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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幻想乡你好,初次见面,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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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本作是东方project……大家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所以就不写了。
*原创人物注意
*部分设定不符合原作注意
*没有前三章注意
*更新缓慢注意
*大概就这些了但可能还会有别的总之注意……
其实我确实不是很擅长写这玩意…什么该标出来什么不用标都不太清楚……
总之,请抱着轻松的心态观赏本文。
以及感谢您的观赏。
经朋友指点加了一个镇楼图。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14 21:38回复
    序列四:环节一:重生再世,或者冒名顶替
    水滴落在脸上的感觉是什么样呢?冰凉?寒凉?或者说是清凉?我并不懂这些复杂的形容词,但却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水落在脸上的时候,人肯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四肢暖洋洋的,就像是沐浴在太阳光中;眼前是一片暗红,看不见什么景色。腰腹猛地用力,耳蜗很及时的传来了垂直於地面的感觉,而眼前也彻底黑了下去。这么说刚才我确实只是在晒太阳……那么哪来的水?
    两只手的感觉并不像是幻肢,应该是没出什么问题,稍有些僵硬的手指合在一起不紧不慢的捻了捻,感觉上手指间似乎是沾上了一些泥土。我拍了拍手还顺手甩了甩,把这简单清理之后的手指尖放在眼皮上,摸到了一层光滑的表面:“这谁给我粘的透明胶带?”
    眼睑一疼,绿色的世界映入眼帘。我看着自己脚上的皮靴和身上莹白的长袍,脑海中违和感就像是闹钟一般炸响。抬头向上,蓝天白云,树丛中时不时传来了几声鸟鸣,微风吹过拂倒一片青草,倒是个没什么意义的好天气。只不过有一点有点奇怪:手指间空空如也,也没看见有什么透明胶带。
    意外的是没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有两个人从我面前的树林中跑了出来,一个带着兜帽的小伙子着急忙慌的拉着一位紫头发戴兔耳的少女跑到了我面前,而且他气喘吁吁的连气都没有顺过来,不知道在急些什么:“铃仙桑…我发现导师就直接晕倒在这…诶醒了……”
    被称作铃仙的西服兔耳少女倒是没有像那少年一样那么失态,她踱着严谨得颇像是军姿的步子走过来蹲在我身旁皱着眉头看着我,带着那种护士看病人的眼神;我皱了皱眉头,对这种眼神表示不满。但她却把头歪了过来,眼中的疑惑更甚。
    如果只是护士看病人的话自然没有什么值得不满的,毕竟我也不是没有看过病……只是她的眼神与其说是护士…不如说有点像是特战队员在看差点被撕票的人质。
    “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双方对视了片刻,我终究是没耐住性子,试探着开口问了一句,但带来的却是少女抚着额头深沉的叹气,甚至还有旁边少年惊慌失措的跌倒在地。他一只手撑在地上,眼中充满着莫名其妙的惊恐——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在惊恐什么——我这句话莫非说的时机不对么?
    “好了,村闻桑,你带着他跟我来,这问题我能力不够诊断不了。”
    铃仙站起身拍了拍手,高挑的身姿带来的阴影笼罩在了正午时分我的头顶,在我低矮的视角之下她此刻莫名有些电波塔的即视感——话说为什么我会把人想成电波塔?——不过好在这一刻四周静谧的仿佛到了夜晚,并没有风来吹动裙沿使其罩在我的头上,而我也不是那种观察重点错误的偷窥狂。
    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可能会让自己走光的位置关系,只是职业化的笔直地站在那里;红色的眼睛隐隐发亮,短短的一句话在口型上却似乎是说了不少事情;被叫做村闻的少年也只是应诺一声,颇敏捷的站起身抓住胳膊把我拉了起来。然后就撑着我跟着那叫做铃仙的少女离开了这片能晒到太阳的地方——而且我这时候双腿莫名其妙的绵软无力,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生理问题。
    那少年模样并不算小,看起来年岁约有二十一二;单看模样比我要大些,但不知为何我却在直觉上却笃定了“少年”的称呼。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兜帽长袍,长袍下半部分有样式简单而精美的分瓣,腰上系着一条用红绸垫住的宽皮带,上面挂着不少装着五颜六色溶液的试管,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双手小臂上绑着两条腕甲,带着浓重的肃杀气,但他本人却没有什么戾气。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的情况,我的疑惑却像是啤酒沫一样愈发膨胀了起来,甚至想先甩开这个少年离开这里……但那并没有什么意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跑了到时候也没处落脚,更何况现在身上还有这双腿无力的debuff,权衡利弊比起无意义的逃跑还不如说跟着先看看什么情况,于是本着这样的思维我放弃了思考。而在放弃思考之后并没有走多久,眼皮就变得越来越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就这么一边走着路一边睡着了。而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间房屋里了。床铺柔软,感觉舒适,没有服务,不知道是什么套路。
