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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死人钱不能挣,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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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一次帮人哭丧之后,就被一个美艳的女鬼缠上,她每晚都要爬上我的床啪啪啪,而我身边的人却接二连三的离奇身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10-28 10:55回复
    我姓陈,出生在农历十三,所以取名陈十三,这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名字。
    我的家在黄河边上石磨村,门口有棵大槐树,这一日我正坐在大槐树下乘凉,忽然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紧接着,来人推开篱笆栅栏走进院子。
    我听声音就知道是赵二娃,这混蛋是我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玩伴。
    赵二娃递给我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支,吐了个烟圈,问我想不想挣点零花钱。
    一听钱字,我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问他有啥可靠的路子。
    没想到赵二娃嘿嘿一笑,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哭丧!”
    哭丧?!
    我皱了皱眉头。
    赵二娃淡然地抖了抖烟灰:“村口牛家死了人,花高价找人去哭丧!”


    4楼2016-10-28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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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二娃一边说一边伸出三根手指头:“出场费,三千!”
      很多地方的农村都有哭丧这样的风俗,黄河沿岸地区更是流行,我们这边有不少的职业哭丧人,哪家有丧事,就专门花钱请他们帮忙哭丧,据说收入还不错。我们村有个职业哭丧人,都在县城里买了新房子。
      哭一场三千块,我有些动心了,牛家是搞采砂的,家里有钱,是石磨村的首富,出手果真大方。
      “他们怎么不请职业哭丧人?”我问。
      赵二娃:“嗨!赶急嘛,一时间请不到人!怎么样,到底去不去?”
      迟疑了几秒钟,我点点头,将没抽完的半截烟扔在地上,只说了一个字:“去!”


      5楼2016-10-28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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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隐隐有些疑惑,牛家这丧事也太赶急了吧,按照本地风俗,棺材至少都要在灵堂上摆放三五天啊!
        虽然心中生疑,但也不好问出来,我和赵二娃匆匆忙忙换上丧服,黑衣黑裤,还穿着黑布鞋,面上抹了些白粉儿,把自己搞得跟死人似的,屁颠颠跟在送葬队伍后面,一路来到黄河边上。
        岸边停放着三艘船,牛家兄弟上了第一艘,送葬队伍上了第二艘,我和赵二娃以及那口大红棺材留在第三艘船上,我们需要扶着棺材哭丧过河。
        “棺材过河”是黄河一带的奇特风俗,说到底其实就是一种古老的水葬方式,把棺材运送到河中央下葬。虽然现在大多地方都实行火葬,但是在黄河沿岸地区,还是保留着一些水葬的习俗。


        21楼2016-10-28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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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如此,黄河上的哭丧人跟其他地方的哭丧人不太一样,他们对接活特别的谨慎,黄河下面的劳什子邪东西太多,这门哭丧的行当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据说需要火焰特别高的人。
          我看见面前浑浊的黄河水,心里有些犯怵,隐隐打起了退堂鼓。
          赵二娃拽了我一把,问我在想什么,船马上要开了,不会想让三千块打水漂吧?
          想到那三千块钱,我脑子一热,硬着头皮就上了船。
          三艘船只首尾相连,离开岸边,慢慢往黄河对岸驶去。
          此时正是炎炎夏季,气温很高,我的嗓子都哭哑了,背心全是汗水,敢情哭丧这门职业也不是件容易活。
          黄河古道上面晴空万里,我靠着大红棺材,说不出为什么,心里竟然感觉到丝丝寒意。


          22楼2016-10-2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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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身旁蹲着一只大黑狗,通体黑毛,没有一点杂色,两只眼睛闪烁着锐利的绿光,它叫黑子,是我和爷爷最忠诚的朋友。黑子是黄河里的游泳小能手,水性比我还要好,还能潜入河里捕鱼,完全可以当水凫子(鱼鹰)使唤。
            爷爷从船舱里提出一个黑色口袋,弯腰从袋子里抓起一沓纸钱,随手抛洒在空中。
            河风一吹,那些纸钱就像黄色的蝴蝶漫天飞舞。
            但奇怪的是,那些纸钱并没有飞往远处,全部聚集在大红棺材的四周盘旋。
            紧接着,乌篷小船竟然闯过了那道“无形的墙壁”,来到我们的船舷边上。
            看见爷爷,我惶恐的内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喊了一声:“爷……”
            爷爷竖起手掌,示意我们先别急着过来。


            25楼2016-10-28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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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黑子突然撑起身体,铜铃般的眼睛里射出凶悍的绿光,背上的黑毛倒竖起来,露出森白的獠牙,冲着那口大红棺材龇牙咧嘴的狂吠起来。
              我的心中一紧,黑狗是通灵的动物,它为什么会对着大红棺材狂吠不已?
              我感觉脖子有些僵硬,不敢回头去看那口大红棺材。
              爷爷没有理会黑子的狂吠,他从口袋里端出一碗雪白的糯米,以及三根香线。
              爷爷一言不发,神情凝重,双手托举着瓷碗,将那碗糯米放在甲板前端,然后点上三根香线,模样虔诚地对着大红棺材拜了三拜,最后把三根香线插在糯米中央。


