
长琴无焰:林中,有一把琴,一杯茶,还有,一口剑。
台词分析:这段比较简单,琴剑二人组也比较合拍,互相配合着大致说明了三重意思:1.他们看穿了应龙师和雁王的谋划,但为了九界安危,必须得跳入火坑,没有其他办法。2.应龙师在杀人后会继续刷下限,可能会用对付炽阎天的办法,让死去的五百畸眼族围攻元邪皇。3.他们的选择是什么?九界会毁?他们会死?这里说的比较隐晦,但不论他们的选择是什么,总之他们会去无极山。
(2)
史艳文:兄台。
天地不容客:又是你。
史艳文:你听说关于畸眼族的事情了吗?
天地不容客:听闻了,又如何?
史艳文:艳文想请问兄台是否会赶去无极山?
天地不容客:你会去吗?
史艳文:这……
天地不容客:我清楚你的性格为人,我知晓你不会去,但良机坐失,你甘愿?
史艳文:昔日中苗相争,边界常有平民无辜受害,胞弟藏镜人,人称万恶罪魁,残害中原群侠无数,但是他从未捉拿无辜平民威胁艳文。
天地不容客:因为那不是有用的方式,不接受人质威胁,才能永远免除平民遭受人质威胁。就算用平民百姓为饵,史艳文也未必会中计。
史艳文:更重要的是,牵连无辜会陷入仇恨的回旋,第一个无辜受害就会牵动对方报复,让第二个无辜受害。冤冤相报,战争失去了原本的目标,报复变成了最大的动机,不利于战事,更无益于人民。
天地不容客:应龙师不在乎。
史艳文:但我们不能这样做,元邪皇如果报复,那是人族多少无辜的死伤。
天地不容客:如果能杀掉元邪皇,就不用担心报复。
史艳文:那是否代表下次的战争我们可以重施故技?敌对的一方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们。
天地不容客:这是你的回答?
史艳文:不仁不义,即便取得胜利,那也不是真正的正义,只是延续仇恨。多年来,中苗的征战,最后的和平依靠的是什么?是哪一方的胜利吗?不是,依靠的是一方愿意放下。
九界崩毁是死伤,但失去仁义,就算九界不毁,这人间早晚也会沦入炼狱当中。
天地不容客:你果然如同以往一般天真。
史艳文:那你……你会去无极山吗?
天地不容客:不会。但是我没你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去,只是因为天地不容客不屑这种手段!(离开)
台词分析:这段台词里,史艳文和藏镜人谈论的关键在史艳文,因为他阐述了具体的理论,其概要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要放弃机会?
首先,史艳文以藏镜人和中苗举例,说明了两点:
第一,利用这个机会的结果,是双方陷入杀戮的循环(注意,这里原文是“仇恨的回旋”,这已经超过了战争本身的范畴),甚至在史艳文看来,对战争和人民都是不利的(注意,这里呼应了上集军长对俏如来说的尚同会的人已被仇恨洗脑,已不是正义的组织,难以成为俏如来真正能依靠的力量)。
第二,这样的胜利,对于两国间的战争解决不了问题,这里他分了两个层次来谈,首先是基于中苗,谈为何不可行(因为两边都做不到互相灭国),藏镜人立即提出反驳:如果是将死的元邪皇,则无后患(因为联军可以灭掉元邪皇和畸眼族),史艳文则再度反驳:元邪皇不是最后的敌人,世上的纷争矛盾永远会出现,这样的手段用了一次,尝到了甜头后,就不可避免的有第二次,而使用这种极端而无下限的功利主义战争模式,会在得到现实利益的同时让人心沉沦,而人心沉沦则会推动纷争的出现和升级,于是成为了一个死循环,直到世界成为人们为功利主义而相互屠戮的炼狱。
因为史艳文是大儒侠,所以他实际上秉持的是一种充满着光明的,想要让人人成为君子,通过救赎人心而救赎世道的思想,这就是孟子在性善论上得出的“人人皆可为尧舜”,儒家讲“心即理”,天理就是人心,人人皆尽心而趋于天理,则世界便可走向大同,因此他对于雁王这套推动人心沦丧的东西是坚决反对的,这里就他的立场阐述的很透彻,也很符合人物本身的定位。
至于藏,则是更接近于本身的“大气反派”的定位,干脆的从反派的角度来了一句“这玩法层次太low了我不屑”,简洁有力。
(3)
风逍遥:过头了。
铁骕求衣:战争,无所谓的过头与否。
风逍遥: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为什么不告知王上?
