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没出声,淡淡瞥了眼意外有点暴躁的卡农。死神棍在最近任务的分配问题上丝毫不让,强硬的态度就似变了一个人。伊万对此不过挑眉了之,毕竟他从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这次上面下任务时,卡农还在处理另一件事,泛着蓝光的多功能测量器上显示的内容清清楚楚,伊万只是扫视了一遍,就点了确认。而当卡农抹掉一脸的血污回到监察部时,宿舍内早就没了对方的影子。
做完工作记录报告,伊万也索性整个人倚进沙发,柔软良好的质感让他完全不想离开。他偏过头看向那张万年不变的脸,突然对着死神棍打量了起来。
他和卡农几乎相看两厌,熟悉到连对方早上穿衣的步骤都了如指掌。但过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俩分开过,就像有条线,把他们紧紧拴在一起。卡农把这叫做“陪伴”,伊万不置可否,但觉得这个词过分暧昧,让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某些女监察官则私下里则认为他和卡农根本就是一对,这种说辞更让伊万浑身不自在。
自己要有天真的看上了这个死神棍,那就该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