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那是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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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儿,你当真不和我走?”
“当真。”
“他伤你三番五次,你竟痴情如此么?”
“奈何桥上,他不过饮下一碗忘川水。我千年受尽折磨才得以重生,又怎可不等他醒悟?”
“大约你忘了,我才是陪你千年的人。”
“可是灿烈,若再次让我选择,我宁可逆着黄泉路走,魂飞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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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大气的皇家宫殿,高低错落的亭台楼阁。
“启禀陛下,西北战事吃紧。我军虽人数众多,但粮草不足,若再次被困,恐怕会成为瓮中之鳖,沦为鱼肉矣。”
黄金龙椅上的吴世勋皱着眉轻捏眉间。英气的眉,刚毅的下颚,黄金比例的脸,龙袍加身更是王者之气。
沉默良久,吴世勋声音清冷地开口,“那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置?朕是说——爱卿之子范亮身为将领,临战逃逸之事。”
穿着一品官服的六甲老人闻言匆忙惶恐下跪,“回禀陛下,犬子怯懦,但忠君之心如天上之日月可见啊。老臣伏愿陛下念在臣两朝尽忠,放犬子一条生路。”
“啰嗦!”吴世勋皱着眉训斥,“若朕有意惩处他,还轮得到爱卿在这求情?既然爱卿想要令子好吃好喝地过日子,就自己准备好粮草运到边关,朝廷可不是每个逃兵都养。”
“谨诺。谢陛下不杀之恩,老臣一定敦促犬子尽职尽忠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若......”
还没说完便被吴世勋一个挥手打断,“够了,退下吧。”
大臣楞了一下,屈身行李,“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