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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剧的正确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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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8-08 08:24回复
    那日同大哥谈话后,我便找人去打听温情书的住址。说来奇怪,我正式入编制之后,公布名单上却有温情书的名字,我自然是觉得奇怪的。
    很巧,那个打听的人回来告诉我,她现在在阳光旅馆。仿佛得到了什么珍宝,我迫不及待地出门,又偷偷地不让大哥知道,拦下一辆黄包车就去了旅店。
    在旅店的前台站着,前台只说温情书不在房间里,自个儿不能去,只好站在这里等她。半晌,腿已经站的酸痛无比,却也没有说出半分,只好稍微靠在墙上缓解一些酸痛感。
    我从没有想过她还会回来,甚至回到金陵却不回霍公馆,不难猜想其中缘由,一切皆因我起。
    累到低着头,碎发一股脑地往额头去,揉了揉碎发,半抬头把头发都撩到后面,霎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8-08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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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淮清路偶遇到大表哥,他驱车送我回旅店后,思来想去还是没了对策,我不想当逃兵,这不是温情书的风格,但我并不知如何面对霍居成,遂搬离了玄武区,在稍远些的秦淮区寻了间旅店住下。
      是我小看了,霍居成是什么样的人,平生第一次见他,为一件事情执着到近乎疯狂。
      出去办了件事情功夫,再回来时,看见房间门口的人,停下了步伐,高跟鞋踩出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近前不后退,面上大概毫无表情,甚至就连一丝的诧异也看不到,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行动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上一些。
      霍居成,该要我以什么身份来面对你,你的表妹,抑或是被你喜欢的人?
      本可以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进房间,但是他怎么可能是善罢甘休的人,不然也不会寻来。彼此沉默着,在看起来甚至狭窄的走廊,分站两端,我和他,也是两个极端。


      3楼2016-08-08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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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像是莫名的陌生感,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大哥所说,我就算找到她,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直起身,却发现已经站的酸痛,打了一个踉跄扶在墙上。看到她远远地现在走廊的另一端,我仿佛伸手就能够触及到她,但我却没有。
        沉默,很长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迟迟没有进屋,我硬是作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回来了。”
        我环顾周围,尽量不让她察觉出内心的异样。她的脸上是之前察觉不到的冷漠,我不指望她能够接受我,我仿佛后悔了之前那晚的事情。
        “回家吗?”
        明知故问,她是因为自己才不会霍公馆,这一点,大哥已经同我说的很清楚。
        我走进了一步,腿上的酸痛还没缓解,走路像是一瘸一拐的模样,近了她身子,打算伸手。
        “你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8-08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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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言语没有任何温度,就像是见到一个陌生人的寒暄。她一个一个字地回答我像是一把把匕首插在心上,没有任何温度。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任何一个人,昏暗淡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显露出一副毫无动静的脸。
          “温情书。”
          我没有回应她一句话,只是加快了脚上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她,把她逼到墙壁,双手抬起来放在她耳后的墙上,低下头用力地打算吻她,一点都不留情。
          我没有想过她能够接受我,却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这么大胆。大哥在那次谈话中让我死心,我却在知道她住在哪里之后没有放弃。
          霍居成,你为什么就不死心呢?
          我靠近她,眯眼用力地吻向她的唇,并用双手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脑袋,不留余地,第一次和她靠的这么近,第一次这么紧紧地靠着她。
          温情书,你就让我疯狂这一次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8-08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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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走廊,昏暗暖黄的廊灯,等着他接话编造一件两件或者三四件无厘头的事情,可是没有等到。他开始拖着腿朝我快速走来,打破了这寂静,走廊里回响着他皮鞋一步步落地声,我渐渐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人逼到墙角的滋味一点不好受,我的手伸向了包包里,随时准备着。他禁锢住我的头,温热的气息在我周身环绕,多了许多不自在。
            :霍居成,你还不清醒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放开我!
            也许他并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在做着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在做着激怒我的事情。他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我只能瞪大了双眼不断挣扎,从酒吧开始我就知道,他的力气远大于我,而现下,只要他松了一丝力气,只要他松一丝,我就能推开他!但我等不及了,谁能预料他还会做出什么,索性阖了眸心一横,抬手拿出锐利的物品朝他胸口处狠狠扎去——