铁骕求衣:元邪皇也可能放弃那五百战俘,趁我们集中无极山之时攻击九脉峰。
风逍遥:只要你一句话,王上哪有可能不听你的?你要他留在九脉峰他就会留,你要他去无极山他也会去。
铁骕求衣:元邪皇随时会来,需要及时布置,无需回报。
风逍遥:那我也会来得及赶回提醒一下王上。
铁骕求衣:军长。
风逍遥:为什么不告知王上?
铁骕求衣:卑鄙的事情让九算处理即可。
风逍遥:对,你怕你告知王上之后,王上会犹豫,他阻止是不利战势,不阻止是不仁不义,你不想要让他陷入道德的困境,所以不愿意告知他。
铁骕求衣:为了保护六绝禁地,我们必须这样做。
风逍遥:处决战俘,牵连无辜,如果这是铁军卫的作战方式,那我为何要加入铁军卫?
铁骕求衣:无极山被处斩的畸眼族不是铁军卫擒抓的。
风逍遥:但我们却利用了这个机会。
铁骕求衣:军长!注意你的身份,铁军卫军长是要守护苗疆的和平安宁。
风逍遥:如果这是铁军卫的作风,我绝不认同!
铁骕求衣:胜弦主也是赌上了闇盟进行这一战,而你珍惜这名声吗?
风逍遥:跨过了底线就再无底线了,老大仔啊,你明明知晓!
铁骕求衣:别再讲了!
风逍遥:老大仔!
铁骕求衣:你帮助王上留守九脉峰,这一战,你不用去了。(离开)
台词分析:这段台词也比较简单,军长是阐述者,兵长是质疑者,其思想是对撞的,不同于史藏的殊途同归,两人的争执实际是以各执一词而无果告终。
军长的观点概述:此事不对(“来不及告诉王上”,“不是铁军卫做的”等等,实际是他自己也心虚的借口),但为了苗疆军民的利益还是得做,黑锅我背,你和王上可以不脏手(这比较接近FZ里卫宫切嗣的思路)。
兵长的观点概述:此事不对,它突破了军人道德的下限,我绝不接受。
有别于史藏,军兵的谈论又是另一种角度,因为两者都是军人,所以他们的阐述方式大体属于军人范畴,观点对撞鲜明而强力,两者的区别,在于军长的立论是建立在现实的功利主义,即利益最大化基础上的(结果正义/九算的阴暗模式),兵长的想法,则是坚守着他所信仰的军人道德(程序正义/风颇有侠气),但他坚持的也只是本身的道德,而没能提出更好的解法(兵长终究能力有限),于是军长最终表示你要道德你就守你的道德,黑手我自己做,双方的争论谁也没能说服对方,无果而终。
(4)
神蛊温皇:你回来了。你做不到的事情有人替你做了。
俏如来:这真是最好的方法吗?
神蛊温皇:你的想法。
俏如来:牺牲五百人的魔族,但是,杀得了元邪皇也不过宣示着这种方式的效果,他日,有人要对付俏如来,是否也能擒抓五千名无辜逼使俏如来就范?
神蛊温皇:你可以拒绝就范,元邪皇同样能。
俏如来:那元邪皇要如何报复?杀五千名人族?然后应龙师如何处置?再抓五百米畸眼族杀至元邪皇出面为止?
神蛊温皇:我并不认为应龙师会参与此战,坐山观虎斗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俏如来:死的是谁?都是无辜的百姓。此例一开,从此便是无穷无尽的报复轮回。
神蛊温皇:但是元邪皇寿元将尽,所以应龙师敢这样做。如果所有的人都不行动,元邪皇就能顺利救走那五百名畸眼族,这代表元邪皇多了五百名可用之兵,你可曾想过后果?
俏如来:应龙师就是抓到这点才敢设计,他不在乎寿元将尽的元邪皇报复,因为那报复停留在人世,他知晓我们必须阻止,否则元邪皇将拥有更多的助力,但是底线被突破了,
心中的正义也会消失,最后只是一个取舍的机器,牺牲一半救一半,再牺牲一半救一半,最后坠入深渊。
史艳文:(上前拍拍俏如来的肩)精忠,父亲以你为傲。
神蛊温皇:这就是你说的最好的方法未必是最好的方法。
俏如来:师尊教我的牺牲是舍得,是衡量人命之后不得不为的取舍,这种做法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雁王可以这样做,因为这样可以达成他的目标,但是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和平,而是对我的挑衅。
(剑无极突然进入)
剑无极:这样才是好棒棒!这才是我认识的俏如来!
