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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工作
升降机门打开，天涯首先走出，自顾自问：“这里怎么似曾相识？难道我以前来过？”天涯一向认不住路，加上这件工作对上次穿越回来的她不太重要，她早就忘记了这件小事。
“陈太太一家刚搬进新居，谁知搬进来没多久，女儿就被鬼附身。”马小玲说完，走廊的灯光随即一闪一闪的，彷佛在回应她所说的话。“怎么了？很怕吗？”
“才不是呢，有妈妈在，我不害怕。”天涯有什么没经历过的？不过是鬼上身而已，她还是殭尸呢，根本用不着害怕。
马小玲微微一笑，上前去按门铃。待里面的陈太太开门以后，随即自我介绍道：“我是灵灵堂马小玲，这是我助手，不好意思来晚了。”
“你们来就好了，快进来吧。”陈太太拉了小玲和天涯进屋，道：“在那边…最后一个房间，谢谢。”
马小玲打开房门，见到陈太太的女儿正咬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而那个男人正在墙上画符。“那是谁？在唱戏吗？”
“不是，他是附近庙里替人看相的大龙上人。我以为你们不来，就叫他来应付。”陈太太解释道。
“外公……”天涯看清那人脸庞，随即认出那人就是自己的外公，小玲的爸爸马大龙。
“天涯，你说什么公？”小玲没听清天涯刚才所说的话，遂问道。
“没什么。”天涯转对陈太太说道：“咬了多久了？”
“有半小时了。”
三人走进房间内，小玲注视着坚持画符的马大龙，道：“大叔，你挺面熟的。”
“在这附近我也有些名气……”
“你为什么在人家的墙壁上涂鸦？”马小玲问。
“我是在画符，这是专业人士的工作。”马大龙解释道。
天涯这回没有抢白马大龙，只是静静站在一旁，认真细看马大龙轮廓。
“你是专业在别人的墙壁涂鸦吗？”
“你别再在我的墙壁乱画了。”比起马大龙，陈太太显然觉得马小玲更可靠。
“不画就不画好了。小姑娘，你哪里来的？”
天涯适时递上名片，小玲再次介绍自己：“灵灵堂的马小玲。”
“驱魔龙族马家的马小玲？”
马小玲没再多废话，只道：“我们先离开房间，把她拉开，快走！”
陈太太拉开女儿后，所有人快步走出房间。
“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马大龙认出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女儿，但他不能让小玲知道自己是她爸爸。
“我小时候你好像替我看过相吧？”马小玲有些不确定。
“原来是这样，就当我没见过你。”马大龙走近大门，又道：“你穿这么少衣服，露出了大腿，小心受凉。还有，晚上记住要盖被子。”说罢，离开陈太太的房子。
“古古怪怪的，别理他，干活。”马小玲转对陈太太说：“陈太太，你到外面等，我们办妥了再叫你。”
“那我女儿拜托你了，谢谢。”
待陈太太离去后，小玲打开化妆箱，拿出一枝东西，道：“这是无添加剂高纯度的黑狗血，喷一点在那个女孩子身上，鬼就会出来。”她又拿起一枝试管，里面放着一颗银色幸运星。“然后就用这颗幸运星打上去，那她就会魂飞魄散了，走。”
小玲走到房门前，刚要打开，却叫了一声，道：“我肚子痛要去厕所，你进去把她摆平吧。”
“我？…好。”天涯迟疑片刻才伸手接过那枝试管。
“如果真的不行就叫救命吧。”马小玲说完，即走进厕所里，只是不知她是真肚子痛还是假肚子痛。
天涯正准备开门，那鬼上身的女孩已经扑出来捏住她脖颈，使她不断撞往墙上，还被推到沙发旁边。
“这房子是我的，谁都不许抢走！”女孩面目狰狞，继续紧捏着天涯颈部。
天涯运用灵力拿过地上那支黑狗血，向那女孩脸上喷去，那只鬼立即从女孩身上出来。
天涯喘息几口，问：“你为什么要附在别人身上？”
“这房子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我这么老了一无所有，只有这所房子，为什么活人又要霸占它？难道要我做游魂野鬼吗？”
天涯还没完全缓过来，已见那婆婆的鬼魂被收进幸运星内，她赶忙爬起身来，问：“妈妈，你……？”
“这颗幸运星不会打得她魂飞魄散，只是收了她再去超度而已，你怎么把你妈妈想得这么残忍呢？”马小玲得意一笑，道：“你收拾东西，我去收钱。”
