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半个月。时间很短了,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
简短地吩咐一句,金钟大随即出了门。金钟仁低着头坐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都暻秀。干净简单让人不忍玷污的都暻秀、酒吧里勾人的都暻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可爱得不行的都暻秀、做事娴熟利落的都暻秀、躺在自己身下眼神迷离的都暻秀……他快要被逼疯了,觉得日子过得太慢,已经眼睁睁看着外面等了好久好久了,结果才不到中午。他想着睡一觉起来就能过很久了,结果睡又睡不着,一觉起来发现才过了几十分钟。想着早晨那个人还在身边紧抱着自己,不过半小时后就分离两地,真是要把人逼疯,要知道见不到他的日子对金钟仁来说都太过难熬。
他捂着眼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裂缝,闭上了眼睛。
“暻秀!还好遇见你了,正差人手呢,一起过来帮个忙?”
都暻秀失神地在闹市区逛着,昨夜在酒吧舞台上一起表演的一帮朋友偶然遇见他,然后把他拉回酒店,说要排一个舞,让他一起去。都暻秀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到了练习室才发现舞蹈动作都是高难度的,他也不好意思现在退出,只好咬着牙跟上其他人的节奏。
那群人练习起来跟钟仁真像,都暻秀想,都是练得不眠不休。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状态非常不好,排练中间突然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人凑过来看,都暻秀唇色发白地推开他们,说是因为刚才没有全身心投入练习,所以在做高难度动作的时候方法错误重心不稳才突然倒下,只是一点小问题。朋友们看起来见怪不怪,大家都受过无数次伤,于是谁没当回事,只想顾着练习并且随便找个人帮忙接收烂摊子。其中一个人掏出手机,问都暻秀,
“打给你哪个朋友好呢?昨天晚上的那个金钟仁?”
都暻秀一听,忍着委屈和伤痛摇了摇头,报出了朴灿烈的号码。
朴灿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带都暻秀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也说只是轻微伤,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就把人赶走了。朴灿烈尴尬地赔着笑,出了医院就要把都暻秀送回家,都暻秀什么都没说。路上,朴灿烈无意识提起一句,“金钟仁呢?”
都暻秀还是不说话。
朴灿烈了然,方向盘一打,掉头往自己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