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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菊】【转载+续写】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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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陌笙,我从2014年6月份追的一篇耀菊文到现在还没更,估计是大大弃坑了。怎么办(⊙o⊙)!好想续写一下子,然后我要 @卡卡菲戈尔 这位大大,是前几章的原作者,希望大大多多支持原作者哦。然后那个我续写的地方会标明的。话说,这位大大文笔很好,但是我……凑合看吧大家。好啦,不说那么多了。最后,【QQ3505983780】欢迎讨论剧情。还有,我是学生党,有时间会更新的。好啦(¬㉨¬) 加油(ง •̀_•́)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03 14:58回复
    哦,时间有些错误,是2015年7月……sorry啦。前六篇是原作大大的作品哦(´-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03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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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你说过,你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
      ——所以你已经不喜欢我了。
      昨天又被自己的噩梦吓醒了。
      梦里还是一身血迹的他。我站在他面前,他趴在地上,手无缚鸡之力,卑微可怜;我清清冷冷,傲然挺拔,仿佛已成为坐收天下的王。
      我手里的刀还在滴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剑光寒肃。
      顷刻后开始下起了雨。他从我把刀刺入他胸膛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把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过。
      他能看出什么?他想看出什么?
      信任,已经支离破碎。爱,我从不需要。他只能看出我的决绝,冷酷,一颗蠢蠢欲动的狼子野心。
      刀插入鞘,我转身,从此一刀两断。过往恩情,已成云烟。
      五千年,东方之龙,本当君临天下、傲视群雄,不幸收留了我这条会反过来咬伤恩人的毒蛇。
      历史千篇一律,风水轮转。
      现如今报应不爽,我不但没能成全往昔的狼子野心,反而噩梦加身,时刻要提防着他回来报复我。
      我唯有苦笑。
      翻翻覆覆,自那一天起,我们之间只剩下厮杀和被厮杀。伤痕累累是他,冥顽不灵是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却不后悔。我落了败局,意料之中,罪有应得。
      但我恨。
      恨他已不爱我。
      信任已经支离破碎,可他已不再喜欢我。
      我忘掉过去,是为野心。他忘掉过去,却不是为天下,不是为报复,只为将我从他的历史和生命中移除。
      我愤然凄然,比那天下雨他满身血污得趴在地上看我还要震惊绝望。
      几千年过去,他已隐去伤口,锋芒毕露。
      他已坐上王座,成为公认的英雄,巨星。
      红衣翩然,长发飞扬,比我那日更加傲然挺拔,清冷肃然。
      我无数次望向他的眼睛,极力想看出什么。
      那里什么也没有。
      一潭深渊,已经将我们的信任和爱埋葬。
      我不甘,我好不甘心。
      我不过为我的野心付出代价,而他除了那日的震惊和绝望后竟是对我再无波澜。
      他的眼睛里怎么可以什么都没有?
      我有了接近他的机会。
      我抓住他问他为何已不看我。
      我已认输,我已绝望,我已溃不成军。可他连施舍也不愿给我。
      “我不看你,是因为我不想看。”
      他回答完毕,抽出手,不再看我,洒然离开。
      留我一人继续凄然愤然。
      他怎能不想看我?何时才想看我?
      他恨,可以报复。我不向他摇尾乞怜,他有的是办法可以让我求饶。
      可他偏偏不闻不问,云淡风轻。
      小的时候,他常在有月亮的夜晚陪我在坐在台阶上看竹林之上的明月。他会雀跃得喊我名字,会把我抱在他膝盖上,诉说属于他的古老故事。
      我学不来他的汉字,自创笔法语法,他毫不气馁,甚至惊喜难加,夸我机灵,说我将来终成大器。
      我喜欢他的红色唐袍,他也给我做了一件,但是我又发明了和服,他还是不气馁,说我有主见,革旧鼎新,已经有而立之人作风。
      他在烛光下编同心结,他说,永结同心,两心相连,纵使我们各自天涯,也互不相忘。我缩进他怀里,说我们怎会分开?怎会各自天涯?
      他顺我和他一样的黑发。
      我抬头笑着说,不说话的中国也好温柔。
      他说,我只对喜欢的人温柔。
      我又说,那中国是不是喜欢日本?
      他说,是,日本是我最喜欢的孩子。我会终生疼他,终生不负他。
      那日他毫无防备得把后背交给我,我却拿刀刺向他。
      他本没有理由再疼我信我。
      但我要留住一点点月光和烛光下的温存。
      书上说,爱比死冷。
      可我不信。
      我们的事,就等百年过后,由后人盖棺定论。
      我们的事,旁人未经涉足,怎知其中分毫。怎知痛到极点,爱到极点的绝望?
      他冷冷看我,说,“我们哪来的以后。”
      不,我们有的。
      我拿出从前他为我编的同心结,伸到他面前,坚定道,“过去我还留着,你抹杀不了。”
      他看着我,却不看我手里的同心结。
      过了很久,他提唇一笑,我感到一阵恐惧。
      他一字一句道,“我们的过去,已被你毁掉。”
      他又一次离开。
      我终于丢盔卸甲,颓然落地。
      大雨倾盆,我连他的衣袖也抓不住。
      然而我不会被暂时的痛苦和失望打败。
      日本人的冥顽不灵,他已领教。
      隔天夜里我再次登门造访。
      前面几个穿着唐装的守门人把我拦住,问我是谁,有何贵干,告诉我少主正忙,无法抽身。
      我冷笑。
      这群杂碎,如此无知无能,怎配得上做他的狗?