天涯看着马小玲美滋滋地前去开门收钱，只好乖乖去收拾东西，将化妆箱关好。
……
天涯坐在司机旁边的位置，静静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不发一言。
马小玲瞥了天涯一眼，知道她被自己耍了一通而不高兴，无奈失笑，道：“天涯，你还在生气？”
“生气？我哪儿有生气？”天涯答道。
“不如这样，我们先别回去waiting bar，我带你去个地方吧？”马小玲提议道。
天涯愣了一下才问：“什么地方？”
“去到你就知道了。”马小玲刻意卖个关子，方向盘一扭，改变了驾驶的方向。
升降机门打开，天涯首先走出，自顾自问：“这里怎么似曾相识？难道我以前来过？”天涯一向认不住路，加上这件工作对上次穿越回来的她不太重要，她早就忘记了这件小事。
“陈太太一家刚搬进新居，谁知搬进来没多久，女儿就被鬼附身。”马小玲说完，走廊的灯光随即一闪一闪的，彷佛在回应她所说的话。“怎么了？很怕吗？”
“才不是呢，有妈妈在，我不害怕。”天涯有什么没经历过的？不过是鬼上身而已，她还是殭尸呢，根本用不着害怕。
马小玲微微一笑，上前去按门铃。待里面的陈太太开门以后，随即自我介绍道：“我是灵灵堂马小玲，这是我助手，不好意思来晚了。”
“你们来就好了，快进来吧。”陈太太拉了小玲和天涯进屋，道：“在那边…最后一个房间，谢谢。”
马小玲打开房门，见到陈太太的女儿正咬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而那个男人正在墙上画符。“那是谁？在唱戏吗？”
“不是，他是附近庙里替人看相的大龙上人。我以为你们不来，就叫他来应付。”陈太太解释道。
“外公……”天涯看清那人脸庞，随即认出那人就是自己的外公，小玲的爸爸马大龙。
“天涯，你说什么公？”小玲没听清天涯刚才所说的话，遂问道。
“没什么。”天涯转对陈太太说道：“咬了多久了？”
“有半小时了。”
三人走进房间内，小玲注视着坚持画符的马大龙，道：“大叔，你挺面熟的。”
“在这附近我也有些名气……”
“你为什么在人家的墙壁上涂鸦？”马小玲问。
“我是在画符，这是专业人士的工作。”马大龙解释道。
天涯这回没有抢白马大龙，只是静静站在一旁，认真细看马大龙轮廓。
“你是专业在别人的墙壁涂鸦吗？”
“你别再在我的墙壁乱画了。”比起马大龙，陈太太显然觉得马小玲更可靠。
“不画就不画好了。小姑娘，你哪里来的？”
天涯适时递上名片，小玲再次介绍自己：“灵灵堂的马小玲。”
“驱魔龙族马家的马小玲？”
马小玲没再多废话，只道：“我们先离开房间，把她拉开，快走！”
陈太太拉开女儿后，所有人快步走出房间。
“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马大龙认出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女儿，但他不能让小玲知道自己是她爸爸。
“我小时候你好像替我看过相吧？”马小玲有些不确定。
“原来是这样，就当我没见过你。”马大龙走近大门，又道：“你穿这么少衣服，露出了大腿，小心受凉。还有，晚上记住要盖被子。”说罢，离开陈太太的房子。
“古古怪怪的，别理他，干活。”马小玲转对陈太太说：“陈太太，你到外面等，我们办妥了再叫你。”
“那我女儿拜托你了，谢谢。”
待陈太太离去后，小玲打开化妆箱，拿出一枝东西，道：“这是无添加剂高纯度的黑狗血，喷一点在那个女孩子身上，鬼就会出来。”她又拿起一枝试管，里面放着一颗银色幸运星。“然后就用这颗幸运星打上去，那她就会魂飞魄散了，走。”
小玲走到房门前，刚要打开，却叫了一声，道：“我肚子痛要去厕所，你进去把她摆平吧。”
“我？…好。”天涯迟疑片刻才伸手接过那枝试管。
“如果真的不行就叫救命吧。”马小玲说完，即走进厕所里，只是不知她是真肚子痛还是假肚子痛。
天涯正准备开门，那鬼上身的女孩已经扑出来捏住她脖颈，使她不断撞往墙上，还被推到沙发旁边。
“这房子是我的，谁都不许抢走！”女孩面目狰狞，继续紧捏着天涯颈部。
天涯运用灵力拿过地上那支黑狗血，向那女孩脸上喷去，那只鬼立即从女孩身上出来。
天涯喘息几口，问：“你为什么要附在别人身上？”
“这房子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我这么老了一无所有，只有这所房子，为什么活人又要霸占它？难道要我做游魂野鬼吗？”