            8楼2016-08-08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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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的大脑甚至是空白的,下意识的动作让自己也觉得疯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气息急促而紊乱,挣扎着想推开自己。我丝毫不留情,甚至把伦理道德一切抛在脑后,把家法甚至霍家抛的远远的。这一刻,温情书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我突然感受到左胸口忽的一疼,呲牙咧嘴地手上仿佛没了力气,一股冰冷又带着铁锈的感觉好像融入了我的血液。我紧紧地皱着眉头,一只手支着她脑后的墙,低头一看,她紧紧地握着一把钥匙往自己的胸口插。
              也许是没有想到的绝望,支着墙壁,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一手握住了她握紧钥匙的手。一咬牙继续狠狠地插进去,我撕扯着嗓子,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
              “你满意了吗?”
              我能感受到冰冷的钥匙插进血液的刻骨,也能感觉到血液流淌染红了薄薄的白衬衫和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松开手的那一刻。我不愿意把血红的手弄脏她的衣服,只好一用力,推开她,然后忍住疼背靠着另一面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然后呲牙咧嘴地盯着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8-08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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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着粗气用手捂住伤口,血一点点从指缝之间流出来染红了半边衬衣。我动弹不得,到现在我才真正感受到了那种真正心痛的感觉。我看她一动不动的模样,我并没有半分怨恨她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欣慰。
                我看着她在我对面一点一点地瘫软下去,然后用手抱着头,我多想去抱住她,只是我浑身没力气,疼得无法动弹。
                “我没事。”
                我紧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动作幅度降到最低,还是止不住得疼。她正要去叫人,这才睁开眼,用尽所有力气似的抓住她的手腕,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近嘶吼的低音。
                “别去——别,别离开我。”
                连握住她的手都是颤抖的,我很怕她一把甩开我,因为这样我就再也抓不住她了。
                顺势,我挤出一个笑容,依旧作出一副常日里的笑脸,却紧紧地眯着眼,疼得直咬牙。
                “我自己,能处理。”
                我想,如果这是一把刀,甚至是一把枪,能够一下杀死我,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她不是别人,是我爱的温情书。
                我能直视她的眼睛,有微弱的几分担心,那这一切就都值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8-08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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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没有挣脱他的手,听见他嘶哑的低吼着,只能转过身看着他。他不愿意去医院,可是也不能一直僵持在这里,毕竟是旅店,待会房客们进进出出必然会看到这一幕,他也不会想其他人看见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吧。大表哥,突然想到他,也许由他带霍居成回家比较好,可是——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他也不愿离开。
                  :那跟我进去吧,我帮你包扎,能试着动吗。
                  不待他有所反应,扶着他,接近是拖动他的地步,一步一步,异常缓慢的靠近那扇门,明明只有几步之遥,此刻却觉得堪比一个世纪。
                  从包内取出了洁净的手帕,钥匙不能一直插在他的胸前,况且,我需要钥匙开门。让他忍着疼,随后将钥匙拔出,用手帕捂住伤口,余光瞥见,手帕很快被鲜血染红。将他扶到床上躺下,让他捂紧伤口不要乱动。
                  :我去找些东西,很快,等我。
                  怕他再一次不允许,所以说完便急忙下楼找了店家要些酒精绷带纱布之类的医疗用品回来。
                  :毕竟是旅店,暂时只有这些。


                  12楼2016-08-08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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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店家道了谢,手里拿着这些东西回来时,刚到门口说了句发现他并没有回答我。近前一看,他本应该捂住伤口的手无力的垂在床边,似乎陷入了昏迷中。
                    急忙开始为他处理伤口,可我并不是医学生,只是跟着几个医学专业的学长学过简单的包扎伤口。犹豫了几秒,当机立断,脱下他的西装外套,一粒粒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危急关头顾及不了太多。
                    现在勉强止住了血,费力的将他身后腾空,缠上绷带系好结,再为他扣上纽扣,掩上被子。伸手碰了碰他额头,如预想中一样,必定会发烧。环顾四周,起身去打了些冷水,将毛巾浸湿扭干,敷上他额头。
                    :霍居成。
                    轻声呢喃,他也听不见。不知不觉间,这样的他,开始在我一直平静如水的内心掀起了一丝波澜。不断的为他更换毛巾降温,许是有些累了,伏于桌上闭目养神。


