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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明
第五章
狄仁杰一顿威胁之后，李元芳只得乖乖任狄春摆弄，吃饭，喝苦汤药，一顿折腾之后已是深夜。李元芳本就失眠，白天睡了得太久晚上更加睡不着，前思后想了一番，还是从窗户跃出，悄悄潜出了狄府。
刚出狄府，就看到两个贼头贼脑的身影。
李元芳冷笑一声：“大晚上的，你们就多睡一会吧。”然后一跃而下将两人拍晕。
李元芳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来，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少年，今天发生的青壮年失踪的案子，这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却是死死的押在他的胸口，让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走出狄府没多远，李元芳就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李元芳使出轻功靠近，那人警觉的拿起剑指着李元芳。
李元芳迅速地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人，虽然蒙着面，他还是认出来了。
“我好歹也救过你，你就这么对我刀剑相向？”
狄仁杰一顿威胁之后，李元芳只得乖乖任狄春摆弄，吃饭，喝苦汤药，一顿折腾之后已是深夜。李元芳本就失眠，白天睡了得太久晚上更加睡不着，前思后想了一番，还是从窗户跃出，悄悄潜出了狄府。
刚出狄府，就看到两个贼头贼脑的身影。
李元芳冷笑一声：“大晚上的，你们就多睡一会吧。”然后一跃而下将两人拍晕。
李元芳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来，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少年，今天发生的青壮年失踪的案子，这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却是死死的押在他的胸口，让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走出狄府没多远，李元芳就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李元芳使出轻功靠近，那人警觉的拿起剑指着李元芳。
李元芳迅速地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人，虽然蒙着面，他还是认出来了。
“我好歹也救过你，你就这么对我刀剑相向？”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们只见过一面而已。”少年收起剑，摘下面巾，露出俊朗且略带稚气的面庞。
“直觉。”
少年沉默不语。
“你是什么人？追杀你的又是什么人？你又为何接近狄府？”
少年打量了李元芳一眼，依旧不吱声，李元芳接着问：“你来狄府是来找大人还是找我？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怎么知道的？”
“李元芳，那把剑上写着，那天那个老者也是这么称呼你的，他就是狄仁杰吧？”
“你见到过幽兰剑？”
“那些官兵打捞上来的兵器，我偷偷看了，并且拿走了那把剑。”
“剑呢？”
“扔了，运河里。”
“扔了？”李元芳有点瞠目结舌。
“是啊，剑上刻着别人的名字，我又不能用，所以扔了。”
“…好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看着李元芳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李元芳看着少年倔强而又认真的面孔，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绛帐的自己。
“能。”
少年看着李元芳，低头不语。
“你就这么不爱说话？这样吧，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客栈，城北的归林客栈。”
“直觉。”
少年沉默不语。
“你是什么人？追杀你的又是什么人？你又为何接近狄府？”
少年打量了李元芳一眼，依旧不吱声，李元芳接着问：“你来狄府是来找大人还是找我？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怎么知道的？”
“李元芳，那把剑上写着，那天那个老者也是这么称呼你的，他就是狄仁杰吧？”
“你见到过幽兰剑？”
“那些官兵打捞上来的兵器，我偷偷看了，并且拿走了那把剑。”
“剑呢？”
“扔了，运河里。”
“扔了？”李元芳有点瞠目结舌。
“是啊，剑上刻着别人的名字，我又不能用，所以扔了。”
“…好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看着李元芳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李元芳看着少年倔强而又认真的面孔，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绛帐的自己。
“能。”
少年看着李元芳，低头不语。
“你就这么不爱说话？这样吧，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客栈，城北的归林客栈。”
李元芳跟随少年来到客栈，这是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客栈，风格简易，人流量适中，位于闹市与郊外的交界处。
“这地方放还不错，很会挑嘛。”李元芳打量着房间。
“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坏人，追杀我的也许是好人呢？”
“好人不会用那种手段杀人，更不会伤及无辜。说吧，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因为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要杀我灭口。”