天涯还没完全缓过来，已见那婆婆的鬼魂被收进幸运星内，她赶忙爬起身来，问：“妈妈，你……？”
“这颗幸运星不会打得她魂飞魄散，只是收了她再去超度而已，你怎么把你妈妈想得这么残忍呢？”马小玲得意一笑，道：“你收拾东西，我去收钱。”
天涯看着马小玲美滋滋地前去开门收钱，只好乖乖去收拾东西，将化妆箱关好。
……
天涯坐在司机旁边的位置，静静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不发一言。
马小玲瞥了天涯一眼，知道她被自己耍了一通而不高兴，无奈失笑，道：“天涯，你还在生气？”
“生气？我哪儿有生气？”天涯答道。
“不如这样，我们先别回去waiting bar，我带你去个地方吧？”马小玲提议道。
天涯愣了一下才问：“什么地方？”
“去到你就知道了。”马小玲刻意卖个关子，方向盘一扭，改变了驾驶的方向。
第十九章 同类
表露殭尸身份之后，两人仍然留在waiting bar里。天涯继续留守吧台的工作，按照每位客人的要求调酒。
天涯专注工作，直到她听见一把声音哽咽着说：“给我一杯Peppermint（薄荷甜酒），谢谢。”
“好的。”天涯应了一声，片刻将一杯亮绿色的酒轻放到那人面前，她抬眸望去，有些诧异：“安小姐？”
“是你啊。”安琪似乎现在才发现自己走进了waiting bar里，她对上天涯视线片刻，随即错开，拿起酒杯啜饮甜酒。
天涯看到安琪泪光闪闪，忍不住开口问她：“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哭得这么伤心？”
“你叫我安琪就好。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天涯，对吗？”安琪喝了小半杯酒后，放下酒杯，道：“天涯，你相信这世上有殭尸吗？”
这问题让天涯一时愣住，该怎样告诉安琪，她问的对象正是一只殭尸。天涯微微颔首，大胆猜测道：“是不是你身边的人变成了殭尸？”
“不是变成，他一出生就是殭尸。”安琪更正道。
天涯感觉自己像在挤牙膏一样。“他？是你的男朋友威廉吗？”
安琪点头，道：“我刚刚知道了他是殭尸。”
“那又怎样？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只要你喜欢他，他是人还是殭尸根本就不重要。”天涯想起上次回来的经历，她喜欢上Sky，不都是一场人和殭尸之恋吗？
“天涯，你还记得我在沙滩使用还阳禁咒的事情吗？”安琪忽然转了话题，让天涯有些跟不上。
天涯点点头，问：“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安琪叹一口气，道：“我的爸爸妈妈是被殭尸吸干血而死的。”
天涯一听，随即明白安琪为何如此伤心，她的父母被殭尸杀死，而她竟然喜欢上一只殭尸，真是讽刺。
“所以，你觉得跟他在一起会想起你父母的事情，不能接受他？”天涯分析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跟他说我需要一些时间去想清楚还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安琪向天涯倾诉自己心事。
“如果他是一只好殭尸的话，其实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分别，最重要的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开心就够了。”天涯的爱情观很简单，只要真心相爱，过得开心就好。
安琪回想自己和威廉一起创造的回忆大多是快乐的，天涯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她不必过份执着于威廉的殭尸身份，相信父母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快快乐乐的。
“天涯，谢谢你的开解。”安琪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二十元的纸币付账，跟天涯道别后离开。