      于是我提刀便要刺向他们的脑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他一身红衣唐装,长发披肩,目光清冷。
      我瞬间就把视线定格在他敞开的领口。
      白皙的皮肉间四处是密密麻麻的红樱。
      我怒火中烧,如遭雷劈,不知道哪来的胆量竟再次举刀,不向他的狗,而是他砍去。
      他不避不闪,微一歪头就躲过刀锋,右手扣住了我提刀的手腕,左手劈向我的手背,长刀应声落地。
      我气喘吁吁,胸膛起伏不停,拿不属于自己的愤怒瞪视他的脸和那个我想砍掉的脖子。
      他自始至终清清冷冷,居然面不改色得问我有何贵干。
      我冷笑,咬牙道,“我早料到你一旦得势,定会穷奢极欲,胡作非为。”
      他笑,看了眼落在地上的刀,“胡作非为的是阁下。不但要杀了我的忠实属下,还要杀了如今已经得势的我。无知无能,不过如此。”
      哈哈,原来胡作非为是我,无知无能是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强自花了几秒镇定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03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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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面
        用尽量不显得怨妇的口气讽道,“过去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把我养大成人的你,对不起那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英雄。可是你看你现在,中国,你虽然得势,却以牺牲他人的贞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你配让我对不起?你配疼我爱我?那个同心结根本就是个笑话,我早就该扔了,连同我们的过去一起扔……”
        我还没说完,突然感到脖子后颈一阵剧痛,我竟然几乎整个人被他掐着往前带。
        整个过程中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非比寻常的怒气。
        我被他掐着拎进一个屋子,然后又被他狠狠扔到床上,床铺虽软,但我目眩神晕,脖子后面的肉感觉都已经被扯下来了。
        接下来他的一系列行为让我深知扰怒他的后果。
        他趁我还晕,先左右抽了我四个耳光,我疼得龇牙咧嘴。然后他趁我还痛,开始强行扒我的西装裤。
        我死命用穿着黑皮鞋的脚蹬他踹他,他一只膝盖已经狠狠顶到我两腿中间,我胡踢乱蹬,竟然只能仓促擦过他的后背。
        他扯下了我的皮带,解开了裤头,长裤内裤被一起褪下,我感到前面的性器和后面一阵冰凉。
        我刚要张嘴骂他,他立马用裤子揉成一团强行塞到我嘴里,我被堵的呜咽直叫,他举起皮带就往我两腿间的东西抽,我一下子蔫得安静下来。
        然后我惊恐得看着他用极为平淡的表情掀起自己的唐装下摆,解下黑裤,把自己的性器大刺刺得掏了出来。
        我的下身被猛得抬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毫无遗漏得展现在他前面,我知道后面因为紧张和兢惧在不断收缩。
        我暗叫不好,他的脸色已经开始阴沉。
        然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钻心之痛。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他开始挺动腰杆大肆征伐。
        我几乎痛到失去知觉。
        我能感觉到有血从后面流出来,从他紧蹙的眉间能感觉他也被我夹得不适。
        可是他一刻不停得抽动,他已经失控,他想把我毁灭。
        我能听到他的闷哼,吸气,撞击,但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脸被长长的黑发挡住,我随他的撞击上下颠簸,左右摇晃,痛苦不已,却不能看到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此时正露出怎样不为我所知晓的神情。
        他发现了我要摸他脸的企图,把我翻了过去,扶住我的胯间一捅到底,进入到我难以想象的深度,猛烈贯穿冲刺,我被他干得眼泪直流,可怜嘴里被堵的难受不已,只能唔唔嗯嗯。
        在这种几乎灭顶的狂暴性爱中我居然勃起了。
        他居然开始照顾我的感受,把手伸到我前面握住我的上下撸动。
        前后夹击,我几乎没有多久就被他搞射。
        可是他并不准备放过我。
        他又把我拎起来,然后自己躺到床上,双手撑开我的大腿,把我的后面往他挺直的性器那里沉沉摁下去。
        他用骑乘式持续攻伐了一段时间,或许觉得听不到我的声音无法享受性虐的快感,把我嘴里揉成一团的裤子扯了出来,我立刻开始控制不住放声浪叫。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能如此淫荡而可耻得叫出来。
        我不能相信自己屈服于他的掠夺,甚至从中获得了喜悦和快感。
        我居然天真得开始以为,他的愤怒,他的难以自控,说明他在报复,他还在乎我。
        但是我好痛,好痛。
        下身一片狼藉可想而知,床上的血已经开始干涸。
        每次我以为他要出来的时候他都会换一种姿势折磨我。
        彻底昏厥前他仿佛终于在我体内深处爆发,我耸拉着眼皮,他的脸已经模糊不清。
        我强自撑起一口气,嘶哑着问他,“你说过,你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对么?”