神蛊温皇:剑无极,连你也来了。
剑无极:我有经过东剑道西剑流之乱,我明白战争的底线在哪里,正道与邪道的差别终究要有,若否,我们与野心份子的差别在哪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但这个信念不能建立在无辜的生命之上。
神蛊温皇:哦?但是错失了这次的机会,还有更好的方式诱捕元邪皇吗?事已至此,俏如来,你就没想过你不出手,胜弦主、闇盟、苗疆众人是否也会不出手,冒着让元邪皇增加助力的风险,放弃这场战事?
俏如来:俏如来想过。
神蛊温皇:最后,这场不仁义的战争仍无法阻止,而你也错失了杀元邪皇的大好机会,你可能满盘皆输,就因为你的仁义。
俏如来:啊……(为难)
史艳文:精忠。
剑无极:俏如来,你该不会是想参战吧?
神蛊温皇:仁义、胜利,多是不能两全,吾明白你的坚持,但事实已经造成,你的坚持是否会造成更大的伤亡,俏如来,时间不多,你必须作下决定。无极山之战,你是否参与?
俏如来:无极山,俏如来——参战!
台词分析:这段是这个话题的高潮段,温皇的角色是一个发问的引导者,扮演了一个类似于剑影魔踪的默苍离的角色,几乎质疑性的回顾总结了所有的现实困难,而引导俏如来进行具体的回答,其脉络如下:
1.俏如来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俏:这个方法恶劣且无下限(承袭史艳文的分析)。
2.这个方法或许不一定能引人上钩?(指出对方可不因人质妥协)
俏:关键不在事件本身,在于这个处理方法会导致无辜者被不断卷入,仇恨循环升级(继续承袭史艳文的观点,指出这个方法的错误)。
3.如果你袖手旁观,则后果惨重。
俏:即便如此,突破底线的代价依然太大了,我们的行为方式将会因此被扭曲而引向堕落(杀一半救一半不断牺牲人),这就是雁王的目的(直指本质,透彻的阐述了雁王的目的)。
(同时史艳文肯定其心态,剑无极出场,指出正道必须得有底线,否则就和反派以及灰色人物没区别了(剑无极的思维是标准的侠客态度和判断,即有很高的正义感))
4.即便你不作为,但别人也会做,你的不作为毫无意义,甚至可能造成灾难性后果。(这里很关键,实际上承袭了剑影魔踪第十六集默苍离那句“你有更好的办法?若没有,他们就是你害死的”,也等同于评价了先前兵长的选择,指出了这种危机面前独善其身的坚持个人道德的错处)。
于是,一切都开始明晰起来,俏如来在温皇的最后一个问题面前,再次面对了与剑影魔踪时类似的考验,只是这次出题的是雁王,而俏如来给出的答案是“我要去”。(当然其中的含义很玄,在史艳文,风逍遥,藏镜人选择了固守自身的原则,被否定了,军长,胜弦主,西经无缺(这两位存疑)选择了功利主义的结果,也被否定了的情况下,那么俏在同时否定了二者后,他的解法是什么?他要如何用这个问题的答案证明自己超越了雁王?这个我们且看下集)
(5)
胜弦主:这一战之后,也许闇盟也不存了。
西经无缺:你相信他?
胜弦主:你讲的他是?
西经无缺:俏如来。
胜弦主:其实闇盟存与不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所有的魔族不再受战火侵扰。
西经无缺:听说人世有一个派门名唤墨家,他们的钜子肩负着九界和平的责任。
胜弦主:真是重责大任。
西经无缺:好在我们都认识这个钜子,知晓他可以委以重任。
胜弦主:哈。
西经无缺:所有的安排已经妥当,只等待元邪皇来到。再不饮,茶要冷了。(胜弦主闻言饮茶)
台词分析:这里,是这部分剧情最点题的关键部分,因为它直接谈了两个问题,甚至可能是这部剧的两个主题:
第一、“暗盟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魔族的和平”,胜弦主的这个看法,是一个超越了民族国家意识划分的,基于人民利益的普世观点,这个观点甚至可以说恰恰是元邪皇崇尚的的种族斗争/优越论,以及雁王试图煽动的,国家民族间为功利主义而无下限斗争的炼狱模式的克星,当然它最后是不是能作为这部戏的点题思想,我们且不贸然预测,留待下集。
第二,墨家的九界和平大同理论,目前寄望于俏如来,且琴剑二人也信任俏如来,即便暗盟不存也无所谓了。这里重点在两处,其一,是墨家思想的代行者是俏如来,这句话针对的是谁呢?自然是雁王(承接了前面俏如来选择参战的部分),所以下面很关键的一个斗争,就是俏如来能不能在思想斗争(普世思想VS虚无主义)及现实表现上战胜雁王。其二,则是琴剑二人做好了牺牲自己来帮助俏如来胜出此战,而把未来交给俏如来的准备(或许又是一次默苍离式的牺牲)。
3.综述:
这几段台词复合起来,其核心矛盾的构成,在实体架构上,是着落在道岔问题的选择上,但真正的重点还是在精神领域里,雁王制造了这个引诱人堕落的精神黑洞,那要对抗它,战胜它,就必须得用正能量进行填充,而组成台词的四组人,其选择则分为了四种方式:
1.坚守原则:藏镜人,兵长,剑无极,史艳文,这组是对抗组,他们的精神挡住了黑洞的侵蚀,但面对黑洞本身,他们也是无能反击的。
2.自我牺牲:军长,胜弦主,西经无缺,这组人抱着自我牺牲的心态跳进了黑洞里,但其中的心态较为不同,军长的思想相较琴剑,是显得狭隘和黯淡一些的,琴剑的情操则更加大气和耀眼。
3.围观:温皇,只提问题不入局,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4.未知的作为:俏如来,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剧情发展,得等着看下集,但就目前的铺垫,其后续行动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纵向分四组,横向分四类,这可划为十六格五段的台词,几乎完满的从多种角度/立场/思维方式/背景/位置下,就现实和精神两个层次,将这个道岔问题阐述的清晰而透彻,从基础上反映出了不同人物的性格和选择,而在其上又烘托出了琴剑二人组的情操和俏如来背负的希望和未来行为的悬念。
这是很经典的一个剧情设计和表现,就我个人的看法,这段文戏的水准,甚至堪比九龙变三十四集的“永远的苗疆三杰”又或剑影魔踪中后期的冥默相关戏份,是非常值得反复细品的。


IP属地:澳大利亚1楼2016-05-07 06:55回复
    楼主的观点和我想的很接近,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5-07 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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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支持军长 最实在