    “你知道你是谁么?”沉稳有力而又十分亲和的声音从左耳传了进来,虽然一般来说这么问的都是〇教组织;但是直觉上我却可以确定一点:她没有恶意——虽然这也不知道是哪蹦出来的直觉。我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戴护士帽的白发女性医生。和白发不相称的是她的面孔和身材都并不像是一位白发之人该有的样子,光滑精巧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这一头银发,很难去猜测她到底是什么岁数的女子。
    我粗略打量了一下这位医生,如实回答着她的问题:“林怀文。”
    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实际上是我现在脑中唯一的情报了,除此之外若是再有什么问题的话恐怕也答不上来了。而且这个答案是不是真的?还待定。
    “和红魔馆那个门卫一个来源的名字呢,那你知道‘香取分明’这个人是谁么。”她就像是一个普通医生一样,没有去在意这个名字的真伪,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拿起身旁一块写字夹板用圆珠笔记录着,头也没抬的一边写着一边继续问道。
    “抱歉不知道。”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14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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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实表述,床尾正对的房门外却传来了大小铁制品落在地上的声音。但看见医生自己没什么反应,我也不好意思岔开话题去讨论医院财产的损失,以及是谁在偷听谈话。
      “那是你这副身体的名字,或者说是你这个人原来的名字,不过后者的表述不是很精确,所以目前我不建议你用这种说法。”医生像是劝告一样的解释着,完全没有去在意自己说的内容会不会有过于主观的问题;不如说她实际上在心里已经坚定的确定我肯定要用这种表示方法了。
      “你知道‘幻想乡’这个名字么。”她用笔尖点了两下纸面,抬起头来继续问道;此时我直觉上又出现了预感:这大概就是她最后的问题了。
      我肯定是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哪怕是小时候语文课去背诵桃花源记的时候我也只是借过来同桌的课本随口背下来给老师应付差事而已——而且到了第二天的突击复习中我又被查到一次而且还可悲的被要求罚抄五次。再者说听起来这个幻想乡单看字面意思和桃花源的故事内容似乎差不多,因此我理所当然……应该是没有什么印象:“八云紫的实验田?”
      医生的眼神充满了讶异,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圆珠笔已经点在了纸上开始了缓慢的位移。而我在这时恐怕也是这个样子——只是手上没有拿着那支笔。
      窗外是一片竹林,细小的蝇虫在竹林间飞舞,阳光从竹叶梢头之间渗下来,落在圆窗的窗沿上,还有一些落在了地上,不合时宜的蝉鸣落入耳中,就像是为这沉默的空缺而带来的多余填充。
      八云紫是谁?实验田是啥?这句话怎么感觉好黑暗的样子,和幻想乡这个名字一点也不符诶……而且我哪来的这些名词……既然是出自我的口中,那难道我这脑子连记忆还带隐藏文件的?
      “……好了,好好休息,稍候有人会通知你吃午饭的。”医生看着我的表情,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撑在膝盖上拿起写字板站起身来结束了谈话,“你的四肢在被发现的时候肌肉松弛的很厉害,像是药物作用,不过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但就在她推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带着这时不问将来问不得的想法多了一句嘴:“医生您怎么称呼?”
      “八意永琳,好好休息。”她举起手压了压,我点了点头,然后这里就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然后像是挤牙膏一样,有关八意永琳医生的模糊记忆缓缓的冒了出来,就像是宿醉之后渐渐清醒起来一样。而我在草地上没来得及整理的问题也一个一个蹦了出来,让我下意识的开始了自言自语。
      “那么让咱们好好分析一下…首先是为什么我醒过来之后没多久她们两个人就过来了…单就巧合来说也不是说不过去……从语言来看这里应该是日本的某个地方…这跑的还真远……姑且,这大概就是穿越吧,还是夺舍了一位无辜群众的那种。”
      还是说事实上其实只是我失忆了就把自己给想成了另一个人而已呢?
