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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六宫|承乾宫|惊鸿楼】--明安公主(朱菀辞)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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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中宫皇后懿旨:
公主朱氏菀辞,生母已逝良淑女甄氏,养母陆氏绥之,诞于万历三年十一月。万历二十八年元月,为彰其聪孝和慧,礼敬上殿,特封明公主,是为明安公主,仍居承乾宫惊鸿楼。


1楼2016-11-19 22:58回复
    (拥着温暖星光,也吻过夜里的花。)
    菀辞公主。
    /p/4338402946
    婧公主。
    /p/4344414013
    乐婧公主。
    /p/4356046819
    宁婧公主。
    /p/4375305536
    怀婧公主。
    /p/4393329311
    怀安公主。
    /p/4408420549
    景安公主。
    /p/4558000072
    永安公主。
    /p/4675489985
    荣安公主。
    /p/4719537998
    荣安公主。
    /p/4740911122
    明安公主。
    /p/4868588336


    3楼2016-11-20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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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初遇常在我心,多年不减你深情。)
      生母。甄宜嗔。【已逝。】

      (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
      母妃。陆绥之。

      (宿醉朦胧故人归,来轻叹声爱你。)
      不识爱恨。朱龄乔。

      (宇宙之大,每个生命,都在孤寂。)
      风雪路遥。朱神爱。

      (你是我一生中,最后的崇拜。)年少欢喜。李奕乾。

      (当时的你静静坐在我的左手边。)星月共话。朱清淮。

      (结局尘埃已定,仍怀念过程。)
      山河载酒。朱常旬。


      4楼2016-11-20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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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香净手,领旨入住。


        5楼2016-11-20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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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钰贺礼。)
          红梅一株。
          玉簪一根。


          6楼2016-11-20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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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时疫来得很急,连珍也不能幸免。我是日日都要去看她的,并不介意藏娇的草药苦香把衣带浸染透彻。)
            (周遭的事情,都没有珍来得重要。她偶尔会咳嗽,断断续续的,我很怕她会成一堆白玉碎片。我做了雪梨贝母,也做了红枣银耳,只要她想吃,我都尽量去学做。)
            (我要陪着珍,自然忽略了太子妃的生辰,直到后来听见娥女用遗憾的口吻说起,燕王的嫡妃在那一日被太子妃罚跪,当场就晕倒见红。我皱了皱眉,望着延禧正殿。)
            (怎么现在的人,都这般愚蠢?)
            (我再去看的时候,珍的脸又泛起潮红来,那种突兀的红在瓷白的脸上显得很不健康。)
            (若不是有荣贵妃派人拦着,只怕她就要去东宫讨个说法了。我怎么会忘记了呢,燕王是她的弟弟,燕王嫡妃是她的弟妹。)
            不许胡闹,这笔账,我替你记着。
            (一时难过,她竟有这样多在意的人,只是或许她更加在意我。我只好自私地,隐秘地,沉默着允诺她一句——我们悲喜与共。)
            (等珍熟睡了,从藏娇到惊鸿铺的灯也亮如明星。沉默一阵以后,我向那个替我解下披风的娥女说。)
            等过几日,记得提醒我去燕王府看看嫡妃。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11-22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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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搬到了承乾宫啊,兜兜转转的,问了好多人的路,才终于寻到这里。)
              (宫里新修了观星台,我相信那里成了她的福地,只是我不曾去过,一次也没有。怀里一捧桂枝馥郁芬芳,让小宫女代为转交,默然离开。)


              9楼2016-11-27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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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烧信。)
                龄乔:
                早上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庭院里落了一层浅白,松软的白盖在鹅卵石上面,反而像结晶的雾。那样的白让棕色和黑色变得含糊不清,银杏的叶早就落完了,旁边一丛芭蕉也不似夏日那样是挺直的绿蜡了。我抱着手炉,忽然觉得有些茫然——似乎被遗弃在人群之中,几乎又是要哭出来的。立了半晌,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下意识想去藏娇找你。和你再去看一看新开的梅花也好,我记得你喜欢红梅,那样热烈的颜色,很是衬你。现在,你屋里的梅瓶,是不是只剩下那瘦得嶙峋的枯枝呢?
                这是你走了以后的第一场雪。都说瑞雪兆丰年,你走了,连雪都吝惜着不肯痛快地落,仿佛能数得出粒数那样一粒一粒地落下来,好似是神的衣裙上不留神沾染到的灰尘。我有一点儿忧心,等开春了,我种下的桂花和荷花会长得好吗?我像傻瓜一样固执,偏偏要在最冷的冬月种下桂树,在缸里放入莲子。北京的冬天是真的冷,缸里的塘泥似乎都结了冰,更加别说可以很好地养两尾俏丽的红鱼——鱼戏莲叶间——这样的诗句果然更加适合江南。
                可是,我应允过你的——踏苏杭,过南岭。看三变先生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品东坡先生的挂绿荔枝,甘甜龙眼。
                我不舍得怪你先走,只好怪自己行动得太迟。
                我暂时还不能带你去江南,你要怨我放不下也好,要怨我只顾追名逐利也好,你来我的梦里骂一骂我也是好的。我梦到过许多的人,有总是从容的长兄,也有仍然跋扈的长嫂,或者是明钰,也有我已经记不住面容的人。也应了元先生的那一句,唯梦闲人不梦君。
                我不能养十里荷花,便养十缸,也当是取一个清雅的意趣。或许,中元节时候你也能回来和我一起看。我想,等北京的桂花开了,也到了我能够动身的时候。那时候我带上一枝残荷,带上一瓶藏娇的桂花酿,只当你与我同行。
                起风了,方记得现在还是深冬。
                春还没来,夏还没来,秋还没来,冷冽的冬似乎在惊鸿里长住。我想过的四季,都是和你共度的日子,若单剩我一个,春夏秋冬都似被白雾笼罩,春花夏雨秋霜冬雪,都毫无感觉了。
                龄乔,入梦来罢,我等你和我一道儿看雪。


