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看过故事多少个篇章成就我甘溺于荒唐一场,寄身这一段情钟情切好似都成绝响。
是她衣香鬓影过陋巷,或是我对镜小心簪海棠,候客至夜半该是一般眉尖微蹙模样。
最好不过就此停步,尚可熬一剂温柔苦药汤。
何必天明要再续,后话无情两三行。
我也曾年少愿烹心肠,愿苦撑夜半共昙华只一晌,不信人情朝露与傍。
怎忍看一朝琼枝白蕊,跌落泥上宁拾一叶将目障,不料仅收蛛网半张。
收尾要由人来论妥当,遂词头句末将谜底深藏,纸外因由要待尘埃定才可寻理来讲。
梦来所成,皆不过是当年不敢应声真的谎言。再美也要觉牵强,旁观也不放提防。
我也曾心心念念,哪管吃痛也要攥紧命数在手掌,捕不得清风过回廊。
数顾南墙跌来复投撞,也有人要证一回何为魔障,谁生来又可知天纲。
向狠处言是唯幸留得此身,好往深雪林间葬,却终究溃退只说不眠时何幸仍可承一脉清光。
深情若可换白纸满写半张也足够称得上绵长,封口便忘他姓谢姓唐。
只怕急急写来还未曾发觉偏题成他人面相,至死也深咽旧时光。
似早醒时记清晰的梦,忽觉天末微光滚烫。
眷恋哪一人慷慨赠予我天真笃定的猜想。
回赠这殷殷数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阿衡执笔,顾和公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