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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三题故事活动】三个词撑起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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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之下》(影子\白昼\受伤的你\)
我拿着弓,躲在荫蔽下,羡慕的看着在太阳之下耕种的人类们。
是啊,几十年前,我也是其中一位呢。
我本想在太阳下永久生活下去,但是病魔在我身上留下的记号冷酷地提醒了我那是不可能的。
那一天,我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类似于箱子的东西里,我感到非常奇怪,用尽全力一推,迎接我的再也不是太阳,而是倾盆大雨和一道闪电。这是我突然觉得手有种异样的轻盈,一看,迎接我的是一根骨头……
回到现实中,我看着人们的影子,那是灵魂的投影吧?
抬头看那耀眼的太阳,我突然想再次投入它的怀抱。
没错,反正已经死了一次了,再死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我冲出了荫蔽,走到那太阳下。这时,我发现原来我还有影子,而且它还是人类的样子。就这样,我看着我的影子,看着四周的村庄。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因此,我也没感到我的身体被火焰快速侵蚀,也没感到四周人们惊恐的眼神。
(hhh渣文笔,轻喷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2-07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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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童
    选择【时针/条件反射/十一】
    超短
    当时针指到十一点时,
    蛋糕已经烤好,
    饭菜也已晾至适口的温度。
    条件反射般的向学校那边跑去,
    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却看不见你的身影。
    哦,我忘记了。
    你早就毕业了,
    也在十一个月之前与我断绝了关系。
    ——
    励志把铀柚子的题目写个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2-07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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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
      所选【时钟/条件反射/十一】
      咚—咚—咚
      我猛然得得从梦中惊醒,眼前的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显示着“Game Over”
      我摇了摇头并看向了边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了吗,没想到刷个副本我都能睡着。”
      呃~ 我打了一个哈气,拿起鼠标在电脑上漫无目的的点着。
      “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干吗?”
      咚-咚-咚
      谁在这个时候敲门?真是讨厌.....不对.....这不是敲门声,这...像是钟声,我又看向了时钟,很显然这声音不是从时钟发出来的。
      谁大半夜没事拿这个时钟到处跑,有毛病啊!我这样想着
      咚-咚-咚
      我去?!还赖在我我家门口不走了!
      我扔下鼠标走到门口,用力地打开了门“能不能不要在这走来走去啦,大半夜的大家都......额”
      黑夜里走廊在寒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诡异。
      “走的真快...”我挥了挥手。
      我转过身来正准备关门,突然看到屏幕上闪烁着do you feel alone out there?
      咚—咚—咚
      (文渣,求不嫌弃)(つд⊂)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2-07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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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咖啡/甜/日记
        又是一个下午,乌拉像往常一样,独自坐在椅子。不同的是,面前窗户的阳光似乎比往常亮了许多。乌拉看着背后严重损坏的时光机器,神情复杂摇了摇头。
        一块,两块。乌拉开始往咖啡杯里不断的加方糖。到了咖啡快溢出来时,直接饮下这杯过甜的咖啡,咀嚼着未融化的方糖。并在任务清单上在“做自己想做的”一栏打上了勾。翻开日记本,乌拉用花体字写下:THE END。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又写上了一个问号。乌拉合上了日记本,掏出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试管,拔下盖子,喝了下去……
        在窗外,植物全部枯萎,天上的不再是一颗黄矮星,而是一颗红巨星……但它还是叫太阳。
        (给自己的人设编了个BAD END)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7-02-08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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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喵
          所选【咖啡/甜/日记】
          “嘭。”不知道是第几个TNT落下来,夺走了不知多少无生命。
          “这是第几个啦?”矿洞里的棕发女孩皱了皱眉:“有谁数了吗?”“不会有人无聊到去数的。”阴影中传来声音回答道。“我知道,只是问问而已。”“你知道那你还问?”“……”女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再说话,气氛凝固了。
          过了很久之后,最终还是棕发女孩打破了沉默: “对了,慧,你们那里的那个什么咖啡真的能提神么?”被称为慧的玩家愣了愣之后回答道:“可以的,只不过我没喝过。“……不知道咖啡甜不甜。”棕发女孩说完这句话之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这里有蛋糕,要吃吗?”金发绿眼的女孩打破了沉默的现状:“到时候万一敌军来袭,我们饱食度又不够就惨了。”“那就吃吧!我已经等不及了!Alex你快把蛋糕拿出来吧!”