                10楼2016-12-04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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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偶尔见娥女细心地拭着我的听鹤,我有几分后知后觉的诧异。我是有多久不曾弹琴了呢?我想断是不止一个春的。七弦蒙尘,对于我,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情,但现在它真实地发生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觉得有多难过。)
                  (顺手抚了一下琴弦,我弹不出了。)
                  (琴是娇贵的,值得尊重的。士人在琴道上守着六忌七不弹八绝的规矩。我没有那样重的观念,我是随意的,只是,现在的我已经弹不出哪怕半阙的曲了。)
                  (正殿的尺素送来了炖品,有着我熟悉的味道。我记得尺素曾经说过,苏子和红参虽然相似,但也是好分辨的。)
                  (哎,我的疑心病又犯了。)
                  (着人去请太子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12-11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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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承乾宫惊鸿楼来了人,说明安公主请自己过去。近日有些疲懒,听得这话正打算回绝,不想太子一脚踏入,于是立刻弯了眉眼对来人道】
                    “这就来。”
                    【后打发了太子——免得他又跟我说教,往惊鸿去了。】


                    12楼2016-12-11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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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见过明安——太子有很多弟妹,多的我压根儿没法一一见过来。我也不了解明安,也从未想过去了解,所以这会儿就显得有些尴尬和局促。抬手示意其起身,而后问道】
                      “公主请本宫来,所为何事?”
                      【因为想尽快结束这场注定尴尬的对话回去睡觉,所以我开门见山的问道,连多一秒钟的客套都不想给她。】


                      14楼2016-12-1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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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直白的一句话。我还以为,我们可以说上好一阵的客套话,例如最近好吗?例如有没有——噩梦缠身?)
                        (可是,这才是皇甫氏。这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嚣张跋扈的皇甫氏。她从来不曾改变些什么。)
                        (那也好,虚与委蛇也是一件费力的事情。在宫娥端上汤羹以后,我朝她笑笑。)
                        明安做了高丽红参炖鸡汤,听闻娘娘对红参颇有研究,邀娘娘来品鉴一二。
                        (太医说,苏子和红参有相似的地方,但这却不是误用的理由,便是误用,又怎么会凑巧得过分,不偏不倚地取了龄乔的性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12-1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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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婢端上汤羹来,闻她话皱了皱眉。我是极不爱鸡汤的,因觉得它油,腻的人胃不舒服。】
                          “公主这话又是听谁说的?”
                          【我不愿承认自己不了解红参——那样显得很没有面子。何况还是在一个比我辈分低的人面前,我更不愿轻易丢了颜面。】
                          “高丽红参——该是很不错的。”
                          【所以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而后转移了话题】“你往后若有这种事,打发了婢子将汤送来不就成了?何必这样跑来跑去的,本宫还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呢。”


                          16楼2016-12-11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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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汤羹,在我面前看起来和东宫的没有什么两样,和在家里的也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鸡,都是汤。】
                            “永珍是谁?”
                            【这句问话落下之后我想起来——哦,永珍!那个素未谋面死在延禧宫,死也不安分的要往我身上泼脏水的公主。抬起眸望她,自然也察觉到她语气之中显而易见的刻薄。怪我?怪我做什么?杏眸圆瞪,以直白回击直白,带着显而易见的狂怒】
                            “公主说话前不过脑子的吗?!本宫贵为皇太子妃,犯得上害区区一个永公主?真是可笑至极!”
                            “再说了,本宫什么时候给她送过补身的红参汤?——就算本宫当真要害她,还费劲的给她熬汤?本宫才没那么多闲工夫。”【翻了个白眼。】


                            18楼2016-12-1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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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室之间,妃子众多,皇嗣众多,关系纷杂的算都算不过来。心里头叹了一口气,隐隐想起父亲派来的侍女在我耳边跟着唠叨过,好像荣贵妃的儿子是燕王。又在心里头叹了口气,那跟荣贵妃长女也没有什么关系呀。女儿和儿子,区别大得很。我就算气恼荣贵妃跪于皇帝乾清宫前让他罚我去侍候燕王嫡妃叫我难堪,但我至于跑那么远去害她孩子吗?】
                              “如果我要害永珍吗?”
                              【我居然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怕——】
                              “可是害永珍公主有什么好处?直接害让我难堪的人不是更好么?”
                              “不过你非要本宫害的话——是你非要本宫害!那就找人刺杀她,或者找姑母,又或者……嗳,好麻烦啊,害永珍根本没有好处啊,下回荣贵妃不是还能长跪在父皇面前?”
                              【我忽然发现我把碎碎念也说出来了。】


                              20楼2016-12-11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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