        他不语,我只能看到垂下的发丝。
        我笑了笑,最后道,“所以你不喜欢我了,我信。”
        然后便陷入了黑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03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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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强制play什么的好像很受欢迎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2-03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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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只为折磨你。
            ——无非爱恨,我不再疼你。
            四周一片混沌。
            雨已经停了,地上的血摊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我居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这个斩断我们所有牵绊和信任的地方。
            我的手里已经没有军刀,而他,依旧和那天一样,身无寸铁,站在我的身前。
            他没有被我背叛时的震惊和绝望,没有痛苦,清冷寡淡得看着我,又或者越过我看向更远的地方。
            那双曾经载满温情和虔诚的眼,如今已经一无所有。
            我不满,所以冲他大吼,“中国!你说话!”
            ……
            “说话!你在看我,是不是?你恨我,你想报复我,是不是?”
            ……
            “你来啊!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来,杀我!立刻!”
            ……
            “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啊,说你恨,说你好恨……”说你难以释怀,说你过往种种,刻骨铭心,无论爱恨。
            他看着我,像一具死尸,无嗔无怒,无喜无悲。
            我痛彻心扉,恨到极点,不得不哭不怨。
            然后我被左脸啪的一声阵痛弄醒了。
            这是他第五次抽我巴掌,我暗自记下。
            “起来,然后滚。”
            我冷笑。
            仿佛昨夜那个强奸犯如假包换。
            他从上往下俯视我,见我不动,又道,“我没有什么耐心,再躺在这里,我就做了。”
            我猛得就弹了起来,下身果然剧痛难当,不,全身都像被抽筋剥皮似的痛。
            这还是人吗?
            昨晚如此暴虐残忍,今天又要故技重施?
            我费足十万劲下了床,看着床上的狼藉,忍不住扶着柱梁干呕不止。
            他却平平淡淡,叫了侍女前来收拾。
            那个侍女进来后,看了他一眼,脸红了透,匆匆忙忙低下头越过他,手忙脚乱得换被单,然后手忙脚乱得跑出去。
            我无心再看她,而是看向他。
            昨夜的怒气已经消去大半,我也明白他不再喜欢我,于是我故作坦然道,“这丫头怎么看都不过豆蔻之年,你这样乱来,不怕耽误人家?”
            他看着我,视线锁在我的身上。
            我悠悠然继续道,“就算你不再喜欢我,病急乱投医,也不是你的作风。”
            他扯了扯嘴角,然后向我走来,沉稳,高雅。
            我怕他真的又来,赶紧往后躲,不料他在我面前不到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看着我,问,“我惹怒你了,对么?”
            我点头,说,“没错。”又怕词不达意,补充了一句,“可我没有吃醋,真的。”
            他突然大笑不止。
            这般爽朗豁达,让我措手不及。
            他伸出手,缓缓抚弄我的下颔,声音优雅迷人,“你吃不吃醋,与我何干?”
            “我这么做,难道是为了让你吃醋?”
            “你算什么东西?”
            “那姑娘本就对我爱慕已久,她这般求我,我怎能让她失望?”
            他从未说过那么多话,如今几句,却让我差点在他面前崩溃。
            我强撑着问他,居然还有一线希望,“既然我不算什么,你昨晚那么做,为的是报复我,对么?”
            他看着我,淡淡道,“我只是为了折磨你。”
            “我这么做,是告诉你,我不再疼你。”
            “无论配不配得上,都不再疼你。”
            我握拳,咬牙,叹气。
            没错,他不再疼我,不再喜欢我。无爱怎生恨?无恨哪来的报复?
            可笑我固执己见,异想天开,妄想他会恨我。
            我跌跌撞撞离开这个地狱,当中摔了几次,无人来助,竟比那个丫鬟还要狼狈。
            回了自己的府邸,我就扑到床上闷在枕头里痛哭。
            我已经明白。
            我已经投降。
            我投降,不代表我死心。
            就让我好好祭奠和缅怀那个过去的他,不让现在的中国抢走他。
            过了几日,他变得很忙。
            联合国大会不断,我几乎看不到他。
            那天我离开匆忙,遗漏了两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有一样,不管用抢用偷,我都要回不可。
            一个月后,我在他的地方碰到了他。
            他依旧目不斜视,匆匆而过,把我当空气。
            那晚他的失控,仿佛只是笑话。
            我冲上去,又抓住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顺了几口气,看着他不耐的脸说,“我的武士刀和同心结还在你这里,它们应该物归原主,你必须还给我。”
            他抽出了手,叫我等在外面。
            片刻后,他走了出来,把刀扔给了我。
            没有等我继续说,他淡淡道,“物归原主你说的很好。所以同心结,不属于你。”
            我咬牙,“那是中国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你凭什么擅自收下。”
            他噗嗤一笑,“现在我收回,你做不了主。”他又用深不可测的眼神看我,反问我,“你做得主吗?”