          Alex把蛋糕拿了出来,分成几份分给了其他几个人,矿洞里顿时充满了咀嚼食物的音效。
          “蛋糕……真甜啊……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安娜你不要立flag好吗?话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悲观了……”“……话说雨晴你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在写些什么啊?”“写日记。”被称为雨晴的女孩头也不抬的说道。
          “……话说我们能活下去的吧?”“不知道。”“我们一定能活下去的!”“……”
          TNT的爆破声打断了谈话,所有人都被埋没了。
          谁还活着呢?谁也不知道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2-08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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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玖
            所选题目【时针/条件反射/十一】
            10:10a.m.
            “妹妹……你来了啊。”
            坐在软垫上,约莫十六七岁的姐姐温婉地对我笑着,笑容中却透露出些许讶异。“嗯。”也许在她的记忆里,我不该这时候突然来访吧。
            从暖炉里窥探着我们的火炭不时抛洒出跳跃的零星光亮,将整间屋子连同我们一同融入温暖中。
            我的视线随着火星移动。她的房间整理地井井有条,书桌上摆放着一沓朴素的信封,信封旁却散落着带红色笔迹的纸片。通红的铁器随意地摆在还闪着微弱白光的电脑边,隐约还能透过破损的显示屏看见文字。……这里还是和 以前 一样呢。我下意识地转头注视着屋子的主人。
            柔和的鹅黄色灯光倾泻在她的棕发上,轻柔地包裹住她的身躯,一同给她脚边的时针镀上一层温暖。一时间竟让我隐约觉得这里,还有她,都虚幻得有些不真切。
            “滴 答 滴 答 ”
            墙上钟表的运作是这时唯一能听见的声音。
            10:15a.m.
            相对无言。
            我只是持续地盯着她。她微微别过头,有些不自在。
            “要不然,去吹吹风吧。”她终于说话了,“这里有些闷呢……对吧?”我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
            “那么……我就当你默认喽?”她站起,戴上毛绒手套,弯下腰拾起了掉落的时针。她转头对我微笑着。
            “你知道的……我很怕冷啊。”
            “即使是微小的寒冷,只要传播起来,任何人都会被冻住喔。”
            10:30a.m.
            楼顶。
            已入深秋,早已没有和煦的阳光普照。阴云是天空的领主,如墨色一般浓烈。明明是早晨,它们却布满了苍穹延伸所及之处,似乎要彻底断绝光明。风夹杂着冬日的温度席卷而来。她靠在防护栏上,棕发扬起,与风缠绕在一起。
            她依然微笑着,褪去手套,露出结着大大小小痂的双手。
            瞬间,脑海里走马灯般闪过的画面使我开始颤抖。
            10:40a.m.
            “……我的性格,有缺陷吧?”
            我咬紧牙,忍住已经要蓄满的泪水,拼命地摇着头。
            “可她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
            带着与往常无二的笑意,她转过身,面对着阴影下的城市,将手套丢了下去。
            10:44a.m.
            她用轻快的语调叙述着自己的过往。
            那些事仿佛毒蛇一般,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但她依然好像不在乎一样。
            但我明白,绝不是这样的。
            我僵直在原地,身体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
            10:50a.m.
            我的内心歇斯底里着,挣扎着
            ——可我明白,这无济于事。
            她的声音早已混着风声,模糊在我的耳边。
            我眨了眨眼,她看起来很远,又好像近在咫尺。
            她拿起时钟的指针,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丢在了地上。她轻声道:
            “这是既定的结局……你知道的吧。”
            她笑了,一如往常般灿烂。
            10:55a.m.
            狂风在我耳边呼啸。
            她跳下去了。
            即使是风也无法阻挡她的下坠。
            很快,很快——
            她就会消失,
            除了我,没人会记得她,
            就像没有存在过一般。
            11:00a.m.
            “滴 答 滴 答 ——”
            我泣不成声地回到了房间。
            时针指向了十一,不再移动。她的生命也随之消逝。
            这是第几次,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无法挽回,这是绝对的。
            看着书桌上的信,房间里的一切,条件反射般地,我想起了她。
            那个拥有阳光般明媚璀璨笑容的她。
            我几近疯狂地将它们撕碎。如果没有它们,姐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绝望。
            走到时钟前,踮起脚,我轻轻安上了时针,尖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手指。
            10:10a.m.
            “啊……你来了。”
            (欢迎收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_(:з」∠)_ )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2-08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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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熯
              所选【咖啡/甜/日记】
              写日记是个好习惯。
              毕竟能翻一翻天真的自己究竟流过多少血与泪。
              “公爵大人,这是今天最后一杯了。”蓝发独目的年轻男子微微皱眉,接过了一旁木偶递过的death wish,任由升腾的雾气弥漫了面前的一本日记。
              ……苦涩到了极点。
              看着原本咖啡包装袋上印有的骷髅头,期待的那些所谓“回甘”的想法自然能打消。
              连续工作七八天不间断已是日常,他不过是特立独行的那种拒绝注射任何提神药物的家伙。
              尽管这倔强会让他的味蕾再受多少苦。字面意思上的。
              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是正常的,也许这咖啡能唤醒的仅仅是他的大脑,总之绝不包括这张口。也是为何在一旁整理资料的是一只木偶,拥有灵魂的。
              阖上眼的同时合上的也有那本日记,厚实的本子也不过用了一多半,记录下的却是近百年的生命。
              现在才让人注意到他遮蔽在长发下尖长的双耳么?
