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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照宸光】《木兰花慢续》朱宁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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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朱宁短篇《木兰花慢》。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17 12:58回复
    《木兰花慢续》――朱宁炖肉
    玉蟾皓练里朱厚照在亭中深深吻着他,那人也十分受情地厮缠唇齿互饮琼浆,爱意大感回应,皇帝恨不得即地将人压在琴案上,却秋晚露欲凝,亭风四透更拂入丝清寒,便不得不忧人旧疾之身,换息间啄着人唇角道:“皇叔想去寝殿还是直接进浴池?”
    朱宸濠挑着玩兴似笑非笑地望入极近的深瞳虎目,闲手勾住人腰上玉带就随意扯下,似与他方才随手把玩地勾抚琴弦并无二致:“哪儿近?”
    朱厚照深心更炽,随即过臂横抱起人便下亭阶,他每来时都早顺手遣退此间侍者,因此行得光明正大,或说为所欲为――只要怀中人不皱眉,他便没一分顾忌,天子本无人能束,只单为情所困。幸而朱宸濠似乎毫不在意他随性作为,云雨之求亦少有拒绝――爱人者深情细腻体贴入微,便欲求中也周到非常,被爱者尽得缱绻放身沉浮,如无意外都十分享受。转入近殿门都不闭,皇帝抱着人径步向屏后软榻,一起倒在锦帐绣被里。续着绵吻几息间便落尽着物,肌肤贴融。朱厚照展臂环人,肆着双手细细游抚所触每寸深爱之身,每过即更加力,贴合无间深摹肌理,稍时掌下掠处便皆火热,他吻却落在那人颈侧,埋着深息唇齿磨吮那颈上隐隐脉动之处,若利齿尽咬下去,断破血道,生死不过转瞬,却如此危险之处正是最引怀中人起情之地――皇帝十分知其因由,天子无上,主宰万命手握生杀的快感无可比拟,而生杀快感却不只对掌握别人,还对自己,朱厚照甚至能想到朱宸濠未失武功前捏断别人喉颈时是何等快意,如今他这样咬着他生死处,那人便能感知到多少危险的欢愉,他不禁齿下愈力,渐深咬入颈肌,逼得朱宸濠蹙眉,开口却是一声隐忍的低吟,实证了朱厚照对他身体无所不知的了解。若以往,朱宸濠多由他周到摆布自享其乐,少有打断,如今却有别思,略沙声道:“别留下印子。”
    皇帝一顿,松齿以唇吻抚了那处,抬头疑看他:“皇叔怎么忽然在意这了?”
    那人微扬唇角,但不打算解释,抬臂向枕间摸出个不足一掌的青玉盒丢到半身侧。
    皇帝愈加疑惑,却也笑,半起身拾过青玉盒启盖挑了一指香膏:“皇叔今晚很是不同,不过看去很高兴,莫非是我那小堂弟之故?”话尾隐没已俯身复揽住人,落吻移下昵磨他胸前,逗弄两处茱萸,这里于那人之感比颈侧差得远,朱厚照知得,但皇帝却非常喜欢此处可爱,尤其润咬下色愈嫣烈,艳胜春花,常使他忆起与朱宸濠春花下的初见,那人处其间身如秋月,清寒皓凛的一派华辉,压得春光失色。如今秋月春花尽在怀中,思及便觉意气涌动身内嚣然,他潜手早已抚滑到那人膝窝,架而折分他双腿,贴摩着行入股间深处,细细探膏指叩开蕊庭。香膏制物极好,入得热甬便化开淋漓温润,水泽般滋柔涩处,容易便尽入了整指,继渐迎进二三,共拓庭疆。朱宸濠暗息随着愈促,朱厚照发上镂金龙冠边角因着它主人动作频频擦磨在身下人颌边,惹得那人不耐,抬手拔脱皇帝冠簪扔在榻下道:“可以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1-17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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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实也忍耐,得了征令即挺起身,又挑了指香膏,揉化在掌心,抹润了一周早挺腹间的躁动狞物,才分按着人膝骨送雄将入关,他难得见那人这样有主动兴致,便大胆破进,一没到底,即时得欲地喟叹深息。朱宸濠一时沉喘连声,目起薄雾地横他一眼;皇帝却受用般笑着接了眼刀,转扣着人劲腰抵根辗摩蕊心,抑着欲情道:“皇叔还没回答我,是因为朱厚熜?”
