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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昭宁十年乞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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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说出来的话尽是不相信我的堪舆观星的本事,心中大为生气,虽然再不乐意见她,虽然再是武装自己对她百毒不侵的样子,但难免还是委屈。】
: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了?
【当初在长沙,我在家中如何观星卜卦她最是清楚,如今来了金陵,她反倒用我的家学处处轻视我,她当真是心狠手辣。】
:修仪,此前想的那些名字是当真不能用,霓衣不知为何修仪想出来的乳名皆是这般命途多舛,但霓衣只能说,若是积善,必有余庆。


90楼2016-08-07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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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滞在这也不是办法,触及我指尖的凉意,阿碧将原本打算在偏殿与我用的热汤盛了小碗端来,抬袖遮掩着稍用了些许,才去看她,有些疑惑她话里透露出的意味。
    :才人的意思是我积善不够,还是从未积善。
    :你将话说得明白些吧,我不宣扬,更不会说你危言耸听。
    以绢子轻拭唇角,尽力拿出了许多耐心。湛霓衣有多恨我,我一直清楚,但她此时妥协与好言相劝,必定是有原因。若误会不解,我则更在意这个原因。
    :乳名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也说了,我并未认真。


    IP属地:河南91楼2016-08-07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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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还在悠哉地喝着汤水?她难道不知道我方才说的已经有多明显,她的态度对孩子便是最不好的卦象,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怀了身孕就越发了不得了?她是不是忘了,若不是以往她做的那么狠,她的孩子会有那样波折的命途?冷静下来往椅背后靠了靠。】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修仪,夜路走得太多总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顿了顿又抬头看她。】
      :修仪应该很清楚,若不是因为这腹中孩儿,霓衣便是一句话也不愿也修仪多说的。无论怎样,孩子是无辜的。


      92楼2016-08-07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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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让她直言,她却开始说起这不着调的了。稍侧了身子,正视她,正视她那双总是暴露情绪又总是努力掩饰的眼,想从里面看出来,此时的湛霓衣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换句话说,她到底希望我怎么做呢,怎么做她都不满意啊。
        :孩子是无辜的?
        扬眉问她,话中极尽疑惑,而后又是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确实,孩子是无辜的。可你知道吗,我也是无辜的啊。
        :夜路太黑,我却不惧黑;夜风太冷,我也不惧冷。可你猜我怕什么?
        轻轻一笑,稍前倾看她。
        :我怕黑夜之后没有白日,我就要湮没在黑暗中了。


        IP属地:河南93楼2016-08-07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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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修仪也会怕吗?
          【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她居然也会害怕?她不是已经豁出一切与我决裂了吗?她不是已经无人可挡了吗?她居然还会害怕?她说她是无辜的,她这样可怜看着我,我差一点就要原谅了她,但我不能原谅她。可是……看向她的小腹,我为什么会对那位还未到来的孩子有着某一种亲切和怜惜呢。是不是因为自己爱心太泛滥了?对,一定是这样,今日的若是小动物,我也会这般的。叹了口气,想与她争吵却又怕她肚子有个什么万一连累了无辜。】
          :霓衣不会再与修仪争辩是否无辜这个话题,霓衣为的只是修仪腹中孩儿的安危,这个目的与修仪一样,所以,希望修仪还是听霓衣一句,对孩子的心不要太大,与旁的人接触也不要太近。


          94楼2016-08-07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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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忽然一滞,她又提到了智久,在时过境迁的多年之后,我从她的口中,又一次听到了智久的名字,这是多久了,她说她要与我解释?她要怎么解释?垂下头故意避开了她的眼,我相信,如今她已不再是一个人,为了腹中胎儿,她理应也知道悔改。】
            :我走之前,将智久托付于你,你真对智久没有别的企图?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我问过,不止一次,可是我哪一次都没能听到结果。】


            96楼2016-08-07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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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坐在此却已经不知不觉凉透了脊背,汗水打湿的不单单只是衣裳,心里的波澜起伏早已超过以往。她说的那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死去的是智久,因为是智久,我怎么能理智。如今我能坐在这里听她这些话,已然花光了所有勇气。】
              :霓衣知道,这些日子在宫中的平安的确多亏了傅修仪的不计较。
              :道理我都懂,但我追到宫中来,也只是想看看所谓的日久见人心到底是不是真的。
              【颓然地垂下手,颓然地闭上眼,也许时间足够久,我已经能忍住泪水。】
              :我如何不知道,智久已经死去,我便是再执着也没有用,所以我已经在努力。
              【努力不让仇恨牵连到下一代,努力不让自己先入为主。】


