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雨珠打在车窗上,泥土的湿气浓郁的紧。
这是阿尔弗雷德越狱后的第二周,据说,他们的目标是逃到另一个位于北美洲中部的国家。
亚瑟听说过那个国家,象征着自由民主,那是阿尔弗雷德的故土,是他的祖国。
他能够想象到从这里到那边是多么的遥远,或许只有飞机才能过去,对,只能飞机。那么,这个男人他,会成功吗?会的吧,一个能从别尔马尔什逃出来的家伙,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你醒了?”车门被拉开,阿尔弗雷德端着一盘早餐坐到他面前。
牛奶,吐司,果酱,汉堡以及可乐。
“快吃吧。接下来的路程可是很遥远的。”说着,阿尔一手抓起桌上的汉堡大口的吃起来,一手将牛奶和吐司摆在亚瑟的面前。
沉默的看了一眼阿尔,亚瑟坐起身,慢条斯理的吃起早餐,如果忽略他手腕和桌子腿中间连着的铁链,这会是一个很和谐的用餐画面。
当阿尔几口解决掉手里的汉堡和可乐时,亚瑟还细嚼慢咽的吃着涂抹好果酱的吐司,修长的手端着玻璃杯放在唇边小啜一口牛奶,淡色的唇瓣被白色奶液濡湿,时不时的还有一小截舌尖扫过。
赤裸的视线落在那两片唇瓣上,愈发火热的目光下,深邃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喉珠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紧盯着亚瑟的阿尔此时只觉自己犹如精虫上脑般,浑身都不安分的躁动起来,无法移开视线。
“喂,你——”盯着我做什么!
啪啦。
话还没说完,随着一声玻璃杯摔碎在地的响声,亚瑟整个人便被阿尔扯了起来,难受的隔着一张窄小的桌子紧紧被箍在他的怀里,勒在腰上的手臂粗壮有力,不给丝毫挣扎的余地,咬上唇的动作也一如既往的粗暴而又急躁。
“你总是这样无时无刻都在勾引我。”
不给亚瑟一点回应的机会,抵着他嘴唇婆娑着吐出这句话,阿尔就扣住他的后脑勺,强迫着他同自己缠绵。 舌尖探入口中扫过整齐的贝齿,禁闭的牙关传达了亚瑟的不配合,阿尔微扬了扬眉梢,毫不犹豫的张嘴咬破了亚瑟的下唇。
“嘶——”
“呵。”吃下亚瑟喉间的痛呼,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席卷进亚瑟的口中,一场追逐在狭小的口腔中展开。用力吮吸着滑腻的舌尖,狠狠扫过每一个角落,直吻到亚瑟软了腰才停歇。
不示弱的用右手抵着阿尔的胸膛,亚瑟抬手故意当着阿尔的面毫不留情的擦去唇角的涎水。
“还不明白你的处境吗。警官先生。”阿尔眯了眯眼盯着亚瑟,他喜欢亚瑟的这骨子烈酒般的性子,丝毫不会因为自己的任何手段屈服的样子真的是美极了。
“……”亚瑟不语,他感觉到那眼镜下那蓝色眸子里的目光是多么的危险,危险到让他的脊背上不自在的就覆上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继续吃吧,你的早餐还没用完。”
“不必。”
“那就收下去。”
亚瑟沉默的看着阿尔端着桌上的餐盘走出去,车门在他离开车厢后便自动关了起来。
老实说,自一开始用血和疼痛施以的羞辱教训结束后,阿尔弗雷德便没有再让亚瑟那么难堪过了。哪怕亚瑟不愿回想,他身上的污迹也都是由阿尔弗雷德一点一点的用水擦洗干净,没有略过任何肌肤的擦拭了所有地方,洗去全部污垢血渍,最后上药包扎换上干净柔软的衣物。
动作轻柔细腻的让亚瑟不自在的发颤。改变了最初的方式换以温柔对待。当然,所谓的温柔也是在先前的对比下而言的一瞬罢了。
亚瑟很清楚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说,自己有着多么大的吸引力。更确切的应该是自己身体的吸引力。
少了每日必须见血的疼痛教育,夜晚身体和心灵上无法言喻的教育让亚瑟更加的无法接受。哪怕阿尔没有让他感受过一丝的疼痛不适,温柔的好似注入全部的爱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