安琪离去没多久，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走进来，询问Sky：“不好意思，请问刚才有没有一位穿着深蓝色连身裙的女孩来过？”
Sky环视店内四周，不见男孩所形容的人，遂开口问道：“天涯，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位穿深蓝色连身裙的女孩来过？”
天涯再次抬首望去，见是威廉，即放下手里工作，走出吧台，道：“威廉，你是来找安琪的？”
威廉颔首，道：“你见过她？”
“她刚才来这里喝了杯酒，然后就走了。”天涯如实回答。
“好的，谢谢你。”威廉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却忽然用手撑墙，像是快将晕眩，脸色和天涯受伤时一样苍白。
天涯见状，随即扶威廉到楼梯旁边的长椅坐下，低声问：“你是不是需要血？”
“你……”威廉闻言，以警戒眼神抬眸看天涯，片刻才问：“是安琪告诉你的？”
“嗯，而且我是你的同类。”既然大家都是殭尸，天涯也没隐瞒什么，坦诚相告。
“你脸色好难看，有多久没喝过血？”天涯不用吸这一字，她觉得面前的威廉应该和她一样。
“好几天了。”威廉答道。
“你等我一下，屋里还有两包血浆，我去拿给你喝。”天涯说完，快步走上阶梯，冲进屋里。
三分钟后，天涯走下阶梯，将手里拿着的一瓶血浆递给威廉，她把两包血浆倒进瓶内，这样才不会惹人误会。
“谢谢。”威廉伸手接过，扭开瓶盖就喝起来。
天涯看着威廉喝了半瓶血浆，脸色才恢复如常，暗自舒一口气，微笑道：“你看上去好多了。”
威廉只对天涯微微一笑，须臾又道：“安琪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要考虑清楚还要不要跟你在一起。”天涯表达安琪的意思，道：“放心吧，应该没事的。”
“希望如此吧，我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威廉缓过来后，也不欲多待，他站起身来，道：“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欢迎下次光临。”天涯含笑目送威廉离开，这才重新回到吧台工作。
待威廉离去后，Sky走至吧台前，问：“天涯，你给他喝什么了？”
天涯拿起酒杯开始擦拭，不忘答道：“血啊，他也是殭尸。”
“究竟香港有多少殭尸？天涯，你知道吗？”Sky不禁好奇到底全香港有多少殭尸。
天涯摇首表示自己不清楚，威廉和安琪是她上次回来时没有遇见的，看来她这次回来真的逐渐将原来的历史改变了。
表露殭尸身份之后，两人仍然留在waiting bar里。天涯继续留守吧台的工作，按照每位客人的要求调酒。
天涯专注工作，直到她听见一把声音哽咽着说：“给我一杯Peppermint（薄荷甜酒），谢谢。”
“好的。”天涯应了一声，片刻将一杯亮绿色的酒轻放到那人面前，她抬眸望去，有些诧异：“安小姐？”
“是你啊。”安琪似乎现在才发现自己走进了waiting bar里，她对上天涯视线片刻，随即错开，拿起酒杯啜饮甜酒。
天涯看到安琪泪光闪闪，忍不住开口问她：“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哭得这么伤心？”
“你叫我安琪就好。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天涯，对吗？”安琪喝了小半杯酒后，放下酒杯，道：“天涯，你相信这世上有殭尸吗？”
这问题让天涯一时愣住，该怎样告诉安琪，她问的对象正是一只殭尸。天涯微微颔首，大胆猜测道：“是不是你身边的人变成了殭尸？”
“不是变成，他一出生就是殭尸。”安琪更正道。
天涯感觉自己像在挤牙膏一样。“他？是你的男朋友威廉吗？”
安琪点头，道：“我刚刚知道了他是殭尸。”
“那又怎样？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只要你喜欢他，他是人还是殭尸根本就不重要。”天涯想起上次回来的经历，她喜欢上Sky，不都是一场人和殭尸之恋吗？
“天涯，你还记得我在沙滩使用还阳禁咒的事情吗？”安琪忽然转了话题，让天涯有些跟不上。
天涯点点头，问：“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安琪叹一口气，道：“我的爸爸妈妈是被殭尸吸干血而死的。”
