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将就说爱我吧 关注:9贴子: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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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9-16 22:33回复
    皇太后。秦燕婉
    寿康宫
    【步履沉稳,九尺迤逦】容貌端庄秀丽又如何,铁血手腕又如何。
    【玉珠摇摇晃晃,止步,面容温和】东宫侧妃,大周贵妃,皇太后。这些荣耀不过是他予秦家的,那些温柔细语亦未曾有半分是予我的。
    【辩不出悲喜】可登上皇位的依旧我秦燕婉儿子。
    庶人。赵娉
    寿康宫
    瘫坐在地上,泪如泉涌“半分?我无数日夜地等他,从天黑直至天明。我双手抱着惠儿,声声质问他为什么死得是我儿子。”
    用手指她“那时铁证如山,可他最终还是护了你。”冷笑一声“都说他平生最爱是孝淑皇后,平生最宠便是元惠贵妃。到头来最护的,还是你。秦家乃百年世家,为防外戚干政,应处死你。可他信你,让你活了下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10-30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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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珍珠
      兴许是哭了好几日的缘故,身体乏得很,嗓子干哑,面上辩不出悲喜。
      瘫坐在父母棺椁前,素白的裙,真真是衬了苍白的脸。一闭眼,又是父亲深邃的眉眼,母亲温柔的面孔。
      恨意,刹那间填满了胸腔。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2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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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平王妃。沈珍珠
        用匕首抵在他的脖颈旁,恨意,愧疚,甚至是不舍填满心头。
        眸中透着仇恨与纠结。
        脑中又闪过父亲胸前那一个又一个被剑刺穿的血洞,母亲双眼中的绝望。
        往昔他那一声又一声的珍珠,他眼里的深情,仿佛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身子发着抖,一声又一声地质问“为……为什么?”
        口中再也不是往日深情款款地唤一声冬郎,而是一句“李俶,你有没有良心?”
        广平王。李俶
        手反握住她的手,将匕首移至心口前“若要杀人,须在他心头狠狠插上一刀,好叫他也尝一尝痛彻心扉的感受。”声音很轻“珍珠既然不懂,为夫便教教。”
        也不急着答她的质问“本王很好奇,王妃是从何时疑心的?”直视她的双眸“嗯?”
        广平王妃。沈珍珠
        痛彻心扉如何能形容见到父母被杀的那一刻。又如何如今手持匕首直指自己的夫君的感受。
        从前都道我生来聪慧,事事经人一点便知,生做女儿身,实在是可惜。
        可自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我才明了,原来一生都笨一些,蠢一些,一味地信他,决不存半点疑心,总比如今,好上十分。
        “我从未有一刻想过是你”声音带着哭腔“从未……对你存过半点疑心。”
        强忍着泪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我沈家满门忠良枉死,此仇,我定要报。”
        广平王。李俶
        “那就动手。”一步步逼她后退“怎么?王妃是不敢么?还是——”突然笑起来“舍不得?”
        压低声音“既已认定我是杀害你沈家满门的真相,却连杀我都不舍得。”眼神坚定“你就这般爱我?”
        广平王妃。沈珍珠
        “纵然我曾爱你爱到深入骨髓,可如今,只有恨意。”曾经的情意缠绵,为何变成了如今的针锋相对。
        曾经唤我珍珠的人怎会如此冷血,我不明白。
        大抵是因为被他的深情蒙蔽了双眼,忘了他乃是当今陛
        下的皇长孙,皇室之人,向来是人命如草芥。
        “那便连同我一起杀了。”仍是抵着他的心口“何必留我……又何必娶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28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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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平王妃。沈珍珠
          雷声轰鸣,一开始只是几小滴雨随风落下,哪知过了半会儿便大了起来,雨水淋湿了里裳,中衣。脸上不知留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素瓷撑着青色的油纸伞跑过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与心疼。
          “回去吧,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她知我意已决,只好跑了回去。
          广平王。李俶
          刚听素瓷道王妃立于雨中不肯走,心中焦急万分,放下手中狼毫便冲了出去,不顾独孤镜等人呼喊。
          见雨中纤弱身影,三步并两步走上前“你就这么不爱惜自个儿身子?”
          广平王妃。沈珍珠
          “你无须怜我,父母惨死,未能报此大仇,是珍珠不孝。”缓缓转身,两手交叠,跪下“王爷回去吧,何必为了一个不孝之人,伤了身子。”笑一声“不值得……不值得啊。”
          广平王。李俶
          伸手拉她起来“你比我更心狠。”不顾大雨倾盆,与她对立“舍不得杀我,又愧对惨死的父母,便这般罚自己?”续“还是罚我,看着在意的人受罪?”
