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忽然看不清晰,周围全是迷雾环绕。医生说我眼睛病了,于是给我配了一副眼镜。透过眼镜望着周围,它依旧浓厚白雾。我迷失在这里,看不见走来的路,望不见前方的路。四周一片安静。 我恐惧,我害怕。我抱头鼠窜。等到精疲力尽后,我才发现我已找不到原来的轨迹。我忘记了我从哪里来,不知自己要到何方去。这里也有许多路人,每次碰见一个,我便与他为伴,愉快的走上一段路程。那些路人有自己的路,所以每次最后我们都会分离。分离后我又开始呆在原地或随处走走。我在等待下一个路人。我害怕孤独寂寞。不记得是何时醒悟,我本身并没有疾病。这个世界病了,它使人看不清真相,使我们迷失于模糊。于是我们颠倒是非,没有了规则没有了人性。
我不再前行,我画地为牢。
我不再孤独,我与它为友。
它不会再好了,已经坏了。没有药物可以医治。这是它必然要有的病。也是我们必然要去接受,去承受,去苟活,去变态的站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