      莫名其妙,其妙无穷,值得探讨。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14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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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真的是很喜欢写失忆剧情……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14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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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列四:环节二:不论如何,权当新手教学
          我叫林怀文,是海那边的一个平凡的普通学生,出生至此平淡无奇,非要说起伏波动的话……升学应该勉强算是一个高潮时刻了,而从整体而言的话则完全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是平凡到了不起眼的程度,做成报表的话人生曲线绝对符合直线度±0.0002。要说遇到那种主角模板(初级阶段)一样的事情,恐怕只有在睡觉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犯中二才能体验的到了。
          我有一个相对富裕一点的家庭,住在一个不算小的城市里。虽然家里不是什么都能满足需求,但是过的还算是很温馨。虽然在以前实在人生不如意处处碰壁心绪不稳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像其他普通人一样想过最终手段,但最后为了这个环境我还是毫不奇怪的和其他很多人一样忍下了这个想法来,毕竟心中决绝的比重实在太少。
          但似乎就像是很多故事所常用的句式一样:命运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在受了颇多挫折都没有放弃与家人的生活的这份平凡的人生,世界突然就这么给我强行放弃了。一点也不普世价值,充满了毒菜气息。
          于是根据这些或好或不好的回忆,我想我大概不会是失忆——毕竟就过去的记忆来说能这么详实明显证明我的记忆力好得很……
          然而这个证明其实也不是特别牢靠,因为我最后的记忆也仅仅是到成人那年的生日那一天而已,往后就只有模糊的感觉了——也就是说我记忆力其实并没有那么好?但如果以我只是失忆的前提来想的话——单说这一头扎成马尾的银发——实际上也没办法去测定那段空白时间有多长。
          不过既然没有头绪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强行思考的意义了,既然已经到这了,还是做好既来之则安之的准备比较好。
          我坐在病床上,背后靠着被立起来作靠背的床板。右手旁的扶手上架着餐桌,桌子上是几盘摆成塔状的丸子——现在只剩下一盘完整无缺的丸子孤零零的散发着有些可疑的荧光了。
          这间病房的布局就像是古老的教会学校宿舍一样;无数的病床和医疗设施摆在墙边,把本来盈余不少的方形的房间挤的满满当当;虽然并不能说怎么的狭窄,但也再放不下什么东西。简直就像是废物利用一样的布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什么设计。
          窗外愈发昏暗,墨黑的乌云先一步把太阳压的严严实实,几乎是将夜晚提早招来了几时。看这充满压迫感的天空,我不禁想到了晚上会不会有雨的问题,不过若真是有雨,那大概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虽然我的病床实际上就在窗边。
          我的衣服静静的挂在床头左手旁的衣架上,白色的衣料在烛灯映照下散漫着柔和而微弱的莹白光芒,精细的做工和质地不由得让我猜测起了这是用来做什么的衣服,礼服么?灰色的长裤随意的挂在床边的栏杆上,手感沉重,比起上衣来说在工艺来说有些故意为之的粗制滥造,但材质看起来却颇耐磨,不像是普通的布料。
          我习惯性的思考着这套风格奇特的衣服会是用来做什么的,但一时没有想出答案。不得已只能摇摇头放弃思考,伸出手握住栏杆扶手坐了起来,然后再探出手把裤子抽了回来。不一时,套上长裤,穿上放在床边的长靴,我提着那件豪华的大衣,凑到了窗台上。
          窗外的天空虽不是很明亮,但也算不上是入夜的样子;院子里围墙一周的行灯倒是已经统统亮了起来,散发着明亮的火光。灯光照在一尘不染的白墙上映照着地面,看起来让人十分安心。
          “没有什么巡逻队么……”
          四下空寂的很,与其只是说没有巡逻队,不如说纯粹就是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不像是人居之所。这座医院这平和的态度着实有些让人意外,再怎么说作为荒郊野岭的个人医院来说没有一点防备也是有点神经大条了,到时候如果被遭了盗窃之类的还好说,如果说是到时候来了强盗响马,怕是这女子医院不能自保……
          “然而别人的医院关我何事……”我摇了摇头,径直跳出窗户翻下了房檐,跑步上墙一只手抓住墙沿抬腿就翻了出去,还趁这个机会套上了那件大衣。而且说回来这医院中午时还人声鼎沸也颇热闹,单说名气不像是新开张的样子。她们大概也有些自己保护安全的办法,也就用不上我瞎操心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本就复杂的竹林地貌这时更加难以辩识,我本能一样的不停的在竹子之间飞荡跳跃,像是猴子一样的熟练动作不由得让我脑海中的疑惑再多一重:这副身体在变成我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总不可能一天时间不知不觉我就被改造成什么超级队长了吧。我这到底是借了一位什么大能的身子?
