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的吧,嗯?”除夕宴灯火散尽,只剩下两人,少年接着酒意,终是把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嗯……是啊。”少女脸上微有潮红,已然喝醉了,“我们回去吧,我想睡了。”
少年扶起少女,两人踉跄着回到房间,只剩一席残宴和满目朱红。
少女朦胧中睁开眼,只见窗外已透出微光,少年穿戴整齐地最在窗边,她可以看到少年精致的侧脸。
“醒了?”少年关切的目光落入眼底,少女微不自然地错开眼。
“昨晚,我说什么了吗?”
少年怔住了,良久,笑道:“不记得了,昨晚,竟是醉了 ”
轻叹一口气,少年向少女伸出手:“走吧,凤。”
“嗯,龙。”少女微微敛眉。
他们,是东方神娃啊,除了村里的人,世人皆道他们是兄妹,若他们修得百年之好,世人,又会如何看待他们?
他们都清楚的,除夕残宴上,他们,都未曾醉过啊。
晨曦中,两人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