          广平王妃。沈珍珠
          身体乏力“恳请王爷休了我。”心痛到全身麻木“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广平王。李俶
          “你是我的妻子,便一辈子都是。”将她横抱起来,往屋里走“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你想都不要想。”至里屋“请太医来,说王妃身体有恙。”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2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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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昭容。傅清瓷
            【昭阳殿】
            只叫扶苏取来火盆,再将冒着白气的热茶端上,问了句“可将旭儿送去刘惠处了?”得了肯定,便教人下去“无需在本宫跟前扶侍,让我与皇后说说体己话。”
            皇后。孟柔嘉
            【昭阳殿】
            奴才丫头跪了一地,齐齐说着万福。往日对她阿姊的怨,对她的恨,也只化作一层薄笑“起罢。”却让润玉待着一干婆子丫头留在外头“本宫想与她,单独说说话。不必伺候着。”
            便抬脚进了殿,未曾多言,只一句“宜昭容好兴致。”
            宜昭容。傅清瓷
            【昭阳殿】
            偏头看她“这么多年了,皇后娘娘风韵犹存,叫妾好生羡慕”敛裙跪下,双手交叠,恭敬地行个大礼“或许是妾给您行的最后一礼了。”
            皇后。孟柔嘉
            【昭阳殿】
            往主位一做,便见手边还冒着热气的茶盅“你还是如十年一样,未曾变过分毫。”
            “若是你羡慕我,那边真真是笑死人了。”
            又抬头仔仔细细地望她一眼“你当真愿意做了宁氏的替罪羊。”摇头“一贯的清傲,原是不管用的。”
            宜昭容。傅清瓷
            【昭阳殿】
            仍是跪着,元月的天尚且冷得叫人发抖,更何况许久未曾烧过炭,寒意侵入膝盖,又忍不住咳了两声“用药将养了两年,娘娘岂会不知,妾早已没了活路。”
            以掌撑地,眼中泛起一层薄雾“妾自诞下旭儿那一日起,便曾经想过让他坐上那个尸骨堆成的宝座。到底稚子无辜,您一定要善待他,往后,做个闲散王爷也好,哪怕去了玉蝶也罢,妾,只望他能一生安平喜乐。”再一拜“惠婕妤向来清心寡欲,恳请娘娘留她一条命。扶苏请命去扶侍旭儿,也望您恩准。”叹一声“我晓得你一直恨我,设计叫端惠没了性命。叫你失了他的信任。只是,我这一生,欠阿姊的太多,总想还她。”脸上血色全无“当日与你也确实脱不了干系,你莫怨我,我早知自己命不久矣。如今,拿我的命去换傅氏一族安宁,也算值。”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07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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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孟柔嘉
              【昭阳殿】
              不怒反笑“我一双儿女,被你们傅氏姐妹残害,一个没了性命,一个如今与三岁稚童并无二致。叫我,如何谅你?!”旋即将手边茶盅推下“她傅承欢连死都不安分,我的佑儿,自出生起便遭他父皇厌弃。”冷笑“什么长子嫡出,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用你这条命偿端惠的命,都不值。”
              宜昭容。傅清瓷
              【昭阳殿】
              不待她说完,便截了她的话说“残害皇嗣,心肠歹毒,我都认了。只是你也该明白,是何人所做,指使皇长子遭受厌弃,设计端惠失身,投湖自尽。”腰身以下早已被冻得没了知觉,硬撑着说完“宁氏暗中安插眼线,不止后宫,还有朝堂。”一狠心便将所知之事全部告知于人“宁国公是先帝亲封一品军侯,且身兼数职,早已为陛下所不容。如今宁氏身居贵妃位,嫡出长子便是最大危险。扶持宁氏之子上位,方能保全宁氏尊荣。”勉强扯出个笑“何况你也将三皇子教养地软弱无能,更是合了他们的心意,把持朝政,更是易事。”三拜皇后“成昭野心,人人皆知,苏德两不相帮,而宁贵妃——”
              苦笑“值与不值,不过在于我罢了。父母兄长疑我亲手弑姐,夫君——”沉默良久“是了,我不过是他众多嫔妃中的一个,罢了,罢了”
              皇后。孟柔嘉
              【昭阳殿】
              待她言毕,才点点头“你很是聪明。”面上是一贯的温和“傅承欢虽姿色倾城,却不及你聪慧,傅家双姝,真叫人羡慕。”心平气和“方才你所求我皆会应允。”起身离开“都是可怜人。”回头看她一眼“端宜夫人,他予你的死后尊荣。”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7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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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瓷
                换了身月白色的襦裙,是初入宫的模样。手执眉笔细细描着,却再不现当年好颜色。用银簪拨弄着香灰。一阵又一阵的香气扑鼻而来。
                早有云笺挂上帘子,薄纱那边是她看不真切的容颜,隔着的是十载光阴。是她荒唐可笑的一生。
                整理衣裙坐下,依旧是闺中时的模样。左手拿着小扇扇着,待人坐下,才笑道“阿晏你……周将军……好久不见。”
                她看不清他的脸,是否还如当初那样清秀俊逸,朦胧中挺拔的身姿仿若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尚在眼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5-21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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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晏
                  由人引着进来,偌大的殿内,只余二人对立。薄纱对面,是他此生挚爱。
                  她清脆的声音响起,却掩不住疲惫。虚弱无力。已是将死之人了。
                  “昭容娘娘自重……”再一礼“臣……兵部侍郎周子晏拜见昭容娘娘。”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5-21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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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沉照
                    【描的不再是待字闺中时的远山眉,红唇烈焰,再配上妃色长袍,一副活脱脱的蛇蝎美人相,一步步走的很慢】乱世……乱世之中何来安宁?!
                    【眼泪往下掉,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深了】锦衣卫……东厂……西厂……南北镇抚司……
                    【珍珠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泪水裹着胭脂融进了衣领里,面容狰狞】这样的世道,活着,不过就是行尸走肉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0-01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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