          入夜不久,远处的太阳早已消失不见,遁入云层之中连余晖都没有透出来一丝,但乌云没有罩到的天空中星星倒是迫不及待闪耀了起来,这地方的天空清澈明白,星星也比往常看的真切;但哪怕只是稍真切那么一点,我也不由得张大了嘴——和曾经眼中夜空上的孤悬明月不同,现如今我的视线所及之处玲琅满目,星光密布在天空上,有疏有密形成一片星河。和细密的灯光不同,星光柔和的落入眼中,那是几乎要洗净灵魂一样的繁复星空——在天边还有暗红余晖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展现出来的繁复星空。
          然而我已经想不到什么形容词了,只能干瘪的感叹一声:“呵,真漂亮。”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1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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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在仰头观天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无意识的跑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之前,门臼刚刚合上,但仍然听得见另一侧若有若无的人声。这穷乡僻壤也是民风彪悍,逼得村庄不得不建高墙自保,想到这里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踱步走向了门口。
            看着高大而光滑的城墙,我习惯性的又叹了一口气,以前大概也有人未卜先知,知道将来会有人善于爬墙,於是就把城墙外侧糊的平整如纸坚硬如冰,让人根本无从下手,更别说翻过去了。我无奈的蹲在了门檐下,看着原木色的大门,挠了挠头:“看来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虽然人生地不熟但好歹一个晚上还算是凑合的过去。”
            话说回来天气确实有点凉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1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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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扫了几眼,目测和刺客信条有关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1-14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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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置?


                IP属地:英国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7-01-14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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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1-1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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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


                    IP属地:上海20楼2017-01-14 22:10
                    收起回复
                      顶顶。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1-14 22:35
                      收起回复
                        (趴)d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1-14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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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讨厌幻想入因为真的 尝试与非常识结合难以处理到爆炸加观敌意导致人气低迷是自然的。
                          这篇纯看设定基本上俗到可以直接进垃圾站的文居然相!当!好!看!
                          心情难以言喻,要是主角没花妈就追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1-14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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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列四:环节三:阳光明媚,而且民风纯朴…
                            水滴在了我的鼻梁上,冰凉的触感惊得我猛地睁眼抬头,然后后脑勺磕在了门框上。
                            “aya!嘶…疼啊……”
                            三人多高的大门不知何时被敞开了,抬头向上天空中看不见太阳,门前零零散散积了几个不大的水坑,水中倒映着的也是灰蒙蒙的天空。
                            不过虽说是灰蒙蒙,云的轮廓却是清晰可见,而且勉强称得上有棱有角,从云的轨迹中也看得见风的流动并不算轻缓。天空一面稍明一面稍暗——原理无非也就是云层薄厚之分——这时的明处就是从这座门看过去村庄另一侧的群山,倒是显得山峰颇为雄伟。
