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是什么。 
痛苦是什么。 
哀伤是什么。 

为了什么而哭。而流泪。而大声嚎啕。 
为了什么而痴。而癫狂。而惶惶不安。 

什么是人生。 
什么是执念。 
什么是自己。 

那些被深埋在记忆里的。以为永远也不会忘记了的。 
曾经是那样痛彻心扉，那样决绝的舍弃的。 
是什么。 

[ —是什么呢。拉比 ] 

：是春。 

无法忘记的是你的笑。 
嘴角舒展的弧度让人想起暖阳，一如春的天气。 
眼睛会笑成线，但其实墨绿色的眼眸比谁都好看。 
被隐藏的左眼里会有着怎样的神情，至少一定不会是悲伤。 
你不知道的是，每当那朵明亮的火红色在我眼前跳跃，不管你是否是为了我而出现，我的内心都像是被点上了同样的小小火苗。 
温暖，同样强大得安定人心。 

你是为了什么而牵出美好的弧线，即使有些坏又些邪，即使有时不是那么的纯良。 

而当这些疑问还待不及解答，你就与我的世界断开连接。 

就又都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