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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光☆原创】-重发 《雪灵》连载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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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将《雪灵》放到吧里连载。因为,我觉得我的拙作放到里面,有损E吧颜面,故而一直没有这样做。 
有什么不对和问题,我希望大家定要指出,鄙人不胜感激。 
                 


                    小说简介   
    宇宙间,共有神道、巫道、佛道。三界相生相克,终成星球的一番景象。  
    话说很久以前的时代。星球混沌不堪,生灵难存其间。可是,自然之气,终成星球另一番景象。  
现世的神,本是星球的守护者。可是,神战连连,生灵涂炭,无可言其惨烈。故而有巫族之说。神与巫,熟正熟邪,真的有明显的界限吗?一切,只能用“或许”来回答吧。  
最初的星球,除了玄、神、巫、灵、冥五极外,还有隐藏的神秘世界——北荒。北荒是佛道的领地。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处的存在。  
而一切关于北荒的讯息,仅来自于一本《创世神典》零星的记载。  
神战遗下的诅咒,落在了人间某个武学家族(心氏一族)的后花园。时世难料,诅咒终究现世。灾难,无  

论怎样避免,终成徒劳。先祖曾训示,只有远古的圣剑才可以破解诅咒的奥义。  
凌雪,凌风,凌雨三兄弟,就是破咒的主角。  
可是,咒已破,一切就结束了吗?传说中的第十感,真的能缔造永恒吗?  
“咒语破,巫神现,世间乱,灾难何时断。”这样的歌谣,飘荡在岁月的轮轴上。凌雪,由一个柔弱的少年,长成了救世唯一的人。找寻北荒的路程中,艰辛又有谁知?  
后事若何,且听文字分解。  
 
 
  
 作者: 落拓诗人    封  2008-8-5 16:06   回复此发言   


1楼2008-08-06 10:29回复
    http://www.aouchina.com/modules/article/articleinfo.php?id=490 
     
    第二话 古老咒语 
    时值清秋,枯叶纷纷掉落。话说秋之色,乃萧杀之气也!然而,远处天残山的景象,竟无半点颓废之息。此间,秋意正盛,透亮的雪层,却铺满整个天残圣山。初入此处者,定会由此疑惑。 

     随眼望去,只见,雪白的外衣,层层环绕在山的脊梁。山腰处,却有丝丝绿意。谨一眼,就会牢牢牵住人的好奇之心。 

     呜…呜…一阵稚嫩的哭泣声,久久回荡。 

     细探声之来处,竟为山脚一小小的茅屋。 

     茅屋虽小,却别有格调。整齐的外形,清晰的轮廓线,屋顶平铺一层薄薄的纱状瓦纹。初看时,很难辨其有何功效。话说这薄纱,来从前一武学世家留传的一种遮风挡雨的奇妙之物。可是,此物怎会落于此处,竟有让人生出一番疑虑。在看,屋前的小园,精致优雅之状,竟堪比绝美宫殿。小园一角,种满各色的花,入得此间,香气刺鼻,另有怡人之功效。再看时,花之形状,竟各有不同。在众花之间,有一物甚为耀眼。此花,竟未曾见过,其形似莲花,却又兼有心之形状。 

     而此时,啼声更甚,竟没半点消减之色。 

     雪儿,不哭了,雪儿乖,雪儿不哭了,只见一女子正怀抱一婴孩,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细观女子容貌。只见女子高七尺上下,着一白色衣衫,体态匀称,婀娜之态,尽现无遗。虽无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颜,但风流之韵,婉转之姿,亦成一番绝代风华。却看女子怀中婴孩,只见溜圆的双眼,正闪烁着点点泪花,可这怎得掩盖其眼中那段高贵之气。只见,婴孩左右扑打着女子的胸膛。一股纯正的灵气,自茅屋飘散而出。 

     见此之人,又将横生疑问?屋内,只一年轻女子和一咿呀婴孩,那此等纯正之气,又自于何处? 

     莫非,屋内另有其人。可细细一想,又觉不通! 

     时光,就如此,过得如潺潺流水。一瞬,便又历过几个春秋。 

     一女子,正提着盛水之器,浇灌园中之花。 

     姑姑,姑姑,一阵清脆而又咬词不清的童声,自屋内传出。一个三岁左右的孩童,手拿一白色小花,踱到女子跟前,一摇一晃的,似丢失拐杖的老者。那时的孩童,一转眼,也便会长大。 

     清澈的泪水,一注一注,划过女子美丽的脸庞。女子绝美的脸上,刻下了从未有过的某种悲伤与绝望。 

     而那个婴孩,在时光的流转下,长成了现在的我。而那个白衫女子,即是我的姑姑。 

     一直以来,我都在想我的身世,我爹和娘到底是谁,他们有着什么样的脸庞。很多个夜晚,我听到两个美丽的声音,在梦中呼唤我的名字,我想他们就是我的爹娘。他们该和姑姑一样,有着绝世的容颜。八岁那年,姑姑给我讲了一个古老的故事,她说我的爹娘正在另外的世界看着我慢慢长大。 

     五岁的时候,姑姑带我到我们家东边的山上去采药。她对我说,我的名字凌雪,这座山叫天残山。山顶常年都盖着雪白的冰层,晶莹,就像一个人的泪。 

     姑姑还说,雪下埋下了曾经的一个故事。 

     故事很好听吗,我缠着姑姑让她给我讲。孩子的心,始终逃脱不了好奇的牵绊。如此,憧憬也是应该的吧! 