            “对,面对你,我做不得主,”我直视他,“但是我可以替过去的他做主。过去他疼我爱我,偶尔我替他做主,他不会怪我。更不会……用低下的方式折磨我。”
            他突然脸色一沉。
            他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可以忘却所有苦痛;可他动怒的样子,可以让三岁婴儿都不敢哭泣。
            我不知道我又哪里得罪了他。
            他不动声色得发怒,让我最为害怕。
            他一动怒,我就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想毁灭什么。
            他看着我,慢慢从外套内的夹层里掏出那个同心结。
            我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就要扑过去抢。
            他侧身闪开,旁边的人立马冲上来要架住我。
            我举起刀又打算杀人。
            他沉声道,“杀一个人,我就强暴你一次。”
            我瞪着他,怒目而视。
            旁边的人趁我犹豫,挥手砍掉了我手里的军刀,用最大的力气制住我。
            我不停挣扎反抗,但以一敌十,终究不过蚍蜉撼树。
            但是下一秒,我瞳孔骤缩,看见了让我极为害怕和难以置信的一幕。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0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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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如看戏一般,从胸前口袋里慢慢掏出了打火机。
              打开,点燃。
              我惊怕难当,不顾形象得冲他大叫,“中国!不要!求求你!求……”
              旁边又有人拿东西堵住了我的嘴。
              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如困兽垂死前最后的哀鸣和呜咽。
              他看着我,拿火焰对准了同心结的流苏。
              我眦目欲裂,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他已经抹掉了我们的过去,怎么还能毫不犹豫得带走他?
              他怎能残忍至此?他怎么能毁掉我的挚爱?我的唯一?
              我青筋暴突,胸膛起伏不停,制住我的人用了更大的力气。
              他泰然自若,视线定格在我脸上,不发一语,不张一色,强大,危险,可怕。
              同心结已经烧了起来。
              我感到窒息般的绝望,泪流满面。
              他把它扔到一边,不再看它一眼,就像遗弃一个肮脏不堪的垃圾。
              那个红色的编结一点点,一点点,随着火光跳跃,焚烧殆尽。
              连同我此生最爱的记忆与人,一同销毁。
              无影无踪,无迹可寻,再不复原。
              我唯一的守护和依赖,唯一的纪念和缅怀,现在的他,都已经亲自毁掉。
              我毁掉了他的过去。
              他毁掉了我的过去。
              我们两不相欠。
              眼泪流干,颜面丧尽。
              留不住一丝一毫,是我无知无能,我认。
              他的手段,我已看得清清楚楚。
              心结已消,两心相断,各自天涯。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3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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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喵(^・ェ・^)……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03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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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我以为我看清了他的本质,实则不然。
                  ——面具下面,是他的本性吗?不是,是皮肤。皮肤下面是他的本性吗?不是,是肝脏。肝脏下面呢?不是。
                  ——天地之大,竟无人能看透他。
                  我过了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
                  香酒美人,犬马声色,荒淫无度,好不惬意。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了无牵挂,心无念想,竟是这般无忧无虑,自在逍遥。
                  我也不是第一次为非作歹。
                  昔日我作为连西方大国都要避退三分的东亚小霸王,巧取豪夺,仗势欺人之事做了不少。
                  那时胡作非为,我有势。
                  如今大势已去,我依旧悠悠然胡作非为,惩善扬恶,我行我素,目中无人。
                  常言道,乞丐命,皇帝心。
                  乞丐就算落魄了,都能自恃有一颗皇帝心。
                  为何我不能摆一下过去小霸王的架子,要向他,向那五个王座俯首称臣,蝇营狗苟?
                  他既然绝情至此,我也不必对自己吝啬。
                  我这般胡作非为,小的时候,他也从未对我动过手。疾言厉色的次数也少的可怜。
                  他总是说,“日本,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话?”
                  “什么时候能稍稍把我放在眼里一些?”
                  “你这般妄为任性,长大失去了我,该如何是好?”
                  我每次都是笑着敷衍,笃定我就算抛下了他我也不会失去他,所以我说,“中国,我错了,我下次就改,下次我一定听你的。”
                  他又叹气,说,“你还要多少下次?”
                  “要给你多少机会,你才改正,你才听话?一百万次,够不够?”
                  印象中他叹气了无数次,皱眉了无数次。
                  可每次他威胁我说我不听话他就罚我后,我都用哭,摔东西,逃学,饿肚子来回应他。
                  到后来他妥协了再妥协,甚至不得不浪费精力时间来哄我。
                  再长大一点,我虽然外面看上去安静老实了一些,颇为有礼绅士,实则内心依然不想听他话,不想服从他,我依然自说自话,冥顽不灵,无药可救。
                  那时候他宠我任我过度,我无拘无束。
                  可现在我这一闹,居然惊动了上面。
                  站出来替我说话的没有,一心要制裁我的倒是不在少数。
                  我早料到有这一天,不过他看我胡闹如看戏,我也不动声色,不慌不惧,随遇而安。
                  现在的中国,不会替我说话,不会为我皱眉叹气,也不会要求制裁我,他只是把我当空气。
                  我是死是活,是喜是怒,是好是坏,与他无关。
                  我也不是第一次遭受审判和裁决。
                  过程中,他也坐在审判席上,看我的样子比观察蝼蚁还要不屑淡然。
                  也罢,过去的他早就死了。
                  我不介意现在的他要怎么看我。
                  我理所当然受到了惩戒,但我没有畏畏缩缩,照样傲然挺拔,看他们如看蝼蚁。
                  令我意外的是,我让那么多人失望,美国,这个世界第一的超级大国依然习惯往我这里跑,较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对这个人虽然感到好奇,但更多是敬畏生疏。
                  如果说中国是不显形于色,那他便是显假形于色,藏真形于内。
                  前者我不过要浪费力气去猜去想去问,后者却无从猜起,无从问起。
                  但我唯一肯定的是,他不会害我,他也不会屑于害我。
                  所以我也默许和纵容了他的接近。
                  另一方面,出于私心,我也想和这个不算小的靠山打好基垫。
                  到了中国生日的时候了。
                  我穿上白色正装,戴上金边黑帽,手捧不菲大礼。
                  过往岁月里,他总是和我一起,只有我们。
                  我用日语祝福他,说我喜欢他,说我们想要永远,就是永远。
                  他笑,他说我们的相遇,相知,相爱,相守是他最幸,是他唯一的大礼。
                  他抱着我在月光下在竹林摇曳声中熟睡。
                  我们过得清简,但却安详,恬静,满足。
                  如今高厦寰宇,彩带缤纷,炮声洪天,万鼓齐鸣,五湖四海的人都来造访祝贺。
                  我远远得看着他。
                  英俊潇洒,游刃有余,威仪不凡。
                  天朝上国,名不虚传。
                  那时候被我侵犯得零落不堪,如今需要我献上脸色和朝拜。
                  趁他闲下来,我带上厚礼走过去。
                  他看向我,不惊不喜,波澜不兴。
                  我们之间的羁绊,已由我和他亲自斩断,何来惊?何来喜?