              “也快结束了。”深色的墨水洇入粗糙的纸张中,组成了最后一个句号。高挑,骨架子却小得有些不真实的公爵缓缓起身,将偌大房间角落里嵌入墙中的一个精巧的密码箱激活。它的设计很别致,唯一的按键上,印的是一枚雪花。
              短促地摁,短,短。
              长,长,长。
              短,长,短。
              短,长,短。
              长,短,长,长。
              在一个尘封许久的匣子中,一杯饮品用方糖,几颗奶糖,几包咖啡,多了一本日记。也让他终于想起了被遗忘许久的那一种味觉。
              在他抿了一口溢满甜香的咖啡后,办公间被踹开,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前。
              三日后。
              公爵被处刑,尽管领军平叛,但掌心中役属于叛军组织的标志无法抹去。
              如同他所为在组织中潜伏而暗杀的那数百名王国的精锐所留下的罪孽,以及搏来的 “Death”称号一般。
              尽管功大于过,尽管迫不得已。
              这个 聪明无比 的计划,圆满地结束了。毕竟它勦灭了一个能威胁到王国的组织,赔上的,若仔细算来……
              不过是一个喜好甜食,尤其是甜咖啡与奶糖,作为牺牲品让姐姐潜入组织的妹妹。
              和一个用日记记录着这么一生,再也不愿回忆起刺穿至亲心脏那种感觉的,在处刑后才发现为女身的姐姐。
              不知那匣子中的东西何时被忆起,谁会重新煮上那么一杯甜腻的咖啡,来冲淡着这日记的故事。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啥虐人设就对了】【顺便如果看不懂密码的其实是用了morse code】
              【一到晚上就瞎瘠坝一通乱写的某熯,文笔看得自己都羞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7-02-10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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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喵(第三次写哈哈哈)
                所选【影子/白昼/受伤的你】
                雨水落在地上,落在树上,也落在人的身上。
                记忆中,好像有谁说过:‘‘死去的人已经死了,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她不认同。
                可她恰恰忘了,当初说出这句话的,就是她自己。
                或许她的想法是错的,但谁知道呢?在那场几乎毁了所有人的战争里,她看到的是他的身影。
                在那一天里,黑夜吞噬了所有的光明。
                说好的要当一辈子的朋友,约好的野餐时间就要来临。
                但他背叛了他们,她还记得他的钻石稿落在他头上的时候。
                他的影子被拉长,他的血还在流。
                永远忘不了他让她逃走,自己却被那个叛徒杀死的场景。
                她没有成功逃走,她被追上了;她拼命的反抗,但最后还是奄奄一息。
                她睡着了,梦中另一个她消失了,除了那个叛徒以外真的只剩她一个了。
                哭着醒来,第一次觉得白昼如此刺眼。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只知道她最好的朋友们都不在了。
                努力的跑回村子里,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可到处都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别人说她很幸运,没受多少伤就活了下来;可他们不知道心里的伤口比身体上的伤口更难治愈。
                战争结束了,野餐时间也到了。
                可只剩她一个,她只能一个人哭泣。
                THE END


                25楼2017-02-10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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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枭
                  【时针/条件反射/十一】
                  苏羽尘架起AS50狙击枪,瞟了一眼手表。
                  时针指向“10”。
                  “报告总部,队员已准备就绪。”
                  “任务开始,一路顺风。”
                  “收到。”
                  他自嘲地笑了笑,将对讲机的频道切换。
                  “喂,听得到吗?”
                  “听的到。很清楚。”
                  “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毛病?”
                  “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好吧……”
                  叶枭笑道:“我们现在可是对手啊,这样说话合适吗?”
                  “那要怎么说?非要像警察对犯人那样的语气吗?”
                  “你也认为是我干的?”
                  “我当然不想承认这是事实……”
                  “可这就是真的。”叶枭急忙打断他的话。
                  “……”
                  你认为我会信吗?苏羽尘心想。
                  长久的沉默。
                  “不说话了吗?那……就开始吧。”
                  双方的对讲机中各自传出对方的上膛声。
                  “……”
                  “……”
                  双方的对讲机中只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不知是寒风的呼啸声,还是双方沉重的呼吸声。
                  “不得不说,你进步了。”叶枭先开了口。
                  “多谢夸奖。”
                  “那,还在等什么呢?”
