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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实验#
#黑化#
#慎入#
浓重的喘息伴随热气在耳边缭绕,胸口上闪着淡蓝荧光的反应堆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耀眼夺目。粗鲁地剥掉对方身上残余的铁甲,力道过大导致上身精致的衬衫也跟着被撕毁并甩到一旁。
床上的人剧烈的挣扎就像是一条浅搁在沙滩上的鱼,让我不得不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摸索连着床板的手铐。花了不少力气才让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抬手抹去额头上沁出的一层汗液,暂时离开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屋外的微风唤醒了我的理智,如今我已经无法再次承担起美国人队长的名誉与责任。Tony Stark——这个名字的主人令我着迷,我们曾是非常棒的朋友,以及战友。他身边人潮涌动,几乎形形色色的人都与他有过接触,似乎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不同于我,他的社交一向很好。
从这开始,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愫从心底蔓延,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包裹住我的心脏,吞噬着我的人性。
在翻阅手机时,我无意中看到了著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之前,我也对此略知一二,但绝没有好奇。如今,我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点了下去,从此万劫不复。
提着一袋子甜甜圈重新回到屋内,借着阳光,床上的人似乎才认出我的身份。Tony的瞳孔因惊恐而放大,随后愤怒与怨恨也跳跃在其间。
我走近他的身旁蹲了下来,他的话语被嘴中的口塞转变成呜咽。
“放心,Tony,暂时不会有人找到我们,为了躲避追踪我可是花了不少时间。”
勾起嘴角冲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余光瞥到床板连接手铐的地方有些变形。
“你别想逃出去,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手中的刀尖游走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俯身舔舐掉渗出的血液,吮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You can only belong to me,Tony.”
狭小的屋内充斥着呜咽与呻吟。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5-14 16:37回复
    qwq卧槽!!!喜欢!楼主快来呀!!!是不是大盾开黑!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5-14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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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好厉害,楼主你看过福华吧里的斯德哥尔摩实验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5-14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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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赞,什么时候更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5-14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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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赞


          IP属地:南非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5-15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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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后文嘛…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05-15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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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更新叫我哦~~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5-15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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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马来西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5-17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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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个贴


                  IP属地:马来西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5-17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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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更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6-05-17 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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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快记不清了,有多少个日日夜夜,那些白痴会来和我说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喝着酒,酒里面有小气泡在舌尖炸开,翻滚叫嚣着最终滑进胃里。
                      手指上是指茧,下巴上是胡茬子,背上手臂上是鼓起的经络和一道道疤。这些让我看起来与那些白痴有别,因为当他们穿着Anderson-Sheppard的西服玩着桥牌时,我正在战场上与人厮杀。
                      那些白痴们自认为自己掌控着一切,品着酒谈笑风生,在高级宴会中欢舞。女人们丰腴的身体在音乐声中扭动,男人们的眼睛盯着那些弧度可观的奶子。他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糜烂,腐败。
