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原来是回到了那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吗?还真是一模一样的情景呀,连母亲此时落在我身上的泪都是回忆里的冰冷刺骨的温度。由于那时年纪很小,记得东西总是模模糊糊的,这个场景的印象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总会出现在梦里,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这个事件竟会重演,在我5岁这年这个真实的梦里
“大人小心”随着身边木知的一声急切的提醒声,刀起刀落,一个看上去不是我族的忍者瞬间倒在前方的树后方”
“木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里也会有别族忍者?”母亲抱我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大人,我觉的情况不妙,我们好像被包围了,前方有大量查克拉的流动,请您务必紧紧跟在我旁边”
“可村民们怎么办?也会有像你这样的上忍陪着吗?”
那个叫木知的忍者顿了顿,接着用毫无情绪的声音说“大人,以目前的形式来看那是不可能的事了,大多数的上忍都在前线做着抵抗,为我们争取逃离的时间。护送村民们离开的忍者除了我和你身边的三个暗影是上忍,其他忍者大多数都是中忍,那些孩子中有一些是下忍。”
“那么,木知……”
“那么,大人,不用自责和愧疚,我们村子中的每一个人,都很感谢这些年牧铂大人为这个村子所做出的一切,毕竟保护这样一个村子是很不容易的吧,所以”那名忍者系了系头上绑着的头绳,活动了活动脖子说“请您和您的孩子一定要保证安全呀,否则我们做出的努力就白费了,这毕竟是一场恶战。对了,请大人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停下脚步,不要回头,一直向前跑就可以了”
我被母亲抱着,也许是情况危机的过,母亲并没有注意我把她遮住我眼睛的手向下移了移,后方的情况我看的在清楚不过了。
从刚才开始起,周围就会时不时跳出一些别的国的忍者,他们就像是百年没有进过食般的恶狼一样扑向身后的村民,村民们奋力反抗,有的甚至用牙咬向对方。不变的是,眼前那一片又一片的血色,那血色是那样的刺眼那样的狰狞那样的不堪。染红了他们的每一处衣襟,染红了那时的天。
我忍不住打着寒颤,恐惧感侵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嗅觉,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里是地狱吗。这就是那时我没有看到的景象吗。
村民们没有发出哀痛的一点声音,他们咬着唇把哀痛声降到最低,他们面目狰狞,再也不是平日里温和的邻家好友。他们的目光穿向那些敌人,寻找着我和母亲的神影,眼神尽显柔情。
“木知,你这是要做什么”前方传来母亲的惊叫声,我无力的把头转过去。
“嘛,我去后方支援一下,那三名暗影会保证你的安全”
“不,木知,别去好吗,太危险了,我们一起走啊!”母亲拽着他声嘶力竭的求着他。
“好了,琥珀,别担心,牧铂那家伙虽然那么讨厌,但是我还是想继续和他喝酒的,要不,我也发个誓,我发誓我回平安回去的”木知紧了紧发绳,少见的嬉皮笑脸到。
“那么,一定要守约呀,木知,下次见我时也叫我琥珀就好,等级什么的我不喜欢,等你呀,来的别太晚”母亲说完便继续向前跑去,身边的忍者又换了他人。母亲看似决绝,可是我知道,母亲的手此时已经抖的不能再抖了。
原来是这样吗?是这样才讨厌不守诺言的吗?
我看向身后,木知的样子有些呆呆的,他看到我看他便回看我用唇语说“她很傻,她还不知道我爱说谎。奈儿,和她好好活下去”
木知的身影那样的孤冷,我看着这一幕感到头疼欲裂,记忆里零散的片段迅速重组,拼凑。
这个梦结束不了了吗?我头好疼呀!
“啊”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大喊时间好像顺势停止了,周围的颜色掉色般的褪去,周围静的可怕,结束了吗?突然头顶上方有一声没一声穿来一些动静,我尽力集中注意力去听,“绿川奈,绿川奈”这是再有人叫我的名字吗,我尽力眨动双眼。希望从噩梦中醒来。
第一眨,无尽的黑暗,
第二眨,重铅般黑暗,
第三眨 ,眼前仍是漆黑一片
好累呀,身体仿佛被绑上了铁块,我这又是在哪,无尽的深渊吗?
试最后一次了。
我微微睁开半张眼睛,入眼的还是黑暗,好吧,好吧。闭上眼睛,悲伤瞬间攀上整个心房,无力缠着心脏紧紧收缩着。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沿着脸颊划下。这样是真的回不到现实中了吧,到底还要在这样的噩梦中遨游多久呢?坚持不住了!有谁可以叫醒我吗?
“绿—川—奈”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一字一顿的声音,我靠着最后的一丝意志睁开眼向声音传出的地方看去。
在漆黑一片中,我看到一抹熟悉的白色,那白色此刻显得那么让人心安,我不肯定的,没经大脑思考的便唤出他的名字。
“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