     姑姑说我还太小,等时机成熟,自然讲于我。当时眨着小眼睛,看着那片纯净得不带一丝瑕疵的山峦,我想,如果我能快点长大该多好。可是,到时候,结局,真就如我期待吗? 

     那个时候的心中,驻留了一个想要长大的梦。任何梦都有美好的外衣。如果,结局不合己愿,会有悲伤溢于心吗!会吗? 

     青衣拭寒泪,紫色的梦,如果破碎,该是一番凄美之状呢。 

     我们家是由茅草和一种很特别的水竹搭制而成。屋顶有一层薄纱,是做防水用。家门前种了好多好多花,菊花,百合,紫荆,水仙。还有一种酷似雪片的花,它的名字,于我,还是一个谜。我问姑姑。她说万事随缘。难于理解的言辞,闪烁在我心间。不明了,仍只眨着小眼睛。 

     我坐在篱笆外边的石墩上,拖着腮,凝视那个叫做天残的雪山。无数的谜题,时时刻刻,困扰着我稚嫩的心。 
     
     
     
     作者: 落拓诗人 封 2008-8-5 16:10   回复此发言 删除


    3楼2008-08-06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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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于我,怎会有如此多的问号?这里的雪怎么永远都是那么纯洁,怎么它永远都不会化掉,或者说它根本就不会融化。 

       有时候我会发很久呆,然后,眼中溢满了,那种孩子不应该有的忧伤。姑姑问我想什么。看着那片雪白的圣境,我一句话也不说。 

       那时候的我,在心中写满的,是七彩的憧憬。那么,既然是憧憬,为何不愿,与人分享呢。 

       姑姑说,八岁就教我练剑,剑练好了就带我到山尖,然后告诉一个古老的故事。我不懂姑姑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八岁,但是我太向往那个故事,所以我点头。 

       或许,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不需要完全明白吧!可是,缘为何物,我始终不曾明白。难道这是,一个孩子所抵达不了的境界吗? 

       一个有着雪花形状的幻影,频频邂逅于我的梦境,像一朵千年雪莲,和我们园中那种不知名的花有着惊人的相似。从此,我便给那朵花起了一个名字,雪莲花。或许,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不然,怎么会浮现于我的梦境,如此频繁呢?牵绊之线,缠住了我的想象,使我许久不得答案。但我知道,雪莲花,于姑姑,该是很重要的。 

       记得有一次我摘了一朵雪莲花给姑姑看,我以为姑姑会很开心。可姑姑对我大发脾气。姑姑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说过一句话,除了这一次。所以,我觉得很委屈,紧接着伤心地跑出了家门,在一个安静得只剩水声的角落里哭泣。这是,我在姑姑上山采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地方。我拣起石块地往河中投,一个接着一个。一圈圈涟漪,荡漾开去,化作绵延不断的水纹,一如我眼角的泪。 

       其实我知道,姑姑是爱我疼我的。仅因我太顽皮。我知道姑姑现在一定很着急,一定在到处找我。所以我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小屋中透射出细微的光芒,像某个人寥落的忧伤。伏在门口,我看见姑姑拿着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画像,她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姑姑,我叫她。声调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姑姑迅速转过身,跑到我的身边紧紧地抱住我,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跑了呢,你知道姑姑多担心吗? 

       我看到了清澈的泪水一注一注划过姑姑美丽的面庞。姑姑,你不要难过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那一刻我觉得姑姑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温柔也最爱我的人。 

       而那年我刚好走到七岁的尽头,而姑姑也正站在二十五与二十四的分水岭。 

       姑姑还是每天很早就起床去采药,然后回来给我做饭。每一次姑姑走的时候总会对我说,你多睡会儿,等姑姑回来做好了饭,就叫你起床。我趴在床头,看着姑姑的背影一步一步偏离我的视线。 

       等姑姑终于消失在那片神秘的山冈的时候,我就悄悄爬起来,跑到那个被我发现的世外桃源玩。那里有我自己搭的秋千,有我自己胡编乱制的小玩具,还有我曾经满满的泪水与欢笑。 

       天残山、雪、圣山,这三个名字,该有某种内在的联系吧!可是,那片领地,始终太神秘。一个孩子的遐想,终究是有限。 

       落日洒下温暖的霞光,落霞镇的每一寸土地披上了一层暗红色薄纱。落霞镇旁边的天残山上,红白交错其间,顺眼望去,煞是美丽。 

       说到天残山,总会联想到“神秘”二字,这已成为所有村民的一种习惯。 

       冬至之时,白雪盖面,天残山与四周之景,俱成一脉之色。曾经分明的边缘线,似乎一下子消于无形。细观山上之景,只见晶莹的雪层,如厚厚的棉衣浮在天残的各个角落。这般景象,谁都会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莫非自于天堂乎!站在山顶,心也会变得开阔吧! 

       每一次,不顺心的时候,我都会跑到这个那个地方去丢石头荡秋千。然后对一堵石墙倾说我的烦心事。这堵墙被我称作开心墙。伤心的时候,我就对它说话,每一次说完了所有的话,我都会变得很开心。然后我就开开心心回家去。而这个时候姑姑总是斜倚在木门旁,望着我所不知道的远方,眼中有种让人难以揣测的深邃和温存。 

       我走到姑姑身旁,轻轻拉着她的手,然后说,姑姑,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姑姑拧着我的鼻尖,只是笑。爱怜之色,流淌在姑姑纤细的指尖。跌落之水,是残蝶的孤单,还是某个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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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落拓诗人 封 2008-8-5 16:10   回复此发言 删除


      4楼2008-08-06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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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篇终于给你发上来了...惭愧ing
        可是百度老说我广


        7楼2008-08-24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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