      朱宸濠感得他孩子气地有意“折磨”,不禁一面喘息一面嗤笑,却仍未答,抬臂勾住皇帝后颈,迫他低头而贴唇吻上他。朱厚照立时情动激烈,发狠似地啮吮他唇瓣,含混道:“皇叔知道我……我知道皇叔没其他意思,但我忍不住……皇叔这么因他变动情绪,便他是孩子,便对我有利,朕也忍不住想杀他……”
      闻者心下冷笑,他自然知道,不足十岁的稚幼太子便能上元火烧皇弟,何况如今位登无极帝权掌中更有能力颐指生杀的天子,但又如何――朱宸濠托着皇帝面颊拉开距离,缓过一息,凤目讥诮中全不以为然:“想杀便杀,和我讲什么,还怕没有其他想要皇位的孩子吗……”他指下发力,捏着人颌骨,眯目道,“除了你,谁的生死都与我无关。”他所言确实,甚至带着一股不甘的幽深恨意,那关于他所有庞大隐匿的野心所有精心谋划里的过往和将来以及为此付出的无数不可估量的代价全都在这深爱他之人手上毁于一旦,他的人生断送在他手里,如何不恨?却这恨意中永远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因与相对,他手中也攥着他的命,朱宸濠毫不怀疑他递一杯毒酒,朱厚照也会甘之如饴地喝下去,皇帝因个情字自愿将命交到他手中,上天无眼,降下极有天资的万民之主却也是个最愚痴的情种。
      朱厚照知那人每一个目光的全部隐含,每一句话的全部意义,他了解那人甚于那人自己,像那人了解他甚于他自己,他清楚明白这表白般的言语中深沉透骨的恨意,但他仍然愿意将它听作表白,且满怀深情地回应它:“朕永远爱皇叔。”情火炽烈,被压抑的狂躁欲念已积累过满,叫嚣着寻求发泄,皇帝目泛红雾地复挺起身,扣紧那人侧腰动便全出进便全没地力律起来。蕊庭因着润泽和“折磨”适应,早化一泉春水,温柔地包容狰狞戾物送出迎进,只朱宸濠被那强力顶弄得身如江舟,随波震荡,他喜欢有力量的利落冲击,但十分嫌恶这样欲情遍烧中渐发薄汗而摩蹭在身背下惹得半身潮腻的不爽畅。“朱厚照……”他促息低吟间不满地唤了声。
      皇帝正挺入深处,却立时知他,极忍地堪堪停下,俯身抱人而起,揽他贴腹跨坐在自己腿上,收臂环紧吻着他耳下歉意地喘息道:“一时情激,忘了皇叔讨厌满床汗腻沾身……”
      身力坠下,隐秘柔庭便将灼挺的庞客迎入更深,正实实辗在极受用处,激得朱宸濠撑着人肩惊喘一声。朱厚照自知其得,便即轻笑,接着欲情携动人腰继续律送,深浅尽往那点撞去,迫得那人引项深深吟息,皇帝间或啄咬他侧颈,撩拨他全部情愉;欲近崩时,以往便直接合齿咬定他颈脉,今次受他禁言不能放肆,即移下,明力咬入他肩窝予他添些另外的痛快,回一手拢握他直挺腹间的抖擞玉物随着沉沉冲撞细细掌摩抚弄。无数云雨,朱厚照已十分了解互相的欲情而能精准掌控时机,果不多刻,两人便一同急息,更迫切的冲撞后一齐倾释,共陷缥缈云巅般不可言拟的极欲欢愉中。二人都发了层轻汗,肌肤相合处更加亲昵地黏贴相吸,于朱宸濠言非是什么舒服的体感,但比起满床潮腻裹身倒不算讨厌;皇帝则是极爱这几乎交融的错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鱼水至合使炽热情心得了极大的实际满足,他沉息间缠腻地不住地落吻吮舔唇边触及的潮湿肌肤,疏泄极乐欢愉后最末的一点激情余韵。欲巅攀过,朱宸濠缓息中便渐回了神,肩窝处本是刺激情愉的痛感却还未褪尽,他皱眉扫了眼;朱厚照随着他目光望见那处昭然齿痕,不禁扬唇,慰抚地贴上啄吻道:“皇叔不让在脖子上留印,没说不让在这儿,这不怪厚照。”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17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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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瞥他一眼,倒也不在意,按着皇帝的肩便要起身。蕊庭方城门大开地迎送巨客,一泉春水尚存着极妥帖的温柔待意,受尽照顾的雄将方离脱一寸便觉不舍,朱厚照听从欲望地收臂又扯人坐下,立时顶入极深,刚纾解过的身体皆无防备,二人同时沉喘一息。朱宸濠扣着皇帝的肩骨横过眼刀:“朱厚照……”