                  “……”
                  砰!
                  听见叶枭先开了枪,苏羽尘条件反射地扣下了扳机。
                  咚!
                  砰!
                  第二枪,洞穿了苏羽尘的胸口。
                  “?”
                  噗的一声,苏羽尘倒在了地上。
                  ……
                  Time:10:50 pm.
                  苏羽尘听见了脚步声。
                  “注射肾上腺素也等不到救援了。”
                  “是你呀……”苏羽尘用力地睁开眼。
                  “是的。”
                  “没想到啊,”苏羽尘转头望向天花板,“连自动步枪也能这么准,所以没有换弹声。以及,简短的上膛声。”
                  “只是为了和我说话吗?”
                  “是的。”
                  “我现在可是真正的罪犯了,可不是你干的吗?”叶枭笑道。
                  “放心,我身上带了炸弹,你走后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
                  “拼死也要为我洗白吗?”
                  “我朋友可不多的,现在也就剩你一个了。”苏羽尘微笑着说。
                  “而且,你的表妹是那个人杀的,不是吗?”苏羽尘继续说道,“这都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
                  “……”
                  “不说吗?好吧,其实证据已经找到了,我放在了家里,你去……把它交给……我的……总部,就……你就自由了。”
                  叶枭沉默着走了。
                  最后,他回头说到,
                  “要说原因,那是因为他的命必须由我来终结。”
                  “真是固执呢……”
                  叶枭真的走了,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苏羽尘闭上眼睛。
                  “咔嚓”一声,时针指向“11”。
                  他迎着火光,最后一次打开对讲机。
                  “报告总部,任务失败。”
                  (半小时作品,写的不好见谅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2-10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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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一个司令部,整个吧的脑洞都在这里(╯‵□′)╯︵┻━┻


                    IP属地:福建27楼2017-02-11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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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riter:昙菲
                      【人物来自本人的《以撒的结合》同人文】
                      【初一狗文笔极差若有用词不当请见谅,人物&题目OOC严重望不打】
                      Topic:影子/白昼/受伤的你
                      《Dream-白昼之梦-》
                      幽暗的迷宫之中,激烈的战斗已经打响很久。然而,正义的勇者却占了下风。
                      随着利爪划破肉体的刺啦声,白发的少年弯下腰,捂着腿惨叫着。
                      “呃啊啊啊啊——玛利救我!”
                      他呼唤的,是一位少女。而那金色卷发的少女,就站在他的身后。
                      “以撒!!!”被称为玛利的少女尖叫一声,接着,她站在原地开始了歌唱。
                      巨大的法阵立刻在地上展开。法阵幽紫的光辉瞬间照亮了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名叫以撒的白发少年迅速跑进法阵中,随之追来的怪物则被挡在了法阵之外。
                      以撒刚跑进法阵就一下子跪在地上,忍受不住疼痛的他啜泣着,不停流下的流泪被他糊了一脸。
                      玛利继续歌唱着维持法阵,弯腰伸手将以撒扶起来。她不能回答他,因为她明白,这个防御阵多维持一秒,他们就能安全一秒。而她维持法阵的唯一方式就是歌唱。
                      接着,她看向以撒,发现他被撕裂的长裤之下,本就伤痕累累的腿上又多了一条伤口,鲜血从那里汩汩流下。
                      而以撒,则是咬着牙抹了抹眼泪,将重心放在扶着自己的玛利身上,握紧了手中的水果刀。
                      他们面前面目狰狞的黑色怪物本来还疯狂地拍打着防御阵,但它在见到那把刀的一刹那却腾空而起,在瞬间向他们扑来。
                      但它扑过来的结果,却是被以撒丢出去的水果刀准确无误地刺中咽喉。
                      “嗷呜——”尖锐的惨叫过后,怪物的身体瞬间化为一团黑气,接着彻底消散。
                      “以撒,你还好吗?”玛利喘着粗气走到以撒身边,接着从包里拿出绷带和酒精开始处理伤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酒精触碰到伤口的一刹那,以撒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尖叫起来。
                      玛利的手在颤抖,但她并没有停下这个动作。她熟练地包扎起这伤痕,接着摸黑收拾东西。
                      随后,她听见以撒抽泣着回答:“我,我没事的。比起妈妈的鞭子的话,这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唉——”玛利发出一声长叹,“也是啊,我应该明白的。”
                      玛利伸出手去将以撒搂在身旁,两人在黑暗寒冷的墙角自发地抱成一团。
                      ——于他们而言,在这个迷宫里生存,根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以撒十岁,玛利十二岁。为了回到现实,他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经过的每一个房间里与迷宫的怪物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
                      然而,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前两遍,他们活了下来,却没能回到现实。每一次,他们都满心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答案,但最终还是回到了起点。
                      玛利低下了头,她只觉得自己像扛着一座山一般,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得她要窒息。她沉默了,沉默许久。
                      “玛利?”