                  我无意喧宾夺主,也无意巧言令色,所以我只是稳健得走向他,把礼物放到他手里,然后行礼,神色平静说了句生日快乐。
                  没有称谓,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心动,没有惊喜。
                  他手里拿着我的礼物,却不看它,而是看我。
                  说看,不如说是打量,从头到脚,分毫不差。
                  打量了片刻,他突然说,“今天你很好看。”
                  我怎能有他好看优雅的一半?
                  于是我客气道,“哪能有今天的寿星仪表不凡。”
                  我怕夸赞得不够到位,继续说,“以前没发现你那么好看,今天一见,发现原来我身边有着一个大美人儿而不自知,去找那些肤浅不过的莺莺燕燕。”
                  我一惊,发现自己目中无人,说错大话,这番言辞,和戏弄挑衅有何不同?
                  不料他不但不愠,甚至笑露了齿,眼睛像掺了星子般明亮动人,还大人大量得说了句“谢谢。”
                  我不免看呆。
                  我暗自想要扇自己耳光。
                  为何到了此时,我还要痴心妄想,还要抱有期待?
                  难道过去种种,他带给我的恨和痛,我都可以忘得干干净净?
                  我难得露出的窘相让他心情更好,他居然开始彬彬有礼得邀请我,“今天晚上要不要和我单独喝一杯?我们这里刚取出了酿在地下的千年好酒,伺候上客。”
                  “不,是旧客。”
                  我更僵。
                  我不知道是何人给他喂了何药,让他兴奋过度,精神失常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03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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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束手无策,站立不安的时候,美国大呼小叫得扑了过来。
                    不偏不倚,正好把我扑个满怀。
                    他大呼小叫道,“日本日本,今天晚上去我家里玩,好不好?”然后他意识到了中国的存在,又叽叽喳喳道,“中国,你也来吧,我再给你举办一个美式派对!本英雄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哦。”
                    中国看着我,再看着他,又看向我,最后看向美国抱住我的手,笑着说,“不了,你们好好玩。我今晚还有事,先走一步,抱歉。”
                    他转身之后,背对着我,低声说了句,“谢谢你的礼物。”
                    然后又留给我一个离开的背影,一步一步,离开我的视线,淹没在了人群里。
                    但是不知为何,这时他的背影,竟不再看上去洒然,冷酷,尖锐,决绝。
                    反而让我觉得难受,如针刺一样,好像留不住,却急需去挽留什么。
                    中国,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恨我,却会失控到用非人的方式强暴我,还要烧了你亲手编给我的同心结;你不喜欢我,却无视那么多人的盛情邀请,只想邀我品酒,过完你生日最后的时光。
                    我以为我看清了你的本质,知你不再疼我,不再恨我,不再爱我,知你未来再不有我。
                    然后你又这样离开,给我那么多疑问,不舍和难过。
                    天地之大,告诉我有谁能读透你?读懂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2-03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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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如果一个人在你面前有两种或许多种表现,那么只有一种是真实的。
                      ——他想让别人猜错他,易如反掌。
                      那日他宴会结束,众人散去,月明星稀,我还是跟着美国去美国的家。
                      那家伙蹦蹦跳跳、嘻嘻哈哈了一路,还妄图来招我,我都没有理他,自顾自走着,偶尔回应一两句,假装自己在听他说话。
                      半路中突然杀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走路歪歪扭扭、跌跌撞撞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酒瓶胡乱摆动,两颊绯红、双眼通红,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我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那个平时不失风发意气却颇有绅士风度、彬彬有礼的英国。
                      和我的惊讶相反,美国表现得极其淡然,可是总算安静了下来,不叽叽渣渣吵着闹我了。
                      英国向我们摇摇晃晃得走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美国,又看了看我,然后咧嘴笑了一下,拍了拍美国的肩断断续续说,“你……嗝,终于长大了……知道,嗝,交朋友了……”
                      美国蹙了蹙眉,甩开了英国的手,头也不回得拉着我就往前走。
                      我不解,他力气比我大,我只能跟着他走。
                      “喂……”
                      “不用理他。”
                      印象中极少看到这个人冷漠绝情的一面,突然这个样子,我虽疑惑,但更多是怅然,觉得英国和自己一样,或许同病相怜。
                      然而后面突然传来呕得一声。
                      我诧异得转过头,看到英国背对着我们一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手捂着嘴,酒瓶子滚到了一边。
                      我有些不忍,对美国道,“去看看他吧,他好像吐了。”
                      美国看了一眼,不理睬我的提议,继续扯着我往前走。
                      怎料美国一转身,英国就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低声说起了话,语气里竟然夹着一丝哭腔,“那么长时间了,就算人心是铁做的,应该也融化一些了吧。美国,你……你根本没有心。你都可以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美国的背脊一僵。
                      然而他不再多做回应,拉着我离开了。
                      我不愿插手,只叹又是一段孽缘,造化弄人。
                      去了美国家里,美国并没有像他平时那样对着我嚷嚷,带我看这看那,上蹿下跳,而是把我带到了他的后院,那片在夜里颇为宁谧安详的小田园。
                      他安安静静得坐在草地上,抬头看着星星极少的夜空。
                      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无心安慰他或是向他询问他和英国之间的事,因为我自己的心比他清净不了多少。
