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恨我,那么想让我当你的玩物吗?”
“在我的身边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萧胥强硬地挑起他的下颚,逼得他眼睛中只容得下自己。
萧瑜笑着,流着泪,声音颤抖却坚定无比道
“我恨你!”
萧胥苍白了脸色,他放开了被锁在床上的萧瑜,扶住一旁的床柱,仿佛连站着的i力气都已经失去。盛着药膳的瓷碗被狠狠砸在地上。
不敢再看萧瑜的神色,转身落荒而逃。j
冬日凛冽的夜风愈发像是刀子一般刮人,他不敢回忆几分前萧瑜的眼神,无端让他心里害怕。从小到大,就算是莫名敌对的几年间,他也从未觉得这个人离自己如此遥远。
“来人!把西域进贡的烈酒给朕拿来!”
酒精麻痹着神经,侵蚀着记忆,九五之尊孤独地只剩下了面前的青瓷碗。清冷的夜晚,帝王不如百姓人家,连归处都不剩一个。
清晨,当东方的晨曦展露天际时,所有寂寥的情绪都已经收敛完好,只有空了的酒坛证明着夜晚曾感受过的撕心裂肺。
萧胥偏执地想到,自己可以向任何一个人认输,可这任何人中独独不包括萧瑜。
萧瑜,你输了,所以你不可能左右作为赢家的我。
“你要是死了,朕就第一个就让陆旭和蔡枋下来找你,然后陆家和蔡家一个一个给你陪葬。”
或许是不可置信他这般作为,又或许是心灰意冷,萧瑜最终停止了无意义的自残。
满意地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萧胥抚着九弟的长发,他身上倔强的光芒开始黯淡,长长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隐藏了眼帘后的情感。萧瑜的选择是沉默,默认了一切,漠然的接受,不再寻死。
江北大营出乱,他三番五次警告了在两个月间愈发沉默的皇弟后,最终去了江北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