“什么秘密？”
“他们在清河县征集了很多青壮年劳力，帮他们秘密打造兵器。”
“打造兵器？那些青壮年就是那些失踪的人！？”李元芳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与青壮年失踪的案子有关。
“我是偶然发现的，然后混进附近村子，被他们和那些劳力一块带到山里，发现了他们铸造兵器的秘密，后来趁他们不备逃出来的。”
“他们，是谁？”
少年低下头，不说话了。
“告诉我，你说的他们是谁？”
“是…狄光嗣，押送劳力的事，是狄光嗣一手办的。”
“狄光嗣？你确定吗？你有什么证据？”
“我骗你干嘛？我亲眼看到狄光嗣和押送劳力的头头说话，贝州这块地上，狄光嗣只手遮天，没有他的操作，怎么会屡次发生人口失踪的事？”
。
李元芳不说话了，他不相信狄光嗣会做这种事，但是，眼皮底下屡次走失人口，这刺史大人真的能脱得了干系吗？
“这地方放还不错，很会挑嘛。”李元芳打量着房间。
“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坏人，追杀我的也许是好人呢？”
“好人不会用那种手段杀人，更不会伤及无辜。说吧，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因为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要杀我灭口。”
“什么秘密？”
“他们在清河县征集了很多青壮年劳力，帮他们秘密打造兵器。”
“打造兵器？那些青壮年就是那些失踪的人！？”李元芳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与青壮年失踪的案子有关。
“我是偶然发现的，然后混进附近村子，被他们和那些劳力一块带到山里，发现了他们铸造兵器的秘密，后来趁他们不备逃出来的。”
“他们，是谁？”
少年低下头，不说话了。
“告诉我，你说的他们是谁？”
“是…狄光嗣，押送劳力的事，是狄光嗣一手办的。”
“狄光嗣？你确定吗？你有什么证据？”
“我骗你干嘛？我亲眼看到狄光嗣和押送劳力的头头说话，贝州这块地上，狄光嗣只手遮天，没有他的操作，怎么会屡次发生人口失踪的事？”
。
李元芳不说话了，他不相信狄光嗣会做这种事，但是，眼皮底下屡次走失人口，这刺史大人真的能脱得了干系吗？
“狄光嗣是一州之长，他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怎么可能？”
“我就知道，你跟狄仁杰还有狄光嗣是一个鼻孔出气！”
少年拿起剑直逼李元芳：“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你们这么护着他，对得起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吗？”
少年一剑刺出，速度极快，李元芳没想到他会出此杀招，再加上这几天身体状况一团糟，虽然尽力脱开了要害，但手腕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你冷静一点！”李元芳一个转身制住了少年的右手，少年恶狠狠的盯着李元芳，李元芳见他没有要再动武的意思便把他放开。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怎么这么大反应？你也太暴力了，动不动就拔剑，会点武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谁让你打不过我……”少年噘着嘴嘟囔。
李元芳狠狠瞥了少年一眼，不再说话，自己扯下衣服包扎手腕，少年也不说话，静静的望着李元芳。
李元芳包好伤口，沉默了一会，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狄府，我知道你身上有伤，但是别去药店，最好也别出门，明天，明天晚上我再过来找你。”
少年继续沉默着。
“好了，我走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谈歌，谈话的谈，歌舞的歌。”少年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李元芳的表情。
“谈歌……对酒当歌，好名字。”李元芳依然面色如水，对视了一眼少年明亮又深邃的眼睛，忍住了再追问下去的冲动，转身离开。
“我就知道，你跟狄仁杰还有狄光嗣是一个鼻孔出气！”
少年拿起剑直逼李元芳：“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你们这么护着他，对得起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吗？”
少年一剑刺出，速度极快，李元芳没想到他会出此杀招，再加上这几天身体状况一团糟，虽然尽力脱开了要害，但手腕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你冷静一点！”李元芳一个转身制住了少年的右手，少年恶狠狠的盯着李元芳，李元芳见他没有要再动武的意思便把他放开。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怎么这么大反应？你也太暴力了，动不动就拔剑，会点武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谁让你打不过我……”少年噘着嘴嘟囔。
李元芳狠狠瞥了少年一眼，不再说话，自己扯下衣服包扎手腕，少年也不说话，静静的望着李元芳。
李元芳包好伤口，沉默了一会，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狄府，我知道你身上有伤，但是别去药店，最好也别出门，明天，明天晚上我再过来找你。”
少年继续沉默着。
“好了，我走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谈歌，谈话的谈，歌舞的歌。”少年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李元芳的表情。
“谈歌……对酒当歌，好名字。”李元芳依然面色如水，对视了一眼少年明亮又深邃的眼睛，忍住了再追问下去的冲动，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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