                    14楼2016-08-08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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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
                      好似在梦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刺伤霍居成的那一幕不断出现在梦中,挥之不去,听到他呼唤遂梦呓答应一声。梦里的他,就站在我面前,浑身是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罗刹,笑得狰狞。
                      霍居成高了几个声调的将我从梦中拉回现实,揉了两边太阳穴坐直了身不再去想刚刚那个梦境。下意识的去更换他额头上的湿毛巾,发现他的确是醒过来了,伸手抚上他额头,温度降了不少。
                      :感觉好些了吗。
                      他说我可恶也好无情也罢,有些事实仍然改变不了,我们只能是表兄妹,不会再有别的关系。起身去倒了杯水递给他,按常理受过伤的人都不会再有力气说什么话,他倒颇有几分准备喋喋不休的架势。


                      16楼2016-08-09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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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温情书,无论是不熟悉的人口中的冷艳还是家里人的温和,在我眼里,她都不会是这样的女人。如今在我面前,微微的眯着眼,浅浅地睡着了的模样,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又为自己换了额头上的毛巾,又用手抚过我的额头。我多想这一秒能够停止,能让我一直看着她。
                        我看着她所有动作,甚至她碰到我炙热的眼神的那一瞬间。我一手支着床,又伸出另外一只手,用极度虚弱的神情轻声道。
                        “温情书,你过来。”
                        我的确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我想问问 她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感情,我甚至想问问她对我到底有什么感觉,厌烦或是无奈。
                        可我却没有说,不仅是因为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没有一点力气和她争吵,更是因为我不想和她吵闹。
                        我半眯着眼,伸出去的手一直就这么放着,祈求她能够过来。温情书,让我再多看看你,一秒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8-0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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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水杯在床头柜上,有些踟躇,不知是否要过去,也不知他又想说些什么。迎上他的视线,炙热无比,但并没有避开,欲言又止。
                          虽然想说的事情一定会对他造成不小的冲击,更何况此时他身上有伤,于心不忍。温情书,你何时变得如此感性。
                          最终坐回了床边,拢了鬓边一丝碎发至耳后,也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迟疑一会遂开口。
                          :我要订婚了。
                          之前母亲急着催我回巴黎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什么看望不看望,都是顺带的。当时的预感就是对的,这么多年,没有背叛我的——是直觉。可以想象到霍居成听到这句话的所有反应,这回他大概能够,死心了吧。
                          :是母亲,你的姑姑,亲自挑选。


                          18楼2016-08-10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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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胸口仿佛又撕裂的疼,我却分不清是因为心痛还是伤口的疼痛。费力地捂着伤口她的话让我陷入沉沉地沉默,又一次,二人无言。
                            我仿佛突然明白了她匆匆回巴黎又回来的原因,恐怕,这一段时间是我和她最后相处的时间了。不管是用兄妹的身份,还是那个无法言说的身份。恐怕,我未来都见不到她了。这真的很可笑。
                            我扭过头不去看她,我生怕我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我的手无力地垂着。然后仿佛用一种无比决绝的语气。
                            “好,祝你幸福。”
                            我挤出一个笑容面对她,让自己都觉得奇怪,又忍不住用手紧紧抓住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紧紧地握拳,又皱着眉头忍着疼,我并不怕她看到。
                            霍居成,你应该放手了。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她,自己深爱的女人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这种绝望的感觉,我倒不如宁愿她刚刚手上的是一把手枪了结我,或者她根本不救我。
                            为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8-10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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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水有尽头,何必太执着。我不太懂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是像眼前的霍居成,时而疯狂不顾一切时而卑微到尘埃里也没能开出花,还是丝丝情意细水长流,不懂,也不愿懂。
                              :嗯,谢谢。
                              接受了他的祝福,不论这份祝福是真心实意还是百般不愿。
                              他偏过头别过眼,再面对我时换上一副笑容,而我,也是第一次对他笑。
                              :霍居成,你届时会来我的订婚礼吗。
                              无妨将话说的更决绝,订婚之后倒也不是那么快结婚。我本就不同意这份婚事,母亲强加意愿,各退一步,到最后妥协先订婚。
                              还是拿起床头柜那杯水,他还没有喝下的水,递给他。
                              :今夜先在此将就一晚,明早我再带你回霍公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8-10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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