                      黑暗中,以撒看不见玛利的脸,他不论看哪里都是一片漆黑。玛利的沉默让他觉得可怕,于是他颤抖着叫了玛利的名字。
                      “…….嗯?”玛利的思绪被生生拽回来,她半晌才回答以撒。
                      收到回答以后,以撒照样憋了半天,但最终还是选择问了出来:“玛利,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会先说话的吗,不要不说话啊……”
                      “不,我只觉得对不起你。”玛利打断了以撒。
                      “诶?为,为什么?”以撒很不解。
                      “三周目了,已经三周目了,”玛利的声音带着自卑,“我们还是回不去…….本来我是来帮你的,结果现在居然一直在拖你的后腿……如果不是我召唤了黛丝汀妮,这些怪物也不会出现,迷宫也不会一直没有白昼,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黑……而我,我还一直被你保护着….我真是个…废人……”
                      玛利不禁回想起刚才他们遇到的那个怪物的模样。她明白,那是黛丝汀妮的影子,而黛丝汀妮就是她自己。
                      是的,黛丝汀妮是暴力倾向发作时的玛利在迷宫里被具现化出的模样。玛利第一次的发作,就葬送了她一整个家庭。
                      “不是的,玛利,不是这样的!”
                      以撒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他紧紧抱住玛利,大声地喊着。
                      “那一天你变成黛丝汀妮,也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已啊!如果不是我当时伤成那个样子,你根本不需要变成那样的!还有,玛利明明很努力了!如果不是玛利的话,我绝对走不到现在的三周目,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安慰我的是玛利,我被那些怪物欺负的时候用盾牌保护我的是玛利,在我做噩梦的时候为我唱歌的还是玛利!玛利,我,我……
                      以撒还想要说什么,但他发现自己早就已经说不下去了。沉寂之后,他终于败给了情感,伏在玛利身上,大哭不止。
                      玛利愣住了,她并不知道自己眼中微不足道的举动对身旁这个少年而言竟是如此的重要。
                      “以撒……谢谢你。”终于,她摸了摸以撒的头,笑了,却比哭还悲哀。
                      “玛利……呜……唱歌给我听。”以撒似乎有些撒娇的意思。
                      “…….好。”
                      悠扬空灵的歌声再次飘散在漆黑的房间,玛利歌唱的声音充满了希望。
                      那一天,两个孩子是一起入睡的,他们做了同一个梦。
                      ——现实世界里,夏日白昼温暖的阳光之下,白发的少年拉着金发的少女在喧闹的大街上向着阳光奔跑,笑得很开心。


                      IP属地:北京29楼2017-02-12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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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02-14 20:08
                        回复
                          墨熯
                          所选【音箱/青色/听觉障碍】

                          风月场所,身边的音箱总是不知疲倦地振动着。
                          只有不间断的聒噪音乐。
                          选在靠边角的座位并非他的喜好,仅仅是妄想在霓虹世界的阴影中隐藏自己看起来尚存稚气的面孔。
                          差小半年就成年了……没太大关系吧。
                          高中的学习令人烦躁,至少禍䰢是这么想的,尽管已经解脱,在听到告别语句时还是不禁想了想三年光阴。
                          他没有任何友谊可言,在巅峰上孤独而过。
                          昨夜在酒吧混迹,阵阵晕眩感还盘踞在脑中。也好在他酒品不差,不然指不定被哪个家伙扛回去乐乎了。只可惜难得体会到的解脱全融进了那种糜烂内。
                          甩了甩自己难受得发胀的脑袋,窗外的青翠清楚了几分,却在微风中将这青春的岁月搅出了一种隐讳的色彩。神经始终被勒紧,即便是松手,也许也回不去原来的模样。
                          于是禍䰢便一直紧绷着自己,直到昨晚。
                          他清楚地记得昨夜饮下的苹果马天尼,青色的酒液,入喉却是浓郁的烈酒,完全盖过了淡淡的苹果清甜。
                          后劲却不是转瞬即逝,如同这次高考失意。
                          他坠了下来。
                          与期望的学校只差毫厘,但人生却差其千里。他的期望是在国外一鸣惊人,却因莫名比常时少了近五十分的英语陷入了迷惘。且因自己的孤儿身份而难以查分。
                          高考结束,音箱中传来铃声时定是他此生最放松的那一瞬,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感悟。
                          以至于被窗外长得繁盛的青碧迷了眼。
                          他负了这场青葱岁月。

                          短促有力的集结号令在音箱的作用下无限扩大,习惯性地弹身而起,披挂好军服,不理还慢吞吞的室友,来到了集合地点。