                      中国在宴会上离开时寂寞而萧瑟的背影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不去。
                      仿佛天地之大,繁华无尽,再多喧嚣也溶解在了他的这抹背影里。
                      “一个人,如果猜不透另一个人的心思,可还是想要猜透他,该如何?”我喃喃。
                      “如果一个人在你面前有两种或许多种表现,那么只有一种是真实的。”美国照旧看着天空,不知道是不是在和我说话,“你可以把这当作赌局,赌他的一种,赌输了,你就永远猜错他。”
                      “永远猜错,是什么后果?”
                      “如果你继续和你猜错的人在一起,定是长痛。”
                      我心下一凉。
                      我赌了,我赌中国还爱我,结果他先是强暴我,再是烧了同心结,我猜错了他。
                      不料美国又道,“当然,那个人故意让你猜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他转头看着我,邪邪一笑,“有本事的人做到这点,易如反掌。”
                      我诧然。
                      美国继续说,“我不了解中国,但直觉告诉我他和我一样,不是那种纯正的善类。”
                      他凑近我道,“日本,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他还在乎你。”
                      我眼睛睁得很大,“你哪来的自信?”
                      他噗嗤一笑,“先别问我这个,你赌不赌?”
                      “额,这个赌博没意……”
                      他打断我,“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他,立刻,马上。”
                      我翻了翻白眼,好吧,他是世界老大,他做主。
                      我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中国的号码。
                      虽然是个小小的赌博,现在我却莫名心慌难耐,如果中国直接挂断或是冷语相对,都在我预料之内。
                      电话接通了,我握紧了手机。
                      “喂?是……日本吗?”
                      我居然还会在为他的声音感到悸动,该死。
                      “咳,是,是的。”我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你现在在哪?回去了吗?应该玩的很开心吧……”
                      “呵呵,”他居然在那头轻笑,“你呢?和美国在一起,开心吗?”
                      他继续说,声音居然那样柔和,仿佛从前的他回来了,“我现在还在和他们一起吃饭,马上还要切蛋糕,我很开心,你放心,你好好玩吧,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谢谢你。”
                      我无语,原来他是知道我恨他的。
                      “没什么……应该的,你也玩得愉快,再见。”
                      “再见。”
                      我挂了电话,看着屏幕发呆。
                      不知道美国都听到了没有,他又笑嘻嘻得命令我,“你,现在去中国家里。”
                      我震惊得看向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何种药。
                      “现在去?可是中国说他……”
                      “现在去。”美国点头,然后继续说,“去之后再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你还有一样东西放在门口,让他来拿。”
                      额……这无疑不是自找麻烦。
                      现在那个地方到处充满了令我痛苦的回忆,我本就发誓再不踏足一步。
                      况且中国都已经说了,我去那个空荡荡的地方,纯粹是没事找事。
                      可是美国已经擅自下了赌,我无奈,只好言听计从。
                      这人嬉皮笑脸得把我拉来他家,现在又嬉皮笑脸赶我走。
                      无权无势,只好听人发落。
                      我在夜里独自走到中国的府邸,那里只有寥寥几点烛光,门口也没有人,安静得可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0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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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这个时间不管是谁,上至亲朋好友,下至部属喽啰,都应该在他的宴会上欢声笑语,普天同庆。
                        我不想白费力气,忍不住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他接了,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奇怪,第一通电话我没有留意,怎么他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额不,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信口捻来,“就是还有一样东西我要送你,额,非常贵重,就在你家门口,你能来拿一下吗?”
                        我忙道,“真的非常重要,你能来拿一下吗?”
                        那边停顿了几秒,我听到他说“好吧。”
                        电话被挂断了。
                        然而我却听到了脚步声,一步步得,沉稳而不徐得向我这边走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
                        门被推开的刹那,十万分惊讶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可是不需要形容,因为他的惊讶差不多和我现在一样。
                        可是我更加惊讶的不是他现在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出现在宴会上,而是他现在的状况。
                        印象中中国在我面前极少露出邋遢而凌乱的样子。
                        即使那日他浑身是血倒在地上,也没有露出一丝颓废和疲惫。
                        而现在站在月色里,他裹着白色睡衣,穿着拖鞋,双眼布满血丝,唇色暗淡,脸颊绯红,头发斜斜歪歪、极为蓬松得绑在一边的样子让我都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被鬼魂附身,或是大病在即。
                        我还没做出反应,他先一步慌慌张张后退了几步,低下头不愿让我再看他的脸,声音小得可怜,“怎么是你?东西呢?”