      IP属地:湖南5楼2016-05-07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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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非常好,思路明确,逻辑清晰,最关键的是对于这种伦理道德上的无解问题可以不掺杂个人情感进行评论,建议加精。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5-0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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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昨天晚上去看了美国队长3,里面核心冲突的内涵恰巧也是这个问题,但是电影里面这部分被相当的弱化导致不了了之,让人十分遗憾,也让整个剧情显得深度弱化。但是墨邪21编剧把这个问题完全抛出来,这一集的信息量远高于美队电影里的讨论,如果没有清晰的思路,很容易倾向某一立场,引起争论,现在各方思路经过楼主的分析就非常明朗了,建议各位撕逼的道友先看看这个,可能会对这集的文戏理解的更为透彻,减少不必要的争端。
          金光的编剧是懂戏的人,懂戏的人写出来的戏,配上楼主这样懂戏的人的分析一起食用,风味更佳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5-07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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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最后的总结,感觉真是太好了,赞。也赞叹编剧们思想领域的高度。
            ——纵向分四组,横向分四类,这可划为十六格五段的台词,几乎完满的从多种角度/立场/思维方式/背景/位置下,就现实和精神两个层次,将这个道岔问题阐述的清晰而透彻,从基础上反映出了不同人物的性格和选择,而在其上又烘托出了琴剑二人组的情操和俏如来背负的希望和未来行为的悬念。


            10楼2016-05-07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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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一半睡着了


              11楼2016-05-07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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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剧中的问题而论 救或不救涉及的不是道德而是原则和觉悟 计谋的对错才涉及道德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6-05-07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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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感觉闇盟 军长和俏如来都是要去救人的呢。
                  无炎的目的是用闇盟的人去救人质所以说会再度消耗。而他希望的事救回人质后500人质可以不参战甚至元邪皇会放手这个愿望。
                  军长是要自己救人。因为身为人族如果去救魔族人质必定会影响名声。所以他不让王和名义上的军长去。必须留下好名声的人主持大局。
                  至于俏如来。参展救人就是比起堕落和无动于衷来说更好的方法。帮助元邪皇救完人后让500人质不参战就行了。。从剧中人物获得的信息来推断能判断出元邪皇也不会希望畸眼族参战。如果不在乎族人根本就不会救人质,而且畸眼族早就会参战了也不至于到现在元邪皇孤军奋战,身边就一个替身。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5-07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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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贴吧这样的分析多起来,而不是SB言论!顶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5-07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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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友分析得很透彻,这段戏写得非常好,静观下一集的最终结果,铸心后的俏如面对一个类似以前的考验。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6-05-07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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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些许不同的是有人帮你扳动了操纵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5-07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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