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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踏过了海水。
两个人在海边并排踩出一连串的脚印,而后脚印就被拍上岸的海浪冲刷得干干净净。维克托背着勇利在沙滩上奔跑,背上传来无忧无虑的笑声让他都忍不住跟着一起放声笑起来,勇利笑弯的眉眼便是他打开心扉的最好证明。他们交握着手并肩坐在礁石上,静静地看着太阳逐渐下沉,带着悸动依偎着彼此,以吻封缄日光,迎来夜晚。
他们在乡村邂逅了温暖。
惬意地躺在草地上沐浴着阳光,相互叙述着对方都不曾听过的故事,时间过得飞快。长时间把双臂枕在脑后而导致双臂酸麻,勇利只好松开手,按捏了一会儿。一个个音节被那悦耳的声音串联起来,勇利扭过头,被那双如海水一般的眸子夺走了注意力,不经意间的靠近让维克托停下了讲述,鼻尖相触,如此近的距离让他根本无法忽视那撒在脸上微微作痒的潮湿的呼吸。独居的老婆婆一如往常地将篓子里的鸡食撒在地上,看着小鸡仔奋力地啄食着,慈祥的目光移到不远处的两个孩子身上,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嘴边哼唱起了轻快的民谣。
他们走过贫瘠之地。
刚好错过了雨季,天气炎热,携带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维克托查过地图,由于之前开错了方向又折回原路,离下一个休息站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勇利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他愤怒地甩开车门,一个人走了好一段路,维克托挂着低速挡一点一点的在他身后跟着。勇利终于走不动蹲在路边,他气鼓鼓地回头,看到车子停在距离自己一米之内,修长的双腿立在面前,刺目的阳光逼得他睁不开眼。维克托又好气又好笑地把一身臭汗的勇利拉起来塞进副驾座,坐回去看到那张委屈巴巴的脸,他报复性地吻住勇利本来就干涩的嘴,汲取完他最后一点唾液,眼看勇利即将炸毛,这才把最后一瓶矿泉水塞到勇利手中。
他们偶遇了异域小镇。
那是和勇利所处的小镇完全不同的地方,勇利想要好奇地探究整个小镇,却被维克托拉进附近的一家酒馆。义正言辞的表示要在所有城镇的一家酒馆留下合影的举动让勇利再次感叹维克托的孩子气,却在镜头对准时露出了此生无憾的笑容,维克托见他如此,坏心眼地去捏勇利的鼻子,听他尖细的声音好笑得不行,按住乱挥的手,他凑过去,在勇利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对于酒馆这个他们初识的场所,他定然是抱着独特的好感。
他们在花海中走过。
大片的郁金香被风吹拂,如小小的海浪层层叠起,相机被塞进勇利的手里,穿梭在花海中的维克托于勇利眼中大概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勇利拿着相机,却更希望用双眼记录下眼前的美好。拍了几张郁金香的特写,勇利抬头发现维克托正向他张开了双臂,他的嘴角洋溢着藏不住的笑意,跑上前扑进维克托的怀里,他悄悄地在心里说,这就是他们的婚礼。
他们在车里做爱。
夜晚四下无人的宁静被车身频繁而规律的震动打破,狭小的空间让性/事都变得拘束起来,却意外地多了一丝疯狂的快感。紧密贴合的肉/体因碰撞而发出啪啪的声响,车身的晃动让勇利有些担心,怀抱着被意外发现的紧张伴随着剧烈地顶撞,他下意识地收缩夹得维克托猛吸了一口气。激烈过后,维克托将车窗露出一条缝隙,夜晚气温骤降,冷空气顺着窗户缝钻进车内,激得勇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臂上的绒毛陡然立起,胸前的两点慢慢硬/挺,维克托舔了舔因为风吹而一下子变得干涩的嘴唇,无奈地将车窗关上,心想着吹吹风并没有让车内燃烧的温度稍稍降低,反倒是越烧越旺了。指腹按在红点上,轻轻揉搓,他堵住勇利仍在抱怨的嘴,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他充满爱意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