        受责之人却全无悔愧,他精力回复,重尝妙处,情火又腾,恋吻着怀中人修颈吮磨着央求:“皇叔……”却一手揽紧他,一手已潜下那人腿间抚握摩弄着软玉尽力撩拨。
        朱宸濠虽非纵欲之人,但更不有意禁欲,享受云雨他从来视作人生自然而然的乐趣之一,非是必不可少,但天既予,何不行之?尤其这因此向他恳情而周侍者竟是万民之君。他挑指彻底解开朱厚照本被他脱冠而略散乱的髻发,泛着极淡的讽笑微微仰颈受用了皇帝热切炽烈的情意。
        朱厚照敢如此自行举动亦是深知朱宸濠性情,他鲜少在正常情事上被那人拒绝,便了解了他对欲情的态度。也许其中只有一分出于他对自己淡薄的爱意,但至少他不讨厌及时行乐。这就够了,剩下的爱意不需那人来给,由他去爱那人足矣。手中软玉在周到照顾中渐渐回醒,那人暗息亦有了微微促意,皇帝复环臂揽稳他试探浅浅抽动方早又涨满蕊庭的劲挺,闻得那人明显的喘息轻吟后便提力重征,扣动着他腰肌合上自己的沉沉顶撞。褪在身边的明黄衣袍被绞入交折的腿间皱成一团,金线游龙曲叠着扭腾在五彩祥云上丝毫没有本来的端正,再次倾释后两人一身淋漓地缓息着失了一刻神。“皇叔……”朱厚照拥着他吻颈喃语,似乎并没什么意识,但情潮余红的眼中蕴着温柔笑意,梦呓般语声轻缓,“我刚才又看到皇叔站在御花园的三月春光中冲我笑,手里仍捏着那截桃枝……要是永远停在那时多好……”
        朱宸濠靠在他肩头阖目休神,似一句未闻。
        皇帝自话着续道:“停在那时,没有后来的一切……没有父皇殡天,没有四王叛乱……没有皇叔要杀厚照……没有朕要……”他语声愈弱,最末已颤不可闻。
        朱宸濠面无表情地启目,直起身背与他对面,便见他已满目水汽,朱厚照不眨眼地扯起唇角,展出个温笑,下刻便贴面吻上他。那人看着他的眼睛接受了这个毫无欲情的吻。待皇帝目中氤氲尽褪,朱宸濠才偏开面,按着他的肩半跪起离开他怀,隐秘处骤失充实的空虚不满使他暗息一促,但欲情已解,倒没什么他念,只真实感得由那深处顺着腿根流下的一线温热令他不觉皱眉,双腿折弯时久还尚麻木,腰间亦有些暗暗虚软,支撑身形已微不稳;朱厚照自然十分了解,在他起身之际便随而也起,环臂扶着放他躺下,又揽过他双腿适力地揉捏了会儿膝窝周围,为他盖好锦被,才自己拾过外衣穿系下榻道:“我去叫人备浴水。”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17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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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下未刻,便觉股下一片温腻,皇帝时值朗盛青年,对他又情思深炽,自然每每遗爱良多,常弄得蕊室饱溢,不免身下不爽利;朱宸濠静气忍了会儿,待身力回复,便起而披衣,下榻行到窗边,望着皓月当空受些金桂夜风相拂的清爽。朱厚照回来目见,不禁紧眉,取袍为他加披,继而去握他的手:“又是冰凉,皇叔就不能多忍一会儿。”这话说了多次,那人从来故我,皇帝也知无用,因此往常许多直接便选在浴池,事罢立时就为他清理了,两人再一身舒畅地回寝。只是这次起先便问过,那人却难得主动兴致,朱厚照怎会拂意?
