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红酒泼向乔任梁“去和你爸结婚吧丫的半句离不开你老爷!”女人拽起拎包大步流星走出去
乔任梁舔开唇边的红酒,軽笑“他娘,这就是你找的货色?难不成你当时找老爸也这样找的,那可差太多了”
乔任梁眼睛直勾勾望著眼前的付辛博,那人脸色早已青白,手抚上去却被令一只手打掉,然后看著那只手挽上付辛博,"是又如何,你就是我和他的儿子。"
付辛博抿抿嘴,低着头拉上女人离开
乔任梁跌坐椅子上,手抚着酒杯,失笑。想起前夜从他们房间经过,不小心听到的他们为自己准备相亲事宜,不小心看到付辛博搂住那女人,说:好,我们快点把他送出去。。。那时自己的心像碎了一般,全世界都可以不要,可付辛博怎么可以不要他。。。
摸索着开门,屋内一片黑暗。经过大厅,闻到满屋酒味
幽暗的灯光下,付辛博双手护膝坐在沙发上,头深深埋在膝间。乔任梁踱过去,轻轻拥住,头在颈边,贪婪的吮吸属於付辛博的味道。
“梁,你今天过分了”
不想回答,不想松开,乔任梁从颈背吻上耳垂,多少个这样缠绵的夜晚过去了,可处境却从未有过变化.他要自己离开,要自己成家,即使从不叫他爸爸,即使不跟他姓付。。。
付辛博并没有抵抗,可下一句话却让乔任梁跌入谷底:“梁,什麽时候再准备一次相亲呢,都多大了你妈都为你著急了。。。呵呵,我也是”
“噢,这样。行啊”斜睨着楼上双人房虚掩着的门,手探入微敞的衬衫。"你今晚乖乖的就行"
乔任梁轻轻啃咬着付辛博的喉结,欲望隔着薄裤传递温度,酒力晕染后的付辛博早已腥眼迷离。一只手从背后弯过轻轻戏弄着胸前的红樱,一只手揉捏着腹下渐渐肿胀的欲望,舌尖掠过侧脸在耳旁轻轻呼气“辛,叫我名字。”
突然一人提起乔任梁的领子啪的一巴掌打过去,付辛博欲望顿消使劲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乔任梁,骨碌爬起来背对着站在女人身后。
怀中顿时空了,心於是也痛了。坐上沙发手摩挲着靠背,眼神带著笑飘在女人上方。“呵,在床上在浴缸在书桌那么多次都没被发现,第一次在沙发就被看到了呢。哎,下次不能在沙发做勒,半路停下啊那地方堵得谎。辛啊,你呢,还好吧?”
“啪”付辛博甩他一巴掌踉跄着向门口跑去。乔任梁低头看着女人脚步追上,无力的把头陷进沙发,直到屋外传来紧急的刹车声。乔任梁心头一惊猛然跑出屋外。女人推开了付辛博,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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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先生,您最好是把他留在医院,我们会努力让他的精神恢复正常。先生~先生~~~”
而乔任梁已推开房门,抱紧穿著精神病患者衣服的付辛博“乖乖,好想你噢。来亲个~”
付辛博眨巴眨巴着眼睛,对上乔任梁的嘴轻轻啄一口,然后大笑着绕着房间跑。
乔任梁失笑:“护士,这不是很好麼,干嘛一定得好全”
紧扣住甩来甩去的身子“我们去墓地,看她。”
然后一直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