              26楼2016-10-28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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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爷爷凝神看着碗里的三根香线,黑子也安静下来,闭上嘴巴,只在喉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香烟飘飘,所有人都看着碗里的三根香线,没有说话,四周安静的要命。
                突然,那三根香线竟然从中折断,烟灰洒落在糯米里面,爷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27楼2016-10-28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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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既然发话了,牛大壮也不敢不从,只得招呼上送葬队伍,跟着我们的乌篷小船回到岸边。
                  回到岸边,爷爷点上旱烟杆,阴沉着脸问牛大壮:“大壮,我且问你,棺中之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牛大壮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他撇了撇嘴,说是他牛家的远方亲戚。
                  “这事儿你若不说实话,我没办法帮你解决,你自己掂量吧!”爷爷的口吻中带着不小的怒气,他喷了口烟雾,转身欲走。
                  “七爷!”牛大壮叫住爷爷,回身挥了挥手,遣散了送葬队伍,同时让自己的媳妇带牛大力回家,只剩他自己留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爷爷眯着眼睛瞅着牛大壮。
                  牛大壮干笑两声,老老实实跟我们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30楼2016-10-2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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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冷哼两声,在地上磕灭旱烟杆,反问道:“你说呢?”
                    牛大壮涨红了脸,作声不得。
                    爷爷站起身来,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你们不是惹上了麻烦,是惹上了血光之灾!”
                    爷爷的声音不大,但听在耳里却犹如雷鸣,震得我心肝发颤。
                    牛大壮也有些慌神了,黑膛膛的脸颊上面露出焦急的神色:“七爷,您老见多识广,一定有法子解决的对不对?”
                    爷爷也不含糊,点点头说:“法子是有,事情也能解决,不过在解决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血光之灾”四个字就像大山一样压在牛大壮的头上,牛大壮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忙不迭点头哈腰:“是是是!只要是七爷吩咐的事情,别说一件,就算十件,一百件,我牛大壮也绝不含糊!”


                    32楼2016-10-28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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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背负着双手:“仅此一件,你必须给我办好了!找到方梅的家人,给他们一笔抚恤金,让她的家人能够安度晚年!”
                      牛大壮连连点头说好,模样虔诚,毕竟他也算是间接害死方梅的人。
                      爷爷扬了扬下巴,让牛大壮先行回去。
                      “那口棺材……”牛大壮心有余悸地看向黄河中央,远远地能够看见一艘小船孤零零的定在水面上。
                      爷爷抬头看了看天色:“我得回去准备些东西,晚上再来处理那口棺材!”
                      我和赵二娃跟在爷爷的屁股后面回到家里,爷爷撂下一句“今晚你俩得跟我一起去!”,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
                      我和赵二娃对望一眼,略显疲惫地在大槐树下坐了下来。


                      33楼2016-10-28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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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二娃递给我一支烟,带着抱歉的口吻跟我说:“十三,真是不好意思,本想喊你一块儿挣点零花钱的,没想到事情搞成这样!”
                        我摆摆手,有些心烦意乱:“不关你的事!”
                        赵二娃也是好心喊我去挣钱,他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更不知道棺材里面竟是一个冤死的女人。
                        一想到那口大红棺材,我的心里就莫名笼罩了一层寒霜。
                        夕阳渐渐西沉,晚归的鸟雀回到大槐树上。
                        心里揣着事,也没什么胃口,简单喝了点小米粥,吃了两个烙饼,盘里的卤肉一块都没有碰。
                        爷爷照例喝了二两烧酒,晚饭二两酒,这是爷爷雷打不动的习惯。
                        吃完晚饭,爷爷带着我们走进里屋,里屋里有些昏暗,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34楼2016-10-28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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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河古道的夜晚非常宁静,皎洁的月光倒映在水面上,如同漂浮在水面的洁白花瓣。
                          爷爷的这艘乌蓬小船,在黄河上的众多船只里面显得颇为独特。很多渔船都是没有蓬的,即使有蓬,也不会选用乌蓬,因为乌蓬显得晦气,像是送葬的船。
                          我也问过爷爷为什么要用乌蓬小船,爷爷告诉我,作为一名老河工,常年都跟水下的邪乎东西打交道,而乌蓬可以冲煞。
                          我们很快就驶到河中央,远远看见那艘渔船定在水面上,像块露出水面的大石头,纹丝不动。船上的那口大红棺材,在月光下面愈发显得诡异。
                          距离大红棺材越来越近,我的掌心也慢慢浸出冷汗。
                          乌篷小船来到载着棺材的船舷边上,爷爷让我把那只大红公鸡拿出来,然后用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抹,带着腥味的鸡血喷溅出来,大红公鸡还在扑腾着翅膀。


                          36楼2016-10-28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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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走上木船,拎着大红公鸡,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将滚烫的鸡血全部浇在棺材上面。
                            只听奇异的滋滋声响,棺材表面就像被什么烧灼了一样,腾起缕缕诡异的黑烟。
                            然后爷爷把死鸡丢给我,让我带回去煲个鸡汤给黑子吃,黑子高兴地咧开嘴巴,嘴角流下亮晶晶的哈喇子。
                            爷爷轻身一纵,稳稳站在棺盖上面,掀起衣襟,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
                            长鞭乌黑,形似长蛇,前端扎着一束黑狗毛,把手采用桃木制成,上面密密麻麻雕刻着符咒形状的图案,中央镶嵌着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泛着幽幽光亮。


                            37楼2016-10-28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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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所持的正是黄河老河工祖传的贴身家伙,打鬼鞭。
                              爷爷扬起右臂,打鬼鞭在空中甩了个鞭花,发出噼啪声响,带着尖锐的啸音凌空抽打在棺材上面。
                              爷爷神情凝重,须眉飞扬,眼中精光暴盛:“一鞭尸魂定!二鞭魄飞散!!三鞭灰烟灭!!!”
                              啪!啪!啪!
                              爷爷以极快的速度,连续三鞭抽打在大红棺材上面,棺材上面木屑纷飞,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
                              三鞭过后,原本定在河中央的大红棺材,竟然随着那艘木船,一块儿缓缓往水里沉去。


                              38楼2016-10-28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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