                          禍䰢永远是除教官外的第一个,其他人都在他之后才会稀稀拉拉的到来。
                          天不大亮,原本青翠的树叶在恍惚间有了一层岁月沧桑的错觉,被阴影中的深青吞没了不少原本的模样。
                          在那次失意后,他选择的是军校。没有多余的原因,那些国内一流的学院他甚至还不愿去。
                          他已经转正快一年了,他的好习惯也一直未变。
                          无论是近身搏击,还是枪法,亦或是对计谋局势的独特见解,他都极得到教官的赏识肩上的双枪与两粗拐彰显着他过人的成就。
                          “喂,兄弟。”运动时,气喘吁吁的室友将半个身子都耷拉到了他身上,笑嘻嘻地套起了这一年来都没什么成效的近呼,“以后打算被分配到哪里啊?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想混个几年就退伍的那种。”
                          “……”禍䰢沉默了一会,脚步没有丝毫地停顿,也就容忍了这突然而来的负重,“没打算。”
                          他本就对未来的日子十分迷茫,没有可担心的家人,没有什么约束,甚至……
                          连家都没有。
                          “喂!你们两个,跑个步还在这搂搂抱抱,赶紧给我正经点!”
                          “明白了!”回答这类问题倒是没有半分犹豫,连之前严厉的调侃都被省略一空。
                          瞟了一眼室友略有点失望的神色,双肩一缩挣开了那人,便提速向目标跑去。
                          突然有了一种向着未来奔跑的错觉,前方全是朦胧不清的晦暗。

                          炎夏,却再也不见那繁茂树影。
                          一切都因战火的绵延而烟消云散。
                          他禍䰢却成了刽子手。一名中将的反叛,掀起了轩然大波。
                          a国,在由自己国家培养出的精英的攻势下渐渐走向劣势。尽管如此a国一支虎狼之师的反扑似乎有些令侵略国措手不及。
                          “中将禍䰢大人,如此放松警惕,您是如何在这活下来的?”
                          此时a国队伍的将领只身一人进入了侵略国帅帐,甚至成功地拿匕首抵住了禍䰢的咽部,“国土失守的仇恨我可不会忘记,尽管…我们曾是战友,对吧。”
                          “室友。”不紧不慢地道出的词语,丝毫没有慌张,如数十年前他与自己这位过分热情的室友交流的感觉一模一样。
                          纠正着细小的错误,全然不顾随着喉结轻轻颤动导致在颈子上抹出的一道红痕。
                          音箱中刺耳的防空警报全然被无视了。
                          “你这是在逼我么。”远比十年前成熟的心智也掩饰不了手上的颤抖。
                          “这是我反叛的第三年。”惜字如金的性子没有停住禍䰢接下来如同闲聊般的平淡语气,“我们相处了六年零五个月,我教过你二十七次,握刀时,手得稳,再毫不犹豫地在作用致命处 。你还是忘了。”
                          禍䰢看了一眼有着a国标志的机群投放下的炸弹在远处爆开,再步步逼近此处,突然就一把拽下面前人手中的匕首,将其扑倒在地上,比较高大的身躯罩住了身下分明为敌军的人。
                          “还有,下次单独行动时向上头打个招呼。”
                          尾音未落,一枚炸弹在他们身旁不远处轰然作响。

                          那夜,a国勦灭了敌方大部分有生力量,甚至有据说那位中将也在那次突然行动中身死。
                          只不过,尸首却再也不能寻到。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国家叛徒正在a国内接受嘉奖。a国玩了好一手间谍活动,若非如此,战争不知要进行到何日。这次行动是完全保密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位对禍䰢的那次意外的刺杀行动。
                          此次交流方式十分特别。
                          禍䰢端坐在旁,静静打量着一旁协助人员比得飞快的手语。无非是什么赞赏的词语以及各种物质上的奖励。还没等他比完,禍䰢便在字条上写下了一个词语。
                          新身份。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起身推门离开,因为尽管那位挽留的语句有多大声,他也都听不见了。
                          盈满目中的,是窗外新芽的重新展翠。
                          也许再过些时日,记忆中的青翠会重上枝头。
                          【———当机】【此主题首杀吗x】


                          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7-02-17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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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熯
                            所选【时针/条件反射/十一】
                            迷云
                            一对夫妇新婚的当晚,妻子死了。