                            “已经早上了……倒是平静的一夜。”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还顺带手拍了拍垫在身下的这件大衣。虽然这件简单朴素到双排扣的衣襟却连扣子都只有一排分得极开的五六个金帽扣,但加上大翻领和肩章扣倒是有几分仿苏式军服的意思;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晚上这身衣服垫在身下居然没有染尘,怎么看都不是凡品。做出这身衣服的人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
                            “一身白我这到底算是什么角色定位啊……话说回来那医院的砖瓦上也没有尘土来着,莫非这地方也算是仙境了?”我摇了摇头,把先前的笑谈抛在脑后,伸出手拢住衣襟系上了扣子,走进了村庄,“……话说这大门朝外开,我又是睡在外面的,怎么一觉醒来我倒进了门的里侧了……”
                            谁知道呢。我这么想着把手插到兜里大步走进村庄。
                            “前天下了一场雨,昨天晴一天之后今天又下雨,这真是村里人行善积德的福报……”
                            “得了吧什么福报,别信那玩意。应该是山神保佑才对,福报那么玄的东西可不一定有神明保佑这么准。”
                            “嘿,这话可不对啊,我又不是没去求过神,神明保佑也没见有什么准的。倒是前几天庙里的道长不是做过法么?而且还把佛家的住持大人打了一顿。我看呐这雨就是那次做法召出来的。”
                            老套的宗教之争,倒是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不过这一个小小的村子里居然有三种宗教势力盘踞而教众间却不起战争,倒是让我感觉有点新鲜。按理说不应该是安拉阿胡阿克巴之类的嘛。然而村中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话题可谈,除了宗教就是农活技术,能听到的时事消息哪怕是家长里短都少之又少。根本不是打探情报的路数……不过意外的是我的听译能力倒是挺强…诶我似乎一直在用日语说话。
                            “这不是妖怪之山的香取分明嘛?大早上的居然在人间之里真少见だぜ。”
                            我身后响起了一个女孩充满活力的问候声,以现在这个环境来说很值得意外,因为大部分村民都看的出来是不善和陌生人对话的类型,而这位却如若无人一般的和我打招呼——结合八意永琳医生的情报来看肯定是在叫我,毕竟我就叫香取分明,虽然我是林怀文——所以推论可得知我身后这位不会是一般人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细不可闻的笑了一声。于是我转过身去,挂起了一副笑脸:“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那少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呃,开玩笑?”
                            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少女身穿一身风格奇异的蓝色女仆装,腰上围着围裙,头顶上原本的头饰被替换成了女巫帽,手上提着扫把,似乎也是在故意模仿女巫的样子。一头金发沿着巫师帽散落下来,倒是有几分身为妙龄的姿色。不过从她这惊讶诧异不可思议的夸张表情来看,估计也不是个会去化妆的少女。也就是说这是天生丽质……
                            “等等,你不认识我了?这怎么可能呢。是我だぜ,魔理沙ぜ!”自称魔理沙的少女一脸惊讶的张开双手,看起来是要让我记起她来——虽然我总觉得这似乎是在模仿着谁——整个人不自觉的洋溢着一种逗比范,完全不在意周围躲着她走的路人如见怪人的侧目。
                            不过好在这时似乎我又适时的解锁了一点记忆,得以让眼前的情况不是那么尴尬:“魔理沙……雾雨魔理沙桑?”
                            “哈你是早上睡迷糊了么,打起精神ぜ……正好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既然看见你了那就跟着你看看有什么事。”魔理沙把手伸进帽子里挠了挠头,仿佛是放心了一样的叹了一口气。但她脚上却半是警戒半是看守一样的跟在了我旁边,用一点不在乎的表情在乎着我要去哪的问题。也不知道这是算放心还是不放心。
                            “什么出事了?”我皱着眉头,向魔理沙提出了我的疑惑。这时天也越来越亮,时不时还可以看到一两块蓝色的天空。
                            “你既然不在你的家里待着,那除了出事还能有什么原因だぜ?总不可能是闲逛吧。”魔理沙两只手背在脑后,看起来挺轻松的说着,她不停的转着头看着四周,最终视线落在了我们面前庞大的龙雕像上,“不过也有可能是梦游到村里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刚才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嘛……诶,天快要晴了ぜ。”
                            “嗯……”看的出来,阴云很快速的退散着,已经渐渐退出了将近一半的天空。我看着在雕像前左顾右盼的魔理沙,转身欲走。
                            “这不是魔理沙么,嗯分明也在?”正对面走来的是一名精致如人偶一般的少女,金色的短发上绑着红色的丝带,一身蓝衣披着一件白底蓝线的短披肩,细瘦的腰上系着一条红色的长腰带,在腰带上还挂着一本书。那少女歪着头稍有疑惑的瞅着我身后的魔理沙,似乎两人很是熟识——和我这个人也很可能熟识,不过现在这也就是单方面的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1-15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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