                        他难得露出慌乱而失态的模样,我却无心逗弄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他的肩,他没有推开我。
                        我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骗我你还在宴会上?”我摇了摇他,“说话。”
                        他侧过头,闭上眼睛,不想看我。
                        我被他漠视的样子激怒,虽然他无数次漠视我,我还是按捺不住愤怒,颤抖道,“说话啊!我知道你不会再顾我,可是你连自己都可以不顾吗?你这样算什么,生日这天也要虐待自己吗?”
                        他回过头看着我,睫毛微颤,神色疲惫,语调无力,却吐出几个让我心下一阵撼动的字,“你……你原来还会关心我么。”
                        我诧异。
                        我关不关心他,他还会在乎?他说了,我算什么东西,怎么轮得到我关心他。
                        我匆匆放下手,不敢再逼问他,“不是的,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关心你,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有信口雌黄,要故意花功夫骗我的一天。”
                        我继续补刀,怕他怀疑我心不死要继续缠着他,“你现在这样,我其实满意得狠。我来只是为了美国的一个赌,我输了,所以冒犯才来,其实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要给你。我现在就走,抱歉打扰了,你不要误会。”
                        我匆忙回过头要离开,转身的瞬间手腕就被他抓住,冰冰冷冷,毫无人气。
                        我极力想抽开,他的手却像冷而生硬的枷锁,怎么也无法挣脱。
                        我感觉一张无形的网已经从头顶撒下,要将我困住。
                        他在我背后道,“你要去哪里?又回美国那,对么。”
                        我不语,不语就是默认。
                        下一秒,我被他转了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嘴里充斥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酒气。
                        他用双臂困住我,紧紧困住,把我勒得生疼。
                        我的心脏克制不住狂跳,双眼怒睁,不知道他又要发哪门子的疯。
                        然而他虽然比我略高,而且看上去比较单薄,但是拼命掠夺的状态下我就算使出十二分力道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在我的唇上辗转反侧,撬开我的牙齿,舌头凶狠而快速得冲了进来,勾住我的舌头和他交缠,在我的口腔内壁反复舔弄,这般凶猛让我深为恐惧,怕他又要强做。
                        于是我趁他吻得投入,立刻作势要咬他,不料他早就猜出我的意图,一只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我的牙关一松,被他的舌头轻易进入得更深,我却无力再趁机咬他,只能心下忿然惶然。
                        我被他的强吻几乎弄到窒息,他却趁我喘气的空档把我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向屋内走去。
                        屋内一片的狼藉让我惊讶,尤其是倒在地上的那许多个酒瓶和酒坛,我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我脸涨得通红,猜想他肯定要故技重施对我施暴,于是大吼道,“你放开我!中国!放开我!我要回去!我不要看到你!你听到没有!”
                        被他这样抱着真的和女人没有区别。
                        我也这样抱过女人,所以我能体会。
                        然而和发了酒疯的人对抗无疑是自取其辱,被第二次扔到那张床上,我除了屈辱没有别的感觉。
                        然而他却用身体把我死死压制住,把头埋在我的颈间。
                        他与我身体交叠,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猜想他接下来会撕衣服,撕裤子,然后一鼓作气捅进来,一逞他的兽欲。
                        但是却没想到他只是压着我抱着我,什么也不做。
                        这般阴晴不定,我只能看天花板,长叹一声人心叵测。
                        片刻后我居然能感受到他在颤栗。
                        没错,是颤栗。
                        他埋在我的颈间,无声落泪。
                        他在哭。
                        中国,在哭。
                        他居然哭了?他为什么要哭?他在为什么痛苦?痛苦到在他昔日的敌人面前落泪?
                        我大大不解,情不自禁问,“中国,你哭什么?”
                        他还是埋在我颈间。
                        过了一阵,他沉沉得闷声道,“我不想活。”
                        什么?
                        你不想活?
                        谁允许你不活?
                        短短四个字,却让我吓得说不出话。
                        他却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活。”
                        字字清晰,却那样无力苍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0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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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ww这是发完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2-03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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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我醒来的时候,中国已经不在了。
                            地上的酒瓶子,凌乱的床单,包括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收拾干净。
                            昨夜的荒唐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演,最终停留在中国那一句“我不想活”上。
                            我问他,狠狠问,“你在说什么?为什么?”
                            那么多为什么,换来他一句,“太艰难,太绝望。”
                            你比谁艰难?你比谁绝望?
                            我这个被搓扁揉圆的尚且苟延残喘,你这个手握大权、坐拥山河万里的艰难绝望?
                            最后入睡前,我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慰他,所以我说,“如今你已君临天下,权财兼握,你应当知足。”
                            谁知我这一句话,竟把他推得更远。
                            经过了好长一段沉默,他放下手,不再抱着我,不再流泪,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我,说,“是么?”