                            不能说尸骨无存,但遍布密密麻麻牙印的一具骷髅着实是不堪入目。
                            与其说是骷髅,不如说是一堆残骨,直到有人认出一枚头骨,才敢认为这是人类。一堆撕裂的布料掩在喷溅而出的鲜血上,连血迹都有这几道被舔舐出的痕迹,露出笼罩着死亡阴影的大地。
                            这已经是第十起了。
                            整个不过鸡卵大的镇子充满了恐慌,不断的有人离去。
                            有中年丧子的夫妇,也有老来丧偶的垂暮老者,更有幼年丧父的孩子。
                            此时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跪伏在这片斑驳血迹的中心,手中紧握着一片残骨,用力到指节泛白,任由地上属于最爱之人的血液浸入他的衣裳。
                            圆瞪的眼中除了不可思议还有绝望。
                            他墨竹从小在这长大,却在人生只度过了短短二十年时受到了无比的打击。
                            那十位中,有一多半都是他儿时的旧友,如今却连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姑娘都算了进去。
                            直到入夜回到养父身边,他的双膝上仍满是血迹。
                            他瘫软在教堂的墙边,双眸失了焦距,不知是在盯着那彩色玻璃外的夜幕还是那些前来祷告祈求原谅没有为主庆祝胜利的人。养父正在接待他们。
                            所谓的胜利,是主教,就是他的养父在十日前祈出的讯息,来自天堂讨伐了三只大魔王的战讯。
                            没有像其他地方那般为了这不关乎他们的胜利大设庆典云云,便自从那晚开始,不断传来死讯。
                            不过多时,教堂立钟的时针指到了十一,人们陆续散去,也没人注意到角落中黯然伤神的墨竹。
                            梦魇
                            钟声浑宏,回荡在墨竹脑中。
                            第十一下钟声响起是,他的脑中仍满是那些难以忘怀的血腥。
                            不过这次似乎有些特殊。
                            对于那些被吞噬的人的记忆全涌进了混沌的脑中,每个美好的记忆最后,猛然地坠入了深渊。
                            无尽的黑暗中,只有那不断敲击心灵的钟声,还有遇害者惊恐的面容。
                            他似乎…在这梦魇中看着那些人被一个个撕裂,猩红遍地,被一个人形的东西一点点吞噬。还有仿佛咀嚼时的……声响。
                            直到那一声喉管耸动时被无限放大的吞咽声。
                            '我饿了。'
                            '吃了他们。'
                            '帮助我,让我重新回去。'
                            '吞噬这可恶的教堂,找到那些把圣银刺入我心脏的天使。'
                            '一点点吃掉他们最引以为豪的翅膀。'
                            比前十日间每晚十一点时,梦魇更加清晰的词语,终于汇总在了一起,组成了复仇的语言。
                            也许他墨竹早就在beelzebul的残魂操纵下,蜕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等到他回神的那时,他手中紧握着的教堂中央的大十字架已经穿刺进了养父的胸膛。
                            真相
                            “竹……儿?”尚在中年的面容上写满了震惊,伴随着语句脱口的,是止不住的血液。
                            “……”没有答语,'墨竹'的双眼融进的暗红的色彩。破帛之声响起,黑色的双翼与尾从身后探出。额前新长出的双角,是眼眸的颜色。
                            直到中年人软倒,他的双眼中仍是震惊。
                            死不瞑目。
                            “对…不…起……”沙哑了不止一点的声音,兴许是之前溢满喉腔的鲜血在作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近乎疯狂地在那一生也忘不掉的面容上狠狠地补了几下,直到血肉模糊。
                            条件反射地,伏下身子,将那红白浆液卷进了口中。腥臭,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甜。
                            令人作呕的场景,在代表暴食的恶魔眼中是一道精致的美餐。
                            翌日,整个教堂都消失不见。
                            地上的碎砖残瓦可不能为他们讲述发生的故事。
                            又是一具尸体……不,是很多。这是第十一起,每一个留下的头骨都被端端正正地摆好,放在了他们平时在教堂中应在的位置。
                            唯独少了主教。
                            比之前更不平常的,是一连串的血脚印。
                            从教堂十一点方向的街道上,笔直延伸到外的荒野,消失不见。
                            幸存者们匆匆离开,没有发现在血迹中央,几颗没有融在血中的,晶莹的水珠。
                            你有见过恶魔的眼泪吗?
