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美的细雕画栋,此刻也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终极一班众人坐在裘球家的别墅大厅,受伤的人们正在一旁接受治疗,等着澄清一切的误会。
裘球的脸颊苍白的吓人,可依旧高傲的靠在沙发上,手中红酒未能增色半分,语气冰冷:“你们都听辜战说了以前的事情吧?”
“是的,裘球,是我的不好,我作为终极一班的老大,当时没能及时发现你的异样。”king自责的低下头,身边汪大东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托你们终极一班的福,我裘球才能家破人亡,认祖归宗。来人,送客。”裘球依旧语气冰冷。
雷婷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不好,低声呵斥:“流尘,还不出来认错!”
众人皆是一惊,难不成....
只见流尘蹑手蹑脚的踱步上前,脸上满是愧疚,他开口:“裘球,对不起。当初假扮辜战的人...是我!”
“什么?”终极一班众人又是一惊。
辜战心中又是愤愤不平,怒火难熄,走到流尘面前,语气十分隐忍: “为什么假扮我?”
裘球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也激动起来,战力指数顿时紊乱,一丝腥甜的血液从喉中涌出。
“老大!”bad blood手足无措。
“裘球!”终极一班的人也都愧疚的低下了头,辜战赶紧坐下扶住她。
辜战把她靠在怀里,听着微弱的呼吸,一边伸手拭去慎人的鲜血,一边源源不断的输送着战力指数续命。
流尘的脸颊已经通红,愧疚和失落布满在他的眼底,继而娓娓道来:“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太阳,可我知道太阳喜欢辜战,就使了个障眼法,我只是想逗太阳开心,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裘球,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把太阳的公司还给她吧!你怎么惩罚我都好!”
裘球几近晕眩,只靠着辜战的战力指数艰难的维持着生命迹象,更是无力回答问题。
“原谅你?那我孙儿就白白死了?我孙女就白白受一次伤?”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破空而入,大门悠悠打开。
一个老人住着拐杖站在门口,一头短发像罩上一层白霜,一双粗糙削瘦的手上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紫。目光如鱼鹰一般尖锐。这就是雳龙,裘球的爷爷。
“爷爷,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回国了?”裘球的语言苍白无力。
裴爷爷从怀里拿出一个灰蓝色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颗丹药似的东西,递给裘球。
“裘球,你身上的骨髓是移植中万钧那小子的,所以他身上剩的魔气也很容易支配你想要复仇的心理,这是续命丹,能够让你得到痊愈,不过以后很可能再也恢复不了战力指数了。”裴爷爷看着裘球吞下药丸,目光转向流尘。
“流尘,你真以为事情只是你的失误么?如果只是失误,最多也就是让裘球误会我而已,怎么可能够将错就错杀了裘绒?太阳呢?”辜战看着裘球逐渐好起来,怒火不断累积,抬手就是一拳。
“对不起,我替太阳道歉。”流尘后退一步,嘴角溢出鲜血。
king也急得眼中莹泪,赶紧出手阻止辜战:“这件事情的确是太阳和流尘的错误,但是各位,如果这次裘绒没有死,金时空也会毁在红龙手里,所以,一切都是命运。太阳现在也一夜青丝变白发,受了很大的煎熬,到此为止吧。”
“对,吉祥物,辜单戈,裘绒没有白死,他的牺牲换来了我们大家的和平。”汪大东说。
裴爷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说道:“雷婷说的有道理,不过...流尘,即便你是皇族后裔,这次你也救不了太阳家。”
良久的沉默,有人提出先离开。
终极一班稀稀疏疏的离开了,汪大东,king,止戈和辜战沉默了一阵也相继离开了。
即使再恋恋不舍,再放心不下,此时此刻也要留出一点空间给裘球。
“爷爷,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裘球穿着战斗过后狼狈的衣衫,带着病态的面容,抛下一整个屋子的人开着跑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