                            他勾起嘴角,神态颇是嘲讽,“不妨也让你试试这种感觉。”
                            我头疼欲裂,竟比他昨晚宿醉还要心神俱疲。
                            我不知道中国去了哪里,但是我能清楚得感觉自己剧烈的心跳。
                            那种不安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我将要失去他。
                            我把他弄得遍体鳞伤,几千年前或许我就已经失去他了。
                            当初我如此伤他,也不曾见到他如此自暴自弃,如此疲惫不堪,甚至难以生存。
                            他也伤过我,许多许多,让我溃不成军。
                            种种往事,似乎都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然而就让他的一句“我不想活”结尾?
                            我们的结尾,怎能如此轻易,如此草率,如此不堪重负?
                            我不懂。
                            但我发誓,我要读懂他。
                            我要明白为什么。
                            我以前问过他,为什么?中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么多为什么,又换来他一句,“你不明白?”
                            我摇头,我为什么会明白?
                            他又叹气,“你又不明白。”
                            “你为什么不明白?”
                            “你要什么时候才明白?”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辜。
                            想要中国像过去那样疼我爱我,甚至偶尔给我一个眼神,表明他还想着我,连这我都知道已经绝无可能。
                            而让我安安静静得缅怀过去的他,他也不许,他也亲手毁掉。
                            那么简单的要求,他做不到,我当然不明白。
                            我不明白,他还怪我不明白,我怎能不气?怎能不甘?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相貌严肃的高大男人。
                            他那样冰冷的眼神,竟和他的主人有几分相似。
                            谁料他开口第一句话,几乎直接把我打晕。
                            “少主交代了,从今天起,由你负责他的事务。本田先生,请随我一同去联合国办事处吧。”
                            我去?
                            怎么轮到我的?
                            谁交代的?中国?
                            荒天下之大谬。
                            我脱口就问,“中国呢?他去哪里了?”
                            “少主交代了,他的事务都由你亲自负责。以后这里的宅邸,还有秘书处的位子,也都是你的。至于少主的私事,恕在下不敢多问。”
                            我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下床,推开他就要冲出去。
                            他一把拉住我,用机械般的声音冰冷道,“请本田先生随我到联合国大会。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我冷冷回头看了他一眼,抽出手道,“该去开会的人是中国不是我。”
                            “少主交代了……”
                            “他交代他的,关我什么事?”
                            他沉声道,“少主的死活,关你的事。”
                            我僵住。
                            我只能妥协,跟着他上车。
                            联合国秘书处已经坐着四个人,我进去之后好不尴尬。
                            当初我总是幻想自己能够叱咤风云,雄霸天下,如今我得到了这个宝座,却无半分自豪喜悦之情。
                            果然除了美国,其他三个人都对我冷眼相对,尤其是英国,看我的眼神颇为复杂。
                            我假装咳了几声,便坐到了中国的位子上。
                            “各位……”
                            “那么现在开始吧,首先说说俄罗斯边境的军事演防。”
                            我暗自吐舌,自己的话被别人轻易打断,他们的立场已经很明显了,若我继续发问,说不定他们会直接把我踢出去。
                            说实话,现在我并不关心他们怎么想我,因为我更关心的事是中国到底去了哪里。
                            寻死?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不不,他怎么会轻易寻死。
                            但是他说过,他不想活,太艰难,太绝望。
                            若是他寻死,为了什么?
                            为了我吗?
                            为了一个他都看不起,不再在乎的人?
                            我手心里渐渐冒出了冷汗。
                            美国看了一眼我的手,笑着道,“你要不要先去外面休息一下?我觉得你太紧张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这家伙是罪魁祸首之一,不是因为他一时兴起的无聊赌局,我怎能像现在这般惊慌失措?
                            他一发话,所有人都看向我,英国眼神颇为不屑。
                            “没事,你们继续。”
                            “继续?”英国冷笑道,“我们可以继续,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当一个摆设?”
                            “够了。”美国不看他,低声斥道,“日本也是第一次坐在这里,紧张是难免的,你再这么说我有权利也让你出去休息片刻。”
                            英国咬了咬牙,挤出两个字,“继续。”
                            我无奈,如坐针毡,却不得不坐下去。
                            会议聊到我的事务几乎少到可怜。
                            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有一个人提及中国的去向。
                            他们肯定心知肚明。
                            而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子里。
                            会议结束后,美国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自己走过来对我说,“中国的去向,我们也不知道。”
                            我讶然。
                            “我们没有保密,是真的不知道。”
                            他如此严肃的表情,我很难不信他。
                            “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
                            他拍了拍我的肩,笑道,“没事,举手之劳。”
                            我揉了揉眉心,“我想去找他。”
                            “我知道你想,可你现在不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2-04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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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看向他。
                              “他要躲起来,没人找得到他。”美国继续说,“他那里的事务,可能已经交给你了,你要替他负责,不然会出什么样的乱子我都无法预测。”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
                              “至于别的人不服你,那是自然。你不是正式的联合国成员,坐到那个位子上没人会认同你。”
                              “我知道。”
                              “但是这期间所有作为联合国应得的权利你都有。我不知道中国为什么转让给你,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会害你。”
                              美国走后,我来不及多想就被那个男人带了出去。
                              第五个月,我还是得不到中国的半点消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2-04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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