              98楼2016-08-07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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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中的热闹似乎离我二人有些远了,我看她颓败的面容,恍惚间心就软了。怀恨而活,该是多痛苦的活法。手微动,犹豫了一瞬,终是轻轻抚上她的面颊,可又觉得这样的动作过于亲昵,故而只是一瞬,便又移开了。手自其面容而下,顺势捉了她的手。
                :能放下吗?我们从来都不必要做仇敌。


                IP属地:河南99楼2016-08-07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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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起眼睛的时候眼前只浮现了智久的身影,接着就是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傅雁云那满是鲜血的手,心猛地揪在一起忽然睁开了眼,手上温暖的触感忽然变成了烈火的焦灼,梦中出现的场景就像是真实发生了似的,猛然就打掉了她伸过来的手,此时此刻,我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也顾不得前一刻好不容易的心软。我怎么能心软呢?智久怎么会原谅我的心软。从傅雁云那透亮的眼眸当中我看见自己像个发狂的狮子。】
                  :别用那双手碰我!
                  :那双沾满了智久鲜血的手!


                  100楼2016-08-07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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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祖国。我就试一下这样过了这一楼还会不会被吞。


                    110楼2016-08-07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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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激动来得太快纯粹是因为她的手与我梦魇重合,令我分不清真假,等我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刺客周围还有她的侍女,只能庆幸自己方才病没有做出设么出格的事,刚想要不要软了语气认个错但却见着她忽然就疼的不能言语似的,顿时也就没有要示弱的心情了,她这种时候还要同我装?她明知道周围人都看着,她是打算将那些没有扣给我的帽子一夜之间都扣给我?】
                      【于是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冷眼看她】
                      :修仪莫不是想要给霓衣扣一顶莫须有的帽子?
                      【装啊,你就接着装啊!】


                      112楼2016-08-07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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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本就着急,让她这么一激,险些就要出声顶撞。低声斥她,额间已有些许浮汗,后脖颈更是有汗珠儿顺着脊背滑下。原先也有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往往稍许便可缓解,遣太医看了几次,都说未看出所以然来,自己便也不放在心上,可湛霓衣这话,未免过火。
                        扶住桌案支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无恙,可脸色大概已出卖了我。
                        :怕我扣你罪名,现在就走。
                        :你可以将我的痛苦视之无物,只是,你也不要雪上加霜。


                        IP属地:河南113楼2016-08-07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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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她真的只是捂着肚子就能装一装疼,但眼瞧着她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却是不知道她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难道她真就因为被我推开了手就至于气到这般模样?她虽然不是什么奸诈的人,但入宫这么多年,谁也不能保证她的心思是不是发生了变化,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是见死不救、见弱不帮不是我湛霓衣的性格,想着就上去想搭把手帮忙。】
                          :所以大着肚子没事就不要到处乱跑,如何了?我帮你叫太医来看看?


                          114楼2016-08-07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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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未曾被人冤枉过,大概不知我在深宫行走之时,对这里有多么绝望。太医来了,我若真有事便也罢了,若是无事,明日风言风语起,仗势之言便也出了。阿碧是惯知我心思的,未待我递眼风,已挡在我和湛霓衣身前。我这胎能否无恙暂且不知,可即使真要牵住了什么人、什么事,我也绝不会希望牵上她。那我就做一回她口中的恶人,也无妨。
                            :我如何也轮不到你管。若不是你,我会惊动了胎气?
                            :湛才人若想让我好好的,就走远些。


                            IP属地:河南115楼2016-08-07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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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早知道如何我就不该示弱示好,她本来就不是会领情的人,若是会领情,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我怎么会忘了!我怎么能忘了!冷冷别开了眼,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因为她方才的一点点温柔就心软,残忍才是她的本性啊!】
                              :傅修仪说的是,霓衣这就走了。
                              【终是站起身,毫不留念地迈出了步子。只是,刚才她到底是真痛还是假痛?】


                              116楼2016-08-07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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