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澡时,殷末对自己的表现感动的泪流满面,自己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活教材,一朝胯下之辱,三月卧薪尝胆。
今天一回去,把东西一收好,他就开始和周喻义一块儿做饭,穿着那令人恶心的围裙,一边做菜一边有意无意的撩拨周喻义,两人黏黏糊糊的,八点多才把饭吃完,看了会儿电视,殷末就先去洗澡了。
他是在卫生间门前,把外衣脱了扔脏衣篮的,周喻义把客房收好,走过来,把脏衣篮拿走。
“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
“嗯,好。”
水声中,传来殷末模糊的声音,周喻义见他应了,便把脏衣篮拿去阳台。
周喻义打开洗衣机,把脏衣服扔进去,他担心殷末口袋里有东西,还一件件掏了口袋,最后掏到殷末的裤子时,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手里软软的一团,有些滑,有些韧性,就和他那些宠物身上经常出现的绳结一样,有一种无言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