          “过了中秋,兴王就要回去了吧?”朱宸濠忽然道。
          皇帝点点头:“没意外的话,明日便返。御医早前就给他看过,他的病只剩拖日子,他自己也清楚,不定何时就……死也是死在封地才好,落个始终忠名,况且兴王府家业到底还得他最后决断,总得看到最后一眼,只能赶一天是一天。”顿了顿,才回答那人真实问处,“朱厚熜的事,我已同他说过。长子朱厚熙出生五日后即夭,他便十分看重晚得的厚熜,时常多有身教,着意让他主掌王府。我和他说要留下堂弟,他当时就在病榻上哭了一回,但到底应承了皇恩,他回安陆,朱厚熜留在这里。”
          朱宸濠轻嗤一声:“这说得好像他吃了多大亏一样。他年轻时整天吟风弄月,摆弄自己的纸墨笔砚,没给大明江山出一点力,如今其子却有这样天缘,合该他自己福薄,半生沉疴算便宜了。”
          “皇叔真是一点不念手足之情啊。”朱厚照叹息一句。
          那人挑目睨他一眼:“皇家无父子,何况兄弟。你和我难道是叔侄之情?”
          皇帝不禁无奈笑道:“皇叔说得对。”又牵着他向外行去,“走吧,浴水该备好了。”
          沉入温池,朱厚照揽那人靠着池壁,臂间携架着他双腿探手入指深处为他清理。这姿势其实十分引情,与平日浴池相欢毫无二致,但朱宸濠的欲情爱意远没有皇帝对他的深炽,先前已解,此时又别有所思,实无一丝绮念。朱厚照所感却大为不同,他怀中满是心爱之人的温肌柔肤,鼻间萦着的是那人身上尚未褪尽被热雾一蒸又显缱绻的情潮余味,而他昨晚就在这里就正这样吻着那人温存缠绵。皇帝欲念动及,便也不避,更贴紧了身,交颈厮磨那人耳鬓,深入隐秘的两指实已完成了初始任务,却未出,挑摩着将清理变成撩拨。朱宸濠自然觉出他意图,皱眉推他道:“够了,今晚不想再……”却感得那处被引进着温润又挤入一指,心下立刻为这肆意之人的违逆而厌火大起,却停了推阻,只冷声道:“朱厚照,明天起让朱厚熜在我这里住一个月,这期间你一天也不能歇在这儿,最好来都别来。”
          皇帝立时瞪大眼睛抬头看他,顷刻蕴了满目阴戾:“皇叔在逼朕马上杀他?”
          那人扬起一边唇角,轻目淡对:“去杀。”
          朱厚照暗自咬牙,一脸恨恨的委屈,动作却利落,即刻抽了手,扣住那人侧腰挺身撞进去,又手上加力按着他坐入更深。朱宸濠立时额沁薄汗,身力虚软,反臂半撑着池沿大口喘息。皇帝未给他适应机会,下刻就大起大落地狠律起来,脑中思过他今日反常,猜他开始就定下了这打算,所以禁他在眼可见处留痕,一时心中醋火更盛,压过身照着人颈脉显处就咬下去。身下被顶撞得全无控力,颈侧几乎窒息的迫痛逼得朱宸濠眼神都近涣散,促急喘息间恨声都完全相反地暧昧发软:“朱厚照……”
          出浴池时水已渐凉,皇帝抱着全已失力之人胡乱扯了屏上两件干净衣裳勉强覆身,回到卧处,放那人躺在已新换过铺设的锦榻上才细细为互相擦干了身,环着他共寝一被。朱宸濠已身心极疲,没一点余力赶人回他应待的寝殿。朱厚照思着一个月之事,仍然郁气,抿着唇阖目将人抱得更紧。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5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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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私关于朱宁――
            在下朱宁cp观中不存在小朱强皇叔这种情况,他俩纯属两厢情愿,只不过小朱是满怀深情,宁殿是想的什么打算就难说了。为何不会有强的情况?一,在下设定中小朱是更偏向精神意义上的真爱。入宫为质的少年世子与稚幼太子,从小陪伴朝夕相处浸透身心的必定先是孩子骨血中的亲情,然后是亦师亦友之谊,最后才是成长而渐渐情窦展开中对一个优秀之人的欣赏好感而产生的爱意,各种混乱的感情交融一体,使他对这位皇叔绝不仅有爱情的执念,宁殿是能同时满足他几乎所有精神感情的最好选择,他站在小朱身边,小朱就能感觉像得到一切,假如宁殿问题不能h,那为了能和宁殿在一起,让他柏拉图他都愿意,这种感情下,强留皇叔在身边是小朱会做的事,但强迫皇叔情事不仅是折辱宁殿,还是折辱小朱的心,因为h对他而言,远不如宁殿一个真心的眼神来得重要,若宁殿果真不愿,他便死也得忍着。