                            【大满贯———】


                            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7-02-18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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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枭
                              影子/白昼/受伤的你
                              叶枭考虑了许久。
                              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或许监狱真的是他最好的去处。
                              但是他不允许,因为这是他用生命为他换来的清白。
                              头……好痛……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原本以为是苏羽尘需要他,然而现在似乎反过来了。
                              “唔……也许该去喝杯酒……”叶枭拍了拍自己的头,似乎是想把那些让他头昏脑胀的东西拍出去。
                              可一切都是徒劳。
                              ……
                              映射在墙上的影子,目光似乎仍停留在那绚丽的火光上,那是苏羽尘用生命点亮的灯塔,指引着他的脚步。
                              “叶枭先生,有了您的证据,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您是无罪的了。”
                              “……”叶枭对于这一切什么都不想说,因为这是用命换来的。
                              心脏猛地一抽。
                              “唔……”叶枭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叶枭先生,还有一件事。”警察说道。
                              “什么?”叶枭转过头来低声问道。
                              “罪犯有话要对您说。如果您同意了,我们会给你们一个单独的空间进行交流。当然您也可以拒绝。”
                              “那……带路吧。”
                              “喔,欢迎您能来到这儿,朋友。”谢龙用着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到。
                              “我们能算是朋友?要不是你杀了我的表妹,我们之间根本毫无关系。”叶枭冷冷地说。
                              “而且,差不多苏羽尘也是你变相杀死的。”叶枭又补充道。
                              “那不是很有趣吗?看着他们死前绝望的神色,那可真令人愉悦。尤其是你的表妹,那可真是太棒了,如同在鲜血中绽放的玫瑰……”谢龙犹自涛涛不绝地说着。
                              叶枭的额头上已经爆出了青筋,手指骨节捏得噼啪响。
                              “噢,你现在的表情可真是棒极了。”谢龙赞叹道。
                              “如果你叫我过来就只是说这个的话,那么我就告辞了。”叶枭忍住怒火,低声说道。
                              “那么换个话题,你想见到苏羽尘吗?”谢龙突然开始正经了起来,用双手将头撑在桌子上,说道。
                              “!”
                              心脏又是突然一抽。
                              “唔……”叶枭咬了咬牙,冷冷地说道,“他已经死了。”
                              “我如果说,你还有机会见到他呢?”
                              开玩笑。
                              他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再见到他呢?
                              叶枭的脸上,渐渐露出厌恶的表情。
                              “哼,疯子。”他就丢下这一句话,便转身走掉了。
                              “你会见到的,到那时,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大惊喜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在房间中久久回荡。
                              这个城市迎来了夜晚,但那些绚丽的霓虹灯给置身在这个城市之中的人犹如在白昼的错觉。
                              在这白昼之下的光,怎样也温暖不了他的心。
                              他出来之后直接走进了酒吧,点了许多他从来没喝过的烈酒,犹如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机械地往肚子里灌。
                              有一种渴,只有酒才能满足,这种渴叫做孤独。
                              “唔……”有些反胃。
                              叶枭匆忙放下酒杯,走出酒吧。
                              “喂喂喂,你还没给钱呢!”身后传来酒保恬燥的声音。
                              烦死了……
                              他转身拍下五百元。“不用找了……”
                              然后,他急忙跑进小巷。
                              “呕……”他开始大口的呕吐。
                              烈酒实在太伤胃了,而且一次喝这么多。不过对于现在的叶枭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他想着不如干脆喝死自己算了。
                              “喝这么多,不来点清水吗?”
                              叶枭浑身一僵。
                              不可能。
                              他已经死了。
                              他转过头,看见的依然是那熟悉的微笑。
                              “你……”
                              “是的,我还活着。”那个人微笑着说道。
                              “太好了……”叶枭不自觉地走向面前的这个人。
                              “我,是来报仇的。”
                              叶枭一愣。
                              苏羽尘微笑着举起一把外壳烧的焦黑的枪。
                              “是你,杀了我。所以,现在,去死吧。”
                              他的笑容开始扭曲,变得越来越狰狞,最后变成了那个人的笑。
                              CLOCK—20冲锋手枪开始轰鸣。叶枭猝不及防,肩膀被打入半匣子弹。
                              “唔!”他痛苦地跪在地上。血液瞬间染红了他的风衣。
                              “再见了,哦不,是永别了,我的朋友。”苏羽尘狞笑着换上弹匣。
                              就在这时……
                              叶枭举起G66,毫不留情地将子弹全部送进苏羽尘的额头。
                              “什……”
                              从后脑勺飞出的,是电线,芯片,电容,机油……
                              “苏羽尘”带着诧异的表情,“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叶枭缓缓地站了起来。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你已经死了。”
                              “只是,我不想,让受伤的你,外一次受伤啊……”
                              “啊啊啊啊啊啊……”他失态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活到现在只为三个人哭过。
                              第一个是他的父母。
                              第二个是他的表妹。
                              第三个,是他的挚友。
                              ……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在酒吧旁的小巷里,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向一个机器人哭泣。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02-19 12:22
                              收起回复