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掠过所有除了你】
“想要抱抱你。”
“这样的姿势刚刚好……”
我听见你带着鼻音的小声嘟囔,在黑夜里喘着。一折一滴哒,一折一滴哒,钟表要比你的躯体摆动的缓慢。一口甜的。还能思考些什么?一切都是旋转的,燃烧着的。有人在撩拨你的发梢,你知道的。
“唔。”
“别来的太突然……”
【你想要我变得有多荒唐?】
“性别?和自尊?”
“有些东西是高于情和爱的……”
“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奉之于准则…”
“想要的太多…却不肯承认……”
“欲望的脏…”
窗前的树,好像一直都在落叶子。不管春夏秋冬,自顾的生长,自顾的走向衰老和死亡。你没有那棵树长青,长情。当然我也没有。因为你头顶天地,我也脚踩四方,朗朗男儿。不必太拘束。可是不能太放纵,黑夜里也有逃不开的眼睛,窥视。嘴巴,在侵蚀。
相机模糊的镜头,又像是世俗自动过滤的不该到来的爱情,和别样阴郁的艳丽。不知是谁说的,好的相机像是情人的眼睛,看到所有的美好。不知,眼睛也会瞎掉,就像是碎掉的镜头,不再擦拭,亦不会像情人般擦拭。
我想我已经足够荒唐的了,荒唐的只剩你了。在你的眼睛里昼夜折服,褪下一身外壳的尖锐。我又想起,那颗仙人球,都是刺,但没有活多久,它不需要抗争也不需要呵护。那棵树,也会死的。生命都是会终结的,但它需要沸腾。
“荒唐,那可是个男人。”
“对啊。”
“他是,我的情人。”
“我也觉得荒唐。”
“这世界到底有多黑?”
“想要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