二,宁殿是对小朱有感情的,哪怕这感情掺杂许多隐秘的其他谋划,但到底是有感情的,有感情就谈不上被强,且以宁殿之智,若不想做,必定有其他办法圆满避之,最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大可宁死不屈。感情这东西,追源应该是宁殿有心培养小朱的,一个满怀隐秘野心的世子日日伴在一国太子身边,这么好的资源,怎么可能不用?他本是擅长诛心的人,让小朱对他产生感情,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对他以后行事百利无害,甚至他还可能是有意识地撩拨小朱生爱,太子对他多一分感情,他就多一分庇护,多一道保险,便能更从容地谋事;日久生情,何况小朱待他愈益无可比拟的好,再现实冷漠的心在温情热意中泡久了也不免柔些边角,当然,这点柔情不足以让宁殿放弃心之所向,需杀小朱时他必定下得了手去杀,但二人冲突未至绝境的平常度日里,宁殿大概不介意及时行乐,毕竟大家都有生理需求,与其他对象相比,和小朱翻云覆雨地加深感情无疑能更好地帮助自己,何乐而不为?同时还有一点,对方是男人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自古至今哪个朝代都不缺男风,如魏晋之热衷甚成风尚雅事,皇室天权纵欲更是肆无忌惮,便只是翻翻前朝,这种事也应早见惯不怪,所以早期的朱宁h说是互情之间水到渠成都不过分。这也是私设定中小朱被叛后几乎疯狂的原因之一,身为一个天生情种,他从小到大朝夕相处的最亲近之人,他满怀爱意全心交付以为早已两情相悦之人,他畅想如所有爱人山盟海誓白头偕老之人,为了一个他全不在乎的龙椅毫不留情地向他射了冷箭,一切都是欺骗,所有都是假相,他捧着真心十余年最珍爱的美好人生被一时全然否定,撕心裂肺,天堂地狱之差,没废都要感谢他朱家骨血强悍未泯,自此他本来对于感情的美好愿望就变成了扭曲的执念死结,他要留宁殿在身边,已有一种报复的意味,源爱而生的恨,有多爱就有多恨,你无情,我偏要迫你情,你要杀我,我偏活给你看;于宁殿亦是如此,半生筹谋毁于一旦,温润面具撕破后便恨意昭然,或者兵家胜负不过常事,志曾高远者并不在意,但天生偏性冷血无情恐怕永远不会有全然真心;而事皆有度,人皆会疲,一切过往尘埃落定后这种爱恨就悄无声息地没入他们余下的沉寂春秋中,消磨了戾气,逐渐老夫老妻间不死不休终于显出些难得的缠绵意韵。小朱毕竟是先爱他的,恨若源于爱,也必定归于爱,在皇叔伴侧的余生中又回复他天生情种的最初也极有可能,所以朱宁还是挺甜的,起码比七金甜得多。
            再次说明,以上皆是在下个人朱宁cp观,不赞同亦不必驳,大家求同存异,哈哈。
            ――end――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0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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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新人一枚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18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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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对朱宁感情的理解我太喜欢了,入坑太晚还能啃到粮不胜感激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1-07-24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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