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颠的狗可以吓唬人,和挥之不去的阴霾一样,记忆不再可塑,沦为堕落的肥料,我们不再回头,只为朦胧时分的一束可见的微乎其微的亮光。放肆的争论哲学,却不知是依旧被它玩弄,被老鼠啃食过的鞋子可以用麻线补好,在将来的将来我们没准能将自己吃掉,脑子不用会生锈,锈到不再是脑子我们就会发现我们已经变得成熟,当初那个没头没脑吹牛逼的自己是那么可笑,我们开始为小麦与面包奔波,当我们饿了才知道饭来伸手是犯罪,对人类一直在犯罪,每个有氨基酸细胞的东西都渴望不劳而获,他们多想把别人的毛发揣进自己兜里,可往往怀有此类荒唐想法的人都很弱小,他们嫌弃蚂蚁肉少,他们嫌弃天高,他们嫌弃与高蛋白质相伴是太多的脂肪,他们唯独不嫌弃自己,他们爱自己,他们不喜欢感谢上帝,他们总偷偷庆幸自己能比长臂猿少了一点体毛. 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喜欢在还没消磨光最后的精力的情况下快活的把弄着那些他们自以为自豪的哲学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