                      而我在这音乐声中玩着刀,优柔绵长的俄罗斯歌曲蹦跳进耳蜗。嚼着三明治,狙击枪放在一旁。看见他们了吗?他们告诉我我不该做一些事,告诉我们我们不该做一些事,他们规定了法律并用那些来获得名利;而我们违反的人,渴望自由的狗,则获得监狱的饭菜还有散发着霉臭的小房间。
                      面包、生菜、火腿和酱料在口中被碾碎,吞咽,意大利的酱料让我回想起了从前。吃完最后一口,我把架着的腿放下,屈膝俯身望着瞄准镜。
                      “下地狱吧,婊子们。”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5-17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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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朗,德黑兰。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到达。
                        零下一度,雾气弥漫。刽子手带着屠刀进入洁净之城,在遮天白幕的遮挡下犯下滔天罪行。
                        线人是伊朗本地人,带着秘密逃往美国寻求庇护,最后撞到了九头蛇手里。一直找不到的医学专家终于有了下落,暗杀的命令来的很快。
                        同组的特战队员是合作过的人。防备的神色藏在眼底,我看的出来,却懒得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只要不影响任务,这都无关紧要。
                        有消息称教授在德黑兰大学。
                        我进入了那所学校,浑身在人群之中。我看到了身处女学生之中的教授,伊朗那种遮脸的装束并不能让她逃过一劫。穿着掩饰用的宽大白袍,藏在袖管里的枪抬起,瞄准,射击,确认命中。
                        我低下头离开现场。三天后他们会发现那个线人的尸体,后续的扫尾自然会有人处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5-17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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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有没有人吃叉冬。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5-17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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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色的冰凉。
                            积雪覆盖着大地,枯木上有火烧过的痕迹,乌鸦尖叫着在枝上停留,如墨的羽毛抖落在白雪中随风飘远。
                            我躺在一片废墟里,睁开眼睛看着天空中的一片空白。只有乌鸦在我头顶盘旋,觊觎我这幅残骸。
                            落下的雪花在脸上被体温融化。
                            好在的是我还有体温——虽然我能感觉到温度正在流失。
                            血液融入冰雪,交合绘出一株株致命罂粟。
                            半个小时前,突然发疯的冬兵对着我们大开杀戒。
                            特战队全员,没有一个完整地离开这见鬼的地方。他们或是被大卸八块成为肉泥,或是被砸烂了脑袋顶着一头脑花,然后倒在冰冷的坟墓上,连葬礼都没有一个。嘶声过后只有寂静,那些血污泥泞都被之后的大雪覆盖掩埋。
                            暴走的武器战斗力不可小觑,这一次损失惨重。
                            断裂的肋骨和血糊糊的肠子不停刺激着痛觉神经,耳边的高音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每一个呼吸都如同被扼住咽喉一般无力。我扶着腹部尝试起身,踉踉跄跄地在白色沙漠里寻找这那只铁手臂。
                            战斗来得很快,他的速度不是正常人所能匹敌的,即使受过训练的特战队也难于幸免。风卷着雪钻进衣领,杀手在冷冽风中进行着无意义的杀戮。扣动扳机用响彻天空的枪声和掉落一地的弹壳谱成最后一曲葬歌。
                            他离我们很近,我的副队Rollins倒下后,我只能不停的射击并寻找掩护,除了脏字没有什么别的词汇从干裂的嘴唇中吐出。猝不及防的进攻让人紧张得窒息。
                            like an army falling one by one by one
                            就像溃败的军队,一个又一个地倒下
                            我怀疑我有些雪盲症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白色——虚无的空白。连乌鸦的叫声也渐渐消失,视线里只是白色,唯有雪地上不停滴落的鲜红才能让我清醒一些。不过红白相衬的配色还是让人不舒服,鲜血的颜色太刺眼了。
                            我揉了揉干涩而酸痛的眼睛,希望让自己好受些。
                            在世界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黑色的人影,他就那样逆着风站在皑皑白雪中。金属臂上的猩红五角星在空白的世界里划过一抹艳红,与那些飞溅洒落雪地的血液一样刺痛人眼。
                            我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发狂——这儿是俄罗斯,他看到了他所来过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具体看到了什么,他没那么健谈,总是有些沉默寡言,就像他的代号一样给予人冷若冰霜的感觉。他会不时在完成任务后突然失踪不对战斗作出报告,游荡在别处,然后再被回收入组织。
                            就像是个神出鬼没的幽灵。
                            蹒跚而行的距离并不算很远,不过总算找到了这头棕熊。我们的距离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他。冷风割着我的脸颊。
                            他不说一句话,我也不发一言。
                            “我们回去吧。”
                            他难得的主动开口。武器在无数次走火后也从可怜的仅存的记忆中滋生出了不应该有的东西。
                            “你欠我一整个特战队和一帮好兄弟。”
                            在寒冬里,两个士兵并肩而行。空白的世界里,只有几朵妖冶猩红在绽放。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5-17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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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咋越看越看不懂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5-17 16:3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