天涯一听，随即明白安琪为何如此伤心，她的父母被殭尸杀死，而她竟然喜欢上一只殭尸，真是讽刺。
“所以，你觉得跟他在一起会想起你父母的事情，不能接受他？”天涯分析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跟他说我需要一些时间去想清楚还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安琪向天涯倾诉自己心事。
“如果他是一只好殭尸的话，其实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分别，最重要的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开心就够了。”天涯的爱情观很简单，只要真心相爱，过得开心就好。
安琪回想自己和威廉一起创造的回忆大多是快乐的，天涯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她不必过份执着于威廉的殭尸身份，相信父母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快快乐乐的。
“天涯，谢谢你的开解。”安琪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二十元的纸币付账，跟天涯道别后离开。
安琪离去没多久，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走进来，询问Sky：“不好意思，请问刚才有没有一位穿着深蓝色连身裙的女孩来过？”
Sky环视店内四周，不见男孩所形容的人，遂开口问道：“天涯，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位穿深蓝色连身裙的女孩来过？”
天涯再次抬首望去，见是威廉，即放下手里工作，走出吧台，道：“威廉，你是来找安琪的？”
威廉颔首，道：“你见过她？”
“她刚才来这里喝了杯酒，然后就走了。”天涯如实回答。
“好的，谢谢你。”威廉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却忽然用手撑墙，像是快将晕眩，脸色和天涯受伤时一样苍白。
天涯见状，随即扶威廉到楼梯旁边的长椅坐下，低声问：“你是不是需要血？”
“你……”威廉闻言，以警戒眼神抬眸看天涯，片刻才问：“是安琪告诉你的？”
“嗯，而且我是你的同类。”既然大家都是殭尸，天涯也没隐瞒什么，坦诚相告。
“你脸色好难看，有多久没喝过血？”天涯不用吸这一字，她觉得面前的威廉应该和她一样。
“好几天了。”威廉答道。
“你等我一下，屋里还有两包血浆，我去拿给你喝。”天涯说完，快步走上阶梯，冲进屋里。
三分钟后，天涯走下阶梯，将手里拿着的一瓶血浆递给威廉，她把两包血浆倒进瓶内，这样才不会惹人误会。
“谢谢。”威廉伸手接过，扭开瓶盖就喝起来。
天涯看着威廉喝了半瓶血浆，脸色才恢复如常，暗自舒一口气，微笑道：“你看上去好多了。”
威廉只对天涯微微一笑，须臾又道：“安琪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要考虑清楚还要不要跟你在一起。”天涯表达安琪的意思，道：“放心吧，应该没事的。”
“希望如此吧，我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威廉缓过来后，也不欲多待，他站起身来，道：“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欢迎下次光临。”天涯含笑目送威廉离开，这才重新回到吧台工作。
待威廉离去后，Sky走至吧台前，问：“天涯，你给他喝什么了？”
天涯拿起酒杯开始擦拭，不忘答道：“血啊，他也是殭尸。”
“究竟香港有多少殭尸？天涯，你知道吗？”Sky不禁好奇到底全香港有多少殭尸。
天涯摇首表示自己不清楚，威廉和安琪是她上次回来时没有遇见的，看来她这次回来真的逐渐将原来的历史改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